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丫鬟(27)

作品:《女主她总被强取豪夺

    #丫鬟(27)


    姜姜突然想起来:“你不是要去营中吗?”


    “是。”沈澜塞了片瓜果进自己嘴里,“你待在家里,等我回来。”说罢起身离开。


    阳光娴静。


    冬青搬完了花到墙角底下,又搬几盆进房里。


    姜姜翻阅医书,也未注意其他。


    从五公子那离开,她来不及带那么多医书。


    背得滚瓜烂熟的都没带,带了些自己没研究透的。


    尤其是之前给五公子做水蛭之法那个江湖游医的医书,书侧中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子,内外之症都有,更是记录许许多多从未听过的病症。


    她不是个急性子,不会着急一本书一本书看完,而是喜欢一个药方一个药方理解后记熟,因难因奇特,看得又更慢。


    冬青搬花草进屋后本来就要出去了,这会儿只剩姜姜和自己两个人,沈澜出府,短时间不会回来。


    她本要走个,想起什么福了福身:“夫人,不知奴婢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行了礼,但她行得极快,颇为敷衍。她知道姜姜应该不会介意的,她对刚刚那个芍药都那么好说话。


    “你问。”


    “你跟将军是怎么认识的?”冬青好奇。姜姜家中不是什么名门大户,冬青知道。原先以为她跟沈澜是同乡,年少时认识,可沈澜又是京城中人,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


    “以前他受伤了,正好被我碰到,救了他。”


    “原来是这样。”冬青当即明白了。救命之恩。怪不得沈澜对姜姜予求予取,捧着疼着,她暗暗嘀咕一声,“我怎么碰不上这种好事?”忍不住羡慕,“你运气真好。”出去救个人就能遇上大将军。


    运气好么?


    虽然姜姜也认为自己运气好,可她的运气好恐怕跟冬青语里的运气好不是一样。


    姜姜的运气好是指,平民百姓日子都不好过,她至少没有更坏下去。


    “你看他事事都依着你,又是准备衣食又是首饰,恨不得什么都捧到你面前,对其他人就不是这样了。”冬青羡慕地说,哪个男子能对女子这样,哪怕平民男子都不会如此,更何况这些有权有势的……


    “是吗,你认为这些很好?”


    “当然很好。”


    “他对别人那样,对我以后也未必不会那样。况且这些都不长久。”


    “有总比没有好。”冬青是真心地这么想。像她们这些丫鬟,一辈子可能也讨不了夫君的一点欢心,更没有钱财,吃不了好的穿不了好的,还得日日受欺辱。像这样被人捧在手心,别人都围着叫“夫人”,所有人都毕恭毕敬,谄媚讨好,哪怕一时也是够的。


    以前她羡慕那些出身高门,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后来羡慕那些颜值出众,令王孙贵族一掷千金的美人 ,现如今她羡慕姜姜的这番机缘,居然能独得少年将军的荣宠。


    想到这,冬青掐了下自己手背,她察觉自己流露嫉妒,仿佛占了下风,语调一转,“可惜就是没有明媒正娶,差点儿。”


    姜姜这身份,也没办法明媒正娶,最多只能当妾室,现在叫夫人是叫着好听罢了。她暗暗地想。等以后真正的夫人进门就得给她立规矩。


    姜姜倒是笑了笑。


    冬青不想说话了,她总觉得姜姜没那么在意。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她好像看不上这才是最让人可气的,她低头出去,跨出门时嘀咕一声:“我要是你就好了……”


    姜姜听见了这句话,她捏住书页,半晌没吱声,这之后才翻动了一页书。


    夜里,姜姜躺在床上想事情。


    沈澜每日清晨会去军营练兵,大部分时间中午都会赶回来用膳午睡。到下午再过去,黄昏或晚上回来。


    今夜回来得很晚。


    他回来后坐在床边,手指拂过她的脸:“还没睡?”


    睡了也要被他折腾醒。前几夜便是如此。


    沈澜俯下身要亲她,姜姜闻到浓重的汗味扑面而来:“你先去洗漱一下。”


    沈澜笑:“好。”


    他让丫鬟端了木桶进来,就在房内沐浴。


    他也不是坐进去。


    夜里这么凉,还开着窗,透风进来,他就打着赤膊站在木桶边擦身子。


    旁人都是脸偏黑身上白,沈澜却是那张脸白皙,身上全是筛出来的蜜色肌肤,肩宽腰窄。


    沈澜还有一头极为乌黑亮丽的头发,粗糙而光泽,其实人的身体光看头发就能看出来,他年轻健壮,像铁似的。


    他擦完身子,命人抬走木桶收拾房屋,掀开被褥压在姜姜身上。


    “最近我见你好像适应了这里。”由上而下,他那双黑眸盯着她。


    “嗯。”姜姜也不否认,这里锦衣玉食把她照顾得极好,更何况她研究医书之事,沈澜也没反对,她想要什么,沈澜也会给什么。


    姜姜拾起被褥,遮在他背上。刚沐浴后裸着身体在外容易伤风。沈澜歪歪头注意到她这个动作。


    “不过我还有些想让你做。”


    “你说。”


    “一是,我不喜欢太长的衣裙,不方便行走;二是,首饰我会挑一些喜欢的,其余都不用;三是,我不需要每次十几个菜,只需要三个菜即可,但是要有肉。”


    沈澜眉头一挑:“我还以为你喜欢吃素。”


    “我是喜欢吃素,不过要多吃肉才能有力气。”


    “好。都听你的。”沈澜手指压在姜姜唇上,他就喜欢她这种微妙的柔软,就像当日她救治他时,发梢落在他腰腹部一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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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是从哪知道男女之事的吗?”


    “从哪?”


    “我幼时跟我同住的公狗,后来遇到一条母狗,极尽殷勤。又跑又跳。再之后我就看到它在草丛里伏在它身上,压着不让跑。”沈澜低头,贴近她的唇,暧昧地说,“男子跟女子一样,我一见你就有这种冲动。”


    “我还以为你是把我当母亲。”姜姜偏过头。这几日每天晚上都跟她说很多幼时的事。


    沈澜笑得胸膛直发颤:“我母亲是个疯子,跳井自尽,我把你当她做什么。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我只把你当女人。你救我时,我是受伤了,否则你当时都不一定能下山。”


    沈澜是个兽类。这句话无关评判。他没有礼教约束,开心的时候极为纯粹,然而身体是个兽类,只要喜欢就会强迫占有。


    沈澜拿起她手腕侧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两口。


    “你累了。”姜姜突然说。


    “你从哪看出来我累了。”沈澜直勾勾望进她眼睛里。


    “感觉。”更何况他精神更好的时候,会不由分说直接做的。近日里可能是军营太忙,加上他也没节制,可他好像也不懂得聆听自己的身体。


    姜姜安抚地拍拍他肩头,轻声道:“累了就睡吧。”


    沈澜牢牢凝视她好一阵,听从地翻过身躺在外侧,不一会儿,身侧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歪头一看,沈澜果然睡着了。


    这么多天,她好像也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了。


    一大早沈澜又去军营带兵晨练。


    姜姜正坐在桌前看书,忽地,脚踝一痛,她低头看,地上一支极小的圆筒纸条,就是这个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外精准地射到她脚踝上。纸条跟裙摆接近,不惹人注意。


    她脚一挪踩住,迅速向外看。


    近些日子招进来许多花匠。屋外院落内,有个花匠像是摔了一跤,刚刚站起身来,拍拍衣衫。


    姜姜看书不需要人,她一般开门开窗,让外面的人看得见自己即可,这会儿没其他人注意到,她拾起纸条,转身小心地打开:


    两个月后府内纵火,救你出去。


    最底下画着一颗大槐树,是五公子。


    两个月后?大概沈澜那会儿要出去,或者其他事,是好时机。


    姜姜捏紧纸条,起身走到窗口望花丛蹁跹的蝴蝶,望了很久。


    丫鬟们进来放瓜果的放瓜果,放茶的放茶,放参汤的放参汤。


    等她们放完后,姜姜转身:“你们都出去吧。冬青留下来。”


    冬青微怔,一时不解。


    其他丫鬟都依言出去关上了门后离开。


    只剩两个人,姜姜问她:“你之前说想成为我,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