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偷吻

作品:《夫君装柔弱文官翻车了

    这是苏晋衍第一次进到内室。


    这房间当初是他布置的,大件摆设都没有变,细看却又和当初十分不同。原本厚实的床幔被换成了两层纱,桌上摆着漂亮的瓷瓶,是他上次出门送给她的,还有放在案上的绣棚,妆奁里的绢花……苏晋衍拿起来摆弄了几下,扬起嘴角无声轻笑。


    之后他掏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出门的时日,压在她枕边,确保她明日一醒来就能看到。


    刚放好,苏晋衍的动作顿住。


    他的目光又重新回到床上。纱帐随着微风起伏,露出了躺在其中的姑娘。


    明雁书睡得极沉,借着月光,能看见她睡得红扑扑的脸蛋。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嘴角带着笑,一副恬静的模样。因为天气闷热,她不愿盖着厚重的被衾,大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轻薄的寝衣罩在她紫绸的抹胸上,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苏晋衍今日来,便做足了准备,是以他只看了一眼便转过脸。


    无奈他夜视极好,那一眼便足以将这画面看得清清楚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皱着眉,在原地直直站了好一会。


    她睡得这么好,像是把白日发生的事全然忘在脑后。


    而等她明日醒来,见到这字条,说不定会吓一跳,猜测这字条是怎么被他送进来的,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对他做了别的。


    他今夜本就不是君子所为,左右都要被怀疑,那再做一些出格的事又有何妨?


    好几日都没见到她,这一次,他不想再忍了。


    苏晋衍一双眸子幽深,重新上前,俯下身。


    带着些许夜风凉意的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


    许是感受到了那一抹转瞬即逝柔软的凉意,明雁书轻轻哼了一声,睫毛如蝶翼般颤动,翻动身子主动去寻那源头。


    那娇柔的声音落入苏晋衍耳中,恍若点燃了一簇火星,瞬间燃尽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微微抬起的头再次低了下去,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风吹云散,夜空中露出被遮挡的月亮。


    月光洒进房中,一躺一站的二人,唇上的水光格外明显。


    苏晋衍重新直起腰,迈步时脚下一个趔趄,扶着一旁的小案才站稳。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这处也烫得不行。


    明日要怎么与她解释呢……


    明明是在解决至关重要的问题,苏晋衍脸上的笑意却不曾减少。


    快要燃尽的蜡烛轻轻晃动,房中再次恢复了平静。


    *


    一夜好眠,天光大白,明雁书像往常一样醒来,透过床幔看见侍女们在房中忙碌。


    刚好文夏捧着衣裙走了进来,见明雁书撑着身子坐在床上,问道:“殿下,您要起身了吗?”


    “嗯。”


    明雁书坐直身子,忽然感觉手指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她揉了揉眼睛,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待看清手上的字条后,残存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殿下怎么了?”


    “没什么……”


    文夏放好了衣裙,过来要挑起床幔。明雁书吓了一跳,飞快将那字条攥在手里。文夏见她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绯红,只当她是刚睡醒。


    “你,你先帮我打了热水来吧。”明雁书清了清嗓子,文夏不疑有他,应声出去。


    明雁书重新展开那张字条,看着上面的字,只觉得又羞又恼。似是想起来什么,她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并无不妥之处,刚松了口气,又意识到自己穿得轻薄,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


    他是怎么将这字条放进来的,她想都想得到。


    她气得想将那字条剪碎,又气自己居然还怕忘记,仔细将那字条上的时间看了一遍。


    她不去了!


    明雁书拿定了主意,将那字条随手塞进妆奁最里面。等文夏回来的时候,她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然而收拾完,刚用过早膳,就听外面响起嘈杂的脚步声,之后平春率先走进房中,一脸喜色。


    “殿下!京中回信了!”


    明雁书眼前一亮,顾不得手边的热茶,站起身,“真的吗?”


    “苏大人亲自将信送来了。”


    一听到苏晋衍的名字,明雁书又重新坐了回去,淡淡地道:“让他进来吧。”


    苏晋衍走进来,见到明雁书的表情,就知道她定是生气了。


    虽然自己一时的冲动酿下了苦果,但苏晋衍也不后悔。他面色如常,给明雁书行了个礼,之后将信拿了出来,递给她。


    明雁书见到他,脸不争气地泛起薄红,态度却没软下来,“多谢苏大人。”


    完了,又变成苏大人了。


    苏晋衍心里着急,面上不动声色,敛了笑意,“除此之外,我还有要事要与殿下商议。”


    他面色冷峻,眸中似有寒星,锋利无比,房中的侍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退下。明雁书一时之间也拿不准他这话的真假,只道:“平春立夏也不是外人,她们就不用退下了吧。”


    苏晋衍望着明雁书,挑眉:“既然雁书不介意,那我也不介意让她们听听……”


    明雁书与他对视了一瞬,咬了咬牙,最后败下阵来。


    她从一开始就将这事隐瞒了下来,始终有几分心虚,干脆就看看他想要做什么吧。


    房里的侍女都退了出去,苏晋衍浑身的冷意一收,拉过椅子在明雁书身边坐下。


    “我给你写的字条,你看到了吗?”


    “你说什么?”明雁书不理他,“若是没有要事的话,我要读信了。”


    “也行,你先看吧。”苏晋衍托着下巴,“如今叶国公想要挥军上京,从京中传信要费了不少功夫。这封信来之不易,你先看,也算是对得起那两个信使……”


    明雁书一怔,转头去看他,却见他脸上的认真不似作假。


    “人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受了点伤。”


    他定定地注视着明雁书,“我与你说这些,倒不是想让你难受。我只想说,这世道瞬息万变,因此我不愿意留遗憾。昨夜是我冲动了些,但我也是想尽可能多与你待一会,为了那些繁文缛节浪费时间实在不值。”


    前半部分还算中听,明雁书听着也有所动容。不过他后面的话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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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词夺理了,睡前派人将这字条送过来又有多麻烦?


    “那你何必夜深了才来?而且……你,你有没有做其他的事?”


    “因为我想见你。”苏晋衍本就一副温润如玉的皮囊,说这话时并不见轻佻,反而十分真诚,“可我见你睡得十分香甜,倒像是根本没有把白日之事放在心上,有些气不过,就走了。”


    明雁书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明雁书想了想,自己衣衫各处都无异样,也确实想不到他还能做什么。


    “总之,是我不对。”苏晋衍承认错误十分快,“那,你看了我的字条吗?”


    明雁书没说话,只看着他,把苏晋衍看得心里没底,好一会,她才淡淡开口:“看了。”


    “那咱们明日就去?”


    “好啊。”明雁书点了点头,“现在我可以看信了吗?”


    苏晋衍见她态度还有些不对,只是得到了她松口,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他从善如流地站起身,“那我便不打扰你了。”


    明雁书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


    原本是不想去的,可是凭什么因为他的问题自己就放弃出门的机会呢?


    更何况,她也是会骑马的,往日在京中,还没什么机会去马场。


    苏晋衍走了,侍女们才重新回到房中。明雁书拆开信,看了起来。


    家中一切平安无事,惠王夫妇得知明雁书一切安好后,也放了心,只让她照顾好自己,同时多谢苏晋衍的照顾。


    明雁书看到最后,咬了咬唇,一言不发,将信纸折起来收好。


    第二日,苏晋衍带着明雁书去了马场。


    马场位于城郊,挨着军营,尽管早就清了场,但是远远的,还能听到军营嘈杂的声音。


    苏晋衍见明雁书好奇,主动与她解释:“那边就是洛州军营,你别怕,不会有人冲撞你的。”


    明雁书点点头,“咱们去看马吧。”


    早有人将那只小马驹带到了干净的地方。它通体雪白,脸上有几处杂色,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二人,十分温顺。


    苏晋衍见她笑颜如画,与那小马驹玩得开心,有几分吃味,“要不然,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明雁书摸了摸它的头,“算了,它将来是战马,就让它的主人给它取吧。”


    看吧,对他就没什么笑脸。


    苏晋衍叹了口气,想来她心里还没消气。


    “走吧,再带你去看看其他的马。若是有看得上的,你便选一匹骑。”


    “好。”明雁书许久没骑马了,闻言也有些期待。


    原本的马匹加上燕飞送来的那些,挤在马厩里,瞧着十分壮观。苏晋衍有几分得意,带着她看过了,这才命人牵来几匹马。明雁书从中挑了一匹温顺的红马。


    苏晋衍从未见她骑过马,此时见她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十分漂亮,忍不住露出笑容,也骑马追了上去。


    明雁书围着马场转了几圈后,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她心一跳,身体僵硬。


    不会吧……


    “雁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