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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死后老婆当了皇帝》 间安婉柔请回来的孙大夫曾经为云枕寒诊过脉,云枕寒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想必当时安婉柔就已经知道他不能生育了。
当初骤然得知安婉柔背叛自己时,云枕寒感到无以复加的愤怒和痛心,而这次得知安婉柔怀孕,云枕寒就像是听了一个无关痛痒的消息,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人们常用“恍若隔世”来形容人事变迁,对于现在的云枕寒来说,那些曾经为了安婉柔所做的努力,所吃过的苦,确实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
而少年浓烈的爱意,至死不渝的坚定,默默无言的守候,也在他身死的那一刻,和他的灵魂一起消散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安婉柔又三番五次邀云枕寒前来自己的住处。云枕寒借口有事推脱了几回,怕安婉柔起疑心,只得前去一次。
这次安婉柔请云枕寒来下棋,云枕寒特意在晚饭后才去。自从知道安婉柔怀孕,云枕寒对她屋里的吃食酒水都提高了警惕。
一方棋盘摆在桌子上,旁边放着一个小几,上有瓜果点心,并一壶清茶。
云枕寒棋艺一般,安婉柔从前在烟花之地学过几手,特意让着云枕寒,二人平和地下了小半个时辰的棋。
中间安婉柔提过几嘴,让云枕寒用茶,云枕寒装着喝了一杯,实则都喂了自己的衣袖。
天色早已经黑下去,云枕寒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安婉柔道:“婉柔,今日时辰也不早了,就先下到这里,改日再继续。”
说着云枕寒站起身想离开,却蓦然觉得头有些昏沉。
“云郎,你是有些不舒服吗?快躺床上休息休息。”安婉柔不由分说,抓住云枕寒的手臂,扶他坐到床上。
云枕寒觉得四肢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安婉柔的动作行动。
“云郎你先休息,我去为你倒口水喝。”安婉柔吹熄了多余的烛火,只留不远处桌子上的两只红烛。
云枕寒的眼睛慢慢地阖上,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每一次思索都像在泥泞的沼泽中行路。
“云郎,云郎?”安婉柔在云枕寒身侧叫了几句,见云枕寒没有回应,悄悄退出房间。
明明已经很小心地避开食物茶水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云枕寒费力地想着。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是熏香。
方才淡淡的清香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浓烈而诱人,云枕寒睁开眼睛,感到僵硬的身体慢慢复苏。
一团烈火从小腹开始燃烧,滚滚而下。
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渐渐有脚步声接近。
暗淡的火光中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影,来人穿着清凉,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多情的眼睛。
她身段婀娜,一双柔若无骨的白嫩藕臂缠上云枕寒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云郎......”
这声音刻意放低模糊,乍一听就是安婉柔的声音。
云枕寒被蛊惑了,他回应着对方,一手摸上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抚上修长的脖颈。
“嗯......”娇媚的呻吟刚从那樱桃小口中发出,就戛然而止。
云枕寒松开被掐晕的女子,任由她跌落在床上,自己翻过一旁的窗户,跳了出去。
初春的夜间还是有些冷意的,可云枕寒只觉得燥热不已,他踉跄地摸黑前行,想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药效来得又烈又猛,云枕寒的眼前几度暗下去,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沁出鲜血,才抢回几分清明。
眼看着前方露出院子明亮的烛火,云枕寒心中一喜,欲加快脚步,不料被石子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一只冰凉的手稳稳扶住云枕寒,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驸马?”
第十六章 帮他
【“那......”凌霜华低下头,对云枕寒耳语道,“驸马,要不要本宫帮你?”】
来人正是凌霜华,他远远看到云枕寒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便悄悄跟着后面走了一段路,没想到云枕寒竟然没有发现他。
凌霜华没有刻意藏匿,也没有收敛自己的脚步,若是正常状态下的云枕寒,早就应该察觉到身后有人。
驸马这是怎么了?凌霜华心中疑惑,快走几步想追上去。
正巧碰到云枕寒踩到东西,身子猛地朝前扑倒,凌霜华没有多想,飞身上前扶了对方一把。
甫一碰到云枕寒,凌霜华就察觉到不对,夜间寒冷,即使是凌霜华这样的青年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也是温凉的,而云枕寒身上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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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透过衣服,烫到了凌霜华扶着他的那只手。
于云枕寒而言,腰侧那只冰凉的手和自己身上的热度相碰,让他觉得格外舒服,同时又不止想要隔着衣衫的接触,还想要更多。
这点凉意也暂时拉回云枕寒的理智,让他还能分辨出是谁在身旁。
“公主,你好凉,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这样容易感冒。”云枕寒心中这么想,嘴上便这么说出来了。
这是在说什么傻话,凌霜华觉得有些好笑:“不是本宫太凉,是你太热了。”
“是......是这样吗?”云枕寒迟疑道,他的腿使不上劲,半跪在地上,仰头迷茫地看着
凌霜华。
这个样子好像一只小狗,凌霜华想着,询问道:“你怎么了?走路都走不稳,先站起来吧。”
云枕寒意识到怀孕的公主还扶着自己,连忙想要站直,可是腿软了一下,径直向后栽进公主怀里。
背部传来温暖的触感,还贴着两团柔软的东西,云枕寒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感到自己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下面涌去。
这使得云枕寒刚凝起来的力气又四散开来,他瘫倒在凌霜华怀里,呼吸粗重。
借着朦胧的月光,凌霜华看到云枕寒双眼迷离,绯红色从额头一直蔓延到被衣领遮住的脖颈上。
云枕寒上半身仰倒,下半身斜斜地站着,他的袍子贴着腿,凌霜华很轻易地看到,本该垂直落下的衣袍中间,隆起一个鼓包。
凌霜华自然不会傻到以为那鼓包是云枕寒的钱袋或是衣服的皱褶,结合云枕寒不正常的体温和略显狼狈的样子,凌霜华不难猜出,他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好难受啊,公主......”云枕寒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凌霜华。
这种东西到底算不算闺房情趣,都是看吃药之人自己的意愿,凌霜华想着,既然自己能在半夜碰到云枕寒,证明他应该是不愿意所以跑出来的。
现在纠结谁给云枕寒下的药已经没必要了,重要的是如何缓解药效。
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一般都没有解药,要不然是泡冷水,要不然就是找人泄火。
只是泡冷水终究是强压下去欲望,于身体有害无益,可若是泄火,这半夜如何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