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周津澈日记》62

作品:《Babyface

    雨越下越大。


    干燥毛巾沙沙地擦拭潮湿发尾,舒意拨顺长发,露出一截纤长白净的细颈。


    灯光下洗净一切的细腻肌肤,泛着圣洁的纯白雪亮。


    室外气温一直往下掉,money扛不住冻,不肯睡阳台,小猫垫冰冰凉凉,冻手冻脚地缩成一团毛球。


    舒意再次和康黛确认明早试纱的细节,考虑到她现在身怀有孕,打算让工作人员□□。


    康黛一开始不想那么麻烦,舒意按住免提,屈着雪白长腿抹润肤乳,支在身侧平板显示明日气温,短时间内骤降零度。


    舒意微微撇着唇角,一锤定音:“电话给我,我和她们谈。相信我,任何谈不下来的事情只有一个原因:价钱不够。”


    康黛笑叹:“还得是蔚老板,财大气粗。”


    舒意轻哼一声,傲娇道:“那是。要我说,什么品牌值得你兴师动众的回国,机酒一包,让她们给你到挪威去。”


    她用一种阴阳怪气但不显得讨厌的语气说:“什么婚纱还要我们康大主编亲自试,天大面子!”


    康黛失笑。


    其实都是玩笑话。


    康黛此次回国,试纱是顺便,最要紧的,还是因为康母前段时间生了大病。描述得骇人,根本是小感冒,不到两三日好得周全。


    但是康母那是什么性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康黛没办法,只得买了时间最近的回国机票。


    事情解决,舒意将价值不菲的瓶瓶罐罐收拢原位。


    money跳上床尾,舒舒服服地蜷着长绒尾巴,将自己团作一团。


    舒意顺手薅了一把小猫脑袋,床头一盏羽毛灯的亮度揿到最暗,正准备睡下,不妨门铃响了一声。


    这个点?


    舒意纳闷地将眼罩推到头顶,几分怔忪地坐了一会儿,在第二声不急不缓中的门铃中,下床趿进拖鞋。


    周医生别是气昏头了吧。


    舒意一路走,一路开灯,挑高客厅灯火通明,她微眯着眼,解锁,一掌打开房门。


    廊灯温缓地淌过年轻男人的面颊,四周阒寂,他像一出舞台剧的男主角,只不过,上演的并非落寞失意,而是一出乐见其成的情爱戏。


    他皮肤白,颈侧、锁骨、胸膛,还有白色浴巾松松围住的腰腹,显而易见的几粒褐色小痣。


    舒意克制地抬起目光,若无其事地笑起来:“这么晚,有事?”


    “有。”


    周津澈点头,一手拨开半潮额发。


    他眉眼生得好,清隽内敛的小开扇,斜斜的一条,从眼头始,饱满地张曲到眼尾,下睫毛比寻常男性要稍长一些,却没有女相。


    高挺鼻骨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很商务也很学术,如果此刻将白浴巾换成一副银灰色的西装,那么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令人信服和尊敬的学者。


    而不是一只开屏求欢的花孔雀。


    周津澈盯着她那双漂亮的浅琥珀色眼睛,彬彬有礼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家里停电了,方便借用你的充电宝吗?”


    舒意挣脱了对美好□□的本能幻想,她眉心微蹙,视线越过他鼓胀流畅的肌肉线条,去看身后虚掩着的大门,果然没有透出一丝灯光。


    “停电?”她不大相信:“不应该。”


    周津澈学着她脸上生动轻灵的苦恼,淡声笑道:“我也很意外,也许哪里出了问题。可是这么晚了,我不好打扰管家。”


    好撇脚的说辞。


    真难为周医生能够不动声色地说出来。


    舒意扶着门页,侧身半倚。


    她的美丽是主观且客观的,身上既有成熟女人的风情,也有纯真少女的明媚,眼瞳颜色像块剔透玲珑的玉,一闪而过的揶揄。


    “你不好打扰管家。”她温声重复,每个字音咬得轻慢,听起来有种别样调情的缱绻:“所以好打扰我么?”


    周津澈弯起俊朗温润的眼角,圆融地递上一个笑:“我们不是邻居吗?既然是邻居,是不是互帮互助?”


    完美的反问。


    舒意微笑加深,那点睡意烟消云散。


    没想到周医生还会玩什么cosplay,他知道一个长得好看身材好看的单身男人随意敲响女邻居的大门,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舒意咽下客套疏离的回答,仰着脸,灯光让她的皮肤更加清润细腻,时节里剥壳儿荔枝,不外如此。


    “既然这样,那先给管家发个信息。”


    她的邻居露出为难神色:“手机没电了。”绕回最初问题:“可以问你借一个充电宝吗?”


    舒意说家里没有,但是有充电线。


    她曲起小腿,真丝面料的睡裙,鸢尾花的渐变紫,浑圆饱满的大腿根部,再到骨肉匀亭的小腿踝骨,脚背绷得像芭蕾首席,趾尖踢开房门。


    灯光很亮,但有阴影。


    所有难登大雅之堂的暧昧心思尽数隐没在冰山之下,周津澈安然地坐在半弧形的沙发上。


    短短几天,这里对他没有陌生,桌案新购置了一尊小巧玲珑的黄梨茶宠,笨拙又讨喜的雕刻手法,但是木料透着昂贵。


    这个点当然不是沏茶,她打开冰箱,饮料偏向没滋没味的健康款,她拿出一瓶矿泉水,合上冰箱门时,发现还有一小篮的草莓。


    草莓易坏,有几个不新鲜了,过水时纤细指尖拣出来,随手掷入刚换过的垃圾箱。


    花边琉璃盘装着一叠东滚西晃的草莓,为了不显得那几颗尚算新鲜的草莓看起来孤零零,离开前又顺手洗了一把樱桃和蓝莓,三种过度颜色对撞,像鼓起的波浪号。


    邻居。


    刚搬进来没多久,家里突遭停电意外的邻居。


    不太相熟的邻居。


    舒意抚了下裙摆,掌根蹭过轻滑面料,她叠起腿,于是浪潮般卷起,堆在玉雪般的腿根。


    她漫不经心地,捻着草莓柄,沿尖滴落一颗水珠,饱满地洇入他的掌纹,湿漉漉的,呈着艳丽的光。


    充电线连着手机,电量百分之十三,苟延残喘,但足够他给管家讲明事情原有。


    夜深,暂时得不到回复,他换成静音模式,锁屏了放到一边。


    拉近关系要从自我介绍开始,舒意晃着奶白脚尖,那点白像是倾倒的白色颜料,粘稠浓郁地淌了他满眼,明明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里,却还是会被烫得呼吸心跳加快。


    周津澈重重吸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他的手抬起,尾指却和她猝不及防地相撞,舒意没有收回手,而是歪过脸,束不住的长发轻盈地荡,她看着他。


    “所以……你搬来很久了吗?”


    “没有很久。”周医生有一把矜贵温润的嗓音,夜色里出奇动听:“房子买了有一段时间,一直没机会搬进来……之前,之前和女朋友住在一起。”


    女朋友?


    舒意挑眉,但很快敛住了几分玩味的表情,她单手托腮,雪白的颊,雪白的颈,雪白的锁骨和她呼之欲出的雪白线条,闪亮地贴在他眼底。


    “哦,现在呢?”


    他不好意思地推了下眼镜,单薄透明的镜片,视线对上,又飞快地调开,耳骨通红。


    “惹她生气,好几天不理我。”


    舒意心想你还给自己加戏,但她摆出一副求知若渴的神情,动人地眨着蝴蝶眼睫:“她很难哄?”


    周津澈一愣,想也不想地回答:“不难。”


    舒意笑笑:“那怎么哄不回来?停电的夜,家里没有暖气吧,你洗澡一半变凉水?小心明天感冒。”


    “是,但我搬来很急,家里没有药。”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眶,冷白皮肤泛起绯红,接着原样戴回,她的脸在视线中再次清晰:“而且这么晚了,再叫跑腿,也要耽误好多时间。我喝杯热水就好。”


    舒意转过眼,无论是洗净的水果还是矿泉水,哪里都冒着丝丝缕缕的冷意。


    她想,热水,好主意。


    厨房有连着电路总控的开关,她假意烧水,弯腰时肩背和臀部形成一个既有美感,又有张力的弧度。


    打开白色药箱,冲剂感冒药的包装袋映着昏黄灯光,她像是看不清,举着高了点儿,手肘不那么碰巧地撞到内嵌开关,光源被一头凶兽吞吃,顿时漆黑一片。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秀美的单音节,无形中烧断的引线。


    周津澈没料到她那么配合地演这出拙劣愚笨的戏剧,心里被一种意义不明的情绪填满,撑得他有种饱胀的酸痛。


    “怎么你家也停电了?”


    “不好说。”舒意懒腰看向他,懒得想一个圆融又漂亮的借口:“也许是被你家的电路给影响了。”


    周津澈偏过头,喉颈清瘦,闷出一声极轻的哂笑。


    她放下泡了一半的感冒冲剂,没有光,只好凭着旧印象寻找筷子,借着月光胡乱搅拌,药粉没能完全化开,半凝固地沉淀在水晶杯底,像流浆的琥珀。


    吸音地毯吞没走回来的轻盈足音,无法扼制的心跳却将一切出卖。


    舒意屈着膝弯,分开他大腿,握到温热的杯壁塞到他手心。


    “把药喝了。”她说:“不管有没有感冒,先预防着。”


    指腹一触即收,她没有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一杯药饮尽。


    唇舌泛着苦味,他半垂眸光,杯底只剩下一小片没有化开的药渣,舒意冲泡手法敷衍,棕色药粒颗颗分明。


    放下杯子,周津澈轻声:“可不可以再借用你的洗手间?”


    舒意好笑,但她忍住了,漂亮脸蛋绷得严肃,一本正经:“可以——但,没有光,我陪着你去?”


    “刚好。”周医生笑起来,镜腿衔接的碎钻闪着薄光,他站起身,两人贴得很近,呼吸毫厘交融:“我有点怕黑。”


    手背被什么温热晃到,她低头,周津澈掌心向上。


    黑暗谨慎地藏住了他贪恋的神情,舒意想了想,决定配合地将这出见色起意演下去。


    她仰起笑脸:“好啊。那你把我牵紧,我带你去。”


    静谧无声的夜里,水声汩汩。


    香薰灯连着口红款的迷你充电宝,极具氛围的渐变粉光晕,伴随馥郁玫瑰香气,缱绻地推撞在近乎封闭的流理台前。


    他背手关上水龙头,洇湿的指尖像细碎星芒,他转过身,舒意单肩倚着墙壁,息屏手机时抬了抬眼。


    舒意转着手机,用一种平静、但足够催情的柔软声线问:“现在要回去了吗?”


    条状的漱口水味道齐全地放置在透明手台,他盲选了一支,此刻字音里带着浅薄的薄荷味,齿关冷冽辛辣。


    欲望攀升时像一根钉子严丝合缝地嵌入脊骨,沿着四肢百骸残忍地游走到神经末梢,强烈到无法克制的欲望在她视线下不停分泌的雪水,他觉得自己被一阵阵强烈的情欲操纵着,手指不听使唤地触碰她的脸颊,青筋从小臂蜿蜒至肘弯,如同伊甸园出逃的小蛇。


    不是在冬夜里沉眠,而是在爱意中苏醒。


    他吻过来,舒意的手机精准地掉入他张开的手掌,屏幕自动唤醒,一线模糊冷光映着他冷淡冷静又急不可耐的神情。


    舒意轻笑一声,没有拒绝来自不熟邻居的亲吻,也没有回应。


    她任由他兴风作浪煽风点火,啄咬着她细瘦笔直的锁骨,皮肤很薄,打翻一盒艳绯色的胭脂。


    不是严防死守的浴巾款式,舒意偏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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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眸光落在高高支起的某处。


    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让一切感知变得尤为清晰,快愉中夹杂着深入骨血的难言痛苦。


    他额间憋起了细密的汗,因为得不到回应而愈发急躁,腹肌纹理更加清晰,出于本能,不轻不重地顶撞。


    她再度让他的吻落空,周津澈瞬间无措,体型差带来的压迫感此刻荡然无存,他沮丧地低着头,埋首在她颈间,呼吸喷薄温热。


    “你亲一亲我。”他声音很哑,带着恳求:“亲一亲我好不好?”


    舒意手指松松地拢入他半湿半干的发间,随意抓了一把算不上柔软的发根,笑音暧昧地落在他耳骨最敏感的部位,似调情,又似挑衅。


    “我们不熟吧?”


    “……”


    周津澈狼狈地闭上眼睛。


    眼睫湿黑地颤抖,缓几秒,捱过热硬的疼痛,他克制着想要完全占用她的力道,半蹲下身,将她的一条长腿架到自己肩上。


    舒意默许他的所作所为,抓着发根的手指却在这时候忽然用力,迫使他抬起一张被情欲折磨到狼狈不堪的脸。


    “你健康吗?”


    问题来得莫名其妙,他反应几秒,僵硬地点头:“嗯。我是医生,每年定期身体体检,不抽烟少喝酒,没有任何不良习惯,平日作息健康。”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迟钝地补充:“单身……不,不单身。女朋友和我吵架了。”


    她忍住笑,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偏要看他这副高岭之花跌落泥泞的模样。


    “女朋友和你吵架,你就随便敲开邻居的门吗?”她的掌心柔软地托住他侧脸,周津澈下意识地迎上,却被她半捏不捏地揉了下耳朵,“看来,你也没有多喜欢她。”


    “………………”


    阴影深陷的腹肌因为心绪躁动不停起伏,他眼底迅速湿了,在她落下这句话以后。


    舒意顿时怔住。


    周津澈抽噎两秒,心脏像咬了一口然后被随手扔掉的苹果,那种齿关合上的痛苦具象得让他几乎呼吸骤停。


    咸涩湿润的亲吻从清瘦踝骨到雪白的大腿根部,他没有继续露骨地进犯,也不敢看她,只用一种听起来快要碎掉的声音问:“对不起,我们可不可以不玩了?这些话听着好难受。”


    舒意没打算把人欺负到眼泪汪汪,她抻了下腿骨,柔嫩肌肤堆雪似地蹭过他挺直的鼻尖。


    收腿,将他从冰凉地面拉下来,顺手关上了香薰灯。


    五感再次被阒黑占据,灯是关了,但中央空调孜孜不倦地充盈暖风,好不容易短暂消退的沸腾再次占领高地,他呼吸急促地乱了。


    舒意单手撑着他的胸膛,不费力地推到主卧大床。


    面料因缺少人气而冰凉,他眼神几分发懵,不明白上下位的转换。


    紧接着腰腹一凉,她细白手指拨过蓬松长发,露出一截秀美如玉的长颈,此刻心甘情愿地弯折着,蝶翼般的眼睫长长地缀开一小片淡青色的阴影。


    舒意挑起绯红眼尾,她盯着他震惊神色,缓缓地吞吃。


    她的嘴唇是春日鲜桃,汁水淋漓地陷落,因为尺寸的不符和极度凶悍,她一开始很慢,轻拢慢捻,手指灵活地配合,他喉骨绷到缺氧般疼痛,想要伸手拦住她,她退出一点点,吐出丁香舌尖,指尖缠去耳后掉落的发。


    通红耳廓与冷白肌理形成昭彰又泥泞的对比,骨子里荒诞不经的占有欲和摧毁欲在这一刻生根发芽,意志力彻底粉碎。


    “算作赔罪。”


    舒意含糊不清的声音,透明唾液拉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蛛网似地黏连着他的目光,他艰难地吞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或是可以说什么。


    她笑了笑,拉开床头矮柜。


    上回拆封的小孩嗝屁套还有几个,她两指夹出一个咬在唇边,膝盖压在他腿上,一把将他推向柔软的造梦中心。


    “周医生,要耐心一点。”


    她手心蹭着黏滑软液,慢吞吞地扶着,慢吞吞地含进去,韵致的眉拢起,难耐时也有惊心动魄的美丽。


    不敢一坐到底,不上不下的感觉像烈火炙烤,她难受,他也不太好过。


    轻轻地挺动一下,阻碍如粉色的雾面包装纸,温柔缓慢地接纳一份明显尺寸不适的礼物。


    眼镜被他摘下丢到一边,他筋骨突兀的手背掐着她细弱蒲柳的腰身,上下盈盈地颠动,一双兔儿似的雪白在他齿间蹦跳,像咬破了的奶黄馅蛋糕。


    他没什么技巧,也不讲究深入浅出,只一个劲儿地咬、一个劲儿地钉,她几次求饶着蜷缩着长腿,又被抓着踝骨拖入床单深处。


    不应该招惹一个素了很久的衣冠禽兽。


    舒意小腿肚抽筋,他手法很好地转揉,aftercare的事后吻落在她吻痕咬痕遍布的肩前,她没有抬起手指的力气,无法将他那张委屈时会像小猫睁圆了眼睛的脸推开。


    她神色放空地看着天花板,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弱声说:“以后不许这样玩了。”


    吃饱餍足的周医生略过她的警告,汗湿的鼻尖亲昵地贴着她颈侧位置,一身水淋淋的香汗被舌尖虔诚地舔去,再从舌尖抿到咽喉。


    他哑声地笑:“对不起,有些没忍住。你还好吗?”


    掐在他身上的指尖用力到苍白,他在床上一向不怎么说话,沉沉地喘,沉沉地与她接吻,然后说很多很多的想念和爱。


    舒意没有回应,长睫恹恹地搭在奶油白的眼睑,她沉吟片刻,在他怀里翻身,肘弯支着乱七八糟堆叠的床被,撑起曲线蛊惑的上半身。


    没有任何情欲的亲吻落在他脸侧,舒意笑起来,忽然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