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锖兔,你发烧了吗?

作品:《【鬼灭】一只鬼的团宠命格

    以为她被吓到了,锖兔半托半抱着她,往前走几步,转个方向,然后礼貌地把她放下。


    整个过程中,无人瞧见他热得发红耳尖。


    “我追踪这只鬼三天了,对他的能力和气息都很了解,所以他伤不到我。”锖兔简单地解释一下。


    谷凝反应有些迟钝地望向他,下意识点了点头。


    奈子姐姐,锖兔现在变得好厉害!!你可以放心了!!


    她由心感到开心,锖兔现在这么厉害,一定不会被鬼杀掉了。


    当谷凝凝视着他时,锖兔又不经意地移开视线,把剑收回剑鞘中,藏在长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阿……谷凝小姐,这里并不安全,我曾打听到,这附近似乎有鬼王出没,所以希望你接下来能与我一起行动。”


    话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一时有些懊悔。


    根据义勇之前传来的信息,阿凝虽然是一只鬼,但她似乎并没有自保的能力。目前为止,她的能力似乎是将对方的伤害转移到自身上,以此达到“自愈”的效果。


    想到此,锖兔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哀伤,他和真菰之所以能活下来,也是多亏了她。


    如果……如果阿凝不是鬼的话,恐怕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不可否认在谷奈子、惠子和一真被鬼杀害的那天,他发现阿凝是一只鬼时,对她有过怨念,但他心底始终相信阿凝和其他的鬼不一样。


    他与阿凝之间有太多的事让他们无法回到从前,但是……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他不想深究此时的阿凝明明应该待在蝴蝶屋,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只是单纯地想和她一起,即便可能只是短短的一段时光,但心底的渴求让他没办法再次把阿凝推开。


    他邀请阿凝一起行动,除了要保护她之外,还有内心深处那难以言说的秘密。


    不能回到以前也没关系,他们还可以重新开始!他也一定会找到让她重新变回人类的办法。


    “啊?我、我……”对于他的邀请,谷凝下意识想要拒绝,但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再者,他似乎还不知道她已经擅自离开了鬼杀队。


    身为一只鬼,她擅自离开了鬼杀队,恐怕那些人已经把她当成叛徒,派人出来追杀她了吧。


    毕竟,虽然明面上了他们认可了自己是鬼杀队的一员,但在那场与上弦之陆的战斗中,她不仅没有帮上一点忙,甚至在结束战斗后,偷偷逃走了,这种行为怎么看都是叛徒逃走的举动。


    恐怕她已经彻底和鬼杀队成为敌对一方了,因此,虽然锖兔不属于鬼杀队的一员,但他和富冈义勇是师兄弟,那他们之间必然会有所联系。


    只是看样子,现在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叛逃”的事,但若直接拒绝和他同行的话,恐怕会让他察觉不对劲。


    因此,她只能暂时同意他的同行邀请,之后再寻机会离开了。


    谷凝点头。


    面上很是淡然,实则内心紧张地等待她回应的锖兔,见她同意了,心下一松,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


    此时,天快亮了。


    白日里没有木箱遮挡阳光的谷凝,习以为常地缩小身体。她并未察觉,在她缩小到几乎掩埋草丛中时,锖兔紧张地上前一步。


    他双眼紧紧的盯着,深怕她忽然消失了。随后他上前蹲下,一手矜持地放在地面,让变小的谷凝爬到手上。


    没有木箱时,谷凝通常都会藏在他人的衣服内,里面有隔层,自然不会让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或许是第一次这样钻进锖兔的衣袖中,她有些不自在,不太敢像钻进炭治郎衣领那般,钻到他的胸前待着。


    藏在衣袖处,她需要紧紧抓住衣袖内衬,防止对方摆动手臂时不小心掉落出去,自然没有待在胸口处舒服。


    但现在明面上两人都不熟的样子,她也不好钻到那么隐私的地方,只能暂且将就一下。


    锖兔却没有想这么多,只是顿了顿,然后在谷凝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轻柔地抓住她,拉开胸口的外衫,把她放进去。


    “谷凝小姐,你太小了,为了防止被我一不小心甩出去,待在这里会比较好。”


    他一本正经地说,仿佛只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虽然他的动作很自然,但当谷凝毫无防备地落到他胸前时,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脑海中,莫名浮现,在第一次见到谷凝的那个晚上,她正从澡盆里出现,那稚嫩又白皙的身体……


    锖兔蓦然挺立身子,双手犹如站立军姿般,死死贴在双腿两侧,无人见到耳朵越发通红炙热,那犹如火烧般沸腾的热量从耳朵往前延伸,一点点染上脸庞。


    红得仿若染上了胭脂般的脸颊,让那道嘴角处的伤疤也透出几分独特的魅力,竟有几分与孩童时期般的相似的意气风发。


    他微微低下头,拿出一个嘴角处也带着伤疤的狐狸面具带上。带上之际,他垂下的眼眸透出再也掩藏不住的温和之色,恍若冬日里的暖阳。浑身褪去了冷冽的冰刺,柔化下来的面孔,透出几分贵公子般温文尔雅又令人惊艳的气质。


    见锖兔这么认真严谨,谷凝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待在他胸前,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开始变热的缘故,她觉得周身热气沸腾,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她热得有些难受,小手隔着薄薄的一层布,试图推了推,手下的胸膛仿佛一块热石般,温度高得异常。


    谷凝不由得担忧起来:“锖、锖兔,你发烧了吗?”


    这体温,确定没有问题吗?


    锖兔感受到那微弱中又带着几分轻微凉意的力道,有些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镇定地回应。


    “没事,刚才使了水之呼吸,体温还未降下来,这是正常的现象,阿……谷凝小姐,你不用担心。”


    即便远方的天空已经微亮,阳光还有一会儿才照射下来,他抬起手臂,替她遮住散落而来的微光。


    “谷凝小姐,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谷凝点点头,她现在确实做不了什么,在他胸前换了个姿势躺下,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她觉得锖兔对她的称呼有点别扭,瓮声瓮气道:


    “锖兔先生,你可以叫我阿凝。”


    细细小小的声音,如果不是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恐怕也听不清。


    锖兔不自主地笑了一下,温柔地轻声道:


    “好的,阿凝!我也希望你对我的称呼,不用带上敬语。”


    谷凝没有回应,仿佛已经睡着了般,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道细弱的“嗯”声。


    锖兔微低下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笑意在胸腔扩散,这些年来的沉郁在这一刻逐渐消散。


    他突然发现,他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阿凝不再抗拒自己就好。


    这几天,谷凝都是和锖兔一起行动,她发现锖兔这些年的变化很大,他似乎再也不是以前那般别扭傲娇的小少年了,他成熟了很多,也温和了很多。


    谷凝在他身上感觉到久违的安全感,相处过程中隐约从他身上看出奈子姐姐的影子。


    “阿凝,这只鬼交给我,不要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任何人。”


    他们在一处小村庄遇到吃人鬼时,他会温和地摸摸她的头,然后把她放在安全之处,独自前去将鬼斩杀。


    她静默地望着他那越发让人信赖和可靠的背影,本该趁机离开的脚步,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不、不可以……她不能现在就离开,她要确定他的安全才行。


    每一次,她都在内心这样说服自己。每一次,她都找出各种理由,让自己不要急着离开他的身边。


    自从谷奈子三人去世后,她太久没有好好仔细地看看他了。她失去记忆,也一直把他当做陌生人。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恢复了记忆,她甚至可能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他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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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杀队的一员,因此,并不会出现在蝴蝶屋。即便是鳞泷师父,一年也只见过他几次。


    她很想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甚至……甚至想知道,他是不是还因为当年的事情责怪她,所以在她昏迷和失忆期间,也不曾出现一次。


    但她不敢问,她终究还是胆小的,她害怕得到那个不想要的答案。


    这一次,他们来得及时,那只鬼并没有吃到人,只有少数几人受了伤。


    在锖兔去追杀那只鬼时,谷凝也没有闲下来,来到受伤的几人身边。在夜晚,为了行动方便,她一般都会让自己恢复到十几岁的模样。


    这几人是靠种地为生的一家三口,在那只鬼袭击他们时,那位父亲为了抵抗鬼,被鬼划伤了手臂。也幸亏锖兔和她来得及时,才避免了他们惨遭杀害。


    他的伤口深可见骨,浓烈的血腥味在这间屋子里弥漫开来。


    谷凝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施展血鬼术给他疗伤。这位父亲明显是这个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如果这只手臂废了的话,那他就很难维持这个家庭的生计了。


    她的恢复力增强了不少,这样的伤势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话,最迟十几天也就完全自愈。


    谷凝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伤口上,淡淡的白芒包裹着伤口,狰狞的伤势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而她的一只手臂上,同样的位置上正浮现一道相同的伤口。


    “这样就没事了,不用担心,明天你的手就会完全好起来。”


    谷凝擦了一下额头上痛得溢出的冷汗,语气温柔。


    男人和他的妻子一脸惊奇地望着她,连忙跪下来,感谢她。


    “谢谢!!谢谢!!谢谢恩人!!”


    “太感谢了!!谢谢你救了我丈夫,否则,我们一家人今后还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呢!”


    妻子抱着一名两三岁大的孩子,几乎要跪下磕头感谢,她双目泪眼直流,丈夫在一旁扶着她,一脸感激地看着谷凝。


    谷凝在他们下跪前,连忙把他们扶起来。


    “快、快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不、不用这么……”她手忙脚乱道。


    她可承受不起这样的跪谢啊!要是他们知道自己也是一只鬼的话,恐怕就不会这样感激她了。


    她很少与人类交流,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紧张和无措。


    “恩人,如果不是你们,恐怕我们一家三□□不过今晚了。”妻子抹着眼泪道。


    谷凝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干巴地重复道:“没事,没事……”


    这样的场景她从未遇到过,因此她心里念叨着,锖兔怎么还没回来?杀一只鬼,有这么久吗?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要不,她还是过去看看吧!


    她思虑着,让他们好好待在这里,告诉他们天还没亮,不要出门。


    脚下一拐,就打算出门去找锖兔。


    刚迈出一步,手臂便被人拉住,妻子一脸悲戚地拉着她,双眼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望着她。


    “恩人,你一定是医生吧,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妻子抱着怀里的孩子,卑微地跪在地上,在谷凝面前,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谷凝来不及反应,并不知道她这番行为是为何?只能连忙把她拉起来。


    但这一次,她非但拉不动,连那位丈夫也一起磕在她面前,恳求她。


    “你、你们不要这样……有、有话好好说,你、你们先站起来。”


    谷凝抓耳挠腮,急得差点也要给他们跪下了。


    “恩人!!恩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吧!!”


    妻子泪眼婆娑,见谷凝紧张无措地后退一步,她连忙膝行而上,把怀里包裹地严实的孩子给她看。


    “好、好,我会尽力救她的,你、你们先起来……”谷凝下意识地开口。


    待她看清妻子怀里的婴儿时,眼神倏然一惊,不可思议地望着夫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