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是玩他的

作品:《怪她太过迷人

    担心的念头一闪而过,桑书意下一刻眼前忽地漆黑,随即有温热的东西落在她的唇上。


    愣了几秒后,她反应过来。


    是纪嘉行在亲她!


    她脑袋略显嫌弃地往后仰:“专心看你的电影,别亲我。”


    “我不想看了。”纪嘉行身体向前靠了靠,用遥控机将电视机关掉,而后抱住妻子,下颚枕在她的肩膀上,暗示强烈地道,“老婆,我们洗洗睡吧。”


    桑书意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


    才八点多,哪门子的洗洗睡?


    她熄灭手机屏幕,拆穿纪嘉行的谎言:“我知道你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既然知道,那你是不是该配合我一下?”纪嘉行半抬头,扫看妻子精致明艳的侧脸,“我们好几天没做过,而且过几天你生理期要来了,期间我只能吃素。”


    桑书意有时真的怀疑,这神经病脑子里是不是天天都只装着男女之事,总是把她的生理期记得很牢,一旦她在生理期前拒绝他,他就拿她生理期内他只能吃素来说事。


    虽然这几天对神经病兴致不高,但神经病不发神经,她也没累到做不了男女之事,让神经病服务她,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她说:“那把电影调回我刚才看的那部,看完电影再洗洗睡。”


    终于不吃素了,纪嘉行二话不说地找回妻子要看的那部电影,陪她接着看。


    这次,桑书意以为纪嘉行会认真看电影,结果她高估他了。


    他是没有说电影难看,可是他依然喜欢动手动脚,还喜欢……


    动口。


    他老亲她,不止亲她的嘴唇,甚至亲了她的脸很多口。


    黏黏糊糊的,让她恍恍惚惚看见了似有一条过分亲人的大狗,毫无节制地舔主人,糊了主人一脸的口水。


    受不了这股黏糊劲,桑书意直接不看电影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去洗澡。”


    谁知,话音未落,纪嘉行紧跟她的脚步,她去衣帽间拿睡衣,他也跟着过来。


    见到如是一条狗围着主人转的男人寸步不离自己的身边,桑书意脑海突然掠过一个画面,倘若自己扔飞盘到远处,叫纪嘉行叼回来,他会不会叼?


    要不,买点飞盘,嫌纪嘉行黏着她时,把飞盘往远处一扔?


    这样,能让他短暂地离她远点。


    妻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纪嘉行不由问:“老婆,怎么了?”


    实话自是说不得的,桑书意想了想,吩咐道:“你从我父母手里要回来了五个亿,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多半会出去打着是纪家亲家的名头招摇撞骗,你放点风声,说桑家和纪家关系急转直下。”


    人在面临绝处时,什么都干得出来,父母从她身上捞不到钱,也无法从纪家捞到钱,肯定折腾出乱子,这件事迟早要防范的,不如现在就让纪嘉行去办妥。


    放风声出去,有利于她。


    她可不想有朝一日,桑家的债主都找她来要钱。


    纪嘉行沉默了一会,斟酌地问:“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赶尽杀绝?”


    “……你到底和我是一体的,还是和我父母他们一体的?”桑书意有些无语,“你光考虑我父母他们的处境,不用脑子想想,他们招摇撞骗了,我会不会被连累吗?”


    债主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她父母还不起钱了,而她作为他们的女儿,多多少少都会被连累到,提前和他们切割,是避免麻烦。


    如此简单的道理,纪嘉行不懂?


    “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我不得不考虑。”纪嘉行顿了顿,“如果你家运气不好破产了,你想过如何安排你的父母吗,他们受不受得了打击?”


    “我能把他们的晚年安排得稳稳当当的,住好吃好穿好,享受最好的医疗,至于别的……”说着,桑书意话锋一转,“我叫你办的事情,你去办就完了,别废话那么多。”


    纵然对父母心寒,也不会成为血包,但父母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会保证父母的晚年衣食无忧,除此之外,她提供不了其他东西。


    “确定这么做吗?”纪嘉行再次问道。


    “你好烦,做不做随你。”桑书意没耐心跟纪嘉行说下去了。


    叫他做点事,他讨价还价的。


    不是她说,他真的适合去她家当儿子,当女婿是委屈他。


    她转身去洗浴间,没想到,自己前脚进洗浴间,纪嘉行后脚也进来。


    在洗漱台前准备刷牙,纪嘉行挨着她站着,也准备刷牙,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桑书意想到一个词语。


    学、人、精!


    刷完牙,她想去洗澡,岂料,纪嘉行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垂首对她说:“老婆,你放心,今晚你说的我会去做。”


    “这还差不多。”桑书意勉强满意地点点头。


    “我都去做了,那奖励有吗?”纪嘉行将妻子拥入怀中,指尖肆意缠绕妻子的发梢,语速放缓,“不能光叫人白干活,不给奖励,也不给点甜头吧?”


    桑书意当做听不到纪嘉行的话,顺带拍开他玩她头发的手,从他的怀抱离开。


    妻子不搭理自己,纪嘉行抿唇不语,跟上她的步伐。


    察觉纪嘉行又跟着她,她回头朝他说:“我洗澡,你跟着我干嘛?”


    “甜头我就要和你一起洗澡。”纪嘉行牵住妻子的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桑书意脸黑了黑。


    纪嘉行想要的绝不是单纯一起洗澡,此刻他脑子想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你再啰嗦,我们分房睡好了。”她可以和纪嘉行做男女之事,但她的兴致没到陪他在浴室乱来,他得寸进尺的话,今晚她什么都不做,他也给她滚出主卧。


    “不行。”纪嘉行唇角微抿,“我习惯两个人睡,不习惯一个人睡。”


    “你贵庚?还不习惯一个人睡?”桑书意鄙夷道,“你以为你是小宝宝,自己睡会害怕?”


    “好吧,我不说话了。”


    纪嘉行似作出让步的姿态,看得她更加鄙夷了。


    洗完澡,桑书意照常地跟纪嘉行做男女之事。


    不过,她今晚有着比平时严格的底线,不让纪嘉行超出她的底线。


    所以,事后她不算太累。


    做了清洁工作,临睡前,记起自己想买的东西,桑书意懒洋洋地挥动手指,指了指自己放沙发上的手机,使唤纪嘉行:“手机给我拿过来。”


    “怎么还有精力玩手机?”纪嘉行不解妻子为什么这时要看手机,但还是下床把手机给妻子拿了过来。


    手机一到手,桑书意迅速点进购物APP,筛选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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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单了想买的东西,她余光扫了扫旁边抱着自己的男人。


    只买飞盘,好像有点干巴巴。


    想着,她在搜索框先后输入几样物品的名称,一并都买了。


    纪嘉行本来没看妻子的手机,奈何妻子专心致志得宛若要看很久的手机,不禁问:“老婆,你在做什么?”


    “买东西。”桑书意如实道。


    “买什么?”


    “买给你的东西。”


    “是什么?”纪嘉行剑眉微扬。


    妻子极少给自己买东西,他已经许久没收过她买的东西了。


    “买给你玩的东西。”对比刚才,桑书意的解释多了一个字。


    实际上,这句话准确的说法是:买了玩你的东西。


    “是吗?”纪嘉行好奇了,“什么玩的?”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一说完,桑书意立马让智能管家关灯,表示自己要睡觉,纪嘉行别出声打扰她。


    接下来,纪嘉行识趣地没打扰她酝酿睡意,直到她睡着。


    殊不知,这个夜晚,纪嘉行久久未能入睡,都在想妻子会给他买什么玩的东西,东西是作为他听她话办事的奖励吗?


    ***


    惠莱律师事务所。


    公司进行新一轮融资,股权架构需重新调整,方心晴今天来这,是想咨询桑书意,股权架构如何调整,自己能利益最大化,同时把对自己的风险降到最低。


    进了律所的大门,她直奔桑书意的办公室而去。


    前台早已眼熟方心晴,知道她和桑书意关系匪浅,并未阻拦她的行动。


    没几步就顺利到达桑书意办公室的门前,视线范围冷不丁地闯入一张熟悉的脸庞,方心晴的步伐顿时停下。


    嗯?见鬼了,这怎么又有一个和陆景川长得相似的人?


    比起之前那个只有几分神似陆景川的实习生,眼前这人和陆景川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方心晴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以此确定自己是否眼花,看错了对方的长相。


    然而,她眨了几次眼睛,都没看错对方的长相。


    正当她想多看一看对方,对方却是进了隔壁的办公室里。


    关上的门遮挡住视线,看不到对方了,她敲门进入桑书意的办公室。


    一见桑书意,方心晴把工作先放一边,开口就问:“书意,你这怎么又有陆景川的同款了?你们律所最近招人是特别看重长相,偏好陆景川那一款吗?”


    桑书意在看复杂繁琐的数据,脑子仍处于消化中,没集中心思听方心晴说的话,只听了个大概,反问:“你见到陆景川了?”


    “不是陆景川,是陆景川的同款!”方心晴略感不可思议,“陆景川的长相居然在你们律所烂大街了,奇怪。”


    “他那长相怎么可能烂大街?”桑书意合上文件,抬眼正视方心晴。


    “那我为什么见到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对方貌似是你隔壁办公室的主人?”方心晴怀疑人生,难不成她刚刚真见鬼了。


    “隔壁那位是陆景川的本人,不是你口中的同款,是正品。”桑书意纠正道。


    “!!!”方心晴眼睛瞪到最大,“卧槽,陆景川来你们律所工作了?什么时候的事?他不北城人吗,跑来沪城工作,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