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下旨训斥
作品:《摄政王他又争又抢》 “小姐,陆公子已经联系上了,暂定明日傍晚金玉满楼见。”
温如意梳妆时,秋月从外间进来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让温如意因为早起而有些低落的情绪立刻高涨起来。
“哦?”
秋月还偷偷摸摸递给温如意一封信:“这是陆公子给你的。”
信封是空白的,温如意看了一眼将信拿了过来,拆开,将里头的信纸抽出来展开。
信上只有一首诗。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温如意嘴角抽了抽,以前她嫌陆瑾年木讷,怎么一段时日不见,他居然突飞猛进了,胆子也变大了许多?
明知她已是齐阳侯府小侯爷的妻子,居然还敢写这般露骨的诗给她?
或许陆探花这是在故意直白告诉她,他早已不是当初的木讷青年,即便她已嫁为人妇,他对她的情意却丝毫未变?
又或许是因为她让秋月找人联系他,相当于明示他,她的日子过得并不好,需要他的帮助?
也是,齐阳侯府是什么德行,京中勋贵谁人不知?
如今陆瑾年入了翰林院,想要知道她如今是什么境况太容易了。
“小姐可要回信?”见温如意将信纸折叠起来让春花烧掉,秋月连忙问。
温如意道:“不回,有话见面再说。”
冬雪的巧手没一会儿便将温如意的发髻盘好了,还为她佩戴上了色彩艳丽的绒花,在她眉心描出了一朵娇艳的海棠。
今日温如意特地上了颜色鲜艳的唇脂,让自己看起来比平日里更加娇媚动人,撩人心魄。
就是身上的裙子颜色,今日都偏艳丽,不似先前那般庄重低调。
夏风为温如意佩戴好腰封,这腰封一佩戴好,便将温如意不盈一握的腰肢完美勾勒了出来。
在温如意腰间挂上香囊,对称的两条血玉禁步后,夏风的小嘴就赞个不停:“小姐的腰根本就不是腰,而是勾魂的夺魄的弯刀,都要将奴婢的魂魄都勾走了。”
“难怪那些臭男人见着小姐的腰总是步子都挪不开,眼睛都要掉到地上去呢?别说男人了,就是女子也移不开眼啊!”
温如意被夸得很开心:“风儿的嘴总是这么甜。”
她不止腰肢纤细,腰肢上面还鼓鼓囊囊的,无人见了不面红耳赤,先前温如意没有特地束腰,穿着又宽松,还特地穿了束胸,外人自然看不太出来。
但今日她就是想出格,离经叛道一些。
别以为她不知道老太太成天在背地里叫她小骚狐狸,今日她就是要让那老太太看看真正的骚狐狸是什么样儿的。
正好,她今日还准备出门晃晃。
她这个人恶劣,就是喜欢看老太太气得要死,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少夫人,宫里来人了,侯爷跟夫人让您马上过去。”门外突然匆忙来了个小丫鬟。
温如意微讶:“宫里来人了?”
想到昨日周鹤说的话,温如意微挑眉头,难道是周鹤做了什么?
没一会儿,温如意便被冬雪搀扶着来到了前厅,冬雪最是稳重,是以温如意只带了冬雪过来。
前厅当然站不下齐阳侯府所有人,毕竟府内已经有好几百人了,但站个齐阳侯府一家三口,齐阳侯夫人的陪嫁嬷嬷,娘家侄女宋玉姝还是绰绰有余的。
齐阳侯府原来倒也不是只有这么点人,原本的齐阳侯府人丁也并不算单薄。
只是当年齐阳侯府的老祖宗偏疼继室所出的小儿子,固执地要将爵位传给小儿子,他的大儿子便带着其他兄弟怒而分出去了,是以如今齐阳侯府就只剩下了小儿子这一脉。
因为当年老祖宗年纪非常大了才生下小儿子,还没等小儿子长大成人,他便撒手人寰。
他后娶的那位年轻继室却空有美貌,脑袋空空,并不能教养好儿子,导致小齐阳侯还未长大成人便被人带歪了。
小齐阳侯是吃喝嫖赌无一不精,甚至还早早便败坏了身子,难有后代,自然没有高门贵女与之结亲。
那继室绞尽脑汁才给儿子娶上妻子,然而都快四十多岁了,小齐阳侯才生下能继承爵位的儿子。
他身子也早就被掏空了,因此儿子还未长大成人,他人也病逝了。
这小齐阳侯留下的儿子身子也不好,还因为没有强势的长辈看管,跟亲爹一样好的不学专门学坏的,齐阳侯的门庭自然便这样飞速败坏了。
齐阳侯的爵位传到这一代时,齐阳侯府已经只剩下一个爵位跟个大宅子,如今的齐阳侯夫人都是他好不容易娶上的。
可惜他跟他上头的亲爹和爷爷一样,也是个不学好的,小小年纪便沾上了赌瘾。
齐明济虽然考不上科举,但至少洁身自好,在外人看来已经算是歹竹出好笋了,也许是因为齐阳侯夫人是个强势的,虽然不太能管住丈夫,至少能管住儿子。
可在温如意看来,齐明济也算不得什么好笋。
齐阳侯府人丁凋零得厉害,即使温如意出现增加了人数,不算下人的话,齐阳侯府的人也还是少得惊人。
宫内负责传旨的年轻太监不由地摇了摇头。
“人到齐了,那就接旨吧。”
双手不住抖动,即便是穿着锦衣华服也略显佝偻的齐阳侯在齐阳侯夫人跟儿子齐明济的搀扶下跪了下去。
温如意与冬雪则跪在齐阳侯府旁边,宋玉姝跟齐阳侯夫人的陪嫁嬷嬷,兰嬷嬷跪在了齐明济旁边。
传旨太监看了一眼温如意的位置,又看了一眼齐明济的位置跟他身边的宋玉姝,隐晦的摇了摇头。
“此乃陛下口谕,且听好了。”
“朕听闻齐阳侯夫人宋氏肆意欺辱儿媳温氏,强夺儿媳温氏嫁妆,此等劣行实在有污门楣,悖逆礼教。”
“婚姻之礼以和为贵,岂容此等蛮横之举,着令宋氏即刻如数归还儿媳温氏嫁妆,不得有违。”
“另罚齐阳侯于府中禁足三月,闭门思过,以正家风,若有违逆,朕定当严惩。”
听完口谕,齐阳侯府所有人都傻了。
只有温如意悄悄捂住嘴,免得自己笑出声来。
齐阳侯府祖上好歹也是跟着开国皇帝打过天下的功臣,如今居然沦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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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当家主母强抢儿媳嫁妆。
这事传出去不但齐阳侯府丢脸,与齐家老祖宗一起封侯的其他勋贵后代亦觉得面上无光。
若齐阳侯府将这事紧紧捂住,不叫外人知道还好,一旦让外人知晓,哪里只是丢脸那么简单?
世家大族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那些人再看不上齐阳侯府,齐阳侯府的事他们也会下意识关注一二,谁让齐阳侯府还有个爵位?
但就算他们都知道齐阳侯府的污糟事,只要齐阳侯府没有主动嚷嚷出去,他们便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齐阳侯都是勋贵,跟他们有着同样的身份,天然便是站在一起的。
然而这事却突然被捅出去了。
齐阳侯府干的丑事暴露在了阳光下,也连累了其他勋贵,即使日后齐阳侯府出了能顶门户的后人,其他勋贵恐怕也无法轻易接纳了。
现下勋贵集团中,特别是跟齐阳侯府曾有姻亲关系的,都已经有人在跟齐阳侯府做切割了。
即使齐阳侯府再次吞掉儿媳的嫁妆,甚至是吞掉温家,拥有数不清的财富,他们想要再立起来都不容易。
对高门大户来说,名声可是重于一切的。
传旨太监神色复杂地看向脸色苍白的齐阳侯夫妇:“今日早朝御史大夫们都参了齐阳侯府治家不严,虽说财帛动人心,但侯府名声也不能不要啊。”
齐阳侯夫人苍白着脸:“这,这不过是齐阳侯府后院的事,何至于被御史盯上?”
“现下勋贵子弟在外边冲撞了百姓都算不修私德,会被御史大夫参上一本。”传旨太监特地看了齐阳侯夫人一眼。
御史台是文官的口舌,勋贵集团又向来跟文官们不对付,御史大夫们也不是第一次盯着勋贵们参了。
只因勋贵们在朝堂中大多没有实职,皇帝还得用国库里的钱养着他们,勋贵们无所事事便罢了,还不停纳妾生子。
如今国库养了他们那么多人,早就支撑不下去了,那些御史是恨不得将勋贵们的爵位都给扒掉。
现下,齐阳侯府不过是撞到了枪口上。
勋贵们因为总是被御史盯着参,又被黑鹰卫盯着,近来老实得不得了,连痰都不敢在路边吐了,就怕被御史盯上。
别说犯下宠妾灭妻,私吞儿媳嫁妆的大错,他们根本就是能不出门便不出门。
齐阳侯府倒好,高调得不像话,御史们不参齐阳侯府才怪。
他们只恨这罪名不够大,不能让齐阳侯丢了爵位。
齐阳侯夫人被其他勋贵夫人瞧不起,那些夫人交际都不带她,自然无人告诉她这些。
齐阳侯也因为经常混迹赌坊,其他勋贵生怕被他缠上借钱,便也没人提醒他。
齐阳侯夫人还生怕齐明济跟齐阳侯一样学坏,将他管得死死的,齐明济自然也没有渠道去被人提醒。
齐阳侯夫人拿捏儿媳时脑子转得飞快,这会儿脑子却转不动了,完全想不明白御史为何如此多事。
及时传旨太监差不多都等于明示了,她却只顾低着头焦虑心慌,完全没有察觉到传旨太监他的提示。
传旨太监无奈翻了个白眼,索性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