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咬耳

作品:《我是向导,不是红娘[GB]

    孟予将自己被勾到抽丝的衣角从花豹爪下拯救出来,用眼神示意路一川有话就说。


    “不行,我也要单独聊。”


    维利塔不同意:“我还没说完。”


    他说一句,路一川就有十句等着他:“谁管你说没说完,机会只有一次,要是你跟碎嘴子一样絮絮叨叨说到明天早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还有你的猫,把人衣服都勾坏了,是你赔还是它赔,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被指控没眼力见的花豹大怒,扬爪给了他一下,倒还记得收着劲,只听撕拉一声,路一川的右边裤子自膝盖裂到脚踝。


    受害者立马开始大呼小叫,单手将孟予从椅子上捞起来,像是带着她避难一般,小声嘀咕:


    “你看它!我就说不能养猫吧,太拆家了。”


    孟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花豹的爪子还没收起来,闻言僵硬地举在空气里,歪头去瞧自己主人的反应,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维利塔暂时顾不上理它,他貌似发现了孟予总是生他气的根源,原来是这只蠢狗一直在背后挑拨离间。


    他没错,当然孟予也没错,她只是被蠢狗欺骗了。


    维利塔抱起花豹,扛在肩上——竟是忘记能将它收回精神域,决定以退为进,先找找蠢狗的把柄。


    “那你聊完去找我,我赔你的裤子。”


    路一川可不傻,这话和“放学别走”没区别,他才不要和闻风一样破相。


    “不用,小爷大度,这次就原谅你了。”


    维利塔气得像河豚一样走了。


    ——这是路一川的形容,他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在孟予面前贬低对手的机会。


    “本来长得就一般,连表情管理都不懂做,难怪一把年纪还单身。”


    在不涉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孟予向来实事求是:“其实他也挺帅的,而且人家只比你大半岁。”


    路一川不管,拉着孟予就往床上走,动作和言语都十分直接:“别说那个无聊的人了。快来,我准备好了。”


    其实早在孟予差人通知他来房间时,他就准备就绪了,没想到她还叫了其他人,说的是正事。好在峰回路转,又到了独处时间。


    他战战兢兢这么多天,连做梦都能梦见孟予说反悔,深思熟虑下,还是尽早被她吃一遍的好。


    “大小姐,我确认一遍,你现在还没有反悔吧?”


    本来没兴致的孟予觉得自己遭到了质疑,心想这又不是结婚宣誓,还需要慎重考虑,遂一把将对方推到床上,准备用行动证明。


    哨兵眼神放光,顺势倒下的同时,搂着腰将孟予也拐了上去:“来,先脱我衣服。”


    房间内布景柔和,连家具的四角都是圆钝款,暖黄色的灯光遥遥洒下来,像是壁炉的火焰飘影,气氛和谐又温情。


    孟予却忽然动作一顿,表情转向将信将疑,她很少注意别人穿了什么,除非是格外在意的人,比如埃莉诺拉。


    此时经哨兵强调,她才发现这人今天破天荒地裹得严严实实,外套拉链尽职将所有窥视都挡在外面。


    再看外套的主人,他眼带兴奋,双手向后撑着床,胸脯挺起来,鼓励她去脱。


    那一瞬间,孟予甚至怀疑这人在衣服里藏了某个整蛊小道具,迟迟没有动手。


    “要不然还是算了,下次吧。”下次她要主动出击,不能给对方留有准备机会,太不可控了。


    哨兵笑容一敛,急急将孟予按住:“不要!我自己脱,马上脱。”说着就去扯拉链,三两下将外套剥了下来。


    里面不是孟予想象中的整蛊道具,而是件眼熟的羊绒衫。


    它是宽松款,却也架不住缩水后又被套在尺码不符的人身上,领口卡在他臂膀上,勒出两道红痕。相比之下,下半段的情况要好上许多,只不过受长度限制,末端和裤子间露出一指长的腰身,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


    始作俑者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不就是缩水吗?我帮你撑一撑。”


    孟予两眼一黑,按了会太阳穴,又仔细将那张帅脸看了好几遍,才说服自己继续:“……待会你能别说话吗?”


    不等对方回答,她又自言自语道:“好的,可以的,就这么定了。”


    路一川想补充点什么,但没能成功,因为孟予捂住了他的嘴,指缝里蔷薇的气息刚盈满鼻腔,一只冰凉的手就从他开口的腰间摸了进去。


    对于和孟予的亲密接触,他私下想象过无数种可能性,其中不乏一些稀奇玩法,但都不及此时情状十分之一的心惊。


    蔷薇枝条缩小到筷子粗细,在那个能轻易控制他表情的物什上绕了两圈,牢牢锁住,最后挂在他手腕上。


    中间收得紧,几乎没有分开的空间,分明是强迫他自给自足。


    反观孟予,悠闲地靠在他怀里,一手绕到后面去摸他尾巴,衣装整齐、仪态得体,是穿上鞋就能去觐见皇帝陛下的清白程度。


    中途她又喊着捂嘴辛苦,索性将羊绒衫掀起来,让他叼着。


    他能感觉出蔷薇枝条没有刻意收紧,但被它绑着的东西脆弱又敏感,手腕不动,欲壑难填,手腕一动,又会被勒紧。


    只一小会,人就出了满身的汗,迫不得已低头往孟予怀里钻,用耳朵去蹭对方的脸,希望她能大发慈悲。


    牙齿咬着那件衣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这样,疼……”


    孟予正看得起劲,摸进他发丝里,去揉那双毛茸茸的狼耳,随口应付:“那怎么办?忍一会吧,好吗?”


    路一川哪里有说“不好”的权利,在他决定躺在这里时,就已经默认将身体控制权交了出去。


    原先他还担心自己忍不住动粗,害怕伤了孟予,现在倒好,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招数,简直是逼着他放缓每个动作,脊背僵硬,腿也不敢随意挪动。


    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到顶峰了,又被那根枝条堵了回来。


    他见过孟予用这根枝条杀异种,分明可以延伸那么长,却只吝啬地给他一点点,半分缓和的余地都没有。如同她这个人一样,隔岸观火似的看他难受,还要提要求:


    “你的尾巴别乱动,我都摸不到了。”


    孟予换了个姿势,让哨兵靠在自己肩膀上,手心托起他下巴,强迫这人将脸完全露出来。


    他五官生得清朗,但那颗银色眉钉过于亮眼,眉尾又锋利,于是浑身的气质也随之偏向痞气,配上通红的眼睛,莫名让人联想到“求而不得”四个大字。


    事实也的确如此,没听到其他指令,哨兵不敢随意放手,只能一点点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孟予的注意都在他脸上,视线与那双迷离的眼神相撞时,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摧残“完美”所带来极致快|感。


    高等级高身份的季献就该引颈待戮、哀声求饶,成为低三下四的奶牛。而眼前这头自恃容貌的白狼,就该被磋磨,让他失去对表情的控制,吐着舌头,露出堪称糜|烂的神态来。


    是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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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猛然拔高的喘息飘进孟予耳里时,路一川终于咬不住那块衣角,任它徒然落在腰腹上,殷红的舌尖在没有遮挡的口齿间颤抖。


    那是极其典型的年轻男性嗓音,低沉里混着少年气,又被情|欲抹上沙哑,忍不住从喉间冲出来,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抬眼去看孟予,恍惚间还记得她不准他说话,那阵声音又低了下去,委屈地闷在嗓子里,变成压抑的呻\吟。


    孟予的指尖沿着他的肌肉线条走,感受这具和她不一样的男性|躯体,之后又从湿润的眼角滑到喉结,对他不说话只哼唧的做法表示赞赏。


    “乖宝宝,你还是叫|床的时候最可爱。”


    她哄人的词汇一向匮乏,但架不住被哄的人总是反应很大,导致她从没反思过自己应该扩充词汇。


    她一边哄,一边思考,要不要给怀里的人注点蛇液,原先她打算用在季献身上,但她其实并不确定丝丝是否具有宴蛇的能力,毕竟季献还没化成人形,她没试过。


    没多久,哨兵又被捂住了,只不过这次被捂的是眼睛,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的刺激成倍增强,足够他感知到,孟予在吻他。


    应该算是吻,即便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咬他的下唇。


    孟予自己咬了半天,也没能咬破半点皮,只好退下让丝丝上场。


    但哨兵不太老实,凭借腰腹的核心控制力,硬生生在没有手臂支撑的情况下抬起上半身,一路追着她的唇走。


    丝丝掉在他锁骨上,气得一口咬上路一川的脖子,然后——


    没能咬动。


    孟予愣在原地,由着哨兵在她唇角舔来舔去,和丝丝的三角形小脑袋对视,纷纷露出怀疑人(蛇)生的表情。


    这对吗?


    虽然丝丝是净化型,虽然哨兵的防御力远甚向导和普通人,虽然……但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孟予不信邪,将乱舔人的小狗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最后盯上了他的狼耳。


    那双耳朵几乎和银发融为一体,用手捏起来,能看见细小的血管,看上去很薄很好咬的样子。


    她兴冲冲跑下床,在哨兵茫然的眼神下,拿回来一把修眉刀,下一刻那把小刀就贴上了他的耳朵。


    蔷薇枝条还绑着他,他一动不敢动,敏锐的听觉将嚓嚓声囊括进大脑,那是小刀刮发茬的声音。没一会,又传来一下尖锐的疼痛。


    他以为是孟予不小心刮伤了耳廓,却见她捧住他的脸,笑得狡黠:


    “让我试验一下,只有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


    很快,他明白了,亿点点欲望加成而已。


    只是手心更湿了,而已。


    ……


    凌晨时,孟予打着哈欠去开门窗通风,一拉门,一股重量径直往她腿上倒。


    她及时跳开,困意都被吓走不少,看向地上那一人一豹,表情疑惑:“你在我门口做什么?”


    维利塔还坐在地上没动,和自己的精神体露出如出一辙的幽怨眼神,仰头盯着孟予看。


    在回房的路上,他忽然记起自己没有将真正的目的告诉孟予,光顾着坦白和道歉,遂折返,计划等路一川和她聊完再进去。


    但蠢狗一整夜都没出来。


    眼前这位出来的人,也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


    维利塔拦住花豹想去勾孟予衣服的动作,声音是强装出来的冷硬:


    “我有不得不去北区的理由,即便你不带我,我也会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