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夫人教教我

作品:《重生后嫁给残疾世子

    戚瑾未着外衣,原本便消瘦,衣服又单薄,裴修竹一手便能握住整个肩头,他的拇指忍不住摩挲,激起戚瑾一阵痒意。


    戚瑾忍不住一阵瑟缩,眼瞧夫君越发得寸进尺,手快要伸进衣服里,连忙求饶道,“夫君……”


    裴修竹心知肚明戚瑾这声夫君唤得是谁,因此戚瑾越喊得娇俏,他反而心中妒意更甚。


    明明都是一样的脸……


    既都喜欢了哥哥,如何不能喜欢他?


    戚瑾的肩被面前人扣得生疼,原本想喊出口的“疼”字在看到裴景珩眼底的郁色之后也不敢再开口。


    看来传言还不是能完全尽信的,这会儿的裴景珩哪里还有温润如玉、春风拂面的半点儿样子?


    都是骗人的,戚瑾恨恨得想。


    裴修竹没再给她更多疼的机会,下一瞬便扣住了她的唇,吻了上去。


    “夫人不是都看了书了,正好教教我……”


    *


    戚瑾只觉得难以喘息,等龙凤红烛都燃尽了一节后,裴修竹才终于放过了她。


    裴修竹扣住戚瑾的唇,为她擦拭唇上的水色,低哑的声音满是餍足与贪婪。


    看着戚瑾脸上红意,裴修竹轻笑,“看来夫人是学得不怎么样了,到底是认真看了没有?”


    说罢裴修竹握住戚瑾的手,将她食指伸出扣在自己的唇上,再收回手时戚瑾只见食指上泛着血色。


    “夫人这般学艺不精可怎么好,若是咬得再狠一些,府中的人都看见了,明日去给母亲敬茶时可怎么好解释?”裴修竹覆在戚瑾耳旁呢喃道。


    戚瑾没再回答,只是恨恨得瞧了他一眼。


    要不是自己推他,要他停下时他不听,自己又怎会在往后挣脱时不小心咬破他的唇?


    如今他又要这般怪自己……真是好不讲理。


    “不过没关系,我们多练练就是了……”


    说罢裴修竹又握住戚瑾的肩吻了上去。


    .........


    第二日戚瑾醒来时天光已然微亮,红烛燃尽。


    戚瑾看向身旁人,裴景珩还在睡着,从戚瑾这个角度看起来,他倒是比昨晚少了几分冷意。


    “小姐,还没醒吗?”屋外,春菊轻敲门喊道。


    虽然昨夜屋内只叫了两次水,但是春菊也有些担心自己家小姐的身体。


    更何况今日是要早起给婆婆敬茶的,若是去得迟了难免会落人口舌,是以春菊一大早就守在了门外,这已是她第三次敲门了。


    眼看再不醒便来不及了,春菊险些都想直接推门进去了。


    “醒了,你等一等。”戚瑾怕春菊会将裴景珩吵醒,压低了声音喊道。


    随后她慢慢掀开被子,缓缓起身,尽量将自己的动作放轻,就在快要走下床榻时,她的一只手被身后的人握住。


    “夫人今日怎么醒这么早?”裴修竹轻笑,起身从背后拥住她,“看来还是夫君昨夜不够努力了。”


    *


    这话说得像是他昨晚努力过一样。


    戚瑾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原本她也以为昨夜她难逃一劫,在裴景珩吻上她时,她还在担忧夫君别闹太过了,第二日可还要早起。


    所以在裴景珩越发不可收拾时,戚瑾忍不住出言提醒,“夫君……就一次好不好?明日还要给婆婆敬茶……我怕我起不来。”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裴景珩,接下来的吻不再意乱情迷,最后……


    最后那本《女儿经》也全然没有派上用场,她与夫君就真的只是相拥而眠。


    不过这些话显然是不能当着夫君的面说的,戚瑾明白,双腿突然残疾一定对裴景珩的打击很大,更别说是不能行房……


    昨晚夫君将她抱在腿上时她都不敢乱动,生怕将他弄痛了。


    她身为夫君的妻子,本就该与他夫妻同心,可不能再出言伤害他。


    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可重了,便是戚瑾没有同别人谈情说爱过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只是小心翼翼得揭过了这个话题,“要早点起来的,奉茶怎么好去迟了?”


    “我去叫春菊进来为我梳妆,你可也要宣人进来伺候?”


    “不必。”裴修竹眼神扫过铺于床榻上的落红帕,冷淡地回道。


    他一向不习惯下人们贴身侍奉,换衣洗漱都是自己来。


    “好。”戚瑾拢了拢睡得有些松散的衣物,下了榻向门口走去想为春菊开门。


    “等等,”裴修竹喊住她,“将桌子上那把匕首替我拿过来。”


    戚瑾狐疑得看着他,不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得去取了匕首递给他。


    下一刻,裴修竹抽出匕首,用利刃划破了自己指尖,将血滴在帕子上。


    “你……”戚瑾不知道他怎地突然便发了疯,连忙上前拿出手帕为他止血。


    “不用了,”裴修竹挡开她的手,将手指放在落红帕上擦了几下,垂下眸时面色是一贯的冷清,“伤口不深,不必止血。”


    “你、你这是为何?”戚瑾惊恐得看着他。


    裴修竹闻言有些无奈,“你那书到底认真看了没有?”


    “女子初次必有落红……”裴修竹指指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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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那帕子道,“待会儿会有府上的嬷嬷来查。”


    戚瑾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反应过来之后又忍不住用那种带了几分怜悯的目光看向裴修竹。


    她就说吧,这种事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打击与痛苦,自然是不想被外人知晓。


    可怜夫君天降厄运,突然残疾不说,还要在外人面前苦苦隐瞒不行的事实……实在是也太可怜了些。


    不如改日自己有空去搜罗些名医,万一夫君这病还有的救呢?


    还这般年轻……若是以后都不行了可怎么办?她倒是还好,就怕夫君心中自卑。


    想到这里戚瑾忍不住又在内心默默叹了口气。


    **


    裴修竹将戚瑾的神情尽收眼底,额角的青筋忍不住狂跳。


    不是……她为何要用这种眼神来看着自己?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不会真以为自己有隐疾吧?


    自己明明、明明是因为在戚瑾心里,他还是裴景珩的身份,这才不为所欲为好吧!


    其实昨晚他忍得也很辛苦,但是一来那纸婚书上写的是戚瑾与裴景珩的名字,戚瑾于他来说到底还只是他的嫂嫂,二来……戚瑾也并不知道事情真相,一直以为他就是裴景珩,他又怎么能顶着这个身份趁虚而入?


    若是想……


    最起码也要等戚瑾真正爱上他时——等到她是爱裴修竹,而不是爱她所谓的夫君时。


    裴修竹看向戚瑾,眼里是别人看不懂的惊人的占有欲。


    希望那一天自己不会等太久。


    **


    好在两个人虽然起床迟了些,但是动作还算麻利,最后匆匆赶到了前厅。


    裴氏嫡系虽然只有两脉,旁系却错综复杂,戚瑾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裴修竹进门时,只见这些亲戚将前厅坐得满满当当。


    原本喧嚣的屋内,在戚瑾与裴修竹踏入时都陷入了死寂。


    毕竟这是在裴景珩腿伤之后第一次在大家面前露面,之前这些旁系亲戚们前来探望时,也只是放下手中的礼便被裴府的小厮以世子伤情需要静养,现在不便见客为由给打发出府了。


    其实这也是裴侯爷与裴夫人的意思——这些年他们嫡系血脉虽然不丰,但是儿子却一个比一个争气,旁系早便看不惯裴家二子的风头尽出,只是那个他们在天子眼中都备受青睐,便只能一边嫉恨一边巴结。


    如今长子的腿受伤,这些旁系又有几个人是真心觉得惋惜?无非都是为了赶着来看笑话罢了,他们儿子突遭大难已是不易,他们又怎能不保护好他,再让他受这些劳什子亲戚的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