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双面闺蜜
作品:《闺蜜现真容,霸道千金精神失常》 话说白怀珍在枕头边,发现了一根卷曲的长发,这坐实了刘宏确实婚外有情,并且他竟然还把那女人带回家,还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脑瘫的儿子,多情的丈夫,白怀珍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但是,儿子的状况使她不想与丈夫撕破脸,它也没有精力去大哭大闹,白怀珍暂时选择隐忍不发,她想看一看,那个能够让刘宏神魂颠倒的又不在乎自己名声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天仙妹妹。
白怀珍浑身绵软无力,头重脚轻有些站立不稳,她跌坐在床上。她感觉自己的下腹坠胀,疼痛到痉挛的地步。
白怀珍伏向床,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眉头也紧锁起来,嘴里不时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白怀珍每月的痛经,又要上演了,她自己都能够感觉出,紫色的瘀血块,在下身涌出来。
喜宝也已经玩的困倦了,被爸爸抱在怀里,在不停地打着瞌睡。小家伙还时不时地睁开眼,笑着看看爸爸,最后就香甜地睡着了。
刘宏抱着儿子,轻手轻脚地走向卧室,他用脚尖轻轻抵开卧室门,看到了蜷曲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妻子。
刘宏也听到了白怀珍那痛苦的呻吟,他知道妻子有痛经的毛病,却没有想到他的妻子已经发现了一根长发,已经知道了他隐秘的事。
刘宏把喜宝安放在床上,帮孩子盖好,又凑到白怀珍脸前,努力伪装出关心的表情,轻声问道:“是不是来例假了?”
白怀珍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刘宏赶紧出去,找来暖水袋,灌上热水,拧好后送到卧室里。
“来,用暖水袋暖和暖和吧。”刘宏说完,又把白怀珍移放到枕头上,帮她脱下鞋子,扯下裤子,盖好了被子,才走出卧室,并轻轻带上门。
刘宏知道妻子有痛经的毛病,他却没有想到妻子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他总以为自己做的很巧妙,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可百密一疏,那根头发就是证据。
白怀珍发现头发的第二天早晨,刘宏把做好的早饭放在锅里,他没有叫醒妻子,而是悄悄地去上班了。
其实,白怀珍早就醒了,她一睁开眼就挪开枕头,把昨晚放在下面的那根头发取出来,让痛苦再虐自己一遍,让自己相信,这确实是其他女人掉下来的,而不是自己的虚幻假想。
因为白怀珍留短发已经很长时间了,脑瘫的儿子,早已经使她失去了梳妆打扮的兴趣,齐耳短发用岔开的五指也可以梳理,省事又省心。
她看看身边的儿子,呼吸均匀,还在甜甜的睡梦中。
喜宝除了腿有残疾外,大脑一切正常,只是这可怜的孩子,还没有享受到人生的喜悦,就已经提前品尝了身体残疾的痛苦。
白怀珍想,如果她现在就离开这个世界,最最受苦的还是儿子,对于刘宏,恰巧成其之美。
她心里实在是憋得慌,她即将走到绝望的边缘,白怀珍好像眼泪有些枯竭了,她内心只是有一种无法言表的痛楚。
白怀珍下了床,走到客厅的电话机旁,她需要把内心的惶恐与失落,分享给自己亲近的人,她需要一个出口,发泄自己的孤独和压抑。
还有,白怀珍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处于激流中,她的身体随着汹涌的波涛,不停地起起伏伏,她渴望抓到救命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稻草也好。
但是,这件事不能告诉爹娘,也不能告诉弟弟,只有向闺蜜小妹贾娇娇倾诉一番了。
因为弟弟白怀宝还在省城进修学习,她还不想告诉当厂长的爸爸,她担心爸爸知道这件事,问题会变得严重,因为白怀珍不想离婚,白怀珍想到过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想过离开刘宏。
电话接通,当她听到闺蜜小妹贾娇娇的声音时,话还没出口,就哽咽起来。
“怀珍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白厂长去开会了。”电话那头的贾娇娇心虚又有些纳闷地问,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像一股暖流,温暖了白怀珍冰冷的心。
“娇娇,我不是找爸爸,我想找你。如果,如果你不忙,姐,姐要见你一面。”白怀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也带着一丝颤抖。
“好来姐,我马上过去。”贾娇娇没有犹豫,撂下电话,请了一个临时假,就轻车熟路,很快来到了白怀珍家的楼下。
留着披肩卷发,脚蹬高跟鞋的贾娇娇,上楼有点费劲。但,她还是三步一歇地爬到了白怀珍的家门口。
路上,贾娇娇一直在想,白怀珍有什么事吗?不可能发现她跟刘宏的关系了吧!听那语气不像,不然也不会这么急迫又恳切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贾娇娇敲开门,看到了头发蓬乱,眼神有些呆滞的白怀珍。
看到了贾娇娇,白怀珍像是见到亲人一样,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贾娇娇看到白怀珍这般模样,也滋生了怜悯之心,她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小三角色。
白怀珍既没有识人之智,也没有自知之明,才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
这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的一手好牌,却因为自己没有识人之智,被打得稀烂。
生有脑瘫儿确实不幸,可孩子大脑没有任何问题,只要在坚持治疗的情况下,哪怕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孩子毕竟也可以自己行走。
作为母亲,作为喜宝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白怀珍需要放下过去的傲慢和张狂,而不是走极端,突然之间变得自卑又萎靡,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只专注于病儿身上,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外在形象,疏于跟丈夫刘宏之间的及时沟通和交流,才导致贾娇娇那种女人趁虚而入。
贾娇娇刚刚坐到沙发上,白怀珍准备向自己的闺蜜小妹诉说衷肠。
这时喜宝醒了,在卧室里喊“妈妈”,白怀珍赶忙擦了一把眼泪,把孩子抱出来。
“姐,你和喜宝都没有吃饭吗?”
“还没吃,我吃不下。”
“姐,啥大不了的事呀,‘爹死娘亡,别忘了食嗓’得先吃饭。”贾娇娇说完,就去厨房打算帮白怀珍母子弄点吃的。
一摸电饭锅,还热着呢。
“姐,看来刘宏哥给你们早做好饭了,我给你盛出来吃点。”
“来,喜宝,让阿姨抱着喂你。”贾娇娇把饭放到白怀珍面前,又把喜宝接过来。
“喜宝自己能吃饭的,那一个小花碗是他的。”白怀珍起身到厨房拿来儿子用的小碗,又给他拨上一点饭。
小家伙坐在那里,自己吃起来。
“姐,我看喜宝很好了,能自己吃饭,就是走路,再坚持好好给他治呗,你有啥糟心的呀?”
“娇娇,我觉得你刘宏哥哥有些异常。”
贾娇娇一惊,脱口而出:“啥?”
“刘宏也许外面有人了?”
“你怎么知道?”
“我,我猜的。”白怀珍没有说出她发现了一根长发,原本想托盘而出,已经到嘴边的话,她又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因为现在的她,担心所有的人会抛弃自己,会看不起自己,白怀珍想把事情烂到心里。
“姐,你没听说嘛,怀疑葬送一切嘛?人的潜意识很重要,凡事你得往好处想,不能瞎想胡猜,容易影响夫妻感情。”
“嗯,娇娇你说得对,也许我在家里困的时间太久了,疑心生出了暗鬼。”
“对呀,姐。看看刘宏哥对你娘俩多好,让你们睡懒觉,他起来做饭。在我的记忆中,我爸爸可从来没有帮我妈做过一顿饭。”
白怀珍一边慢慢吃饭,一边跟闺蜜聊天,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作祟的自卑心理,使她像鸵鸟一样,努力把自己埋在沙子里,努力让自己与外界的一切阻隔。
周末,刘宏陪着白怀珍一起去市里,给儿子做康复训练,他还带去了当地的土特产,给周云霞的舅舅送过去,以表达感谢之意。
周一,刘宏返回小城上班,白怀珍娘俩继续在市里做康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