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遮掩

作品:《暗里着迷

    儿楼梯上,女人笑盈盈的,长发垂到后腰,一双眼睛弯着,晶亮的眸子里含着几分坏劲儿。


    梁郁深抽回目光。


    他的秘密?


    钟黎才不会知道。


    他藏得深着呢。


    比赛出发前两个小时,钟黎还被梁郁深抓起来欺负了一番。


    钟黎攀在他肩膀上,发着颤,抖着嗓音,骂个不停。


    她越骂,梁郁深越起劲。


    钟黎最后只剩下呜咽声。


    她仰着头,抓着往后靠。


    梁郁深眸色发深,她颈部修长,又白皙。


    他打算在上面留下点痕迹。


    梁郁深狠狠按住钟黎的身子,唇贴在上面,用力吮-吸。


    钟黎被弄疼了,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揪起来,“梁郁深,别……吸了……疼。”


    梁郁深也倒吸冷气,钟黎下手很重。


    他松开,按住她的两只小手,打算狠狠教训。


    可细长白皙的指尖,是那样好看。


    梁郁深有点舍不得了。


    他唇落下,在每个上面都亲了下。


    钟黎迷离着眼神,都快看不清男人的脸了……


    *


    上妆的时候,钟黎脖子上的痕迹怎么都遮掩不住。


    弄得化妆师都有些尴尬。


    薛柔没什么事过来探班,瞥见了那道红印子,怔愣了下:“你最近还在跟那个人……”


    “嗯。”


    钟黎有点无奈。


    “要不要我帮你?”薛柔有点心疼钟黎。


    “先不用。”钟黎压了压眸,她目前也摆脱不掉梁郁深。


    顺其自然,就等比赛结束了再说。


    薛柔顿了下,试探道:“钟黎,你不会是对他旧情复燃了吧?”


    钟黎被薛柔的话震得僵住身子。


    她怎么会对梁郁深旧情复燃?


    疯了吗?


    她才不会。


    她要离梁郁深远远的。


    “不会,我对他早就心死了。”


    钟黎无比坚决。


    五年前,她跟梁郁深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只不过是甩不掉而已。


    等他知道了钟月不是他的孩子,他自然就会厌弃她。


    而且,梁郁深心里有人。


    他为她打造了个城堡呢。


    薛柔盯着钟黎,半晌没说话,她有点不信钟黎这般说辞呢,是真的心死了吗?


    “看我干嘛?”钟黎的脸上始终维持着淡定。


    薛柔笑了笑,“没,最近听到点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钟黎心不在焉。


    “梁家的事。”薛柔勾了勾唇:“梁郁深他大伯住院了。”


    听到这个人,钟黎眉心一拧,“梁旭东那个老东西不会要死了?”


    “怎么,你们有过过节?”


    薛柔饶有兴致。


    “没有。”对于那段往事,钟黎不想回忆。


    “没死,抢救过来了。”薛柔说:“听说是家里遭了贼,把他的那些收藏都烧了,这老头气血攻心,进了ICU,差点老头子寿辰变忌日啊。”


    钟黎面无表情:“那有点可惜。”


    “还有另外的版本,你要不要听。”薛柔故意卖关子。


    钟黎眨眨眼:“什么。”


    薛柔弯了弯唇:“有人说这把火其实是梁郁深放的,因为火是在梁郁深离席之后才烧起来的。”


    “不会是他。”钟黎笃定。


    梁郁深对梁家唯命是从,尤其是他大伯,梁郁深怎么会放火,他难道不怕被梁家赶出去吗?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薛柔看着钟黎,同时也说了自己的猜测:“我觉得是梁郁深的面大,你想啊,他被放逐国外,不管不顾四年多,心生怨恨,不是很正常,而且我听说的,当年就是他大伯一家把他流放出去的,说什么都是为了梁家的面子。”


    薛柔觉得有点好笑,讽刺了句:“他们梁家能有什么面子,上下有一个正经的吗?说不定年轻的时候,玩得比梁郁深还过分,只不过是没传出去罢了。”


    钟黎疑惑地看着薛柔:“怎么,你知道内情。”


    “知道一点。”薛柔的指尖把耳旁的碎发捻起,“梁郁深这大伯生了个女儿以后,就无法生育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钟黎还真没听过:“为什么?”


    薛柔凑到她耳边:“听说是被人啊玩-坏了。”


    钟黎愣住了,她蹙紧眉,表情古怪:“被人?”


    薛柔:“对,就你心里想的那样。”


    哪种人,当然是男人。


    难怪,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是……


    钟黎不敢想,有点反胃,她怕影响她上台发挥。


    “行吧,你化妆吧,一会好好发挥。”


    临走时,薛柔又瞥了眼钟黎脖子上的红痕,她上前点了点,交代化妆师:“这里,厚一点,务必遮住。”


    *


    梁郁深的算计没得逞,钟黎登台的时候,脖子上面光溜溜的,一点红痕都看不到。


    他坐在台下冷嗤一声,这女人到底涂了多少粉,要盖得这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