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三十九章

作品:《菟丝花不想修罗场

    本来刚被推开升起不悦的江逾白,听到话后,倒是笑笑。


    转手就将身上的西装脱了,露出里面白净有质感的衬衣,刚从酒局上退席,西装上沾到杂七杂八的味道,难怪迟年不喜欢。


    果然,等他这一回抱起迟年的时候,少女没有躲开,安安静静地窝在他的怀抱里,将头靠在他的胸口慢慢磨蹭,满意地闻着熟悉的清爽雾凇味。


    只是口中下意识:“我刚才做梦了......”


    “梦到什么了?”


    梦到当年易信离开的场景了。


    好久远的名字。


    迟年没再开口了,只摇了摇头。


    她不想说,江逾白也没逼迫。


    “先收拾一下,等下小李就将饭菜送来了,到时候我来叫你。”


    将迟年放在床上后,江逾白道。


    还是房间里的大床舒服,肆无忌惮滚动几圈,等到真丝盖毯从身上脱落,迟年才从嘴里哼唧哼唧表示知道了。


    整个大别墅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两人,倒是雇佣钟点工,但是都是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


    所以从毕业后就住进空若无人的别墅里,没有宿舍或者在家里的约束,迟年很是轻松自在。


    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本为图贪凉只穿着一件水粉色吊带,现在没有真丝盖毯裹住,又在床上磨蹭几圈之后,裙角该卷起的卷起,一根吊带脱落在手臂处也没注意。


    嘴里依旧哼哼着:“在睡一会儿,让小李慢点来。”


    美人自始是美人,即使看了好几年,江逾白还是会被迟年惊艳到,特别是白得耀眼皮肤在藏蓝色的被单上,莫名引得人口干舌燥。


    而且美人还不自知,海藻般头发里衬托的小脸蛋,眯着眼,红唇微张,哼哼唧唧,发出的声音特别像是在某种激烈运动中被撞狠了会发出来的,惹人心痒,尤其是对食髓知味的人来说。


    江逾白本来在饭局上就没有解渴食饱,见此情景不由得松松依旧束缚在脖子的领带。


    抬手看了眼手表,又摘下它放在床头柜上。


    迟年还在哼哼唧唧地晃动,蓦地,直接落进江逾白怀中。


    没等她在向右滚回去,就听见他道:“要不我们晚点再吃饭?”


    声音低沉得可怕,况且一只手牢牢紧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裸露出来的锁骨上慢慢地点着滑着,刚才还觉温热的手指,此刻就变冰冷,透过皮肤,刺激着迟年的神经。


    一下子就令迟年睁开眼睛,不敢再赖睡了。


    “我现在就饿了!”


    幽怨地瞥了江逾白一眼后,迟年直起身来,顺便拂去了锁骨上停留的手指。


    难得地硬气,


    “而且,我们要立个约定,你以后不能随随便便、时时刻刻地...想着那档子事......”


    “嗯?年年,我是要上班的,哪来的时间时时刻刻想着和你上/床。”


    江逾白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出她不明说的话。


    惹的迟年脸色还是不习惯地发起烫来:“你有...反正今天不可以了。”


    因着昨天江逾白兴致比以往猛,她现在的腰还是酸着的,导致她昏昏欲睡,再也不希望进行生命大和谐了。


    其实,这也是迟年错怪江逾白了,每天的时间中,白天在上班,晚上才能回来陪迟年,确实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床上度过。


    但这也不能怪迟年,毕竟迟年每天晚上被他折腾得很累,早上醒不来,等到用过一餐后又是江逾白回到别墅的时候了,腻腻歪歪地,又滚回床上了。


    所以对迟年来说,这生活不能这么过了,不然有一天,她可能会累死在床上。


    至于立下约定,江逾白在她注视下轻轻点头。


    约定是一回事,执行又是另一回事了。


    ......


    别墅里哪哪都很方便,比如有迟年从小幻想的大衣帽间。


    想当初,为了满足自己众多洋娃娃的衣帽间梦想,她可是特地从自己的拜年钱里悄悄抽出来一点不上交,买了一个透明箱,将所有的洋娃娃和配套的裙子放在里面,再贴上玫瑰花纸片做点缀,她自己没有衣帽间,但也要让她的洋娃娃们有一个。


    但现在,她自己也有一个了,还远远比想象中的大。


    选好另一套吊带,只是比身上这件布料更厚实一点的,迟年躺在了浴缸里。


    这两年来,搬来到这间别墅后,迟年才发现自己原来有许多洁癖。


    每天不泡两次澡,她都要感觉自己身上臭臭的。


    轻轻拂过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将它们一点一点盖在自己的肌肤上,迟年玩得不亦乐乎。


    等到她弄好一切下楼后,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色香味俱全,整整齐齐地等着她开饭。


    “泰记的饭菜,”


    “嗯...”


    只一个字,就让江逾白提起了心神。


    泰记可是迟年最喜欢的饭店之一,只不过他们家从不支持配送,都要自己上门自取,现在,饭菜完完整整地摆在她的面前,而且,江逾白不动声色再确认一眼,都是她喜欢的,尤其是酱灼鲜虾占了一大份。


    没有道理是这个神情。


    但令江逾白庆幸的是,迟年不是个藏住事的人。


    很快,她先将鲜虾下肚之后,抿抿嘴便对江逾白说:“我要去找工作。”


    迟年很喜欢看朋友圈,尤其是毕业后的一年里,同龄人或者比她小一两岁的同学都纷纷成为工人阶级,她的朋友圈内每天都是他们在晒出差或者吐槽,对于只有唯一一份实习经历的迟年来说,生动有趣像是处于另一个世界,不可谓不精彩。


    她觉得自己的病情应该没问题了,可以面对外面的大风大浪。


    是的,迟年去看过医生,


    自从沈焕转正后到外地分公司工作,迟母不知是预感到什么,之后每天对她电话视频连环call,比往常高的频率询问她近期在干什么,仔仔细细堪称侦探研究,如果不是迟母还有工作,迟年很有理由怀疑她会时时刻刻监视在自己身边。


    迟年不是没有控诉过,但迟母每每都皱着眉头,像看小孩子一样不放心地看她,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刚好那时候算是迟年心情的低谷期,沈焕去了外地,易信也作为交换生去了国外,周围人看着她指指点点,流传着“原来她的白富美身份是假的,其实她住在旧小区是个灰姑娘”“她也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纯洁,其实她背地里勾搭了好几个男生,可绿茶了”等等之类的流言蜚语。


    理所当然地,迟母强势地监控迟年变成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去看了医生,但是医生说她的心理防御力太强,建议她放下心防。


    渐渐地,迟年远离了纷乱的社交,依靠了那时在她身边的江逾白。


    只不过现在,看着朋友圈一个个曾经的同学和现在经常联系的方姝都找了一份工作,迟年意识到自己要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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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工作了。


    其实刚毕业的时候迟年提过,但是被江逾白轻飘飘地揭过了。


    现在,他也只是看了迟年一眼,淡淡道:“英语专业现在找工作难,我慢慢帮你看看,”


    当然,江逾白并不希望她找工作,他太清楚她沾花惹草或者说招蜂引蝶地威力了,并不想再经历一遍。


    所以在迟年还没点头地时候,他又很快接着道:“最近你喜欢的那家服饰出新品了,你要看喜欢哪一套还是过几天一并送过来?”


    迟年越长大喜欢的服饰越多,但是目前,她专一的是H家,所以她毫不知觉地又被江逾白转移话题:“H家吗?我喜欢她家的衣服......”


    ......


    别墅很大,房间却只收拾了一间,迟年也从未想要去收拾其余的房间,所以两人一直都是住在一起。


    两人卧室是按照迟年喜欢的风格装修的,墙面以粉色和淡白色为主,地面铺设浅色木地板,搭配上榻榻米和地毯,整体温馨浪漫。


    江逾白从来不会干涉迟年对装修的喜欢,这个别墅说是以迟年为主人也不为过。


    但是等到他摘掉眼镜,揉揉眉心,弯身将眼镜放在床头柜时,眼角直晃晃闪过角落边的玻璃展示柜,面色可见的不虞。


    大的小的洋娃娃分层放在里面,有软垫绒布,还有各种各样精致的衣服井井有条地放着,可见,迟年很爱惜它们。


    如果,江逾白没有亲眼撞见易信将洋娃娃送给迟年的话,他倒是会好好欣赏起这些令迟年爱护的娃娃。


    躺进被窝里,他旧事重提:“楼上叫张姨再收拾一个房间出来,玻璃展柜放在上面就行了。”


    迟年本来侧躺着,闻此又翻过身来:“我要每天都看着她们,而且你已经将柜子移到角落了......”


    话中都透露着不允许的信号,江逾白扯扯唇,没再开口。


    只是手借此将迟年翻到他这一面来,手指顺着轻薄的睡裙向上滑。


    “你答应今天不做的!”


    手立马被迟年按住,少女的眼睛像窗外悬挂的一轮月亮,明亮又朦胧,控诉着他。


    江逾白顺势低头靠近少女,呼吸吐气都在迟年的耳朵旁,弄得迟年痒痒的。


    他开口:“乖,那个玻璃展柜我不动了。”


    话语更像是对着她的脖颈说,迟年感到自己的血液沿着动脉涌上了脑袋。


    让她神志不清,也让她习惯性服从,毕竟,江逾白已经退后一步,她也要退步......


    依旧酸痛的腿部肌肉,在手指地轻轻拨点下,竟然让她片刻神愉,酸痛好像抛之脑外。


    迟年情不自禁地哼哼。


    而后就听到了埋在酥软处江逾白的轻笑。


    酥酥麻麻地,迟年想按着他不要动,又使不上劲来,只由着他又舔又咬。


    实在疼处,迟年轻轻“嘶”的一声,身上的人又会明事理地转移战地,不再专攻一处,让她有放松余地。


    接着她又会食甜忘苦,又哼哼几声,江逾白先不动,等一会儿后,见迟年实在忍不了了,才隆重地满足她的需求。


    如此反复,江逾白着实拿捏住迟年的想法。


    等到隔天起来,面对迟年的指责时,又能装作无辜,毕竟,他可是一切都顺着迟年来,如此尽心尽力,可担不得一点诬陷。


    迟年照样只能揉着酸痛的细腰,心里愤愤江逾白,但到了夜晚,却又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