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来来来,签个生死状(不怕坏掉状)
作品:《成为炮灰NPC后却被反派家的暗卫纠缠上了》 “什么!玖壹阁!那里竟然有好东西!?”
李青梅知道这个,镇上也有一家,幕后人是花娆,是玉液楼名下的产业,编号从柒壹到玖玖,是大保健馆,也是养生馆,也是牛郎馆,也是小倌馆,也是字母爱好者的集合地。
里面美人多,男女都有,双性的,无性的也有,玩的花样多,噱头多,宝贝也多。但最终目的是为了培养花娆需要的人才,滋阴补阳用的。
原著里,女主去了一次就被恶心到了,立马派了三百门派精英给他全端了,由于没得到什么好东西。这段剧情李青梅也就没特别去记,只当是凑字数的水文。
只草草看一眼就翻过去了,现在能记想起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如今告诉她,这里面奇珍异宝多了去,只是女主看不上花娆的东西而已。
早知道她早就去逛逛了,弄点好东西回来,给自己补补,长点个也好。
“如今小五哥的内息全散,需要离转草混合两生花为药引,还有揉骨推拿手为辅,揉捏全身,使经脉通常。听说玖壹阁的头牌,妙漓公子最为擅长此术。”琴沧歌顺带比划着按摩手法,动作看起来正规又不正规的样子。
妙漓公子,这不是魔域安插在玉液楼的细作吗?
她记得是他是三魑魅之下,六销魂之一的精英护法,现在才是一个头牌按摩师吗?
啧啧,升职之路,细作之路,也是漫长而煎熬的。
路漫漫其修远兮。
说起来,他虽然为魔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送出去的消息全都都是过期的,导致双方信息差很多,一些重要事情都被延误了。魔域好几次都是这样吃亏的,还有月世笙也是在他的安排下见到的花娆。
哎?
这人该不会是双面间谍吧?
原著也没写,留白的地方很多,都能被这世界自我演绎。
他的结局是死了,至于病死还是弄死,不知道。
反正男主安排人埋了,是有个全尸。
还有这揉骨推拿手,她记得是先天松骨手的一招。
全套有十三式,男主都学了,是男主取悦女主的本事之一,结合一些药物按摩确实可以通畅筋脉。
噢。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怪不得他会这个呢。
“这还不错的,应该可以,要不试试——”
突然一些暧昧的字眼从脑海中弹幕而过,李青梅顿感不妙,连忙摇头否决,“噢!不!不可以!妙漓不行的!小五哥你会坏掉的。”
小五哥这样的好姿色落到妙漓手里,他的清白就要凉透的。
虽然是魔域的人,但是按照玉液楼的方式来伺候人的呀。
这不得被全方面的特别调……教育一番啊。
“老板娘?坏掉是何意?”
死掉,疯掉,巫鹤明白,这坏掉是怎么个样子?
“哎呀,少儿不宜,等等,你……你多大了?”
李青梅意识到自己好像才十六,过了年,现在十七了,自己才是那个少儿。
“我刚好二十,这年岁怎么了?生辰是九月初九。马上就二十一了。”
巫鹤回答地板正,李青梅放下心来,“很好,很好,你成年了,可以去那边被不可描述一下了,要是坏掉了,我不负责,我只能劝你到这里了。”
“这……老板娘,你就告诉我坏掉何意吧,我不能没有武功,哪怕是九死一生,我也愿意。”巫鹤目光坚定,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只要能让他重新回去王爷身边,他做什么都成。
“这可是你说的,来来来,签个生死状(不怕坏掉状)。”
李青梅从前台拿来纸笔,要求小五哥把今日的豪言壮志写下来,她要时不时拿出来嘲笑他。
虽然不解其意,巫鹤还是书写并按上了自己的手印,琴沧歌期间都没有干预,只是笑看两人玩闹,等差不多了,他补刀:“真不错,不愧是青龙先生。做事就是靠谱。”
他拍拍巫鹤肩膀,露出敬佩之色,视线却往下了几分:“接下来,小五哥,你就得委屈一下,这一身属于男人的象征,都得去掉。”
“什么?什么意思?男人的象征?”
巫鹤顺着视线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又看回李青梅和琴沧歌,两人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头牌按摩师,只服务女性和特别的男性,正常的你想要去爽利一下,你这些象征,他不愿意的。都得去掉,而且一夜按摩五十两。”
李青梅将条件说了出来,“这钱,我没有。你可以去偷去抢,或者打扮好看点,被他看上就免费了。”
“不过真的按摩一下,小五的武功就回来了?不需要长期养护吗?”
李青梅狐疑地看向琴沧歌,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信息呢?难道试过?
“你去爽过了?”
“咳咳咳……”
琴沧歌一口气呛住,咳嗽几声,又上前到了杯水顺下了肚,才不满地做坐在李青梅身侧,努力辩解道:“老板娘,你怎么老是空口污人清白呢?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会去。当然都是听说的,就是那个首富之子林公子。”
“他之前不是半死不活的模样,我建议他找口棺材,结果上月好了,一把脉,原来是这特殊的按捏手法治好的。他还一脸谄媚地推荐我也去,还把方法都告诉我了。”
“倒是你,老板娘,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就好像看过去过一样?难不成,你……”
矛头又被丢了回来,李青梅摆摆手,“吾乃六和县百里街六百六十六号青梅酒馆馆主,李青梅是也,人送外号‘青龙先生’是也,你说我该不该知道呢?”
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李青梅故作深沉,“但即是是知道这些,也无法得到……”
嗯!花娆开的?!
李青梅拍上巫鹤肩膀:“小五哥!这五十两,我可以赞助你一半!你顺便帮我探探里面有没有泪千靥的下落呗。”
“是之前那个说的那种玉液楼才有的”巫鹤不解,又不需要治疗伤疤,“老板娘要此物做什么?去卖掉吗?”
“喏。”李青梅撩起袖子,将上面的狰狞的刀疤都漏了出来,“我的疤都得靠这个东西了。”
“这……”
“……”
巫鹤瞧见的那刻心窒了一瞬,想要说什么,都卡在了喉咙里面,他想要抬手触摸,可是又不敢触碰。
一条条触目惊醒的伤痕都躺在双臂上,肩膀上的窟窿尤为恐怖,好似曾经被洞穿了一般,是废了好大的劲才医好的。
他明白了,老板娘为什么推不动他了,是没有力气了。
他也明白了这几日的异常感是什么了。
老板娘没有端过汤碗送过货,往日亲力亲为的事情,如今都只能做一半。
他看见过她想要抱雪儿,却只能摸头。
他看见过她想要拿起锄头翻地,却只能提起一半。
他也看见过她洗个锅想要倒水,结果特地喊小丁帮她倒掉。
他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连搭把手的想法都没有。
甚至还打趣老板娘,怎么开始变得慵懒了,往日不这样的。
老板娘却双手抱胸,鼻朝天故意趾高气昂地说:“怎么了,本老板就是喜好使唤人。咋地,不乐意啊!信不信我开除你!”
一想到这些,他泪珠又再次掉下来,“啪嗒啪嗒”落了一桌,比方才掉得更厉害。
“啊啊啊,你哭什么!我都没哭!”
“啊啊啊啊啊!你这是干嘛啊!收回去!收回去!”
李青梅赶紧放下袖子,开始擦巫鹤直淌的泪珠,“我干啥了,你就哭,我怎么了啊?喂……”
“我的手太丑了?给你吓到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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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就知道,就不应该给你看的。呜呜呜,丑成这样,确实没脸见人。”
巫鹤没有说话,只是落泪,李青梅看得难受不已,只得将他拥入怀里,“小五啊,咱们不哭,不就武功吗?不就五十两吗?我出了,我全出了!一次按摩不行,我们去十次。老板我有钱,特有钱。那个按摩师不乐意按摩你,我们就把他绑回来。别哭了,别哭了。”
“老板娘,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治好你的。”
哭够的巫鹤从李青梅怀里轻轻挣了出来,“我会想办法得到泪千靥的。”
什么武功,什么男性象征都不重要了,他只想要治好老板娘的伤。
“哎呀!好兄弟!那太感谢了!”
李青梅又重新拥抱了巫鹤,“真不愧是小五哥,就是这么硬气!”虽然尽心安慰着,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小五为谁而哭,只以为是全额出款打动了他。
果然,钱可以买到一切,包括让小五哥停止哭泣。
往后她要攒更多的小钱钱。
黄昏将至,日月同天,散一片迷华之光。
酒馆早早打烊,门前多了一辆马车,它停滞许久,似乎在等待里面的佳人入车。
不多时,一袭蓝色锦衣红色外袍,长带束发,眉如墨画,眼若秋水的玉面俏公子,手指折扇从里面缓缓踏出,带着酒馆内众人希冀的目光,决绝地进入了马车。
那一刻,好似赶赴刑场一般。
看得众人,潸然泪下,纷纷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为他助力。
马车远去后,李青梅招呼两人回大堂。
由于这一趟至少三小时,而现在去做别的事情也放不下心来,有的只是等待——
和休闲娱乐。
“对三。”
“对五。”
“对九。”
“过。”
“三带一。”
“十炸。”小丁丢出四张牌,抓了一把花生。
“你竟然有炸,我也炸!”阿名对了一手,“K炸!”
“你们哪来这么多炸弹。”李青梅看着自己的“234567”还有一个小王,默默无语:“过。”
“顺子!”阿名将手中的牌全部一丢。
“啊咧,就这么赢了。不行,再来一把。”小丁看着自己手里的“AAA”无比懊悔。
“洗牌吧。”阿名对着对着小丁勾勾手指,“还有桂花糖交出来。”又看向李青梅,“青梅姐,糖葫芦再加一串~”
“好好好。”李青梅连连点头。
三人又连着来了十来把,李青梅输光了所有的花生,以及承包了两人未来一个月的糖葫芦。
“你们俩今天的手气怎么这么好,把把赢,我怎么都打不过了,你们是不是作弊了?”李青梅收好简易纸牌,嘀咕起来,“怎么会连输呢?概率论也不这样。”
“哈哈哈,运气好而已。”小丁挪开了视线。
“还不是青梅姐,你打牌不专心,好几次都在发呆。”阿名也挪开了视线,挠挠发丝:“是不是在担心小五哥啊。”
“唉……怎么会不担心呢?”李青梅长叹一声,特殊大保健啊,又惨又爽,又一言难尽。
“昨天小五哥嗷嗷叫,到底是在干嘛啊?”
阿名不禁好奇,昨天青梅姐给她和小丁一人两串糖葫芦,还特意嘱咐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以进门。结果下一刻,后院传来一片小五哥的哀嚎哭叫声,他们想要去看的时候,被琴大哥拦了下来。
“没什么啊,就是给他上药而已,也顺便为了让他能被妙漓看上做的附属品,属于附加的,不用白不用嘛。”
脑海里面不由地浮起昨晚的小五哥,双手被绑住,赤着上身瘫倒在床上,面红耳赤,目含春泪,唇红齿白,嘴角挂着银丝的不堪画面。
天啊,她昨天是怎么面无表情地做完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