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有这种感觉的也只是程峰。


    他睨着被他控制住的女人,怒火降了一半,狠狠咬上她的唇瓣,粗鲁残暴的去掠夺她的呼吸。


    被咬破的唇瓣,血腥味蔓延在两个人的口腔。


    程峰非但没有松开她,却像是被血腥味刺激到,变得更加亢奋。


    “不是要强、奸我?”


    他说:“自己上来。”


    他只接受这一种“强、奸”方式。


    安澜抿唇,“变态。”


    果然,她再不要脸,也比不过他这种天赋型选手。


    惹出了火,程峰从来都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无论她愿不愿意,向来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她若是配合,他反而容易草草了事。


    她越是抗拒,他持续的时间却越长。


    天然的征服欲作祟,他便是要弄服她。


    安澜关上的助力机器早已经被打开,双腿能动后,程峰自是更得心应手。


    也不再单纯将场地拘泥于床上。


    直到暮色四合。


    一下午两人都没踏出民宿的房间。


    晚餐都是在屋内解决。


    民宿老板进来送餐时,安澜在里面洗澡,程峰靠坐小客厅的沙发上。


    老板眼睛没敢往卧室那边乱看,进行着汇报:“今天预测十点左右,天文台能观测到流星。”


    程峰点了支烟,“嗯。”


    老板将餐盒一一打开:“您先用,看看合不合胃口,不合胃口的话,我再去重新准备。”


    程峰对于送来的这些并没有多大胃口,但他听到安澜打开浴室门的声音,便没再提任何要求,让他出去。


    两分钟后,安澜出来,她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衣,身上满是刚洗过澡的水气,一身的情欲气。


    “收拾完,就过来吃饭。”


    安澜有些累,又刚洗了澡,现在只想躺下睡一会儿,“我不吃。”


    程峰看着她倦倦的坐在床上,嘲弄:“要强、奸我的体力,就这些?”


    安澜没想到,她用来羞辱他的“强、奸”二字,现在成了他动不动拿来讽刺她的专用词。


    果然,一个正常人永远理解不了疯狗的脑回路。


    她掀开被子躺进去,拒绝跟他再多说一个字。


    她是真累了,程峰简单吃了两口饭的功夫,安澜就沉沉的睡去。


    等程峰来到床边时,她已经睡熟,呼吸均匀。


    程峰坐在床边,抬起手将她贴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徐徐摩挲着她安静的睡颜。


    安澜睡觉很老实,通常能一整晚都不换姿势。


    再累的时候,呼吸都很轻。


    身上又软。


    搂着她睡,是一种享受。


    折腾了一下午,看着她睡得这样香甜,程峰也升起了几分困意。


    他看了看时间,订了个闹钟后,也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把人搂到怀中。


    他穿着衣服睡,腿上还穿戴着助力机器,安澜被他抱着并不舒服,无意识的就往旁边挪了挪。


    但她每挪一次,就会被他拽过来一次。


    两三次后,就算是睡眠状态下的安澜,都懒得再反抗,就那么睡了。


    窗外夜色慢慢笼罩,漆黑将黄昏整个覆盖。


    南部山区人群并不密集,植被覆盖率比市中心高许多,天色一暗,各种虫鸣声便起。


    “嗡嗡嗡。”


    “铃铃铃。”


    手机闹钟猛然开始响起,床上相拥的两人被同时惊醒。


    安澜无意识伸手去关,但下午睡觉,睡到晚上,她睡得有些蒙,有些分不清楚自己现在这是醒着还是做梦。


    左右都摸索不到手机后,恼火的“啪”的一下子朝着声音来源打去。


    跟程峰厮缠时,都没有敢挥他巴掌,现在手掌结结实实就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