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吗？你亲我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云枕寒眼睛发红，冲凌霜华吼道。


    凌霜华急急反驳道：“我不觉得。”


    “可我觉得恶心！我一想到你一个男人扮成女子，和我虚与委蛇，我就觉得恶心！”


    “你我朝夕相处这么久，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凌霜华哀切地看着云枕寒。他如今的面相相对于之前来说，少了些脂粉气，轮廓硬朗了许多。不变的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映出的全是云枕寒的倒影。


    看凌霜华这样，云枕寒也心痛，他软下态度，扶凌霜华起身：“罢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快起来，你如今已经是皇帝，蹲在这里像什么话。”


    凌霜华站起身，脸上绽开笑意：“你原谅我了？方才我在和朱隼拟定封赏的臣子，封你做镇国将军可好？”


    云枕寒摇摇头。


    “不喜欢吗？”凌霜华连忙改口，“那你想要什么官职？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不要，我想请辞，去西北。”


    凌霜华的笑容僵在脸上：“为什么？你不是都说了原谅我了吗？为什么还要走？”


    “如今你已经达成你的夙愿了，我留下也是无用。”


    “怎么会是无用，我需要你呀。”凌霜华急切道。


    “你放心，我会把位置传给燕鸣，他会继续守护你的皇城。”云枕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曲解了凌霜华的意思。


    凌霜华默然片刻，眯了下眼睛，周身气势忽然一变：“若朕不同意你请辞呢？”


    云枕寒注意到凌霜华换了自称，他跪下行礼：“陛下就算是强行把臣留下，也只是互相折磨，请陛下开恩。”


    一时无话，凌霜华不说让云枕寒起来，云枕寒就一直跪着。


    这几日云枕寒都没好好休息过，他才跪了不到半个时辰，身影就有些晃动。


    最终凌霜华不忍云枕寒再如此，长叹一声：“罢了，你起来吧，朕同意了。但是，朕希望你再仔细考虑考虑，不要一时意气用事。”


    “谢陛下恩准。”云枕寒腿上无力，只得以剑柄撑地，勉强站起来。


    甫一站稳，云枕寒就丝毫没有留恋，转身一瘸一拐离开了。


    4.


    云枕寒约燕鸣在一间酒肆见面，请他喝酒，告知他自己要离开的事情。


    “什么？云哥，你要走？”听到云枕寒的话，燕鸣不可思议道。


    “对，我想四处去转转。”


    “那你和公主......不对，和皇上......”燕鸣支支吾吾，他也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了，止住了自己后面的话。


    “不提这个了，皇上九五之尊，和咱们本就不一样。燕鸣，我走了之后统领之位就是你的了，你可要好好干啊。”


    “云哥，我不行。”燕鸣面露难色。


    “没事，我到时候会经常给你写信的，我的父亲也请你代为照顾照顾。”


    “这你放心，云哥，我会把你爹当成我自己爹的。”


    “哈哈，义气！来喝酒！”云枕寒拿起酒坛，给燕鸣倒了满满一碗。


    酒过三巡，燕鸣打了个嗝，醉醺醺问道：“云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兄弟们到时候再跟你聚一次，给你饯别。”


    云枕寒启唇说了两个字，声音太低，燕鸣没听清楚。不过燕鸣想着云枕寒至少还得准备个几日，暂且不着急，所以他也没有追问，放心地睡过去了。


    后来燕鸣后悔自己当时不会读唇语，假如他会，就能发现云枕寒说的是“明日”，就不会因为醉酒而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错过了送别云哥的机会。


    天色大亮，云枕寒孤身一人背了个小包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骑马朝城门奔去。


    虽然凌霜华一言九鼎，云枕寒心中却仍有小小的不安。这种野兽一般的直觉帮助云枕寒在战场上躲避过很多次危险，所以他选择尽快悄悄离开京城。


    今日有市集，街道上有很多人，云枕寒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两人跟着，不过他不甚在乎，他有自信能甩掉他们。


    行至半路，云枕寒把身后跟踪的人甩不见了，但是他仍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加快速度，纵马狂奔。


    不远处就是城门，云枕寒心中的不安也达到了顶峰，好在城门的守卫并没有为难他，看过他的文书，就快速放行了。


    云枕寒在天黑前到达了下一座城池，他累极了，随便找了一家客栈入住，很快沉入睡梦中。


    if线：凌霜华隐藏自己真实性别直到登基5


    【5】


    作者有话说：


    浅吃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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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再次睁开眼，云枕寒没有熟睡过后的轻松感，他觉得自己身上很是疲惫，连抬手都要耗费很大的气力。


    头顶不是客栈里低矮的灰黑色墙壁，而是明黄色的帷幔。身下也不是单薄硬实的木板床，而是让人仿佛陷进去一般的蓬松柔软的被褥。


    “你醒了？”低沉缥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这声音异常熟悉，云枕寒僵硬的脖颈一寸一寸地转向一旁，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凌霜华身穿明黄色的寝衣，黑发披落在身后，在昏暗


    的烛光下犹如鬼魅。


    “这里是......”


    “这是朕的寝宫。”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是啊，”凌霜华打断云枕寒的话，“云枕寒云统领已经离开京城两日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是朕的寒贵妃。”


    “公主......不是，皇上，您在开什么玩笑？”云枕寒试图坐起来，却没有多余的力气。


    “朕没有在开玩笑，时候不早了，该就寝了。”凌霜华站起身，越发靠近云枕寒。


    “我......我错了。”云枕寒绞尽脑汁，想阻止凌霜华的动作。


    “你没有错，是朕错了。”凌霜华嘴角扯出一丝笑，“朕不应该想着给你自由，让你跑出去那么远。”


    被子被凌霜华掀开，微凉的空气拂过身体，云枕寒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凌霜华欺身而上，分开云枕寒无甚力气的双腿。


    “凌霜华！你别逼我恨你！”察觉到有什么硬物顶在自己身后，云枕寒挣扎地喊道。


    “没关系的，反正你会一辈子在这里，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来。”


    没有任何润滑与扩张，凌霜华硬生生将自己顶进去，一寸一寸磨过窄小干涩的甬道。


    “唔......”云枕寒的脸一下子失了血色，从喉咙中溢出闷哼。


    凌霜华安抚般地亲吻云枕寒的额头：“初次当然会痛，寒儿要记住这份痛苦，因为朕予你的，你都得接受，你只能依附朕而活。”


    云枕寒听得这话，也顾不上凌霜华尊贵的身份，张开嘴，咬住了身上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