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模棱两可
作品:《至夜沉沦》 -
祁老师非常认真负责的教程诉同学骑马的技巧,即使不在马场,也用心的教导,给程诉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祁知礼,不可以再继续了。”
程诉被祁知礼掐着腰坐在他身上,床头摇摇晃晃,她也摇摇晃晃。
“老婆你再深一点。”
程诉紧密的包裹着他,因为动情的颤抖让她不断收紧,祁知礼被她折磨得快死了。
“不行……”
程诉更紧张了,比今天在马上飞奔时还要紧张,还要轻盈。
祁知礼来吻她的身体,吻过每一处,最后和她抱在一起接吻。
“祁知礼,不能再闹了,明天我又起不来了。”
“起不来就不起了。”
捧着程诉的脸,祁知礼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唇就没离开过她。
“老婆你好乖好漂亮。”
房间里只开了那盏暖黄小夜灯,照在程诉光滑细腻的肌肤,她躺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鸢尾花香混着他身上温暖醇厚的味道,祁知礼好喜欢。
“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程诉被祁知礼胡乱吻着,轻轻发出“嗯”的音节。
“那我能不能搬回来住,我好想你。”
“你现在和搬回来有区别吗?”
找个理由就赖在这里,程诉赶也赶不走,祁知礼明白程诉这么说就是同意了。
“我马上就把东西搬过来。”
像是生怕程诉反悔一样的着急。
“但你不可以每天都这样弄我,我还上不上班了。”
“好,都听你的。”
“那一周最多三次。”
程诉掰着指头算,要是跟祁知礼像现在的频率胡闹下去,她真的要被吸干了,年下男人体力太好了。
“这样也太折磨我了,多两次行不行啊。”
“不行,不能接受的话你就搬回去吧。”
祁知礼缴械投降,无条件的答应程诉的所有要求,程诉才肯勉强松口,大发慈悲的放他进来。
但答应是这么答应了,一周到底几次可说不准,亲着亲着擦枪走火也是常有的事。
后来去椿颐馆复诊的时候,秦建同一把脉就什么都知道了,看祁知礼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你们俩感情挺好啊,但能不能节制一点,程诉身体不好你还这么不控制自己。”
两个人在诊室面面相觑的脸红,祁知礼更是被数落得大气都不敢喘,最后拎着两大袋药回家。
程诉这下有理由终止祁知礼胡闹了,可她抱着他的时候那么乖那么柔软,祁知礼只能看什么都做不了,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九月前后,新悦在程诉的带领下建立成熟,新办公楼也跟着落地,彻底成为祁氏旗下最重要的分公司,取代了以往靠传统产业的恒悦和环悦的地位。
同时,祁知礼拟定了有关于程诉职位变动的提案。
“真决定这么干,董事会那几位恐怕不会轻易同意的。”
提案还没公布出去,祁知礼先拿给凌淑慎看了,他已经托律师拟好了股权变更协议,程诉签字之后,祁知礼就会举荐她进董事会。
“您比我明白,程诉比任何人都担得起这个位置。”
能力上自然说得过去,但身份上总不太妥当。
“你要明白,程诉现在与你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那些人是不会允许祁氏的股份流入外人手里。”
“可我一定会娶她,只是时间问题,爷爷的孝期过了我就会跟程诉提,这些权当我娶她的聘礼。”
凌淑慎与祁致尧结婚后,也拿到股权进入了董事会,有先例在前,那又有什么问题。
祁知礼想把一切东西都给程诉,他坦然,除了这些身外之物,他再难有什么能给她,甚至他给她带了许多不属于她的劫难,这些东西能弥补的太少。
他知道程诉不缺钱,她在国外几年投资的那些股票基金早让她身家过亿,对于物欲不重的她,已经能潇洒过一辈子了。
但程诉缺不缺和祁知礼给不给是两码事。
“那这则任命程诉兼任总部副总的通知又是什么打算。”
这则任命就纯属祁知礼的私心了。
“程诉要在我身边我才放心,才能保护她,要是她再出事怎么办?”
“什么保护她,你就是单纯离不开她。”
凌淑慎一语道破,末了还要骂她一句恋爱脑。
“没办法,我们家不就这么遗传的吗,我听舅舅说当时我爸可黏你了,也是死缠烂打把你娶回家的。”
他胆子大起来,敢调侃他爸妈的事了。
“那你问过程诉的意见没有,没准儿人家不愿意呢?”
“这就不用您操心了,要不您还是想想我怎么才能搞定董事会吧。”
“董事会那边我来搞定,去找你的程诉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凌淑慎当年在董事会上舌战群儒的战绩到现在还被人拿出来说呢,交给她,祁知礼是绝对放心的。
傍晚下班时,祁知礼在车库等着,接到程诉之后一起回秋水长天。
晚饭时程诉正和祁知礼说着新悦的事,新悦的规模起来后,人手有些紧缺,程诉觉得可以从总部调两个合适的人过来分管部门。
祁知礼还没提这件事,倒被程诉先说了,沐浴后就顺理成章的将拟好的提案拿出来给程诉看。
程诉没细看那些条例,光是合同上的数字就让她不敢往后翻了。
“祁知礼,这……是什么意思?”
程诉明白股权赠予对于祁氏这样的集团的意义,她右手颤抖着,拿不起那支笔,也不敢在上面签字。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祁知礼说过,他要娶她的。
“再过两周就是爷爷的忌日,你陪我去看他好不好。”
祁知礼从背后抱程诉,呼在她耳边的热气是祁知礼炽热爱意最具像的表达。
细想他们之间的纠缠,断断续续两年了,程诉从没有一瞬像此刻一样,好多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紧张,兴奋,还有心动,齐刷刷的涌向脑海。
她只要张口答应陪祁知礼去看祁成蹊,她只要动手签下面前这份股权转让协议,就等于她答应了他的求婚。
多郑重的一件事,程诉倒越发不敢下手。
最后这份协议还是签上了程诉的名字,在深夜大汗淋漓的时候,程诉的手使不上劲,签名有些歪扭。
祁知礼握着她的手按下了手印,随后又把她拉回怀里,陷进柔软的床垫里。
“程诉,我好爱你。”
祁知礼的眼泪和程诉的眼泪混在一起,他虔诚的亲吻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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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亲到颤抖。
程诉冰冰凉的指尖拂去祁知礼的泪。
“祁知礼,别哭。”
“程诉,你是不是就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了?”
“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柔软唇瓣碰撞,祁知礼极具侵略性的吻袭来,程诉被他亲到舌头发麻。他许久不曾如此用力,想要把程诉揉进骨血里。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在这样重大的时刻。
“祁知礼,我爱你。”
程诉在今夜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说出了爱祁知礼,再也不是模棱两可的回应。
中秋后一天就是祁成蹊的忌日,祁知礼与程诉起了大早,换上深色衣服,拿着花去墓地。
程诉没参加祁成蹊的葬礼,是第一次来这里,墓地的位置是祁成蹊生前自己选的,是个清净的好地方。
祁成蹊和祁知礼提起身后事的时候,祁知礼还和他说不吉利,要避谶,祁知礼总说他还能活很久,但祁成蹊早知道自己的命数,风云一生的人,连归于尘土后的事也要自己决定,容不得别人插手。
“最后一次去看他的时候,我还和他说下一次要把你带去见他。”
那时候是他们最浓情蜜意的时候,程诉还不曾离京,祁知礼以为他们就会这样结局,像小说里的happyending。
但没有一帆风顺的HE,他们兜兜又转转。
程诉只见过祁成蹊一面,在刚回京的时候祁公馆的家宴上,那时程诉坐在祁知礼身边,祁明均阴阳怪气的说程诉像祁知礼新娶的太太。
现在程诉还是坐在祁知礼身边,却真的要成为他的太太了。
“那时候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大概是和祁知礼有关的事吧,程诉记不清了,唯有一句她还有印象。
“他说我和凌女士很像。”
这话程诉听了太多遍了,京城里多少人都说她像凌女士。
“我觉得你和我妈一点都不像。”
祁知礼说不了解程诉的人才会觉得她们像,他心里对程诉有一幅独特画像。
“程诉,你都见过我爷爷和我父亲了,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就不能离开我了。”
从凌淑慎回京解开程诉心结,他们重归于好开始,祁知礼无数次强调着,叫程诉不要离开他,尽管程诉每次都承诺他,但他下一次还是会继续问。
“因为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如今你在身边的生活是和上次一样,都是泡影,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你还是不在我身边。”
祁知礼在这段感情中太没安全感,因为他想求的太多,他要程诉一生一世的爱恋。
“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辞而别,我从来都没去考虑过你的意见,我自私的以为是为了你好。”
每每听凌若初提起那段时间祁知礼颓废的状态,程诉抑制不住的心痛,他那么好,那么阳光的一个人,差点就疯掉。
“可确实是我没保护好你。”
程诉在他的领地里,他就有保护她的职责,可他没做到,他更不敢想如果程诉真的在那里出了事,他该怎么办,该怎么跟凌淑慎交代,又该怎么跟程诉的家里人交代。
“祁知礼,都过去了。”
“祁知礼,现在我就在这里,也会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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