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发现麒麟儿…… 带着怀疑,刘夫子按下……

作品:《我给太监爹摔盆了(科举)

    带着怀疑,刘夫子按下探究的好奇,打算实验一番再下定论,比如今日要学的新课程《中庸》。


    “大学在德,中庸在行,中庸之道过犹不及,分寸在人。”


    刘夫子这回念出中庸第一章,便在尤为关注唐林的动作。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万物育焉。”


    唐林确实在跟读,按着元宋朝的科举试卷,四书五经一般作为填空题或者策论来当考点,他除了要背会一字不差,还要明白所含的道理。


    这个道理吗,其实可以结合后世之人将中庸之道更凝练的见解。


    无论是为人的平和,不过分暴力,还是弱懦,做到中和的境界,必是道德高尚的君子,还是更深层次去谈论家国的和平。


    唐林想了很多,若是考官要以此为题,他又该如何作答,却不想刘夫子突然喊他。


    “唐林,竟在课堂上发呆,莫非你已经背会?”


    唐林就发现这刘夫子一股得逞的兴奋劲头跃跃欲试,他这是怎么了?


    “那就当堂背诵,若是有一字之差,手板子伺候!”


    不是,刘夫子,你是从何以见解,自说自话就将唐林架起来,当堂之上不背也不成了,不然那教案桌上的长板子可就要落下。


    唐林不知道,这刘夫子就想确认心里的怀疑,为此盯梢着。


    等到唐林念了两次突然发呆,心道机会来了,当即兴奋的抓住唐林就要实验。


    两次,他看的分明,唐林真就照着书本读了两遍,所以刘夫子极其期待的望着唐林开口。


    “天命之谓性......万物育焉。”


    “君子中庸......小人而无忌惮也。”


    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这唐林站起来,将中庸第一章流利背诵而出,刘夫子眼睛突然就亮堂堂,像火热的两颗小太阳。


    以为唐林就到这了,谁知他竟然还在往下背诵,顺道将第二章也背完了。


    唐林其实背诵的是方才书本第一页上的内容,当然第二章里圣人有关中庸的言论就在其中。


    刘夫子拳头都握紧了,他这是发现了一个过目不忘的麒麟儿啊!


    怎么办!对待这般天赋异禀的学子,该如何教授方能珠光璀璨,不成伤仲永,刘夫子心里激动又忐忑。


    “好!极好!坐下吧--”


    刘夫子说话都小心翼翼,就怕吓着了唐林,他自认为教一教普通人还成,但对唐林这种特异该怎么因材施教,真心没底。


    于是他想到了学识渊博的前太子少师,也就是鹿鸣书院的山长。


    鹿鸣学子们不晓得的是书院后山之中建有一座隐匿的草庐,住着的又是何人?


    笃笃笃,一阵敲击声叩响了篱笆木门,过了片刻就有一小童打开了院门。


    “刘夫子,是要找山长吗?”


    小童出口清灵,眨着一双灵动的桃花眼,尽管素服一身,但遮挡不住好颜色。


    “小韵,山长在家吗?我有急事告知!”


    “山长正在水塘边垂钓,刘夫子过去吧。”


    全名杨灵韵,身量不高,戴着一顶书童帽将发丝全遮盖了进去,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不过还有一些调皮的胎发毛绒绒的不肯屈服,肆意飘动。


    带头引进了刘夫子,果然见一白发老翁斜躺在藤椅上,有一根鱼竿就这么任意甩进池塘中,也不去管那跳动的鱼线,竟然睡着了。


    “山长醒来,鱼儿可要脱钩了!”


    “呦,还真是,走着,看老夫我这手艺保准救得及。”


    鹿鸣书院山长姓杨字玄,自从告老选了莲花山隐世之后,性子归于大自然,自是洒脱,就像一个老顽童。


    杨玄当即一个鲤鱼打挺,甩起鱼线,划出一条银鱼被他落入桶中。


    “哟,刘大板子,什么风把你吹来我这破草庐,有何贵干?”


    杨玄可算看见了一脸兴奋的刘夫子,总觉着这老鬼不像平时总拿着一块长板子吓唬人来的严肃作态。


    “你是吃错药了,春兴的狠,说好了,要疏解下山去!”


    刘夫子突然脸色僵硬,跟吃了屎一般,杨玄此厮说话跑风,他随性自在,倒是旁人遭罪。


    临老了身边就跟着一个小童,连个体己关心的都没有,哼,就是这副毒舌自找的。


    “山长作为一院之表率,当严正自律才是。”


    “韵儿,你说这条鱼要怎么吃,清蒸还是红烧煎炸?”


    面对刘夫子突然而来的说教,杨玄当即双脚抹油跑路,还是甩不开后头刘夫子追着他走。


    “等等!山长,我有要事告知。


    就问仅仅跟读两遍,便能背诵全文一字不差,是不是过目不忘,天赋异禀!


    像这般奇才被我发现,明珠不可蒙尘,需仔细擦拭。”


    “山长可有收弟子的打算?”


    刘夫子这是真心为唐林考虑,像杨玄这种太傅学识的大才正适合教授,打磨这颗明珠。


    “普天之下,天才何其多,可予国予民有大贡献者,一手数之少,为何!


    实乃是揣着天才之名沾沾自喜,被名声所累。


    独占天资,惰于持之以恒的学习,逐渐泯灭众人。”


    “此人若为天才,一下曝光,谁能确定其心性是否扛住名声所累,或者沉溺进去,又成一个伤仲永。”


    “刘夫子,你太急了--”


    “再者,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老夫的亲传弟子,我做个逍遥散翁多自在,干嘛给自己找事干。


    走走走,吃鱼去!”


    明白点说,就是眼下的唐林在杨玄看来很普通,一颗随时会折断的小苗苗,还不值得他牺牲洒脱自在。


    古时的师生情谊比父子亲情还要牢固,一旦认下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不可马虎。


    唐林自然是不知道,他成了被嫌弃的阿猫阿狗。


    虽说课堂上那刘夫子确实有点古怪,但也料想不到人家在给他找老师这层面上。


    眼下唐林来了二进院里的书阁,凭着学号牌,唐林顺利登记进入。


    计划好的练字事宜必须提上日程,吃了前世硬笔字的亏,唐林握着软趴趴的毛笔有点用不对巧劲。


    所以找一本字帖临摹就显得很重要了。


    元宋朝推崇楷书,工整,类比人行事方正。


    唐林在书架还真找寻到一本合适的,眼下的书本可没有后世刊印高效方便,自然衍生出抄书的行当。


    就比如唐林手里的这本,手抄多宝塔,用得颜体,字体雄伟端庄,气势张开,正锋刚毅,内容佛学又可以静心,一举多得,就选它了。


    唐林抱着书本回到了学舍,就见着他的床铺上湿漉漉一片,滴滴答答落了一地的水滩。


    屋里没有人,会是谁干的?


    唐林肃然着脸色,他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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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下来,左右能进这屋子的不过他们四个,撇开他,就是五皇孙,林来宝,柴家安三人。


    按五皇孙天家贵胄的性子,要欺负人直来就行,不必行此小人之举,那便只剩下另外两人。


    一个林来宝,或许会想逢迎五皇孙,给唐林一些颜色瞧瞧,另一个柴家安不也恨上了唐林,做出此事的嫌疑也有。


    唐林已有了算计,他端着木盆出去了一会,打来了水就往五皇孙,柴家安的床铺上倾倒,独独就剩下林来宝的床铺是干干净净的。


    做完此事,唐林携带着书箱又出去了。


    若是柴家安所为,那唐林这般也算是以牙还牙。


    若是林来宝所为,唐林此举也算是替五皇孙圈定了元凶,毕竟独他的床铺安好,正好借由五皇孙之手教训。


    若不是,林来宝也会为了自证清白替唐林抓住真凶。


    无论怎么谋算,这两个嫌疑人都落不到好处。


    至于会发生何种闹剧,唐林已经预想到了,所以他又折回出去。


    果真在他离开没多久,五皇孙同狗腿子林来宝玩乐回来了。


    “这热得浑身粘腻,快去打水,我要洗簌一下。”


    对于五皇孙的颐指气使,林来宝已经习惯了,他笑眯眯的迎合,一打开门,就踩在水汪里。


    哎呦!这屋子里发大水了不成,这些天也没下雨啊,哪里来的水。


    等进屋所见三张湿透滴水的床榻,两人懵逼了一下,五皇孙当即就发火了。


    “是哪个狗胆干的!我非扒了他皮子。”


    而林来宝望着自己干巴巴的床铺,心说不好,他是不是要被栽赃陷害了。


    这般想着,他最不想听到的诘问就从五皇孙嘴里出来了。


    “林来宝,为何只你的床铺没事!


    是不是你背着我干的,我天天撵狗似的呼喝你,心里不痛快,就等在这里是吧!”


    五皇孙双目一瞪,指着林来宝质问。


    “冤枉!五皇孙,我与您可是形影不离,哪有功夫干这事。


    再说了这么明摆着的事情,一看就会攀扯上我,我又怎么会蠢得如此作为,必是真凶栽赃陷害!”


    看来啊这个林来宝也不是个只会阿谀奉承的蠢货,他想到自己身上被泼的污水,自然气愤得要找出罪魁祸首。


    撇开他俩,剩下唐林,柴家安,刚好一个刚正,一个软弱,要不先从软弱的下手。


    林来宝其实也有点怵唐林,正心中有所思,唐林就回来了。


    甚至,唐林还带来了一脸威严的书院掌德,要说唐林折回出去,当然是告状。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唐林敢往负责书院学子道德刑罚的掌德面前露脸,在五皇孙看来,就证明不是他干的。


    “掌德,方才我回到学舍,就见着自己的床铺成了眼下这副模样。


    想着我刚来书院第二日,也没同外人结下什么仇怨,左不过交往的只有屋里这三位室友。


    不知道是不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对,惹了他们中的谁不快,要以此来报复我。


    先前听家父说起鹿鸣书院文风清正,是个深究学识,方正做人的风雅之地,难道还能有假吗?”


    唐林一双眸子湿润带着些失望,神色萎靡看向掌德,叫人无端怒火更甚。


    看看这么赤子的小娃怀着憧憬而来,却被某些妄人给吓得开始怀疑起了鹿鸣书院的文风,这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