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声：“非不让我当人是吧。”


    “你是芝芝的小狗。”


    芝芝笑，倦倦打哈欠，好在方才蹭他时未破皮，否则指不定会怎么跟我闹，腹股沟倒是红肿不堪，稍微抹些药膏或许能好。


    正当我想下床，芝芝的呼吸逐渐均匀。


    等我偏头，他已经陷入深眠。


    我刚想抬手将他抱回被窝。


    “……”


    结果芝芝食指还勾着我袖口，孤零零翘在半空，小胸脯一起一伏，约摸是被折腾狠了，小腿都不知怎么摆放才好，大咧咧地岔开腿，纯棉底裤被我扯得歪扭变形，软趴趴搭在椅背，多半是穿不了了。


    芝芝啊，芝芝。


    我鼻尖顶起软柱玉肉，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吻，或许累到极致，他甚至没伸手推开。


    床头夜灯光线再暗些。


    朦朦胧胧里，平日张扬跋扈的芝芝睡着后难得乖顺，小嘴巴抿成线，最后因我手指抵住他中线而放松，肉粉色的唇咂咂。


    真是个小小笨蛋。


    我轻轻直起身子，手指抵在先前轻吻过的部位，中线粉粉长长，一直没入尾端，因为芝芝皮肤白，所以其更为明显。


    “真像啊——”


    食指比空气热，他被暖得蜷缩身体，刚巧包裹我手腕，说来也奇怪，芝芝那么瘦唯独软丘那么鼓翘，夹住就不想移开手。


    我侧身，另外只手搭在芝芝后背轻拍。


    高中生身形已经接近成年，偏偏芝芝还保持少年体态，背单薄而瘦，弓腰时甚至都能摸到他节节分明的脊骨，一直延伸末端。


    他身上有旁人难以嗅到的气息。


    淡淡的，我形容不出来，好像秋日骄阳晒在草地暖烘烘的味道，我曾经留意过，家里没买过这沐浴乳，所以是芝芝自己身上的味儿，一圈圈勾得人荡漾。


    我伸长手臂，就这么环住他，往怀里带了带，直到芝芝毛绒绒的头顶靠在我的右肩窝，我低头便能轻吻他刘海，可就算刚才折腾那么久，午夜过半我仍旧毫无半分困意。


    还有四个小时起床。


    今天早课八成去不了。


    该找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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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帮芝芝请假？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人体在极累状态下，即便被外界响动吵醒，能睁开眼回应的概率为零。


    浴室水声哗啦。


    芝芝起床了。


    我能感知到他动作，原本抱在怀里的小朋友踩着我回来，结果没躺三分钟，整个人嗖一下爬起，在旁边拱啊拱，就如找不着食吃的小猪崽崽，差点将我推到床边掉下去。


    “……”


    奈何我实在是太困，握住芝芝的手，试图让他再多睡会儿，对方挣脱开，再次踩过我小腿跳下床，咚咚咚就往浴室跑，没多时水流声响起。


    他今早怎么回事？


    “芝芝？”


    我扬高声调，仍旧闭着发涩的眼，拢过来被子想让芝芝再睡个回笼觉，结果后者未应，反而拿下花洒的声音咔哒一响。


    冬天早晨，怎么会想着洗澡？


    水声混合隐约细密动静。


    我大脑瞬间清醒。


    芝芝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