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他在勾引
作品:《至夜沉沦》 -
秋水长天的门是进不去了,祁知礼要是敢输密码硬闯进去的话,不知道程诉会多生气呢。
望着这扇门深深叹气,祁知礼灰溜溜的回了祁公馆。
大概是是汽车的轰鸣声太大,凌淑慎站在二楼回廊,看着祁知礼“落魄”的进门。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呢。”
“不是您说的叫我注意分寸吗?”
祁知礼嘴硬,强行挽尊一下,总不可能说他又被程诉赶出来了吧?
“程诉不让你进就说不让你进,你要是真听我的话能在办公室那样?”
凌淑慎无情的拆穿他。
“不过没事,你爸当初也被我赶出去过。”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都被自己老婆赶出门怎么不算一种遗传呢。
隔天程诉再来祁知礼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哪哪都不自在。
她实在有点没法直视那张桌子,还有那扇窗,她似乎还闻到了空气中散不去的情欲的味道。
“你怎么脸这么红?”
“有……有吗?”
程诉心虚死了,放下文件落荒而逃的样子叫祁知礼不解,直到看见新换的地毯,好像才明白程诉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都这么多天了,程诉好像还是没过那一关,就在这里来过一回,就把程诉吓得再也不想进他的办公室了。
祁董最近在事业上春风得意,新悦连续拿下好几个项目,在祁氏彻底立住脚,但感情上似乎格外坎坷。
傍晚要下班时,祁知礼给程诉发微信,今晚没有应酬,他开车送程诉回去。
但这条微信等来的是大大的两个字——
【不要!】
消息记录往前翻翻,在每一条祁知礼说送她回去的微信下,回复的都是两个大大的“不要”。
要问程诉为什么这么抗拒这事儿,因为她怕祁知礼再乱来,上次敢在办公室,下次是不是就敢在车里。
一想到这,程诉又脸红起来,使劲摇摇头把脑子里那些带颜色的想法赶出去,甚至难得的早退,处理完工作就悄悄的离开公司了。
以至于祁知礼抱着必须要接到她的心态来办公室堵她的时候,发现“人去楼空”了。
祁知礼在落日余晖映衬的办公室里,被气笑了。
程诉是见不到了,在祁知礼认识的所有人里,程诉绝对是最会躲人的那个。
车往灏榆路开,祁知礼许久没来LOVE了,他到的时候正好遇上冷序南,许久没管的凌若初竟也跟在身边。
凌若初像是被祁知礼吓到了,一下大叫出声。
“哥,你怎么来了!”
“这话不该我问你吗?”
LOVE原本是祁知礼名下的地方,他来这里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凌若初来这里可就不对劲了,被凌修远知道她天天出来鬼混不得打断她的腿!
冷序南帮凌若初解释,是他带她来的。
“怎么感觉你才像她亲哥,小初天天跟你在一起。”
他从去年起就一直忙得很,出国那段时间叫冷序南照看一下凌若初,好像就一直照看到现在,祁知礼没时间管凌若初,好像大部分时间凌若初都和冷序南待在一起,可不是比他这个亲哥还亲吗?
凌若初与冷序南一起出现在祁知礼面前的时候,她总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但还是强装镇定,甚至反过来指责祁知礼。
“还不是你从来都不理我!”
先生气,然后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是女人天生就会的拿捏男人的方式。
祁知礼果然不说话了,也不骂她为什么要来这里了。
经理将他们存的酒拿到包厢,冷序南上次见祁知礼这样喝酒还是程诉和他吵的时候。
“你们又吵架了?”
他们每次一吵起来,祁知礼那个发疯样,冷序南想想就觉得夸张。
“别咒我,我们感情很好!”
“感情很好来这里喝闷酒?”
冷序南毫不给面子的拆台。
“喝完这瓶酒感情就好了。”
话说得云里雾里,叫人搞不清逻辑。一瓶红酒见底,祁知礼身上沾着些浅淡的酒味,双颊浮现粉红,看起来像醉酒的样子。
“今天怎么喝这么一点就不行了?”
祁知礼轻笑,他的酒量还不至于这么差,他现在可清醒得很。
“我先走了,待会儿把小初送回去,别让她在这儿待太久。”
“你放心,我知道。”
送人这种事冷序南早已得心应手,何况还是送他自己女朋友,目送着祁知礼离开,冷序南和凌若初都松了口气。
“走吧,我带你去其他地方。”
“不待在这里了吗?”
“太晚了,带你换个更安全的地方。”
LOVE毕竟是个酒吧,鱼龙混杂的,祁知礼不放心凌若初在这里,冷序南也不放心,反正京城里有的是地方可去。
“刚才紧张死我了,差一点就被我哥看见我们在……”
祁知礼来之前,冷序南和凌若初在接吻。
凌若初嘴上说着不怕,但到了家里人面前,她还是有点发怵,小女孩儿嘛,还没过怕家长的时期。
“现在你哥走了,那要和我继续接吻吗?”
“要!”
凌若初直接穿过中控台,凑上来吻冷序南,小姑娘年纪轻,随时都在考验他的定力。
祁知礼下车前对着后视镜检查了一下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和喝多了没分别。
叩响二十八层的门的时候,程诉刚洗完澡,刚才和齐曼之通过电话,聊得久了些,陡然听到敲门声,吓了一跳。
智能门锁系统的显示屏上是祁知礼的面庞,他站在程诉的门前,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传进来染了些机械杂音。
“程诉,我好想你。”
祁知礼有些站不住,程诉看出,他是醉了。
到底还是不忍心让祁知礼这样站着门外的,心软的给他开了门。
成年男人的重量落在她肩上,现在是程诉有些站不住了,她体型单薄,一下被祁知礼扑在沙发上。
隔着衣服,程诉也能感受到祁知礼身上的热气,快要把她灼烧掉,气氛一下就走向暧昧。
“我记得你今天没有应酬,怎么喝了这么多?”
祁知礼就趴在程诉身上,嗅着她的气味。
“你为什么不理我?”
是因为她喝这么多酒吗?程诉费劲的将祁知礼扶起来,他这样压着她有点难受。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醒醒酒。”
程诉还没踏出一步,就被祁知礼反拉进怀里,成了程诉在上的姿势。
“我不要喝醒酒汤,你才是我最好的醒酒药。”
祁知礼扣着程诉的后脑,吻上去,太久没有感受过她的温度,祁知礼吻得有些急切,程诉逐渐招架不住。
“怎么都醉得说胡话了?”
程诉哪能解酒啊,吻着一下,她自己都要醉了。
“我没醉,没在说胡话。”
祁知礼这话是真的,但程诉却不信,她的印象里只有喝醉的人才说自己没醉,祁知礼这下让他装醉装得更真了。
“程诉,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祁知礼扯了扯胸前的领带,衣服半露不露的,眼神缱绻又迷离,程诉忽然想起齐曼之刚才给她说的那个词,——“斯文败类”。
褪去少年气后显露出的越发浓重的侵略性让祁知礼身上斯文败类的气质更添了禁欲感,齐曼之说这种禁欲感是最勾引人的。
程诉现在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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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礼,你在……勾引我吗?”
一个劲儿的把程诉的手往他脸上,腹肌上放,连脸的角度都是计算好的,程诉看到祁知礼最帅,最勾人的一面。
他最知道程诉吃哪一套,这么多次从不失手的计策,是美人计。
面对这样的祁知礼,程诉心里大概只剩,她甘愿被他勾引。
程诉真正坐到祁知礼身上的时候,他一下就绷紧了神色,他皱了眉,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吗……”
月色高悬,雨后的闷热潮湿过了,身体却没有,他们对彼此实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轻轻一碰就有了反应。
“程诉,我伺候你好不好?”
“你要怎么伺候我?”
“怎么伺候都可以。”
衬衫的扣子被祁知礼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裸露在程诉面前,献身去吻她。
“这样可以吗?”
程诉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哪还有思考的能力,胡乱的点头,缩在他怀里。
不知不觉间,两人早已换了位置,程诉被他压在沙发上。
“你抱我去房间里。”
程诉腾出一点理智,半命令半哀求的语气跟祁知礼说。
“为什么不想在这里?”
“沙发弄脏了又要费劲去清理。”
“没关系,那我就再给你换个新的。”
程诉斜他一眼,像是怪罪,祁知礼也就逗一逗她,不敢继续放肆,免得又把程诉得罪不让他进屋了。
“你一直不理我是不是还在怪我上次在办公室……”
程诉抓紧床单,她刚被祁知礼送进柔软的云端,身体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就听到祁知礼这样问她。
她也不是真的在怪他,就是觉得祁知礼太大胆,她脸皮薄,终归不好意思。
“反正你下次不许这样。”
“好,都听你的。”
“你每次都这样说,你能不能做到一次,不然我就继续把你关在外面。”
程诉体力消耗殆尽,有些困倦的躺在祁知礼怀里,轻声呢喃。
祁知礼还不想和她分开,磨磨蹭蹭的叫程诉好难受。
“你要弄就弄,别这样对我……”
祁知礼轻笑了一声,追问她,他是怎么对她的。
“就是……吊着我……”
程诉凑上来,难耐的扭了扭身子。
“那你还想继续吗?”
“嗯……”
程诉很小声的答,就又被祁知礼拉进欲海里。她被揉捏得不成样子,不停的淌着水,最后受不住先叫了停。
“那你叫句我喜欢听的好不好?”
“什么是你喜欢听的,阿礼?”
轻柔的语调和缱绻的尾音搭在一起,挠在祁知礼的心尖上,抱着程诉忍不住颤动。
只是可惜,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你知道我想听你叫什么的,老婆。”
祁知礼对程诉叫过很多不同的称呼,叫她名字或者“诉诉”是最常见的,偶尔上头也会叫她宝贝,或者亲爱的。
“老婆”这个称呼是程诉再次回京后,祁知礼第一次叫,她想起去年最浓情蜜意的时候,祁知礼总是在床上缠着这么叫她。
颈侧落下一阵刺痛,像是祁知礼在惩罚程诉的迟迟不回答。
“老公……”
声音轻微,程诉终于叫出了这个她深觉羞耻的称呼。祁知礼更像脑子短路了一样,久久不能反应。
情潮渐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祁知礼眷恋的揉蹭程诉的皮肤,尽最后的安抚。
浴室里,程诉担心祁知礼又乱来,要被他赶出去。
“说了我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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