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作品:《太子每天想上位》 季明瑶看向石凳子上正在捶腿的那位小姐,一看便知她平时很少出门,此刻累的气喘吁吁,不停地擦拭额上的汗水,不顾形象地仰倒在了那石制的条凳上。
那名叫桃酥的婢女口不择言,引来众人敌视的目光。那些女子的目光似利箭扎过来,那位小姐女子挣扎着从条凳上起身,拉着婢女桃酥飞奔而逃,“桃酥,我同你说过多少次,莫要胡言乱语,莫要在人前出风头,更莫要成为众矢之的。”
婢女傲娇爱显摆,主子却十分低调,懂得收敛锋芒。
季明瑶觉得这对主仆可真有趣。
小姐拉着婢女走后,又听身后有人问道:“那到底是谁?太子殿下真的要选妃了吗?”
那些为了太子前来的众女子个个紧皱眉头,唉声叹气,满脸沉痛惋惜之色。
方才说话华服的少女怒瞪双眼,恨得咬牙切齿,“还能有谁,就是那讨厌的沈五娘沈淑宜!仗着自己的姑母是皇后,变着法的倒贴殿下,殿下自己都未答应会娶沈家女,赐婚的圣旨也未下,她便以太子的未婚妻自居,真是不要脸!”
有人好心提醒道:“你小声些,若是被沈家人听去那可就不得了啦!当今皇后娘娘出自沈家,兄长封国公爷,侄儿沈璃又是两省总督,沈家权势滔天,太子殿下认皇后为母亲,那便是沈淑宜的表哥,无论是相貌家世和年龄,沈淑宜都是太子妃最合适的人选。”
况且沈家已经出了一门皇后,若要长久的唯系沈家荣耀。沈皇后必定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的亲侄女成为太子妃,沈淑宜今日来白马寺也定是冲太子而来。
只需要太子点头答应,这门亲事必定能成。
“我可不怕她。”那华服女子说道:“我爱慕太子,我要嫁给他!我们崔家可不怕他们沈家。”
说话的正是静妃的幺妹崔素云。
崔素云听说太子殿下来白马寺拜佛舍利,便想着来偶遇太子,可不知为何太子的车架却一直未出现,倒是先见到了这可恶的沈淑宜。
据说这次太子选妃,静妃和陈妃也推荐了自己娘家的人,崔素云便是人选之一。
因为久等不到太子,又听说太子曾在白马寺求了一支上上签,得以重返皇宫。那些贵女便退而求其次,在此排队求签上香等太子殿下。
“喂,你到底上不上香啊,不上香的话别妨碍了旁人!”季明瑶被崔素云从身后推了一把,她方才挤在人群中寻找兄长,被迫听了一嘴关于太子选妃的事。
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有刺客闯入白马寺,护卫长公主殿下安危!”
众贵女听闻有人行刺,惊得四处逃窜,乱成一团。
季明瑶的心猛地一跳,难道是兄长行刺长公主被发现了?
眼下已至酉时,法会已经结束,长公主会在皇家别院休息片刻,再行捐赠仪式。
季明瑶逆着人群,着急去皇家别院寻兄长,被四处逃窜的人群撞倒在地,手还被人踩了一脚,钻心似的疼。
“没事吧?”有人握住她扶起来,护在怀中。
“我带你离开这里。”
男子带着半截面具,遮住眉眼,似看出她的担心,低声道:“行刺之人并非是季泽川。”
季明瑶听声音便知是卫初,卫初是东宫侍卫,武艺高强,有他相互能助她走出去,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兄长的下落。
听闻有人行刺,寺中几千名香客都急着逃出去,正一窝蜂地往寺门挤,很容易发生踩踏。
可不知怎么回事,她被卫初护在怀里,她靠近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好像他们也曾这般拥在一起。
她不习惯同男子靠得太近,便暗自离他远些,却突然被他护住脑后,抱在怀中,“小心。”
呼吸擦过脸侧,无论是那温热的气息还是他身上的檀香,都太熟悉了。
她怎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自六年后的重逢,她和卫初是第二次相见。
许是卫初也意识到自己举止太过暧昧,松开环抱着她的手臂,抓住她的手腕,护她离开。
好在那些围观太子的女子都担心刺客行刺,急着逃走,根本就没有人留意到真正的太子殿下换了一身低调的黑色氅衣,带着半截狐狸面具与她们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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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
裴若初护着季明瑶进了一处别院中的禅房,裴若初对藏匿在人群中的慕风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开始行动。
白马寺中一片混乱,正是攻进佛塔救人的最好时机。
白马寺的后院有四十多间禅房,里面住着前来上香拜佛的香客,寺中建有皇家别院,是专供燕国皇室休息的场所,但旁人不知这白马寺后山还有座偏僻的慧安堂,里面关的是犯了错后被驱逐出宫的嫔妃。
裴若初的生母丽嫔获罪出宫,便住在慧安堂。
裴若初知道白马寺所有的禅房小院,熟悉供奉在寺庙中的每一尊佛像,也知道下山的每一条小路,如此方便他今夜行事。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到锦衣卫疏散了人群,便可下山了!”又见季明瑶的手受了伤,红肿不堪,“我来为你上药包扎吧。”
几天前季明瑶被罚,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早已疼痛难忍,她得靠着这双手挣钱送母亲和阿弟离开,可不能伤了筋骨。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多谢卫大哥。”
裴若初将随身带着的金疮药倒在她的手背上,难免会接触到她的手,一阵酥麻的感觉自指尖传来,他轻轻一颤,又回想起昨夜的画面。
裴若初替她上药包扎之后,却仍然握住她的手不放,季明瑶微不可查地蹙下眉头。“我此前替你掩护,今日你救我,便算是相互抵消,今后你我互不相欠。”
“嗯。”裴若初心想自己少时被她和季泽川相救,后来又替他掩护,帮了他两次,算上昨夜,他其实也救了季明瑶两次,确实便可互相抵消了,他和季明瑶从此两清了。
昨夜的事就当作永远的秘密,季明瑶并未认出他,便永远也不会知道昨夜发生的事。
这原本是他想要的,不让自己产生无关紧要的情感羁绊。
可他却觉得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裴若初心事重重,并未察觉季明瑶悄然靠近。
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心口,“卫初,你是如何知道兄长会在今夜行刺?你到底有何目的,还有你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