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作品:《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

    傅棠欢满脸迷惑,“你到我马车跟前就是为了骂我?”


    牧杨笑了笑,“不过是问候而已,莫要在意。”


    傅棠欢摸不着头脑。她和牧杨也算是旧相识,虽然平日里交集并不多,但是每年年宴撞上时,两人也会相互打招呼。


    牧杨这人脑子一直不大正常,傅棠欢也是知道的,于是没计较,问道,“你是自己一人来的吗?没跟小侯爷一起?”


    “今年年宴特殊,他早就入宫了。”牧杨道,“你也没跟你哥姐儿一起来?”


    “我出门早了些,所以没跟他们凑到一路。”傅棠欢淡笑道。


    她上头的一个大哥一个二姐,都是傅丞相的上一任正妻所出,也算是嫡出。牧杨见傅棠欢好似不大愿意提起他俩,也极有眼色的没有多问,而是拢了拢衣袖道,“今儿天冷,暂且不闲聊了,三小姐快上马车吧。”


    傅棠欢也顺势点头应道,“那就年宴上再见了。”


    两人道别之后,又纷纷转头回了自己的马车。傅棠欢直到坐下来后还是一头雾水,喃喃自语,“这个牧杨突然来拦我的马车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骂我一句?”


    闻砚桐忍不住笑了,同时把锅甩得一干二净,“牧少爷总是想到一出是一出,谁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傅棠欢点点头,“确实。我六弟向来稳重内敛,怎么会跟性子跳脱的牧杨交好,真是令人费解。”


    闻砚桐道,“牧少痴箭术,而傅少又正好箭术了得,这才被缠上的。”


    “不成,我得让六弟里牧杨远些,万一跟他学了到处骂人的臭毛病可不好。”傅棠欢说道。


    闻砚桐心中一痛,暗道牧杨啊牧杨,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太蠢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就见傅棠欢突然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椭圆的瓷瓶,盖子一挑开,甜腻的桂花香气便一下子散出来。


    “来,”傅棠欢拿了个小毛刷,“我给你唇上点些颜色。”


    闻砚桐吓了一跳,“这、这就不用了吧。”


    “你这脸与平常的没什么两样,万一叫人瞧见了恐怕会一下子认出来,我给你上些颜色,既显得精神,又能遮些旧面。”


    “啊!


    ”闻砚桐大骇摸了摸脸“很明显吗?要不我还是别去年宴了吧万一叫人认出来可就遭了!”


    她扮男装的时候每日都要在脸上画粗一些的眉毛更显阳刚之气这次出门虽没有化妆也把眉毛给擦了对镜子照了许久觉得应该看不出端倪之后才出的门。


    谁知道傅棠欢竟然说一下子就能给认出来太要命了。


    傅棠欢看出她的忐忑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毛刷在闻砚桐的唇上留下了一层胭脂红笑道“这样才好看。”


    闻砚桐倒没在意只是一直担心自己会被发现的事萌生了强烈的回家念头。


    但是马车已经过检跟着大队伍驶进皇宫已经没有退路。


    一路上经过了四道检查一次比一次严格而后就是长长的宫道直到天快黑时才到达了年宴的场地。


    闻砚桐跟着傅棠欢下了马车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大片大片的腊梅粉白的颜色几乎将视线布满寒冷刺骨的风送来一阵阵梅花的香气。


    穿过梅花林的小路尽头就是一座巨大的宫殿上方牌匾则书:琳琅殿。


    闻砚桐一眼就看出来那牌匾上的字是池京禧写的锋利而肆意的字体就像他本人一样让人见之难忘。


    殿内有四根巨大的金丝楠木柱子分列四角头顶是五彩斑斓的壁画挂着琉璃灯盏折射出来的光芒将整个大殿照得富丽堂皇。


    闻砚桐暗暗惊叹对于皇室来说没有最奢侈只有更奢侈。


    殿内已经聚集不少人了都在各自闲聊着看上去十分热闹。


    大殿的正中央有一方三层石阶台台上有一把金丝龙椅想来是皇帝的座位。左右两端各有一扇房门应当是后面还连接了两个房间。


    傅棠欢不是头一次来


    闻砚桐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张望低着头跟着傅棠欢走。


    接下来就是漫长而无聊的等待时间了傅棠欢早已习惯这种流程所以倒还算坐得住但是闻砚桐却觉得很是煎熬。


    站得久了后脚跟疼。


    这小房间也不算小,应是招待官员的女眷的,里面坐的都是些锦衣玉食的贵妇人,有些模样美貌,有些却年老色衰,坐在一起总少不了比较。


    闻砚桐听得疲惫。


    也不知道就在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中等了多久,外面忽而想起了钟响,而后屋中的女子同时起身,慢慢的走出小屋,往大殿处走。


    闻砚桐就跟在傅棠欢的身后,出屋子的时候偷偷瞟了几眼,就见对面站着诸多男子,牧杨等人也在其中。她目光飞快的掠了几遍,没看见池京禧。


    继而殿门口传来声音嘹亮的传唱,“皇上驾到——!”


    所有人撩袍跪下行礼,“恭迎皇上,吾皇万岁——”


    皇帝身着一身明黄绣纹的正红色常服,面上尽是笑意,看得出相当高兴。他身后跟着长长一排队伍,池京禧也在其中。


    池京禧也是正红色的盛装,长发束起佩戴着一根洁白润玉的簪子,俊俏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因为一双墨染的笑眼而让人觉得他正微微笑着。


    他身边的是程延川,再身后就是一干宫人,没有嫔妃。


    皇帝坐上龙椅,才唤起身,众人慢慢站起。闻砚桐一直低着头,老老实实不敢造次。


    皇帝道,“今日众爱卿赶赴年宴,无一缺席,让朕甚是喜悦。”


    这种情况自然是官大的先接话,于是傅丞相道,“陛下念及臣等,组办年宴,已是臣等的殊荣,哪还敢推脱赴宴。”


    他这一番话说得甚是虚伪,朝中自然有看不惯的人,但是十分不给傅丞相面子的,也只有一个人。


    牧渊轻哼一声,说道,“傅丞相这话说得到叫人笑话,去年的年宴你不是以病为由推脱了?不过是叶公好龙罢了。”


    大殿内一时静下来,朝官都知道傅丞相近日出了些事,谁也不敢轻易触他的眉头。


    皇帝倒是有些惊喜的看了看牧渊,一下子笑起来。牧渊当初入朝的时候,是个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是功夫了得的莽夫,一个人拉低了整个绍京朝官的文化水平。


    后来官职高升,皇帝按着他的头去读书认字,这才摆脱了文盲的称号。


    但是他很少把成语用对,一般就看个表面意思然后


    瞎用,惹了不少笑话。只是没想到这次倒是用的不错,若非是满朝文武家眷皆在,皇帝甚至想立即给牧渊封赏。


    傅盛不动声色道,“牧将军说笑了,上回喝醉拉着江尚书的次子喊儿子的人又不是我,我又怎会不喜这热闹场面。


    他说的是去年牧渊喝醉之后的事,临近年宴散场,他喝得迷迷糊糊,揽着江暮声的脖子直往马车上拉,牧杨在后面追赶。


    江暮声挣扎解释时,他也没听进去,只一个劲的喊,“儿子!我是你爹啊!跟爹回家!


    此事让朝官们笑了好久,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江暮声看见他就要绕道走。不过这事本渐渐过去,却不想又被傅盛给翻了出来,一时间笑声才大殿里漫延开来。


    牧渊一听他揭短,气得脸红脖子粗,“我那是喝醉了!


    傅盛依旧一脸平静,“哦……那看来这次牧将军要少喝点了。


    牧渊就是有十张嘴,也辩不过傅盛的,如果皇上允许的话,他更想用拳头跟傅盛一分高下。


    目不识丁的莽夫,全身上下就骨头和拳头最硬。


    皇帝笑着出来打圆场,“依朕看,丞相少说两句,将军少喝两杯,刚刚好。


    傅盛拱了拱手,以做回应。


    皇帝又道,“这次年宴与以往不同,众卿也都知道,所以诸位一定要玩个尽兴,即便是多喝几杯也无妨。


    众人作揖应是。


    皇帝将手轻轻一挥,身边的宫人立即喊道,“传异族幻师——


    大殿里的灯好似一下子被挑灭了几盏,光线暗了下来,殿内想起小声的议论来,嗡嗡作响。


    闻砚桐见光线暗了不少,才敢抬起头张望。


    她看见池京禧站再对面首位区域,身边是程延川程昕等皇子。他的身旁正好竖着一盏落地琉璃长灯,柔和的光芒打在他的侧脸上,描绘出俊美精致的轮廓。


    灯光暗后,看得就不是很分明。闻砚桐隐隐看见池京禧的双眸又黑又沉,与众人一起看着殿门处。


    对面站得公子哥几乎个个都是俊俏非凡,出类拔萃。这会儿灯光暗下来,约莫着偷偷打量对面人的姑娘一抓一大把。池京禧又不知道会被多少千金小姐偷偷惦记上。


    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视线太过炽热池京禧竟像是感受到了一样漂亮的黑眸忽而一转朝闻砚桐看来。电光火石的刹那隔着远远的距离朦胧的光芒和挡在之间的数人中两人竟然对上了目光。


    这种心悸突如其来在闻砚桐的心脏大肆奔腾。


    就对视那么一瞬闻砚桐立即把头给低下埋在其他人身后。


    她下意识抚上心口只觉得方才那一下心脏拧巴的厉害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那种快频率的跳动血液都烧起来。与之相反的是她低着头站姿随意微弱得像是融在黑暗中的一份子不起眼到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闻砚桐的耳边好像响起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池京禧看见了她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不能平静。


    不过片刻后她就发现耳朵里听见的其实是鼓声。沉闷而非常有节奏的鼓声。


    随后一群异族人士就踩着这鼓点慢慢入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男男女女都穿着五彩斑斓的一群像花孔雀一样。不同的是男子长发扎起变成几缕长辫女子散着长发带上琳琅发饰。


    男子的手臂上串着好几个宽银镯子女子的脚踝则带着细银圈上面都有铃铛一步一响相当清脆。


    异族男女转着圈踢踏着舞步走到了大殿中央而后忽然两两拉手转起圈来漂亮的衣着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接着这些人越转越快人人都踮着脚尖好似马上就能转飞一样。


    就在这高速的转动中就听见鼓声猛然敲下重击然后这些转圈的男女竟一下子变作万千梅花瓣爆开了!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住发出低低的呼叫。


    花瓣好似被风吹起一样在大殿中打转拂过每个人的衣裳发丝闻砚桐伸手捏了一瓣握在手里鼻尖就闻到梅花的香气。


    掌心再一展开白□□粉的梅花就变成了细小的雪花一下子就融化在了手中。她惊叹的抬头就见那些梅花被卷到上面之后再落下来就成了雪。


    朝歌临近年关这些日子并没有下雪好像始终差了点年味的感觉但是众人都没想到今日会在大殿里看见飘雪的场景。


    雪下得不密集


    里,只觉得舌尖甜丝丝的,还有些凉意。


    她没由来的高兴,双眼一弯笑了起来,眸光在雪中打着转,还没来得及有自主意识,就落在了对面的池京禧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目光刚落定就对上池京禧的遥遥视线,雪花落在他的黑发上,红衣上,绣着的金丝如意纹上,却好像没落进他的眼中。


    就在闻砚桐惊慌的那一瞬间,大殿里的灯竟然又一下子暗了许多,好像仅仅留下几盏,光线一下子变的极其黑暗,闻砚桐完全看不见池京禧的脸了。


    这让她瞬间放松了许多,目光当下变得肆意,盯着池京禧模糊的轮廓看。


    接着雪停了,变作了成千上百的萤火虫一般,亮起盈盈绿光,零散的在大殿中转了几圈后,同时飞到池京禧的身边。那些萤火虫将绕着池京禧的身体转圈,从上到下的形成流光溢彩般的美景。瞬间成了大殿中最醒目的人。


    他微微抬手,斑斑点点的光芒就从他的发簪往下,绕到两手边,才缠到隐在长袍下的锦靴旁。


    好似在牵引他往前走一样。


    池京禧看出来了,于是跟着斑点光芒抬步上前,只是脚步落下的时候,一朵花在他脚底徐徐盛开,藕色的瓣尖,雪白的瓣底,发出了柔和而精致。


    这是绍京的国花,荷。


    他每落一步,脚底都会盛开荷花。大殿内的惊叹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闻砚桐连眼睛都移不开了,不知道是被这漂亮绚丽的幻术吸引,还是为踩在荷花上,浑身绕着萤火光芒的池京禧沉迷。


    待他走到中央时,脚下的荷花一下子碎开,和萤火虫融在一起,而后再听一声鼓响,异族人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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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现身,绕着池京禧站成一个圈,同时弯身行礼。


    “恭祝小侯爷生辰吉祥,万事如意。”


    而后一盏盏灯再次亮起,大殿内的光明慢慢恢复,众人也跟着一起喊道,“恭祝小侯爷生辰吉祥。”


    池京禧微微颔首,“多谢诸位好意。”


    皇帝一下子笑出声,拍掌乐呵道,“当真是精彩,小禧的生辰宴上能有这么一出,实乃锦上添花啊。”


    池京禧展颜一笑,笑起来时那双笑眼就显得更漂亮,“这还要多谢陛下。”


    “今


    日你生辰想要什么东西尽管提。”皇帝大手一挥慷慨道。


    站在朝官席上有一人也站出来道“陛下莫要娇惯了小禧能得如此殊荣足以。”


    闻砚桐这才发现池京禧的爹安淮候也来参加年宴了。


    皇帝不依十分嫌弃的看了安淮候一眼“你少出来劝朕乐意赏小禧东西……也罢还是先冠字吧。”


    他扬手宫人地上托盘盘中置放着红黑相间的嵌玉锦布宫人捧起来念道


    “安淮候三子池京禧行五瑞兴五年生至今正满十八才高八斗文韬武略今赐冠字:单礼望今后不负众之所托为传世栋梁。”


    池京禧撩袍跪地行礼“谢吾皇单礼定不负众嘱。”


    众人也同时道“恭贺小侯爷。”


    闻砚桐这才明白难怪他们说这次年宴不同寻常原来是池京禧的冠字宴!


    她咽一下一口唾沫一下子紧张起来脑门压得极低再不敢抬头了。


    “起来吧。”皇帝道有些不服气道“谢我做什么这冠字是你爹非要自己取的我取的他不让用。”


    安淮候笑了笑“一早定下的。陛下把名抢去了好歹把字留给臣这个做爹的。”


    池京禧站起身后眸光沉的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幽的朝闻砚桐的方向投来目光但却没看到人。


    随后安淮候带着下人走到池京禧旁将他的头上的玉簪拿下来。换上一顶红如朱砂的玉冠颜色很是暗沉中央嵌着切面分明的琉璃石周边刻着金色的祥云纹。


    皇帝笑着问“你为何取字为单礼?”


    “单通善


    池京禧微微一笑“谨遵父亲教诲。”


    冠字结束之后皇帝便宣布开宴大殿的人又逐一回到了小房间里。


    池京禧往房间走了两步再回头看就见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往房间中进有不少人朝他明目张胆的投来目光。他的视线在那些女子身上绕了两圈没找到。


    方才视线昏暗那人又躲得飞快他看的不是很分明。


    好像只记得那个酷似


    闻砚桐的人唇上有一抹胭脂红。


    闻砚桐夹着脖子溜进了房中后


    傅棠欢倒没使唤她悄悄拿了咸甜两种口味的软糕点包进手帕中然后在下面递给闻砚桐指了指侧方一下门。


    闻砚桐会意把糕点藏进袖子中然后偷偷从小门出来门口守着的侍卫问她作何她就说想去茅房。侍卫给她指了路她就沿着路一直走直到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才把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吃。


    虽然说没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不过这一趟着实没有白来方才那幻术跟仙术似的若非是溜进皇宫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看见。


    闻砚桐正吃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东想想西想想突然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手里的糕点险些撞翻幸好她拿的稳。


    结果转头一看撞她的那个婢女走得飞快好似压根不在意自己撞了人一样。闻砚桐暗骂两声低眼就看见了地上有一方绢布包着的东西。


    她捡起来展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方掌心大小的红色玉牌上头是编着小玉珠的绳结下头是流苏背面是金丝勾勒出的“绍京”二字。


    闻砚桐把玉牌一翻上面刻着“池京禧”三字。


    她顿时觉得手一烫当即把玉牌扔在了地上吓得立地深呼吸。


    她转头就要走但是走了好几步之后又立马转头跑回来把那玉牌连着绢布一起揣进怀里然后抚了抚衣裳装成个没事儿人一样回去。


    今儿这玉牌但凡是除了池京禧以外任何一人的她都会当做没见过。


    本来还忐忑的但是没过一会儿年宴就散了。然后她就揣着池京禧的玉牌跟着傅棠欢一起顺顺利利的出了皇宫。


    回去之后草草吃了一顿又泡了个热水澡才抱着毛毯躺上床。当日守岁是茉鹂和荷莺跟着一起收的。


    她躺在床上手里捧着池京禧的那方玉牌等着朝歌的报时钟敲下了子时的第一声。


    大年初一到十五都是朝歌孩子们玩乐的时候什么庙会灯会烟花会各种各样热闹的


    活动在朝歌各大街举办。


    牧杨老早就来了闻砚桐的家宅门口拍着门喊她出去玩但是闻砚桐心虚的很哪还敢再出去于是就装病推脱。


    一推就是七八日牧杨站在门口十分悲伤的问通报的家丁“你老实告诉我闻砚桐是不是病得快死了?”


    闻砚桐在房中听到下人传来这就话的时候气得差点吐血这个牧杨打从见她第一面开始就咒她死。


    闻砚桐的避而不见牧杨也没办法就往她宅子里一批一批的送药材盼着她能早点好。


    只是这种蹩脚的理由也只能骗牧杨了。


    这日闻砚桐睡了个午觉起来就被通报有客来访。她还没认全自家下人的脸自然没发现这个来通报的人不是闻宅的。


    迷迷糊糊走去正堂下人门为她开门一进门就看见堂中坐着身着月牙白衣袍的池京禧。他手上端着一杯热茶垂着眼帘


    闻砚桐吓得腿一软当即要坐到地上。


    就听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传来“藏起来有用吗?”


    作者有话要说:池单(shan)礼


    今天来晚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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