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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死后老婆当了皇帝

    疫的方子,制止了时疫的蔓延。


    可惜季怀仁不懂医术,无法记住完整的药方,只能记得莫清这个人,和几味最紧缺的药材。


    既然莫清已经被云枕寒带走,季怀仁也不必多费心思,他叫来御药房的总管,张口说了几味药材名字,吩咐总管下去准备。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皇帝的圣旨和药材就一起送到了云府。凌霜华已经收拾齐整,他对着前来送行的太子行了一礼,坐上马车出发了。


    自发现时疫开始,云枕寒就在莫清的建议下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以防止时疫的蔓延与恶化。


    云枕寒发布的一些条令,比如佩戴棉布掩盖口鼻,焚烧艾叶,不得随意外出等,大部分人都能照做。而另一些条令,阳奉阴违的人就多了起来。


    阻止瘟疫蔓延最重要的措施,就是要隔离感染瘟疫的人,以防他们传染给更多的人。


    一开始云枕寒让人贴出告示,如若家里有发热咳嗽的人,就要转移至慈恩寺,言说那里有郎中及药材,可以治病。


    慈恩寺占地几十亩,有十余座庭院,在丹宁城西北角。背靠一座小山,周围很是空旷,适合隔离病人。寺内的僧人很配合云枕寒,不但让出寺院供病人居住,还自愿留下来照顾病人。


    只是主动去慈恩寺的人并不多,有些百姓担心病人没人照顾,有些百姓觉得云枕寒只是这么一说,实则是要让病人在慈恩寺自生自灭。有这样的想法的人不是少数,所以很多人即使家里有人染病也是隐瞒不报。


    倒是也有百姓没钱抓药,觉得与其让病人在家里等死,不如送到慈恩寺去,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瘟疫来势汹汹,即使云枕寒身边有莫清这等熟悉时疫治疗的医官,也避免不了有人因为时疫去世。这等染疫而亡的人,尸体只能即刻火化,不然又会成为新的传播瘟疫的源头。


    逐渐就有流言散播开来,百姓都在传,听说那些在慈恩寺的病人,无人照顾,只能等死。而死去的人直接被拉去无人处一把火烧了,家人连尸首都见不上。


    百姓们生活在恐慌之中,家家门户紧闭,院子里飘出焚烧艾草的青烟。往常拥挤的街道如今显得空旷,路上四散着圆形方孔的白色纸钱。


    从关闭城门向京城求助到此刻,疫情不但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愈发严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无奈之下,云枕寒决定派士兵将发热的人收拢至慈恩寺。


    朱隼劝阻道:“此法可行是可行,只是太过激进。如今闭了城门,百姓人人自危,你还要强制带走病人,若是有的百姓反抗,你待如何?仗着士兵暴力镇压吗?如此恐怕难平民愤啊。”


    “我也不想采取这种办法,可是如今时疫控制不住,在时疫药方研制出来之前,这是阻止时疫扩散最好的办法了。”云枕寒无奈道。


    士兵们得了云枕寒的命令,用棉布蒙住口鼻,挨家挨户排查。


    起初还算顺利,不过很快就遭到了比较激烈的反抗。


    那是一片比较大的民居,房子建得挨挨挤挤。发病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正躺在木板床上,面颊因为高热而通红。


    士兵们刚表明来意,就有足足有七八个人围过来挡着门,看样子是那中年男人的父母兄弟和儿女。


    而男人的妻子披散着头发,冲出大门坐在街道上,边哭边喊叫:“老天爷你开开眼,这黑心烂肺的官府要把俺当家的拉到别处等死,与其这样,不如直接把俺们一家全用刀杀了,到了下面俺们还能一起走。”


    周围屋子的门窗不知何时开了缝,传来无数窃窃私语声。


    士兵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对云枕寒道:“云哥,要不然这家先算了,咱们去下一家。”


    “不能算了,”云枕寒沉吟道,“必须带走。倘若这次妥协,后面人人效仿,那疫情就真看不到头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云哥你也看到这个情况,这么多人看着,闹得这么凶,咱们再强行带走,其余百姓心里会怎么想呀。”


    云枕寒沉默片刻,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摘掉自己覆面的棉布,露出口鼻。


    “云哥,你干什么?赶快戴上!”


    身边有人劝说云枕寒,而他只是摆摆手,没再有动作。这会儿周围的人看到云枕寒的脸,认出他是前来赈灾的大人。


    云枕寒环视一周,高声道:“我从今日起,也住在慈恩寺内,大家不必担心我们会弃病人于不顾。慈恩寺内有京城来的太医,我们会全力救治病人,同时也希望大家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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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这样咱们才能早日度过瘟疫。”


    说完,云枕寒便进入屋内,将木板床上的男人扶起来,搀着他往外走去。而这一次,男人的亲属们没有再阻拦云枕寒。


    “这下能把棉布戴上了吗,云哥。”又有人劝云枕寒,不过云枕寒还是拒绝了。因为百姓们看到他以身作表率,渐渐地也不再反抗,效率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从清晨忙到下午,有大批的病人被转移到慈恩寺,云枕寒也跟着跑了很多趟。


    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没来得及吃午饭,云枕寒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眼前一阵阵发晕,耳朵也有些堵,好像还听到有人叫自己。


    “驸马。”


    模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这声音很是熟悉,不过云枕寒知道自己是听岔了,那人此刻正在京城,不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丹宁。


    “驸马。”


    声音更为清晰,从身后响起。这下云枕寒听清楚了,并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唤他。


    第三十六章 发病


    【覆面的棉布将那人的口鼻尽数遮挡,只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


    云枕寒回头,与身后不远处的人对上视线。


    覆面的棉布将那人的口鼻尽数遮挡,只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即使是这样,云枕寒也一眼将人认出来,是公主!


    从京城出发时凌霜华碍于公主的身份,只能坐在慢吞吞的马车里,一出城门,他就弃了马车,改为骑马,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二天中午赶到了丹宁。


    凌霜华到太守府时,云枕寒还在跟着士兵接收病人,只有朱隼和丹宁太守前来迎接。


    见到凌霜华的朱隼又忧又喜,喜的是京城终于派人而来,他还以为要再苦苦支撑不知几日。忧的是凌霜华千金之躯,不应该来丹宁这座疫城。


    “臣等参见公主。”太守与下属向凌霜华行礼。


    “免礼,”凌霜华环顾四周,装着不经意间询问道,“怎么不见赈灾大臣云枕寒?”


    “回禀公主,”丹宁太守答道,“云大人正与士兵们一起收拢病人。”


    “收拢病人,这是何意?”凌霜华有些奇怪。


    丹宁太守将云枕寒的打算与今日所做之事说与凌霜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