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闺蜜现真容

作品:《闺蜜现真容,霸道千金精神失常

    话说周一早上,刘宏搭车返回小城去上班,白怀珍陪孩子继续留在市医院做康复训练。


    看到刘宏的表现,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体贴和关心,不管是对儿子怀宝,还是对痛经到来的妻子,照顾的都比较好,白怀珍又感受到了来自丈夫久违的温暖。


    她想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脑瘫的儿子,就那么把糊涂装下去。


    公开这件事有什么用?是为了离婚?为了让丈夫难堪?还是为了惩罚那一个吗?冲动是魔鬼,大吵大闹的结果令人不可想象。


    白怀珍这么想着,内心逐渐平复下来,周一她就在自我矛盾中度过了。


    周二的太阳按时升起,白怀珍带着儿子,继续配合医生做康复训练,她的心又开始反复无常起来。


    透过医院的玻璃,看着在病房里做康复的儿子,白怀珍的心重新煎熬起来。


    为儿子病瘫的痛苦,怨恨命运的不公,还有丈夫刘宏的背叛,都像牙齿锋利的小虫子,在时时刻刻啃噬着白怀珍的心,导致她失眠很长时间了。


    “昨日誓言犹在耳,今朝反悔已成风”,白怀珍想死死地抓住刘宏,想丈夫陪伴自己一起走下去。


    曾经傲娇又霸道的白怀珍,现在只希望夫妻俩共同看儿子喜宝被治疗好,看儿子能够生活自理,能够自己去上学,哪怕跛腿脚踮,那毕竟是他们的儿子。


    可是,白怀珍觉得自己的这个希望,好像太渺茫。儿子治疗的效果既不明显,进展速度也比较缓慢。


    欲速则不达,凡事越着急越难以实现,白怀珍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知看官有没有看出来,这时候的白怀珍,内心已经接近崩溃,一阵情绪稳定表现正常,又一阵焦虑想七想八,就像灌满洪水的河堤一样,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决堤。


    周二的白怀珍,表现的比较躁狂。她的眉头紧锁,仿佛汇聚了所有的忧伤,黯淡无光的眼神,写满了恐惧和绝望,让人不敢直视。


    白怀珍想,她回娘家住了几天,就有女人去家里睡觉。看来,那个女人经常是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与丈夫刘宏幽会呀!


    每个月白怀珍都定期陪儿子去市里做康复训练,是不是他们就那时候见面相聚的?看来,我娘俩这次来市里,那女人说不准又去了家里,晚上又与刘宏颠鸾倒凤了。


    想到这一些,白怀珍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恨不得插翅飞到自己的家里,看一看自己想到的不是虚幻,而是真的,真的有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正与刘宏躺在一个被窝里。


    好容易熬到晚上,熬到喜宝入睡,白怀珍告诉值班护士一声,说有急事,需要离开一会儿,便快步离开市医院,在医院门口搭上车,连夜奔回小城,她要证明一下,过去的那些猜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出现了幻觉。


    大约两个小时后,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来,白怀珍进了小区,大部分窗口的灯已经熄灭了,她抬头看到自家的卧室里,透过窗帘,还散发出淡淡的光。


    看来,刘宏已经上床休息了。原本有些体虚的白怀珍,好像天助神力,一口气爬上楼,到了自家门口,掏出钥匙,插入锁孔,旋转锁芯,把防盗门打开。


    白怀珍走进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她气愤到胸口要爆炸,丈夫刘宏果然赤裸着跟一个女人滚在床上。


    听到门响,那两个男女的表情,也从欢愉转为惊恐,脸上还带着未曾消散的残留激情。


    白怀珍看到那个意犹未尽的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乖巧又可爱的闺蜜小妹贾娇娇,急怒攻心,白怀珍指着床上那两个人光溜溜的人,说:“你,你们……”


    白怀珍亲眼目睹了那不堪的场景后,身体剧烈颤抖,嘴唇不停地哆嗦,她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大脑处于一片空白,她感觉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似乎要炸裂开。


    随后,白怀珍的眼前一黑,整个人僵直地向后倒去,更为不幸的是,她的头恰巧撞到靠墙的衣橱拐角上面。


    很快,倒地的白怀珍已经不省人事,血从她的脑后淌出来。


    这突然的变故,令刚刚沉浸在肉体幸福之中的贾娇娇和刘宏两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贾娇娇看到倒地又不做声的白怀珍慌乱如麻,很快她就冷静下来,匆忙示意刘宏穿好衣服,贾娇娇把食指放在嘴上,让刘宏不要出声,她便悄悄地绕过躺着的白怀珍,急速出门离开。


    刘宏也逐渐清醒过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才蹲下去,摇晃了一下地上的妻子,见她没有任何反应,赶紧把白怀珍抱到床上,并赶紧找来家庭急救药箱,帮妻子止血。


    刘宏又去客厅倒来水,呼唤着白怀珍,见她仍无反应,便跑去客厅,打了120急救电话。


    当白怀珍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两眼空洞无神,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刘宏坐在床边,满脸的担忧与愧疚,她的爸爸白厂长和婆婆公公也围在病床边,一家人都着急地瞅着白怀珍。


    刘宏轻声说道:“怀珍,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怀珍没有回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也似乎不认识他一样,只是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白厂长看着女儿呆滞无神的眼睛,没有一丝表情且憔悴的脸,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禁不住老泪纵横。


    “怀珍,你怎么了?云霞在市里照顾孩子呢,你放心吧!”白厂长安慰着自己的女儿。


    “怀珍,没事的,下午我就去市里陪喜宝。”白怀珍的婆婆忙说,这刘太太心里虽然觉得儿媳妇给他们家带来了晦气,可作为婆婆这个角色,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需要做的好一些,至少不能让亲家挑出啥毛病来。


    县社刘主任虽然不清楚儿子和儿媳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明白肯定是有事。


    人命关天,有了一个脑瘫的孙子,他可不想再有一个精神失常的儿媳妇。


    他对亲家白厂长说:“不行咱就转院,去市里的大医院给怀珍看看。”


    “刚才我问了医生,看看怀珍的情绪能不能尽快稳定下来,不行咱就转院。”白厂长说。


    突然,白怀珍猛得坐起来,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疯狂地摇晃着脑袋,大声喊到:“你们这些恶魔,滚!都给我滚!”


    她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要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刘宏赶紧拦住了她。


    医生闻声赶来,对刘宏和白怀宝说:“病人受到了刺激,再加上脑后受伤,有些失忆;再就是病人精神方面出了些问题,希望她能够减少刺激,尽量不要让她看到自己不喜欢的人。”


    整个病房里,回荡着白怀珍声嘶力竭的的喊叫声,那绝望的氛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觉窒息。


    等医生给白怀珍打上安定针以后,她才慢慢地停止了吵闹,又不言不语地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