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坦白

作品:《被强取豪夺后女主黑化了

    常新月一直在院子里。


    宝儿一家的哭嚎谩骂她听得清清楚楚,詹世源跟宝儿一家的冲突她也没有听不到,可她只是听,不发一言。直到詹世源敲门,她才不紧不慢地应一声,出来开门。


    在本地,位于绿萝路周围的房屋属于中上水准。宝儿这少年自小长在绿萝路,家境尚可,据说有个舅舅娶了魏家的女儿。


    常新月是搬来绿萝路之后才认识宝儿一家的,尽管两家人表面上客客气气,但宝儿家瞧不起常新月家,也不太看得起詹世源家。大概他们觉得魏家从古至今都是豪门望族,从未有过落魄的时候,常、詹二姓是普通人家,就该永远是普通人家。


    二姓住下不久,绿萝路发生了一起失窃案,将贼抓出来的是詹世源。


    他在贼家里找到财物若干,以及常新月丢弃的旧衣。


    无需细想,贼藏匿常新月的旧衣,用途肯定不是拿来当抹布!


    詹世源气得不行,把贼拖到大路上,打断了贼的一双手。


    接着,贼被押走了。


    绿萝路的人们知道詹世源难惹,自此萌生了畏惧之心,不再将他当成侥幸飞上高枝的麻雀。当然,有些人会背地里说詹世源脾气暴躁,迟早闯祸,会打女人,劝常新月解除婚约。


    对常新月来说,詹世源打断贼的腿是贼自己找打。詹世源喜欢她,他从未向她发火,更不会伤害她。


    所以,詹世源逼迫宝儿爹吃滚满灰尘的绿豆饼,她丝毫不同情。


    吱呀一声,常新月打开门。


    她的位置能看到宝儿爹,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吃绿豆饼,显得委屈极了。


    她记得他是一个教书的先生,平时彬彬有礼,如今丑态毕露。


    如果高高在上的魏庸受到这般强迫,是不是也会掉泪?


    常新月没见过魏庸的眼泪,想见一见。


    “新月,你的病好了?我看你气色很好。”


    常家院门大开,詹世源坐在客厅里,端着未婚妻送上的茶,目光不离开未婚妻一瞬。


    突如其来的怪病、快得不可思议的病愈是怎么回事,常新月不清楚。


    她简单地把感受说了出来,随口猜测:“可能是假装家主骗我的那个妖邪没死,躲起来诅咒我,害我生病。不过我这么轻松就好了,我想不通。”


    “这事八成跟妖邪有关,我请龙雀司的人来一趟!”詹世源站起来,打算走。


    走之前他想起一件事,回过头,看着常新月白皙的脸:“新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便是。”


    “你的左边肩膀是不是有一颗红痣?”


    詹世源不善于隐瞒,他在饼铺听到郑兄怎么说,就怎么告诉常新月。


    说话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生怕遗漏她脸上的神色变化。


    身正不怕影子斜,常新月否认:“昨天下午我在绣嫁衣,没穿过嫁衣出门,那个胡言乱语的人我不认识。”


    詹世源信她,可是……


    他要求:“新月,我要看你的嫁衣。”


    常新月把他带到自己闺房,红色的嫁衣挂在架子上,绣的正是凤凰、牡丹,与郑兄的描述一模一样。


    “知道我在嫁衣上绣什么的人很多。”常新月说,“至于肩膀上的红痣,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她把窗帘拉上,给詹世源看她的左边肩膀:“我真有一颗红痣?”


    对。


    常新月的左边肩膀有一颗不大的红痣。


    郑兄又说对了。


    鲜艳的红痣映在眼里,詹世源心乱如麻,探手揉了揉。


    肌肤下的血色被他抹开,红痣消失,他松开手,血色回归皮下,红痣尤其刺眼。


    他又抹了下,红痣消失复出现。


    他抹不掉这颗红痣。


    “阿源,你弄疼我了。”常新月不满地皱眉头,侧头看他。


    “……”詹世源的眼神闪烁不定。


    他避开她的注目,说:“我不喜欢这颗痣。新月,我想弄掉它。”


    “它长在我身上,是我的一部分,你想怎么弄掉?”常新月穿回衣裳,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轻声问他,“别人说你的手长得难看,你会把手砍掉吗?你不会,我也不会。”


    “但我意难平!”詹世源抓住她的手,抓得很用力。


    他的手像铁钳,她感觉到疼痛,也挣脱不得。


    他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嗅她身上的气息,呢喃道:“新月,我好喜欢你!我甚至可以不要孩子!你生不出孩子,我不要纳妾,过继一个就行!”


    “新月!新月!”詹世源叫她的名,抱着她,仿佛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新月,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阿源,我心悦你!”常新月晓得她该怎么做。


    二人一同倒在凉席上,如同两条被打成一个结的蛇,难分难舍。


    被常新月的主动示爱击中,詹世源已然忘却找龙雀司一事,只想和她共赏巫山云雨。


    夏时炎热,蝉鸣不断。


    常新月出了一身汗,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指挥詹世源烧热水洗澡。


    詹世源把烧水的锅倒满了水,点燃了灶里的火,从厨房出来。


    挨着常新月,他凑过去,要亲她。


    “离我远点,我嫌热。”常新月推开他。


    他亲到了手掌,一点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瞅着她。


    “我拿扇子给你扇凉吧。”詹世源找到蒲扇,殷勤地给未婚妻打扇,“风大不大?急不急?新月,口渴吗?”


    “不必扇得这么猛。”常新月惬意地眯起眼睛,等到皮肤表面恢复干爽,竖起手指戳了戳他的身体,催促道,“出去买药。”


    “不。”詹世源拒绝了,“怀了孩子,你生下来便是。”


    常新月拿眼白看他:“嫌麻烦,不想出门?刚才你跟我好,怎么不嫌麻烦?能怀孩子、生孩子的是我,不是你,我可不乐意没成亲就大了肚子,叫别人看了笑话去。买药,快去!”


    詹世源无奈,选择了妥协:“好吧,我这就出去,你好好地在家等我。”


    基于他犯过把红豆饼错买成绿豆饼的错,常新月朝他的背影叮嘱道:“别买错了!”


    詹世源嗯哦两声,快步走远了。


    他离去,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常新月一人。


    她闭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扇子,心里想着趁她洗澡,无声无息地潜入她家中翻找东西的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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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急病跟那个贼有关系吗?


    可以肯定的是,贼不是被她捅了一刀的假魏庸。


    忽然,常新月睁开眼,面上不动声色,手悄悄摸向身上的匕首。


    “不要紧张,是我。”穿着藏青色道袍的魏庸不知何时站在摇椅前,他弯腰注视她,鼻子动了动,霍然挺直了腰退后几步,面露嫌恶之色。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很正常,我本来就是别人的未来妻子。”


    常新月的手仍抓在匕首上,对上魏庸深邃的眼,她发出嗤笑:“你也想在我的闺房乱来?我的闺房刚接待了我的未婚夫,你趁我未婚夫不在跑到我面前,难道想赶在他回来前跟我爽一回?不可否认,那非常刺激。”


    “……”魏庸无语。


    他不是冲着爽来找她的,不过……


    听着她的话,瞧着她的脸色,他心生恶意,欺身上前,在她上方问她:“你想背着世源跟我找刺激?你想,我不介意满足你。”


    常新月翻了个身,说:“你让我恶心。”


    魏庸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制住,举高到她的头顶,把她摆成任人作为的样子,道:“你恶心,我不恶心就够了。月月,我听说你今天生病了,可还不舒服?”


    “与你无关。”


    “未必,导致你生病的也许是我认识的人。”常新月不挣扎也不反抗,魏庸失去逗弄她的兴趣,找了个地方坐下,“我担心你一病不起。”


    常新月翻过身,面朝他。


    乌黑的发、乌黑的眼,与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唇瓣对比鲜明,她长得很美,处处符合魏庸对美人的要求。


    他的心蠢蠢欲动,竟然思考求她爽一回她会不会答应。


    常新月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心不在焉,脸颊隐隐浮起红晕,她猜到他在想一些她知道了会作呕的东西。


    “喂,老王八!”她不礼貌地打断他的思维,“你认识妖邪?”


    害人生病的东西不是妖邪还能是什么!


    “月月不要骂我。”魏庸不解释,招招手,她的匕首嗖地飞到他手里。


    他眼神毒辣,看出匕首使用过一次,弹指打了一道气息进匕首里,把匕首丢到常新月身上,道:“不想死的话,这把匕首不要离身,沐浴也要带着。”


    说完,魏庸准备走。


    常新月叫住他:“等一下!”


    “什么事?”


    “摘下这个项圈!”常新月极度厌恶脖子上的项圈。


    魏庸岔开话题:“世源在陈记饼铺听到的话,跟我没有关系,别误会我。”


    常新月马上逼问他:“跟谁有关系?”


    魏庸犹豫了下,告诉她:“跟我的夫人有关系。她知道我跟你的事,想杀掉你。你若是想活得久一点,最好跟我离开,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你不会受到难以挽回的伤害。”


    “你在说,害我患上急病的人是你夫人?”常新月瞬间反应过来。


    她抄起手边的茶壶便砸魏庸的头,尖声怒骂:“你有病,你夫人也病得不轻!你们两夫妻互相折磨难道不行?作甚把我卷进去?我想要的是平静富足的生活,我没想高攀你,也没想高攀你儿子,放过我可以吗?求你放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