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鬼迷心窍
作品:《系统逼我攻略病娇》 “你听说了吗,我听我邻居家的表姨的哥哥的小舅子的二表兄说英武侯逛青楼的时候还得带着自个儿貌若天仙的未婚妻,那寻梦居的侍女至少也得是清秀宜人的,彦如姑娘就已经独艳京城了,人英武侯愣是只当个跳舞逗趣的,那他那未婚妻岂不是美绝人寰?”
大清早的,街头巷尾上吃早点的,遇见熟人的都迫不及待地分享最新见闻,把人听的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不是说英武侯是修罗在世吗,那么丑的人会有女人看上他?刘兄不会是喝多了还没醒酒吧。”
那位刘兄急了,推着邻居远离自己的家门,还心虚的回头瞅了一眼,看妻子有没有出现,见身后无人,刘兄小声又很坚定道:“真的,那个二表兄就在寻梦居做跑堂,这个消息绝对不会错,最重要的一点,我昨晚没喝酒,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一大早讲这种鬼故事,万一我妻子听见怎么办,就显得你……”
被埋怨的人吭了一声提醒刘兄,可他还在念叨根本没注意,邻居神色古怪的挤眉弄眼也没唤醒讲的尽兴的人。
刘家娘子似笑非笑瞪了邻居一眼,禁止他提醒,眼疾手快脚步轻快地拧住夸夸其谈的人的耳朵,柳眉倒竖:“好你个姓刘的,老娘忙里忙外算计着怎么不让一家子喝西北风,你还有钱出去喝酒,走,到公爹面前好好说说理去。”
温麒讲的眉飞色舞,一众听他说的人都笑开了花,听见侯爷全然换了个人,与小姐感情深厚,不讲究那些个破规矩带着小姐出去玩儿,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侯府好事将近了。
唯独孟湘染笑不出来,这都传的什么话呀,都快把她说成是狐狸精在世了,明明温辞旧才是那个狐狸精,被钩住心魂的那个人是她,是她鬼迷心窍想要得到温大美人,不是那个变态迷恋上了她。
“噗嗤,哈哈哈哈哈……”008也没忍住,成功加入了开怀大笑组。
尽管面无表情,但孟湘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生无可恋悠悠散发着怨气,与围成一圈的欢乐形成鲜明对比。
孟湘染在心里狠狠诅咒那个散布谣言的人,而且她直觉认为昨晚那个秦指挥使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个人是什么脑回路,皇帝正对温辞旧又失去一个长辈的事心怀愧疚,他却上赶着给皇帝送愧疚值和怒火值,脑袋是被酒水冲没了吗,办出这么蠢得事来。
几天前皇帝派来的洪公公可是亲眼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观察了个遍,她是不是祸国妖姬,皇帝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温辞旧确实是去蹲接头人的,这一点说破天去也不怕。
孟湘染美滋滋想着,自从她来了英武侯府后,温大美人直接就是时来运转了呀,上辈子到死没能澄清弑父的罪名,这一次她不仅帮他避开了,还获得皇帝的一点愧疚,这可是目前活命的好东西呀。
只是没想到温大美人儿还是不可避免的闻名京城了,虽说这次传的是花名,不过这造成的影响是截然相反,与昭国上到朝廷官员、下到黎民百姓的这么多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大截,他们瞧着高高在上的那个冷酷无情的煞神也不是那么可怕了,现在外面都在羡慕他温辞旧背着克妻的名声的前提下还得到了昭国第一美人的青睐,好多人都说他命好。
虽然影响是良性的,可她以后怎么出门呀,随着黑化之路被她铲除,英武侯府的距离感就会一点点消失,不难想到以后她被好事者拿来说嘴逗趣的场面,都怪温辞旧,你说你嘴贱撩拨那姓秦的干什么。
听福公公说完,三皇子笑得智珠在握:“外面的人当真都在传温辞旧的未婚妻是绝世美人,他已然身心沦陷?”
“回殿下,外面的人都这么说呢,连宫里的太监宫女也听说了,对那位美人的长相极为好奇,甚至,甚至有人将那贱人与贵妃娘娘对比,不知道跟贵妃娘娘比孰美,要不要奴婢给添把火烧死那贱人得了,什么贱皮子还敢跟贵妃娘娘相提并论。”说完,福公公就小心瞧着自己主子的反应,这话儿已经传开了,他不今早报上来,回头殿下从别的地方听说了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三皇子冷笑一声:“无妨,烈火烹油,本王祝他温辞旧不会被烧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嚣张的笑声响彻三皇子府。
“太子殿下,您慢着些,侯爷又不会跑,这路才洒扫过,有些湿滑,您当心着点脚下。”夏彦顾不上擦额头跑出来的汗,手张开着紧护在太子身边,确保万一太子滑倒自己能第一时间接住太子。
可好脾气的太子现在很生气,生好友的气,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季安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带着未婚妻逛青楼,他还记不记得自己的未婚妻尚在孝期,孝期期间出现在青楼,这足以成为朝臣们攻讦他的点,倘若明日大朝被朝臣们弹劾,父皇好不容易收起了一点戒心还能剩几分。
此时的礼仪全然不顾,太子踹门而入,见到沉心静气练字的人,第一次如此失去风度的大吼:“温辞旧你若是活够了吗,你告诉孤,孤给你找最好的毒药来,外面的谣言传的什么都有,你让父皇怎么保你,啊,怎么保?”
温辞旧就跟没听见似的依旧在写字,追上来的夏彦一瞧门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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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把门给带上去了,自己站在门口守着,跟来的一众小太监也被撵的远远的,防止有人偷听。
直到最后一句金刚经写完,温辞旧才放下笔,目光宁静无波澜,就那么与太子静静对视,直把太子看的狼狈避开视线。
一边是自小一起长大视为亲兄弟的好友,一边是自己的父皇,这几年他艰难维持两边的关系,哪怕是顶着父皇的猜忌,也尽量满足温家军的粮饷问题,明明前几天已经开始回温,为何现在又要让自己落入危险的局面。
温辞旧心如硬石,他不是被圈在笼子里的鸟,不怀疑昭国的主人居心叵色,他不拦。是因为有了污名后,皇帝用他这把刀的时候才不会担心被反噬可如今他就需要这份独特的信任来调查三年前的实情,帮父兄翻案。
“这几天调查出义父失踪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寻梦居,我带着湘湘姑娘去是为了查案,也是为了让背后之人放松警惕,散布谣言的是秦指挥使,晏泽哥,我没有选择,这份投名状才是我的活命符。”
太子难以置信,踉跄着身形倒退,这竟是禁军指挥使亲自散步的谣言,两人并无私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父皇吩咐的。
为什么呀?季安已经很怪了,为何还要怀疑。
父皇虽严厉,但那都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他能守得住孙家的江山,季安才平定了北疆,父皇那样宽广的心胸,怎会,怎会……容不下一个季安?!
越想,太子的脸色越白,许多不敢去联想,不敢去猜忌的事情根本经不起抽丝剥茧的推敲,瘫坐在椅子上让自己接受父皇属于帝王的另一面。
袅袅茶香蒸腾,太子逐渐平静下来,军国大事看过听过不少,也处理过不少,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父皇的阴暗面而已,骤然间失态,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国太子,做了二十二年的太子,又岂会连这点承受能力也无。
将沏好的茶推过去,温辞旧抿了一口,才叹道:“我迟疑过,但今天看到你担心我,我也不忍再瞒下去,我若与北疆战个平手,可以一直守在北疆,但我让北疆对昭国俯首称臣,至少二十年内他们不敢再犯,就有人在皇上耳边嚼起了舌根子,说我功高震主,不顾大战之后需温养生息,连发五道圣旨急招我回京的。”
太子苦笑一声,承认道:“我猜到了,但按平时来说我并不知情。”
他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太适合做帝王,可这样被自己的父皇防备,说不伤心是假的。
留着军魂一样的季安震慑周边国家,不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