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各有其因
作品:《闺蜜现真容,霸道千金精神失常》 一年的进修学习,可以说弹指一挥间就过去了,白怀宝从省城回来了,并且作为带队的他,回来后就晋升为科长。
过去人们常说“人挪活,树挪死”,白怀宝在石化厂当科长,确实比那个镇供销社的经理强很多,这的确是沾了媳妇周云霞的光。
周云霞不仅人漂亮,还为妻贤惠,并没有因为丈夫得益于自己的舅舅,而蛮横傲娇,反而作为妻子事事处处尽职尽责。
下班后,所有的家务都是周云霞做。
一开始,白怀宝也是主动刷锅洗碗、拖拖地,可是他娶的媳妇太能干了,不管是厨房里炒菜做饭,还是收拾客厅卧室,都那么利利索索,显得白怀宝就有些笨手笨脚了。
逐渐地,白怀宝就养成了下班回来,坐在沙发上享受“葛优瘫”的习惯。他或者看看电视,或者翻几本闲书,小日子过得挺滋润,人也慢慢发了福。
周云霞自己有工作,回到家又大包大揽干家务,一开始白怀宝内心还有些过意不去,时间长了,他竟然越来越觉得那些活计,就应该是妻子做,感恩之心在渐渐丧失,这也是给所有女人敲响的警钟。
过去年代,东方女人讲究善良贤惠、不辞辛苦,那是因为当时整个社会都是“男主外、女主内”。
现在年代,男女平等,甚至同工同酬,家庭是两个人组成的,所以下班回来,夫妻俩一起动手,不仅培养感情,还可以缩短干活时间,又何乐而不为呢?
夫妻俩一起劳作或者另一个陪伴左右,边干活边闲聊,能够加深夫妻感情,也因为共同参与,很多情况下,更能够体谅到对方的不易。
因为屋闲容易坏,人闲容易得病——不仅仅是肉体生病,思想也会游离哟。
周云霞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人的无怨无悔、无私奉献,在某些人那里,不仅得不到感恩和回报,还容易使对方得寸进尺,觉得理所当然。
白怀宝他们结婚第二年,女儿小欣出生了,白老太嘴里说着:“生男生女都一样”,并且主动到城里伺候儿媳妇的月子,帮忙带孩子。
白老太就是白怀宝一个儿子,她当然盼孙子。不过,国策是“只生一个好”,谁也不能跟政府对着干。
但是,上有政策,就会下有对策。有不少能耐精明的人,特别会钻空子,又让人不容易抓到把柄。
计划生育时期,如果媳妇是农村户口,第一个是女孩,政策允许可以生二胎。
如果媳妇是非农业户口,第一胎不管生的是女孩还是男孩,都不允许再生二胎了,除非头胎孩子有残疾。
对于那些违反国家政策的公职人员,罚款那是毛毛雨。如果罚款可以解决的事,很多人家宁肯扒房子卖屋,也要坚持生出儿子来。
超生不是罚款可以解决的,特别是对于那些手捧“铁饭碗”的人,最厉害的就是开除公职或者降薪降职。
为了生儿子,开除公职、失去工作的大有人在,那算是一个家庭的大损失,并且通过罚款超生的那个儿子,因为全家人过分溺爱,长大成器的不多。
白厂长不愧走南闯北有见识,在周云霞跟儿子定亲时,他就提出来了,先悄悄地把周云霞的非农业户口,办成农业户口。
这样,以防儿媳妇头胎是孙女,就有希望生第二胎,他们老白家也就有了生孙子的希望。
白厂长并且向亲家承诺,哪一天需要非农业户口了,可以再给儿媳妇办出来。对于有权又有钱的人来说,这不是什么难事。
白厂长又在城里,买了一套新房。这样,他们老两口不必两地分居,儿子、女儿回家也方便多了。
白家庄人人羡慕的大宅院,就暂时闲置下来。
唯一让白厂长心里难受的,就是女儿白怀珍生了个脑瘫儿,他多次跟亲家刘主任商量,也多次出钱帮外孙治疗,还是希望孩子能自己会走路,哪怕腿瘸脚歪,总比瘫在床上等人伺候强。
白厂长与刘主任协商好,两家花再多的钱,也努力给孩子往好了治。
精明的白厂长,已经看出女儿白怀珍,因为生了一个脑瘫孩子,精神和情绪有点不对头了。
他也是担心女婿刘宏外面有人,担心亲家两口子嫌弃,虽然亲家刘主任过两年就退休了,但是女婿刘宏的前途却不可小觑。
因为给领导当贴身司机的人,后来都有了一个好的去处。
作为白怀珍的父亲,他的爱女之心迫切,他当然不希望女儿再受到什么伤害。
虽然白厂长自己,与省城的一个单身少妇,已经保持了几年的亲密关系,并且还有了一个私生子,但是他觉得没人知道,他一直掩藏的挺好。
“饱食思婬欲”,古人这句话说的很到位。白厂长也是出身农村的苦孩子,小时候家里穷得也是揭不开锅。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此言不虚。
他年纪不大的时候,就练就了“手摸、眼看、牙咬”的本事,那就是地里的棉花收获以后,在太阳下晒干,他能够通过用手摸棉花的绒毛,能够判断出其纤维质地坚韧与否。
能够通过眼睛观察和用牙齿咬一下棉籽,断定棉花品质的好坏。
也许是老天爷赏饭吃,当年十多岁的他,跟随父亲去棉厂送棉花,他的判断能力,被正好路过的老厂长发现,就提出把他留下,厂子里忙不过来,让他帮忙收棉花。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从替人帮忙,到临时工到转为正式工人,因为颇受老厂长看重,最后慢慢地走上了领导岗位,最后成为一厂之长。
在产棉地的鲁西北地区,能够当上镇棉厂厂长,那也是特别了不起的人物。
白厂长位置提高,也没有忘本,所以在当地口碑好、人缘好,他也挣了不少钱。
在外面接触的世界广了,见的人多了,男人根深蒂固的东西就会蠢蠢欲动,甚至付诸于行动。
他就是在自己的兴盛时期,遇到了一个新寡没有子女的少妇,一来二往,两人感情越来越浓烈,那女人就被金屋藏娇,安排在了省城。
白老太一个农村妇女,她就是知道丈夫天天忙工作,去省城办事、开会,其他的一概不知也不问。
作为大字不识几个的农村妇女,她们也有自己的观念,“我有儿子有女儿,有家有房产,谁也夺不去!”
她们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共同语言,什么合拍同频,认为“自己是大房,全村全乡镇都知道。”
哪怕被男人休掉,也是离婚不离家,活是前夫家的人,死后也是前夫家的鬼,从一而终。
可以说白老太在家很安全,那少妇在省城也非常安全。
人的自私就在这里,可以州官放火,唯恐百姓点灯。
白厂长就怕女婿搞个婚外情,弄个地下恋人啥的,他觉得外孙就是女儿的靠山,要尽最大的力把外孙治好,使女儿白怀珍早日去上班。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女儿竟然精神失常,虽然具体原因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听亲家刘主任说,女婿刘宏确实跟那个贾娇娇有关系。
女儿恢复后也是尽量不能再遭受什么刺激,所以这一对亲家公,一个为了儿子,一个为了女儿,达成协议,让贾娇娇离开纺纱厂,去邻县工作。
贾娇娇从此就在小城消失了,这样的结局不管对于谁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白厂长看到女婿刘宏老老实实地照顾女儿,白怀珍也在慢慢康复,这是最让他感觉到欣慰的地方。
做人不能得理不饶人,女儿这次生病,不管是女婿的表现,还是亲家的表现,他都挺满意,下不为例就行了。
不然,真闹起来对谁也没有好处,谁的脸面也不好看。
白怀宝知道姐姐生病以后,他去医院看望,看到姐夫哥刘宏确实对姐姐挺用心,也没再说什么。
他想等到姐姐完全康复后,再了解详情。
白厂长也是觉得看病要紧,实情慢慢对儿子白怀宝讲,只要女儿白怀珍康复出院,刘宏尽职尽责,他们的小家能保住就好。
闹离婚瞎折腾,只有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