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他(她)真的很香

    她句句表达爱到极致,但梁时商却感到矛盾至极。


    她远赴千里追来,步步紧逼,甘愿做情人也要拉他沉沦。


    这样浓烈到不要唯一的爱,是爱吗?


    她的眼神好似很浓情,却也很冷。


    温昕很少在他脸上看见如此多变的情绪。


    震惊、彷徨、很多她看不懂的复杂。


    没等她再细看,梁时商已经避开她的包围,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阔,再窥不见丝毫情绪。


    温昕无奈至极,额头抵上他脊背,察觉他身躯一僵,“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是道德感太强,要我怎么样做你才能认清现实。”


    “现实是你回归正轨,过属于自己的生活,你以后会遇到真心相爱的人,而不是糟蹋自己的情感,你以后的路还很长。”


    罗里吧嗦,烦死了!


    装什么装!他那点情绪变化,她早就感受到,要不然她也不会一再得寸进尺。


    说到底就是道德感太强,人太正。


    因为太正,所以除去这张脸,他是极具魅力的。


    硬骨头啃久了,她也不免烦躁。


    软硬不吃的玩意!


    温昕不再听他谆谆教导,转身回房,一张漂亮的脸厌世冰冷,哪还有半分温情。


    骤然间她瞧见书架上有一盒情/趣/玩具,皮带、手铐、眼罩,粉色/诱人。


    外国酒店玩得挺开......


    刚退了烧的脑子格外胆大,道德感太强是吧......


    那就强硬拉下那惹人烦躁的道德感!


    “大哥,我肚子好痛......”


    刚进屋的温昕忽然声音嘶哑喊叫。


    梁时商快步冲进房间,见她窝在床头,脸埋在胸口,额角汩汩冒出细汗。


    “怎么回事......”


    话还没问完,只听咔哒一声,手腕被硬邦邦的质感禁锢。


    梁时商焦急的脸色一顿,垂眸,先看见温昕扬起一张奸计得逞的脸,细长野生眉一挑,坏地让人头皮发麻。


    他目光下垂,手腕上的禁锢来自一个粉色手铐,手铐内圈包着粉红软胶,冷硬与娇艳的颜色,瞬间挑动人神经。


    而另一个手铐禁锢在温昕手腕上。


    她把两人锁死了!


    一次两次三次,被这个小丫头玩弄股掌之中。


    温昕看见他面庞隐怒,别提多解气。


    “钥匙呢!”


    温昕坐在床上晃动脚,歪头冲他笑,他骤然发力,动作粗鲁地将她拽起来。


    “你轻点。”


    她声调娇俏,每一句话都像暗含隐示,无处不释放她的甜美。


    梁时商头皮发麻的同时,强忍恼意,他竟在认清她本性后,还会毫无防备心。


    他沉着气,把卧室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钥匙。


    这个手铐是酒店给情侣用来调/情的,金属面裹了软胶,估计是为了避免运动途中脱落,扣锁很严实。


    梁时商耐下性子哄她:“温昕,别闹了,立刻开锁。”


    “你那么紧张干嘛?”


    温昕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后退,后膝盖窝抵住了床沿。


    她再次逼近之时,他退无可退,坐到了床上。


    温昕顺势跨坐上来,饱满的臀部骤然贴上结实的大腿深处。


    燥热、尖锐、一触即发。


    这个亲密动作瞬间刺激到梁时商,他脸色骤变,用力控住她胳膊,防止她逼近。


    他个子高,手掌宽大,力气惊人。


    温昕微微蹙眉,好脾气早在昨晚用没了,她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得了她的付出,就得回馈回来。


    “大哥,我很讨厌听你讲那些大道理,我说过我要得到你,我不介意现在就跟你生米煮成熟饭。”


    话音落,她膝盖折过来顶他,他的身体瞬间变化。


    “大哥,你好敏感哦。”


    昏昧的室内隔绝了巴黎夜雨,女人火热的直白配合着柔软馨香的身体,如同一场遮天蔽日的海啸,让每一处绷到了窒息。


    梁时商呼吸困难,被她挑逗的无处可逃。


    倏地,他翻身将她反扣在床上,压制她兴风作浪的手和腿。


    温昕摔到床上,看见梁时商真生气了。


    他眉峰紧紧拧着,威慑力十足,暗沉的瞳孔里愤怒一闪而过。


    这张不可亵渎的皮囊终于露出了裂缝,能掌管整个天启的未来掌权人,怎么可能真是温雅良善之辈。


    她浑然不怕,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大哥,你要跟我生米煮成熟饭吗?房间有套。”


    气音夹裹她的体香涌来。


    梁时商浓黑睫毛猛地轻颤,急到极致,重重甩开她的手腕,一脸黑沉地坐了起来,任她如何调戏,阖着眼岿然不动。


    哎呀,这个男人真的好难搞。


    温昕见他脸色硬邦邦,知道今天调戏过头了。


    不过,见他气成这样,她郁结一晚的火也消了不少。


    她坐起来,下巴亲昵地搭在他肩膀上,轻声哄他:“大哥,别生气了嘛,我现在还生着病呢。”


    梁时商闭着眼仍旧不动,却不再挣扎她的靠近,好似心神具疲,不再做无用功。


    温昕像个妖精在他耳边说着情话,不知想到什么,噗嗤一笑。


    这画面特别像掉入妖怪洞的唐僧和女妖怪,难怪那些想长生不老的妖精看到俊俏的唐僧就想逼人为夫,将高洁染上墨汁,是一种扭曲的快感。


    梁时商轮廓英朗,身材修长,可比细皮嫩肉的唐僧要好看百倍。


    温昕占了上风,嘴也不吝啬,“别生气了嘛,我开个玩笑,我又不会真强了你......”


    这话说完,空气寂静一秒,总有一种性别对换的诡异,好像她是强霸,他是良家妇女。


    果不其然,梁时商缓缓睁开眼,幽幽看向她,“钥匙给我。”


    才短短十分钟,他情绪已经恢复如初,窥不到丝毫波澜。


    温昕才不会那么容易妥协。


    看出她的难缠,梁时商也不再跟她废话,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温昕眼疾手快夺过手机,“你要给你助理打电话求助?我不介意。”


    一边说,她一边解开睡袍腰带,露出一大片莹白的锁骨与胸膛,一小节黑色内衣极其显眼。


    梁时商连训斥她的力气都没了,一把拽住她睡衣盖住她裸露的肩膀。


    两人目光对视,斟酌、进攻、试探。


    认识不到两月,梁时商已经深刻领教了她是什么样的女人,甜美危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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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火热,而且极其聪明,用自毁八百的方式逼他妥协。


    在游泳池咬他、在博览会咬他,现在用暴露身体威胁他。


    她看准了他对她心软,狠狠拿捏了他。


    温昕进退有度:“大哥,你能不能听话,我大老远跑来法国,又是淋雨又是生病,只不过想跟你多待一会,我答应你,明天我就回国,行吗?”


    “明天就回国?”梁时商目光审视。


    “嗯。”温昕撇着嘴,唉声叹气:“我就是太想你了,来看你一眼,既然你不待见我,我就只能回去了。”


    见他表情有所松动,温昕拉着他往床上躺:“今晚留下来陪我躺一躺,明天我保准听你安排。”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梁时商寸土不让:“你我躺在一张床上不合规矩。”极怒后反而平静下来,他叹息:“温昕,虽然你不喜欢铭州,可我是铭州的亲哥,你我这样纠缠,最后会伤害到铭州。”


    “铭州喜欢我,难道我就一定要考虑铭州的感受?那我喜欢你,你怎么不考虑会不会伤害到我?”


    她赤诚火热,不惜做情人也要跟他在一起,像是爱惨了他。


    梁时商避开她滚烫的视线,指骨痉挛地蜷曲。


    “大哥,你不睡,那我也不睡。”她曲着床腿坐在他旁边,脸颊搭在膝盖上。


    二人僵持不下。


    随着时间流逝,夜巴黎进入休眠,灯火像雨夜燃烧的粘稠萤虫,只有他们还在拉扯着。


    不知几点,温昕歪着脑袋打瞌睡,感觉一只温热的手背搭上她额头,一触即离。


    温昕嘴角悄悄勾起一瞬。


    梁时商这男人表面看似柔和,其实哪哪都硬,就属嘴最硬,要不然她也不会像个女流氓一样差点/强/上/他。


    折腾这么久,其实她很累。


    “你又发热了。”


    “嗯,低烧。”


    梁时商手长,从床头柜倒了一小杯退烧悬液,“喝了睡觉。”


    她睁开朦朦胧胧的睡眼,灯光糅杂在她水光的瞳仁上,没有尖锐疯狂,好像回到了最初那个单纯温和的小女孩。


    但她一开口却满腹诡计:“你不睡我就不喝。”


    “......”


    梁时商真是被她磨得没脾气,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终是妥协:“睡一起会安生?”


    温昕一听,精神大震,忙不迭点头。


    “明天回国?”梁时商又问。


    温昕点头如捣蒜。


    她的兴奋一瞬间感染了黑夜,梁时商避开她直白的欣喜,把退烧悬液又送过去。


    这就是妥协了!


    温昕心情大好,接过来一口喝进去,掀开被子躺进去,给他留了一大半空间。


    床铺很大,很软,足够睡下两人。


    梁时商并没有掀开被子,而是合衣躺在一旁,用半边身体压着被子。


    她和梁时商的手还锁在一起,导致她只能把胳膊伸出来。


    温昕知道以他的底线做出退步,已经非常罕见,自然不会在这个阶段性胜利的时候继续逼他。


    她眨着眼问:“大哥,你上厕所吗?我可以陪你去。”


    梁时商脸色一僵,偏过头闭上眼:“不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