第213章 你可记得偷你玉锁的母女?

作品:《闺蜜齐穿越!嫁偏执!要离一起离

    段亦安的心被无形的刀子扎了一下,痛意四处蔓延开来。


    他脚步微顿了顿,再度提了起来,脸上端着温润的笑意,“你眼神不好看错了。”


    云扶雪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语气笃定道:


    “我怎会看错呢?爹爹和娘亲看对方时,眼睛都是流露出爱意的的。”


    “可晚姐姐看你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爱意,更多的是冷漠,你莫非是强行把晚姐姐留在你身边?”


    她似乎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惊讶地捂住嘴唇。


    过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说:“亦安哥,你该不会杀我灭口吧?”


    段亦安脸色沉了又沉,简直比夜晚的幽空还要暗沉。


    他眉心拧成一股绳,冷寒的嗓音从齿缝溢出,“难道你没听说过钱财不可外露这句话吗?我夫人待我也是如此。”


    “没听说过。”云扶雪很是认真地摇了摇头。


    段亦安的怒气似飞在天空上的纸鸢,一下被剪断了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就多余与她废话!


    云扶雪看了看迟非晚,“晚姐姐,我说的可对?”


    段亦安抬眸看向迟非晚,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但迟非晚压根就没有看他,直接点了点头。


    段亦安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冰冷。


    云扶雪眉梢轻扬,喜滋滋道:


    “看吧,亦安哥,晚姐姐说不喜欢你,我就说自己看得挺准的嘛,你还非要否认!”


    “其实我还挺好奇的,晚姐姐既然不喜欢你,怎么会留在你的身边呀?你莫非真的强制她留下?”


    “亦安哥,你这么做非但没能得到晚姐姐的心,还会与晚姐姐心生嫌隙,越走越远的!”


    她就跟枝头上的喜鹊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


    段亦安垂在衣袖下的手悄然握紧成拳,神色紧绷,眸底更是没有一丝温度。


    他目光阴沉沉地瞥了云扶雪一眼,“我们才认识,一点都不熟,请你不要多言。”


    云扶雪顿时挽上了迟非晚的胳膊,笑得灿烂,“我和晚姐姐熟呀,没说和你熟。”


    她在山庄真的太无趣了。


    苗族就只有她一个年轻女子,自从被找回来后,就没有好友可以谈笑风生。


    如今见到晚姐姐,当真是太好了!


    迟非晚被她的热情整得有些喘不过气。


    段亦安脸色一白,直接将云扶雪拎到了一旁,“就凭你个小不点也敢和我抢夫人?”


    “晚姐姐,她说我小不点!”云扶雪委屈巴巴地看向迟非晚,双眸泛着盈盈水光。


    迟非晚语气颇凉,“你别这么说她。”


    再怎么说她也是族长的女儿。


    不能把她给得罪了。


    只是段亦安被她气昏了头,哪有想到这一点?


    他眸光倏然冷了几许,凉凉哂道:


    “好好好,连我夫人都不站在我这边,我一人在此孤立无援,那我留在这里还有何意义?不如我离开给你们腾地吧。”


    迟非晚看着他决然转身,眉心倏然一跳,连忙抓住他的衣袖,压下心的情绪,缓声道:“你不是一个人。”


    段亦安淡漠地睨着她,“嗯?”


    迟非晚声音不带一丝起伏,“你有我。”


    段亦安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朝着云扶雪牵唇一笑,“听到了吗?小不点。”


    云扶雪哼了一声,“你不过是靠威胁晚姐姐才得到的盛宠罢了,我懒得与你计较。”


    段亦安紧握的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迟非晚轻抿唇角,伸出玉手握住他的拳头。


    段亦安的拳头逐步松开,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迟非晚内心虽是十分抵抗,但碍于生死蛊,还是忍了下来。


    云扶雪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干净整洁的厢房,对段亦安道:“这是你的厢房,晚姐姐的在隔壁。”


    段亦安紧紧缠绕着她的指骨,“我自是要与我夫人住在一起。”


    云扶雪看了眼他身后的迟非晚,低声问她,“晚姐姐觉得呢?”


    “我们住在一间厢房就行了,不必再整理一间出来。”迟非晚神色总是淡淡的,语气也是。


    “好吧。”云扶雪道,“晚姐姐,明日族中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武艺比赛,你可以和我一起去观赏吗?”


    武艺比赛……


    迟非晚冷冽的双眸轻眯,“第一名可有奖励?”


    “第一名可以向爹爹求一个赏赐。”云扶雪沉吟片刻,道。


    “外族人可以参与比赛吗?”迟非晚又问。


    云扶雪没有一刻迟疑地摇了摇头,“只有苗疆人才可参与武艺比赛。”


    段亦安立在一侧,淡着嗓音问她,“你们族里谁的能力不容小觑?”


    “当然是鹤川哥哥了。”云扶雪嗓音染着些许雀跃,“他一头鹤发如谪仙般,不仅长得俊逸,武艺更是高强,他拿第一名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雪儿妹妹可否把他引荐给我们认识一下?”迟非晚柔声问。


    “当然可以。”云扶雪顿了下,“要此刻去吗?”


    迟非晚道:“我们放下包袱,便可与你走一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好,我去廊下等你们。”云扶雪说完,迈着轻盈的步伐往外走去。


    段亦安把包袱一一放在圆椅,嗓音压得极低,“我们也许可以与鹤川达成交易。”


    迟非晚淡然地“嗯”了声,率先迈开步子往外走。


    段亦安眸色稍黯,抬步跟上。


    云扶雪看见他们出来,立刻迎了上来,“走吧,晚姐姐。”


    迟非晚点头。


    一刻钟不到,云扶雪领着他们二人来到了山庄最里面的院子里。


    院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微风吹过,吹得梨树摇曳生姿,花瓣也散落一地。


    梨树毗邻着清澈见底的湖,只是正值严冬,没有活跃的小鱼在水中游,反而显得廖静无比。


    云扶雪在院子里喊了一声,“鹤川哥哥!”


    段亦安与迟非晚对视一眼,而后看着紧闭的竹门。


    梨树上传来一道短而冷的声音,“找我何事?”


    他们身形一顿,纷纷抬眸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少年侧躺在结实的树枝上,斜眼睨着他们,眸里漫出桀骜与不羁。


    云扶雪眼前一亮,“鹤川哥哥,原来你在这啊,我是带晚姐姐与亦安哥来找你交朋友的。”


    “不交,不送。”江鹤川回答得简洁又干脆。


    “鹤川哥哥,你就当给我个面子,与他们交个好友,好不好?”云扶雪放软语气。


    江鹤川薄唇勾起一抹邪肆,“我为何要给你面子?再不走,我可要给你们送份大礼了。”


    云扶雪神色肉眼可见地落寞,不安地搅动着手中的锦帕。


    爹爹说她与鹤川哥哥是青梅竹马。


    可她流落在外十余年,连同与鹤川哥哥的情谊一起丢了。


    迟非晚一瞬不瞬地盯着鹤发少年,倒是来了兴致,“你要送我们什么大礼?”


    “你想知道?”江鹤川凝着她。


    “嗯。”


    “可惜你双臂有伤,接不住我给的大礼。”江鹤川轻嗤。


    迟非晚神色平静,没有一丝恼色,“你还未给,又怎知我接不住?”


    段亦安有些沉不住气了,刚想开腔。


    江鹤川身子轻轻一纵,稳稳落在地面。


    迟非晚这才看清他的容颜。


    他一袭冰蓝色云缎锦衣,五官帅得过分妖孽,骨子里透着一股俊魅狂傲。


    一头鹤发更是衬得狂野不拘。


    迟非晚愣了一瞬,很快便一贯的漠然。


    江鹤川身形如闪电,朝着迟非晚疾速而来。


    迟非晚借力腾跃,这才勉强躲过一劫。


    江鹤川没有停歇,继续对她发起攻击。


    他如浮光掠影一般,眨眼消失在迟非晚的眼前。


    待迟非晚凝神静气,才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风风。


    她眸色一沉,飞快闪过。


    江鹤川的攻击落了空。


    迟非晚双臂有伤,无法持着武器,暂且用躲闪的方式。


    但她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若想要赢,必须主动出击,占据主导位置。


    她轻功了得,江鹤川的轻功更是不赖。


    只能从别处下手。


    迟非晚眼眸忽闪,心生一计,倏然停了下来。


    江鹤川紧握的拳头如雷电般朝她脸上打去。


    段亦安脸色微沉。


    但他不能出手。


    若他干涉了,晚晚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


    云扶雪不由惊呼出声,“晚姐姐!”


    江鹤川看着迟非晚这张冷艳的容颜,尤其是那双明亮水润的双眸,到底是下不了重手。


    他停了下来。


    迟非晚倏然闪到他的身后,忍着手臂上的疼痛,抬手落在他的后颈处,“你输了。”


    江鹤川语气透着轻傲与不屑,“兵不厌诈啊,真是好招。”


    “我双臂有伤,不利于此战,只能出此下策,还望公子莫怪。”迟非晚一脸歉意道。


    “愿赌服输。”江鹤川腔调散漫,“在下江鹤川。”


    “迟非晚。”


    “说吧,迟娘子,与我交友意欲何为?”江鹤川挑明。


    “明日是苗族人一年一度的武艺大赛,江公子定是能拿下第一。”迟非晚循序渐进。


    江鹤川在躺椅坐下,掀眸斜她一眼,“我是否能拿第一,与你何干?”


    迟非晚不难看出他的含糊其辞,凝声道:“我来此是想求取生死蛊。”


    “原来是想要生死蛊啊。”江鹤川冷笑,“生死蛊尤为矜贵,你觉得我想要,族长就能给?”


    “君无戏言,既然族长给予第一名能求取任何东西的承诺,那他一定会履行承诺。”迟非晚道,“他若不想给生死蛊,大可说除此条件,但他没有。”


    所以江鹤川是有机会拿到生死蛊的。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她都想要去争取一下,不想就这么放过。


    江鹤川斜躺在躺椅上,轻轻摇晃着,狭长的眸底尽是狂妄,“你哪来的自信笃定我会替你求取生死蛊?”


    “我可以用条件跟你换,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满足。”迟非晚立刻道。


    江鹤川轻阖双眸,语气透着不屑,“我没什么想要的。”


    此话一出,周围陷入了一阵幽静。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段亦安神色微冷,还是耐着性子开口:“江公子慢慢想,只要想起有何想要的,尽管向我们提。”


    江鹤川掀眸扫他一眼,“你是何人?我让你说话了?”


    段亦安正色道:“我是她的夫君段亦安。”


    “把婚书拿出来给我瞧瞧。”江鹤川,“你口口声声说是她的夫君,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们二人不熟稔。”


    他们本就没有成亲,何来的婚书?


    段亦安垂眸眼睫,“婚书在家中,忘了带来。”


    “那便让人遣送过来。”江鹤川道。


    段亦安语气凝重,“江公子为何执意要看我们的婚书?难不成你看上我的夫人了?”


    “那倒没有。”江鹤川道,“我不过是想看你有没有撒谎罢了。”


    段亦安沉吟不语。


    迟非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场面顿时陷入了僵局。


    云扶雪来到江鹤川的身旁,甜声道:


    “鹤川哥哥,你往年夺了冠,皆没有讨要重要宝物,要不把这个机会给他们吧?人命关天,他们还赶着回去救人。”


    江鹤川眼皮也不抬,语气是一贯的狂傲,“雪儿妹妹若再说一句,往后我可不让你再踏进雪园一步。”


    “既然你把这称为雪园,我为何不能来?”云扶雪皱眉。


    “你不是她。”江鹤川言简意赅。


    云扶雪脸色微变,“可爹爹与娘亲都说我是真的云扶雪,你为何说我不是?”


    “我与她相处了几年,我能不知道她的性子?”江鹤川低嗤,“虽说族长与夫人认定你是亲生女儿,但我不认你这个青梅竹马。”


    “呜呜呜,我讨厌你……”云扶雪眼眶泛红,哭着跑了出去。


    迟非晚下意识想去追,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江公子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江鹤川冷眸凝着她,忽然来了雅致,“那你便留下来当我的贴身丫鬟吧。”


    段亦安顿时出了声,“不行,她手上有伤,伺候不了你,若你想要人伺候,我倒是可以。”


    江鹤川轻轻地“啧”了一声,“你夫人都还没说话呢,你急什么?”


    “我可以答应你。”迟非晚点头。


    她伤势好很多了。


    端茶倒水应当不成问题。


    “晚晚!”段亦安神色冷沉,尾音捎上了愠怒。


    “我必须要得到生死蛊。”迟非晚眼神决然。


    何况他们本就不是夫妻。


    她去给别的男子端茶倒水也并非有失妇道。


    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该轻易放弃。


    枝枝还等她拿生死蛊回去救命。


    段亦安沉默片刻,终是退了一步,“我不阻止你留下,我会陪着你。”


    江鹤川眉骨微扬,“你自是不能留下。”


    “你让我同意夫人与你独处一室?我身为一个男子,怎能做出如此窝囊之事?”段亦安墨黑的眸底燃着熊熊烈火。


    脸色更是一寸寸往下沉冷。


    江鹤川唇间溢出一道冷笑,“你既然没有能力得到生死蛊,便没有资格去阻拦她。”


    段亦安的拳头不由攥紧。


    迟非晚眸光划过段亦安,“你回去吧。”


    段亦安巍然不动。


    “我们本就不是夫妻,你走吧。”迟非晚道,“我很感谢你能带我来此,我们此前的恩怨也算一笔勾销了。”


    江鹤川听到此话倒没有感到意外。


    他突如其来的兴致就是要让他们原形毕露。


    更想助此女子逃离对方的魔爪。


    待给了她生死蛊,还会送她悄然离开。


    他能做到这个地步,许是因为此女子的眼睛与她眼睛尤为相似吧。


    僵在原地许久的段亦安眸底尽是沉痛之色,他知道她在利用自己。


    他也心甘情愿让她利用。


    也知道会到这一步。


    可当真正面对时,心就像被撕裂了般,疼痛难耐。


    段亦安薄唇翕动,“待明天拿了生死蛊,我会与你一起离开山庄。”


    迟非晚未及拒绝,他便大步流星地离开。


    眨眼间便消失在她的眼前。


    江鹤川眸光落在迟非晚的脸上,细细端详了一番,忽然问道:“你父母可尚在?”


    “我自幼便是孤儿。”迟非晚回答。


    江鹤川脸色微沉,凝着她看了一瞬,“你身上可有什么重要证物?”


    “江公子在怀疑什么?”迟非晚不答反问。


    他本是极为冷漠,可转眼却答应了她。


    现在又突然问她有没有重要证物。


    莫非是怀疑她的身份?


    江鹤川眉头凝起,沉声叱道,“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我身上曾有一个玉锁。”迟非晚顿了须臾,“只是在前些日子被偷了。”


    原主救了那对母女,可她们不懂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拿走了原主的玉锁。


    她穿过来是想要替原主报仇。


    可一直被许多事情耽搁了。


    且她也不知道那对母女去了哪里,至今没有线索。


    江鹤川倏然从躺椅上站起,鹤发随风而起,几缕落在额间,眼里的狂傲褪去,覆上严肃的神色,“什么形状的玉锁?”


    迟非晚神色平静无波地回答,“云朵形状。”


    “你可认得偷走你玉锁的母女?”江鹤川眸底有情绪在涌动,嗓音压着浓烈的克制。


    迟非晚敛眸,“记不太清了。”


    她只是接收了原主的记忆。


    脑海并没有出现原主生前经历过那些碎片。


    “你再仔细想想。”江鹤川沉声道。


    迟非晚联想他此前的一举一动,双眸泛起讶异,“你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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