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赴任务
作品:《华兴黑道风云》 洪千山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他知道这个人冒着极大的风险为他们提供了这些车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连忙对那人道谢:“多谢兄弟的帮忙,这份恩情我们铭记在心。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够报答你。”那人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在意,随即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洪千山凝视着那人渐行渐远的方向,心中暗暗立下誓言,定要快马加鞭完成自己的使命,绝不能辜负大家的殷切期望。
他蓦然转头,目光与身边的景辰交汇,两人相视一笑,眼眸中都闪耀着坚如磐石的光芒。
紧接着,他们并肩走向那两辆宛如墨色巨兽的罐车,准备开启新的征途。
来人款步而来,那身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愈发清晰,定睛观瞧,果不其然,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那心机深沉的赵诗曼精心布局的人。
赵诗曼这些年来犹如一颗深耕于物流运输领域的璀璨明珠,其中的门门道道和细枝末节,无疑都需要她事必躬亲去操持和打理。
她恰似那决胜千里的军师,虽身居幕后,却能将一切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别看这个女人年纪轻轻,那模样看上去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仿佛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但实际上她为人犹如老狐狸般谨慎,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决策都宛如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精密计算。
她的聪慧更是超乎常人想象,仿佛有着一双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火眼金睛,无论面对多么错综复杂的局面,都能如庖丁解牛般迅速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其睿智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男人。
在这件事之前,洪千山也曾郑重地与赵诗曼交谈过,深知此事犹如在刀尖上跳舞,蕴含着相当大的风险,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因此,他如慈父般再三叮嘱赵诗曼一定要如履薄冰般万分谨慎,不能有丝毫麻痹大意。
而赵诗曼呢,她向来都是行事果断且考虑周全之人,她向洪千山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肯定会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他们能够安心前行,毫无后顾之忧。
给那满脸疑惑的景辰如抛绣球般随意地扔出了一把崭新锃亮的汽车钥匙,景辰微微点了下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流星划过。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地迈向那辆停在路边的汽车,拉开车门,仿若一只敏捷的猎豹,迅速坐进驾驶座,将钥匙插入点火开关,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响起,汽车如同离弦之箭般瞬间发动起来,随即如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去,带起一溜烟尘,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它的速度与激情。
洪千山则是在那略显杂乱的货运站里不紧不慢地四下环顾了一番,他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一切伪装。
确定周围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后,他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和煦。
他快步走向另外那辆停放在角落的汽车,打开车门,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轻盈地钻了进去。
手指熟练地转动钥匙,发动机发出一声怒吼,车子也缓缓启动,然后犹如脱缰的野马般顺着道路飞速驶离,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车轮印,仿佛是在诉说着它的自由与不羁。
而孔益华呢,他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岳,伫立在那巍峨的骊山脚下,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郁闷和不满都如火山喷发般通过这一行为尽情宣泄出来,狠狠地踹了几脚身边的石头,这才如释重负般缓缓走到自己那辆黑色轿车旁。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把刚才的情绪都如烟雾般驱散出去一般,接着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头如同灵动的骏马般调转方向,汽车就像一个被赋予了生命的精灵,载着他朝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那背影渐渐消失在蜿蜒的道路尽头,仿佛融入了天地之间。
孔益华如同一个沉稳的行者,在路上始终保持着匀速运动的状态,仿佛那道路就是他专属的舞台,每一步都有着规律的节奏,如同奏响的美妙乐章。
他的眼神专注而平静,轻易也不会有超车这种冒进的举动,似乎在品味着这一路的宁静与平和,宛如在欣赏一幅宁静的画卷。
车上那悠扬的音乐声如同一股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在车厢内,在很大程度上舒缓了他内心的烦躁与疲惫,让他的心情如同沐浴在春日暖阳下的花朵,渐渐绽放出愉悦的光彩。
就在孔益华的心情调整得颇为不错的时候,前方那原本空旷的道路上突然出现了一辆庞大的大罐车,犹如一个静止的庞然大物般停在了路边,仿佛是在向过往的车辆宣告着它的存在。
孔益华心中微微一惊,但凭借着多年的驾驶经验,他迅速做出反应,毫不犹豫地赶紧将车子逆行开了过去。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脑海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心中暗自咒骂道:“大半夜的,到底是谁这么不负责任,把这么大一辆罐车停在路边,这不是存心给别人找麻烦吗!”
而此时,当孔益华的车成功开过去之后,本以为可以继续前行的他却惊讶地发现。
这辆看似已经停歇的大罐车,竟然又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启动了,那巨大的车身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脚油门下去,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疾驰而来,那气势仿若要将孔益华的车子生吞活剥。
大约七八分钟后,那前方道路的尽头处,又缓缓驶来一辆庞大的油罐车。
这辆油罐车好似一只年迈的巨龟,慢条斯理地向前挪动着,仿佛对身后车辆的焦急等待视若无睹。
它不仅行驶得如蜗牛爬行般缓慢,甚至还明目张胆地压着中线行驶,将本就狭窄的道路硬生生地霸占了一大半。
后方的孔益华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与焦躁,他多次试图超车,但那前方的油罐车就如故意与他作对一般,始终不肯让出丝毫的空间,仿佛它才是这条道路的霸主。
孔益华接连按了好几下喇叭,那刺耳的喇叭声如利箭般在空气中穿梭,似乎是他内心焦急情绪的咆哮。
然而,前方的罐车宛如聋子一般,对这些喇叭声无动于衷,依旧悠然自得地压着中线行驶,丝毫没有给孔益华让道的迹象。
而就在此时,后面的罐车也开始缓缓减速,当它与孔益华的车之间拉开了大概几十米的距离时,突然之间,后面的罐车就像被注入了兴奋剂一般,猛地一踩油门,如脱缰的野马般瞬间提速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