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纪时泽救场
作品:《玩转美食系统》 听到魏嫣然说她没有罪,首先反应最大的就是赵知县。他刚刚才被当成笑话,被一众人当堂哄笑。现在他已经定罪的犯人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没有罪,他又怎么能忍住。
他像是要找回刚才丢失的面子般,怒吼道,“你个贱妇,你藐视朝廷,煽动暴民,早已铁证如山,怎么有脸面说你无罪。来人了,把这贱妇拖下去,杖责五十,拖入大牢。”
杖责五十这样的惩罚,即便是年轻力壮的男子也承受不了,何况是一女子。待杖责完毕,人就算是活着,也这辈子下不了床。
衙役们左看右看,见二皇子和镇北王世子无人发话,任听着赵知县的怒吼纹丝不动。
他们都是人精,知道现如今这县衙并不是赵知县做主。头上那两位主子没有点头的意思,他们便不敢动弹。
堂中无人发言,无人动作。
魏嫣然怒道:“赵知县既然已经说我已定罪,那可无状词,可有画押,可有审案?”
“你。”赵知县一时愣住了。
他当然没有。
二皇子瞧着这两人剑拔弩张,笑了笑道:“既然说已经铁证如山,那就先把证据呈上来吧。”
赵知县终于反应过来,忙招呼衙役把东西都抬上来。
这次衙役听到了是二皇子发言,便十分听话跑到下面,把人和物全都带了上来。
依次便是,那张写着罪状的纸,刘老板,以及张雪。
张雪跪在地上,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但衣服脏兮兮的,甚至还有血迹,单凭这些就能知道她并不好。
还是至少她还活着。
魏嫣然松了一口气,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张雪察觉到了目光,抬起头看到魏嫣后,然后满眼的不可思议。
“嫣然。”
魏嫣然道:“我在,别怕,我会带你出去。”
赵知县见此,立刻向二皇子告状道:“二皇子,您看这两人可是情同姐妹,我可没有冤枉她们。”
说着他就拿起了那张写着罪状的纸,呈给二皇子。“这几张就是出自那位魏小娘子之手,然后那自小习武的张雪,捆了刘老板又把这张纸给贴在了县衙府的门口,这不就是藐视朝廷,煽动百姓暴乱吗?”
二皇子拿起那张纸一字一句的读完,“确实是蔑视朝廷,这话不管放在哪儿都是大不敬之罪。”
赵知县立刻给刘老板使眼色,刘老板便趴在地上开始哭,“大人你要替我做主啊,黄河水患也影响我们商家,我们涨粮价也是无可奈何。谁知道这魏小娘子得知此事,便叫这张雪将我打了一顿,还扔在了县衙门口。要不是世子殿下路过将我救起,今日的边城可就要大不敬了。”
张雪怒吼道:“你胡说,我没有做过这事儿!”
赵知县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作为真正能决定堂下人有罪无罪的二皇子,将所谓的人证物证仔细看了一眼。
他道:“魏小娘子,你可有什么想辩驳的?”
魏嫣然讽刺一笑,说是天家最在乎民生疾苦。可这二皇子已经知道官府纵容商家暴涨粮价,但仍旧最关心的还是那张指责朝廷的纸。
“殿下有所不知,刘老板的儿子曾经求娶于我,被拒绝后便恼羞成怒,所以依照大梁律法,有仇怨者证词不可信。”
二皇子眼前一亮,转头向刘老板问道:“真的吗?”
刘老板愣了一下,立刻否决道:“没有,我从没做过这些事情。我的儿子人中龙凤,自然看不上你这种藐视朝廷的人。”
魏嫣然道:“那你便请你那人中龙凤的儿子上来瞧瞧,看他还认不认识我。”
刘老板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能来,而且眼前的人正是让他的儿子下床都不能的凶手。他怒道:“你个畜生!关我儿子什么事儿?他现在正生病呢,你让他来这县衙到底是有何居心?”
二皇子恍然大悟道:“这好像真是有仇怨!”
老板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解释道:“小儿中风了,日夜躺在床上需人照料,为人父失语,还望殿□□谅。”
二皇子的脸上顿时写满了纠结,“行吧?那魏小娘子这字是你写的吧?”
魏嫣然答道:“不是,我可以当堂书写。这并不是我的笔迹。”
404:【好!宿主你太牛了!我们马上就要赢了。】
下一刻,衙役就拿着笔墨纸砚铺在了桌上。
魏嫣然寥寥几笔,写完后就将纸张呈现在众人面前。
纸上的痕迹只能让人依稀看出是4个字,但是却让人认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可以肯定的是,魏嫣然手里的和那个写作优美到可以让学子们临摹的证物,绝对不可能是出自一人之手。
纪德清问道:“你写的这是什么?”
魏嫣然道:“狼狈为奸。”
纪德清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了刘老板和赵知县。“你是在说他们两个吗?”
404:【是的。】
魏嫣然却不落入圈套,“虽然草民确实痛恨赵知县放任刘老板联合其他商家,使粮价上涨10倍,让百姓不得其安。但是赵知县身为父母官,我为百姓,不能骂。刘老板独子遭此大难,我身为人子,也不能骂。所以我并不是在骂他们两个。”
众人仿佛呆滞了一般,看着魏嫣然。
那四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在骂,但是这一番解释绝对是在骂。
但这阴阳怪气的功底实在是高,一番话下来既是把人痛骂了一顿,还愣是让人找不出一点儿错处。
是以刘老板和赵知县气的牙根儿痒痒,但也说不出什么。
纪德清嗞嗞嗞地笑了几声,“那既然如此,就是说冤枉这位貌美小娘子了。”
眼见案情即将定夺,赵知县求救一般看向纪云乐。
纪云乐缓缓起身,“殿下,这证人和证物都是我带进县衙才防止了让百姓看咱们朝廷的笑话,不知道我能否作为证人。”
纪德清点点头,“那是自然镇北王世子的话,那可是一言九鼎,怎么也不可能说谎。”
纪云乐盯着魏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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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嫣然瞬间便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是她今天在树上看到的场景。不过两个角色变了,那时季云乐就是这般看着被他戳弄受伤,只能哀嚎尖叫却没有办法逃离的鸟雀。
只是此刻,她变成了这个鸟雀。
果然,她听到纪云乐说,“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看到了正是这堂下的张雪,将刘老板和这张污蔑朝廷的纸留在了县衙门口。”
局势瞬间翻转,刘老板和赵知县甚至笑出了声。
张雪挣扎着起身,“没有,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赵知县摆上了一副凶恶的样子,“还敢说你没有!”
他立刻跑到纪德清面前,“殿下,你有所不知。这个刁民仗着自己的那点儿武功不止干下了藐视朝廷的罪孽。更是前夜里将一把刀插进了微臣入睡的床上,那把刀离着微尘的鼻尖儿就只有一寸的距离啊!胆敢这样侵害朝廷命官的性命,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纪德清问:“真的吗?”
张雪高声道:“没有!”
赵知县道:“还敢狡辩,除了你,边城还有谁能做到?”
“还有我。”一道浑厚却富有磁性的声音自堂外响起,纪时泽冷着脸走了进来。
门口的衙役瘸着腿便跑了过来,“大人,大人,我们完全拦不住他!”
衙役颤抖着声音,恐惧地看向纪时泽。
纪德清好奇得看了看来人,他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一身的杀气,并非是普通人所能拥有。“你?是谁?”
纪时泽走到魏嫣然身旁,握住了她的手。
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着,他道:“镇北王世子纪时泽。”
魏嫣然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才没有后退,这样冷冽暴虐,仿佛一眨眼就能让堂中所有人失去呼吸的纪时泽让人十分陌生。
他如同草原上的狼王,让人闻风丧胆,不敢直视。与自己所熟知的那个柔情似水,会任由她欺负的纪时泽完全不同。
若不是这张脸没有变过,她真的无法将两人视作是同一人。
“你?”
纪时泽重复,“镇北王世子,抱歉,没有早和你坦白。”
魏嫣然:......
她是让他假扮,但是他怎么好像是真的一样。
她是真的捡到宝了,开局就捡了一张ssr?
纪德清顺势就看向了,还在椅子上端坐的纪云乐。
这位爷可是称自己是镇北王世子的,眼下却又冒出了另一位自称是镇北王世子的人。
怎么一个小小的县衙里就有了两位镇北王世子呢?
到底谁真谁假?到底是谁?敢冒充皇亲国戚,大逆不道地欺骗他这当朝皇子。
纪云乐面无表情,但是眼睛死死地盯住纪时泽。他们两个曾经在很小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因为年纪尚小,早就忘记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但是纪时泽的脸上有他父亲的痕迹,这个他很熟悉。
所以他那据说已经成功死了的大哥,还真应了他娘的那句话。
贱命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