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白蛇离去,诡异的铜镜

作品:《这个书生有点狠

    第97章 白蛇离去,诡异的铜镜


    夕阳落山。


    天快黑时,洛子君方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


    家里气氛不对。


    姐姐一个人坐在小院里,唉声叹气。


    姐夫则在厨房里默默摘着菜,时不时向外偷看一眼,不敢声。


    小环则在厨房帮忙烧火。


    而白白和青青,则不知道去了哪里。


    「子君,白儿和青儿走了。」


    洛子君刚要询问时,姐姐叹了一口气,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然后又递给了他一封信。


    「这是白白留给你的。』


    洛子君证了证,接过信,看向了上面歪歪斜斜,像是鸡爪扒的丑陋文字。


    「子君哥哥:


    白白走了,青青也走了。


    既然子君哥哥嫌弃白自,那自白就不留在这里让你嫌了。


    白白既然走了,青青自然也要走的。


    虽然哥哥喜欢大的,但青青跟白白永远都在一起,绝不会分开的。


    哥哥放心。


    虽然白白走了,但白白的心,依旧留在哥哥这里。


    等白白长大了,还是回来找哥哥的。


    至于白白和青青会去哪里,哥哥不用担心,我们会找到一个好吃的地方的。


    哥哥要好好读书,争取考个状元回来等哥哥高中状元,说不定白白就会带着大大的青青回来了。


    到时候,白白也会变得大大的。


    我们大大的两姐妹,到时候一起伺候大大的哥哥,好不好?


    哥哥,再见。


    永远会想着哥哥的白白和青青。」


    洛子君看完了信,心头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份姻缘还在,那就没问题。


    「子君,怎麽办?」


    洛娇容苦着脸,一副煮熟的鸭子突然飞走了的痛苦模样,而且还是两只可爱的小鸭子。


    洛子君安慰道:「没事,天涯何处无芳草,到时候我再重新找。」


    洛娇容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瞪眼道:「你找什麽找?人家白白说了,到时候会与青青再回来找你的!」


    洛子君道:「也对,那就等吧。」


    洛娇容想了一下,感觉不对,突然又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身上:「谁知道她们两姐妹什麽时候回来,说不定就不回来了!你要是一直等下去,岂不是要打光棍?」


    洛子君又点头道:「姐姐说的对。」


    洛娇容瞪了他一眼,还想再打他时,洛子君已经逃走了:「姐姐,说你对还不行,那我不听你的了。」


    「你敢!」


    洛娇容瞪着他道:「成亲可以晚点,但你和小环必须给我快点生个侄子出来!」


    李正山忍不住在厨房道:「这种事,怎麽能逼呢?」


    洛子君立刻道:「对了,姐姐姐夫,我觉得你们可以快点给我生个外甥子出来。」


    李正山一听,立刻道:「夫人,继续逼他!这小子不逼不行,一定要狠狠地逼!」


    洛子君没再理这对开始「同仇敌气」的夫妇。


    立刻进屋,躲进了房间。


    拿出储物袋。


    看着里面师姐留给她的毒药,银子,一时之间,心头突然怅然若失,空落落的。


    之前以为自己不属于这里,而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结果现在才发现,原来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而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才是最真实,最该在意的。


    姐姐姐夫,师父师姐,都是真心待他好。


    就连那位萍水相逢的柳姑娘,也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毫不保留地交给他。


    这些,不都是最真实,最真挚的感情吗?


    他以为自己曾习惯了孤独,冰冷,无情,以后将再也不会对任何人拥有任何感情。


    但现在,这些温暖,都留在了他的心里。


    他原本就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只是那缕魂魄,飘荡到了另一个世界,感受到了一些冰冷与无情,而让他以为,世界本该如此。


    实则,那或许只是人生中,一小段奇怪的经历而已。


    世界本该是温暖的。


    他之前的戾气与冷漠,是对那个世界的不满,不该带到这里的。


    嗯?


    他突然在储物袋中,又看到了那块血色玉佩,以及那面铜镜。


    姐姐说,这是捡他的时候,在他身上发现的。


    这是谁留给他的?


    是他原来的父母留给他的,还是---那块蛇皮的主人留给他的?又或者,那块蛇皮,就是他的父母帮他包裹在身上的?


    他那块血色玉佩和那面铜镜,从储物袋里拿了出来。


    玉佩仿佛被鲜血染红。


    表面光滑圆润,里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摇曳的灯光下,里面仿佛有血液在流动。


    看着有些疹人。


    他又看向了铜镜。


    铜镜大概大巴掌大小,背面刻着一些古怪的花纹,正面-——·


    ?


    这铜镜的镜面,竟然不能照人。


    奇怪。


    他连忙起身,走到灯光下,再次把铜镜对准了自己的脸。


    但诡异的是,镜子里并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到他身后的任何东西。


    他连忙又把镜子对准了其他物体。


    桌子,墙壁,窗户,床————·


    房间里的所有的东西,他都试了一一遍,竟然都无法把东西照进去!


    难道不是镜子?


    他心头疑惑,又仔细用手指抚摸了一下镜面。


    冰凉光滑,一尘不染。


    看着与镜子并无不同,


    如果不是镜子,又会是什麽?


    他又仔细研究了许久,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这时,小环在门外喊道:「公子,吃饭了。」


    洛子君想了想,把这面铜镜拿了出去。


    「姐姐,姐夫,这东西不是镜子吗?怎麽不能照人?」


    他把手里的铜镜,拿给姐姐和姐夫看。


    洛娇容看了一眼,道:「的确很奇怪,长的像是镜子,却不能照人。当初我和你姐夫也看了许久,不知道是个什麽东西。」


    李正山在桌前坐下,倒了一杯酒,道:「之前我还以为是个什麽宝贝,还专门出去找人问了,结果人家都不知道。估计就是镜子,不过不能照人而已。


    ?


    洛娇容在一旁白了他一眼:「你傻啊你,不能照人怎麽能叫镜子?」


    李正山没理她,仰头喝了一杯小酒,咂咂嘴,小声嘀咕:「不会咬人的还能叫母老虎呢,有什麽稀奇的?」


    「李正山!你在嘀咕什麽?什麽母老虎?」


    「没,我————-我在说,景阳冈那只母老虎,我迟早要把它降服。」


    「你——·


    洛子君连忙劝架:「姐姐姐夫,好了,吃饭吃饭。」


    李正山连忙低头吃饭,不敢再声。


    洛娇容又气呼呼地瞪了两人一会儿,这才作罢。


    两个如花似玉的弟媳妇突然跑了,街坊邻居也都在背后议论纷纷,她今晚是一点胃口都没。


    「你们吃。」


    她直接起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洛子君与自家姐夫,面面相。


    李正山低声道:「子君啊,这次的事情,让你姐姐丢尽脸面,你得尽快补偿她。」


    洛子君道:「怎麽补偿?」


    李正山倒着酒道:「还能怎麽补偿,早日带回一个娘子,或者早日与小环生个孩子,都行。」


    洛子君没再说话。


    这两个补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不太可能。


    他现在肯定不能成亲。


    若是他成了亲,那条白蛇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彻底死心,到时候任务就会成功,他的体内就会飞走一些东西,甚至是魂魄,然后变傻。


    至于与小环生孩子,那就更不可能了。


    现在他还太弱。


    这临安城内,又隐藏着某个或者几个可怕的仇人。


    他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麽敢生孩子。


    吃完饭后。


    他回到房间,又拿出了那块铜镜,仔细研究起来。


    他在镜面上倒了一些水。


    然后擦拭乾净,再次照向自己,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接着,他把镜面在桌角砸了一下,发现镜面非常坚硬,不仅没有破碎,上面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莫非真的是件宝物?


    他犹豫了一下,又扬起镜子,使劲儿砸向了桌角。


    「砰!」


    谁知,镜面依旧完好无损。


    他心头惊异,又从怀里掏出了匕首,用锋利的匕尖,在光滑的镜面上划了一下。


    然而,那镜面上依旧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果然是件宝物!


    既然是宝物·—·


    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那些知识。


    滴血!


    想到就做!


    他立刻用匕首在指尖割破了一点皮肉,挤出一滴鲜血,落在了铜镜的镜面上。


    奇迹即将出现!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一香—————·


    他等的快要睡着了,镜面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那滴鲜血,也毫无异动。


    「砰!砰!砰!」


    他忍不住暴脾气,对着镜面就是碎碎几拳,结果疼的他牙咧嘴。


    好硬!


    比我还硬!


    他突然想到一个用法,与人对敌,握在手掌,当作砖头来用,专门砸别人脑袋,也可以用来与人对拳。


    砸核桃也是一把好手。


    当然,还可以用来当作护心镜,藏在衣服里面,保护心脏。


    用处多多。


    不过·


    总感觉好鸡肋。


    「哎呀——.—」


    房门打开。


    小丫鬟洗的白白的,香喷喷的,羞答答地走了进来。


    「公子,夫人说———」


    「说让你吃屁,睡觉!」


    洛子君把铜镜放在了桌上,让那滴血继续躺在镜面上,准备看看明日是否有反应。


    既然这麽硬,肯定不是凡物。


    或许他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激活方法。


    一主一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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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怀心事,上了床,各睡一头


    。


    刚躺下。


    小丫鬟便迫不及待地起身,从被子里钻到了他的怀里,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晴,可怜兮兮地道:「公子,夫人说,奴婢要是再怀不上孩子,就要把奴婢卖了。」


    洛子君揪了一下她嫩嫩的脸蛋儿道:「卖了好啊,说不定卖了一个好人家,


    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做杂活了。」


    「鸣,公子,奴婢不想跟你开玩笑嘛,奴婢想———」


    「呼「公子再呼噜,奴婢可要咬了!」


    「别———·


    「哼!」


    「小环,生孩子这种事,一定要考虑周全,不可轻易而为。孩子生下来,需要喂养,需要保护,需要教育,需要陪伴和需要各种情绪照顾,你知道有多难吗?」


    「公子又在骗人家,那麽多人都生孩子了,那些街坊邻居,生了一个又一个,不是好好的吗?」


    「我们是人,不是动物,生下孩子,不能只给他一口饭吃,让他饿不死,还需要·—...」


    「奴婢不管,奴婢就要给公子生!」


    「生吧生吧!你现在就给我生!现在,立刻,马上!生!」


    「怎麽不生了?」


    「公子———-书上说,乾涸的土地,只有经过了暴风雨的洗涤,雨水的滋润,


    然后撒下了一颗颗种子以后,才能长出庄稼——----奴婢,奴婢需要公子,先洗涤和滋润·—」


    「小环,本公子怎麽发现,你这小丫头越来越不正经了?」


    「鸣——?哪有,人家———·人家只是对公子不正经嘛。」


    「行了,睡吧。生孩子这件事,等过个几年再说,现在本公子还不想要。」


    「那———.那可以先不生,奴婢想和公子——


    「停止幻想!」


    洛子君揉了揉她的小脸,直接把她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扔到了另一头,


    道:「等你长大了再说。」


    小丫鬟顿时呜呜道:「奴婢已经很大了。」


    「你有那位青青姑娘的大,还是有你家灵儿姐姐的大?」


    小丫鬟顿时不声了。


    洛子君怕她难过,犹豫了一下,只得又道:「小环,再等等,等-—-——-等咱们到时候买一个大房子,让姐姐听不到了再说。」


    「公子,那咱们什麽时候可以买呢?」


    「很快的,睡吧。」


    小丫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洛子君也在心头,暗暗叹了一口气。


    那个世界的经历,让他时刻居安思危。


    特别是在这种环境下。


    这个时候,绝不是贪图享乐的时候,


    胡思乱想了许久。


    待小丫鬟带着烦恼睡着后,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继续修炼。


    丹海中。


    那颗如绿豆大小的内力种子,缓缓闪烁着乳白色的光芒,正在继续生长着。


    而他全身的皮肤,也很快开始发热,


    四更时分。


    他方收了功法,准备睡觉。


    不过此刻的他,体内有些躁热,全身的血液泪泪流淌,让他感到有些亢奋。


    特别是,被子里还睡着一个香喷喷娇软软的小丫头。


    平■图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竭力压制住心头某种蠢蠢欲动的欲望。


    「女人都是骷髅,腐烂的尸体,恶心的秽物,狞的妖精——」


    他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


    同时,强行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一幅幅可怕的画面。


    终于,许久之后,他平静了下来。


    然而正在此时,睡在另一头的小丫头,忽地说了一句梦话,然后翻了个身子,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腿上,那只娇小的少女玉足,刚好放在了奇怪的位置上。


    洛子君顿时有些失守。


    窗外,明月高悬。


    房间里,安静如初。


    良久,洛子君在一阵「.———」无语后,终于疲惫睡去。


    而此时。


    一片漆黑中,那放在窗前桌上的铜镜镜面上,忽地出现了一行小字:【你是谁】。


    与此同时。


    在内城某座府邸,某间院落。


    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正坐在院里的石桌前喝着酒。


    一道身影从正门而入,跪地禀报:「属下已查明,今日那西湖书院所说的天才学子洛子君,正是那李正山和洛娇容家里的弟弟。」


    瘦小男子听完,脸上并未露出其他表情。


    在轻轻抿了一口酒后,他方淡淡地道:「没想到,那次没把他打死,竟然还把他给打成了秀才·--罢了,主子虽然没有说话,但咱们做下人的,自然要有点眼力。那小子普普通通也就罢了,如今,考上了秀才,又变成了西湖书院里的天才,咱们自然不能再让他继续成长下去。」


    「去吧,找几个人,做乾净点,最好是找几个有劣迹的地痞流氓,不要离城中太近。残了,死了,消失了,都可以。」


    「是。」」


    身穿黑衣的身影,恭敬退下。


    瘦小男子继续喝着酒,吃着一碟咸菜,脸上神情依旧,似乎并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