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作品:《女频永不为奴!》 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芙月一脸莫名地看着纪疏白熟视无睹地从她旁边走过,飞扬的衣袍从她面前掠过,带起和她衣物一样的清香
纪疏白已经三天没和她说话了
“你就不能哄哄他吗?”
纪疏白垂眸在桌案前提笔,敞开的窗户露出他好看的侧脸,系统起了恻隐之心,忍不住戳了戳她
芙月眨巴眨巴眼盯着他:“他在闹什么脾气?又不是我强迫他娶南陵公主啊。”
少女的眼光炽热,纪疏白却没有抬头,手中捏着一页书角敛眉不语
和煦的日光照亮了他的侧脸,纤长的睫羽在光照下轻颤,如松竹般挺拔的上半身显出清逸的气质
“他要的是你的态度!态度!”系统恨铁不成钢地扒拉开她抱着波斯猫蹂躏的手,“他之前都那样无措了,结果你下一秒就是要饭吃。”
“你这是明晃晃寒他的心啊!”
吃人嘴短的系统痛心疾首,实在不忍每天变着花样为它准备猫猫饭的男人这么难过
“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冷着脸,其实是在等你主动和好呢!”
系统锲而不舍地劝说:“你听我的,这种男主就是面冷心热,你随便一句就能哄好的。”
芙月若有所思
古朴的雕花木栏外,宁静安详的氛围打破,传来了女孩的脚步声
芙月抱着两只猫猫站在窗外,顶着怀里莫名兴奋的猫猫眼,她缓缓开口
“我……”
扶在书册旁久久未翻页的指节一动,纪疏白垂下的眼眸闪烁,看似不在意实则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到了女孩身上
“……昨晚的衣服你还没洗,我已经放盆里了。”
芙月理直气壮
她都主动开口了,这下能消气了吧?
生硬的一句话成功把小黑猫咧开的嘴角僵在空中
她这是在哄人?
纪疏白指节倏地攒住,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隐隐泛白。心口的一口气扼在半路不上不下,压得他难受
半晌,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罢了
怎么会想着和她赌气,妄图让她来说几句软话呢
他可真是异想天开
芙月看着桌案前的男人长叹了一口气,清冽的眼眸自厌地闭上
“……放着,我一会去洗。”
这三日折磨的终究是他
小猫瞪大了眼,这男人比它想象得还要不争气
“真是的,懒男人以后是没人要的!能不能勤快一点啊,眼里一点活都没有。”芙月絮絮叨叨地躺回自己的摇椅上,又恢复了刻薄的奴隶主模样
纪疏白放下手中根本没看几页的书,长叹一声,无奈地挽起衣袖
罢了,再生气不还是每天冷着脸给她洗衣做饭,晚上都还要起来给她掖被子
他没办法失去她,所以不管内心有多酸楚和失落,都得咽下去
“对了,刚在门口碰到刘全了。”芙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像是完全不在意,“说晚上有个小宴会,南陵公主会来,你知道不。”
弯着腰给她整理床铺的纪疏白动作没停,半束的墨发垂落了部分到肩,起伏的腰身显出极佳的韧性
他语气淡淡:“嗯。大皇子特地来请,可能是场鸿门宴。你要去吗?”
当然要,现在的南陵公主于她而言是个不确定因素,万一齐傕是谎称她已经死了才找人顶替的,而她却又活生生出现了,难保现在的南陵公主不会揭发
她得先去策反她
纪疏白不辨情绪的眼眸敛在长长的睫羽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平被子上最后一丝褶皱后,他动作停了下来
“……娶她对我的前路没有好处,我会想办法阻止的。”
他的声音透着不易察觉的试探,像是怕芙月会反对一样
她那么希望他称王,这个借口应该能说服她吧……
芙月闻言脸色深沉:“嗯。”
但是难说,因为原剧情里南陵公主嫁给纪疏白是必然,哪怕人已经换了,但顶着公主名头的毕竟不是她
纪疏白见她面色不佳,背对着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唇线抿直
“对了,晚上我去的话岂不是要以你身边婢女的身份?”芙月像是想到了什么,晃晃悠悠的摇椅停了下来,拧眉坐起来警告他,“晚宴上你少喝点了,省的还要我端茶倒酒什么的。”
还没消散的郁结情绪一噎,纪疏白看向她,目光无奈:“……宴会上肯定要一直应酬的……”
芙月凶恶地用上扬的调子嗯了一声,远远地抱臂威胁
“……好。”纪疏白失笑,低低地垂头应声,原本结于心头的情绪彻底不见
等到了晚上,芙月换上婢女服饰,站在难得不穿灰扑扑的干活麻衣,一席青色常服的纪疏白的后面
小黑猫没办法跟过来,芙月少了可以一起吐槽的人,不免有些无聊
宴席上金杯银盏交相辉映,不少皇子门客前来敬酒,觥筹交错间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
纪疏白面色不改,以身体不适为由疏离地一一挡下
“王弟如今倒是长大了,连王兄的面子都不愿意给。”大皇子面色阴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纪疏白
纪疏白从容应对,不卑不亢的模样和在芙月面前的卑躬屈膝完全不同
芙月对他们的明枪暗箭不感兴趣,她在大殿内不动声色地扫视,最终锁定一个碧色的倩影
顶替的南陵公主看上去也心不在焉,敛眸漫不经心地看过来时,正巧对上芙月的眼神
!
两人的眼眸同时瞪大,一个震惊一个惊恐
芙月掩饰性地低下头,眼珠转了转
“……父王只是随口一说,王兄何必……”还在和大皇子推拉的纪疏白声音一顿,垂眸微微侧头
“我出去一趟。”芙月附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染上他微红的耳根
纪疏白抿唇,闻言微微蹙眉
外面不比自己宫殿里,可以任她放肆,万一碰上了什么人他怕他没办法第一时间来帮她
他薄唇轻启刚要开口,柔韧的腰腹就被她暗中掐了一把
敏感的部位猛地被刺激,纪疏白惊慌地抑制住溢到唇边的声音,垂眸掩饰神情
始作俑者芙月没等他回答,做完乱就悄悄退了出去,身后大皇子还在疑惑:“……王弟这是怎么了?怎么脸红起来了?”
芙月出来后走到没人的小亭里,没多久,果然来了一个碧色的身影
“齐首领明明说你死了!你怎么会……”顶替她的正是那位在客栈里和她对峙的侍女,此刻她面目惊异,微瞪的美目满是不可置信
芙月早就找好了理由,她脸色深沉,沉声开口:“此事说来话长,你先别急,听我慢慢告诉你……”
—
芙月走后纪疏白心也跟着走了,根本没心思再应付满心满眼给他下套的几位皇子
“等过两日给你宫里再添几个宫女。”酒过三巡大皇子脸颊泛红,嘴里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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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都要成家的人了,宫里不像个样子也不行。”
纵使勉力挡了几轮还是被灌了不少酒的纪疏白面上也泛着淡粉色,在如玉的面庞上显得如雪地寒梅般清雅
他狠狠蹙眉,说出的话语也少了几分情面,倒是有几分日后冷漠无情的帝王模样
芙月一回来就见他酒杯空了,在旁边婢女疑惑催促的眼神中,硬着头皮上前主动给他斟酒
“……我宫里不需要其他人,况且纵使父王有意,现在也还未下定论,此事王兄不必再提……”
纪疏白失了耐心,蹙着眉歪头,如墨长发垂落几缕在肩晃动,修长的手指刚碰上酒壶,就与另一只温热的手交叠
整场波澜未惊的心境蓦地泛起涟漪,纪疏白酒后不甚清醒的大脑倏地愣住
他不算清明的双眸微微泛着水光,顺着来人的胳膊视线缓缓上移
芙月也被交叠的触感一愣,转头看到纪疏白水光朦胧的眼眸
纪疏白脸颊至脖颈都染上了淡粉色,唇瓣微张似是想说什么:“芙……”
“殿下!”芙月暗道不好,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生怕他不清醒甚至还碾了几下
要死啊,大庭广众摆出这副样子,生怕给她安稳日子过是吧?
果然她十个苦难八个都是男主带来的
“我来吧殿下。”芙月没好气地使力抢过酒壶给他倒了满满一杯
纪疏白被痛感唤醒回过神,仓皇收回目光,掩饰性地用衣袖遮住失态的神情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骤然敛去锋芒的模样连同样喝醉的大皇子都看出了端倪
大皇子浑浊的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转动,不怀好意地开口:“王弟别急啊,说不定等你见了真人,又会回心转意了呢。”
他大掌拍了两下,一个熟悉的碧色倩影慢慢地挪了过来
“这位便是南陵公主,和王弟站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玉人啊!”
大皇子哈哈笑了两声
气氛突变,原本交错的杯盏停下来,齐齐注视到这边
进入主题
纪疏白旖旎的心思还未升起就被打断,他抿下一口酒液,借举起的酒杯冷眼看他们虚伪的夸赞
“这南陵公主可真是个美人啊,王弟有福了。”
“还是大皇子有心啊,提了这么好的一门喜事。”
“……”
众人浮夸地表演,夸得唾沫星子都要喷出来了
出于中心的几人却神色不一
大皇子挑眉好整以暇;纪疏白敛眉神色难辨;而南陵公主,也就是顶替的时元鲤,看起来也心事重重
她一言难尽地瞥向纪疏白身后的芙月,脑中还回响着她刚才说的话
什么齐傕半路上对她心怀不轨,她假死逃脱
什么她现在忍辱负重做一个小小婢女,打算卧薪尝胆东山再起
想到她刚刚信誓旦旦说要重振南陵的模样,时元鲤就心情复杂
她一家也是南陵人,后面意外来了东弋才免于流亡的的结局
没想到他们的公主……如此遭遇还能有这般志向,实在让她佩服
时元鲤心思微动,少女刚才的嘱托在她耳畔回响
她上前一步行礼:“小女时元鲤参见五皇子殿下。”
语闭,余光里看到芙月鼓励性地朝她点头,时元鲤调整了下心情,神情含羞带怯,纤长的睫羽颤动,美目欲语还休地注视向纪疏白
“殿下风姿绰约,那日廊下,小女对殿下……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