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夫君

作品:《我渣过的前夫登基了

    前尘如烟,随风而散,清烟之名由此而来。


    凤燕回默默听着,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已将事情脉络串联起来。


    她出生时随母姓云,取名霓,乳名浓浓,寓意为拨云见日,怀着期许,向往美好。


    而在她出生数月后回到相府,她的母亲云锦绣却未相府任何人提及她的名字,而是为她另取了名字。


    想来那时云锦绣已对杜柏谦彻底死了心。


    凤燕回亦是不喜‘清烟’二字的,他觉得不吉利,亦不适合她。


    “日后我便唤你浓浓可好?”


    杜清烟直起身,嫣然浅笑,方才的惆怅已消散无踪,“殿下方才可是心疼我了?”


    她双眸灵动,一副娇俏模样,一颦一笑皆入他心间,又故意勾他心弦。


    凤燕回自诩克制,可在她面前却屡屡崩盘,不堪一击。


    她像是上天专门派来收拾他的。


    他不答,只温声道:“你我本就是夫妻,出门在外,浓浓该唤为夫为夫君才是。”


    闻言,杜清烟脸上表情僵了一瞬,心跳莫名快了些。


    夫君么?


    是了,他是杜清烟的夫君,而她如今便是杜清烟。


    思及至此,她心下释然,会心一笑:“夫君说的是。”


    她的笑容有些晃眼,凤燕回微怔,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喉咙有些痒,他轻咳了两声。


    杜清烟见他如此纯情,不由得轻笑出声,又不肯放过他,再次依偎进他怀中,将他的手中抓在手中,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上一回施针后,他的又臂又恢复了许多,虽仍不能执剑动武,但已能握笔,此时他的右手能轻轻回握住她的手。


    她觉得他的手真是好看,把玩尤不过瘾,突然想试试与他十指紧扣的感觉。


    如此想着,她便付诸行动了。


    凤燕回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对她的动作更是放任,十指相扣,他微微蜷起手指与她扣得更紧了。


    “去庆州这一路怕是不会太平,途中无论遇何种变故,任何时候你当以保全自身为先。”


    他突然郑重其事与她叮嘱起来。


    杜清烟含笑点头:“夫君大可安心,危急关头我不会给夫君拖后腿的。”


    她十分清楚这一路不会顺畅,其中凶险谁也无法意料,她惜命得紧,危急关头定是要先保住小命。


    而且她有绿竹保护,若真遇到险境,绿竹带她一人脱困应不是难事。


    这并非凤燕回头一次说这样的话了。


    此次他奉密旨前往平城,身边虽跟了数十护卫,且大多是以一敌百的大内高手,但一路上危机四伏,谁也不知会出什么意外。


    她只有些三脚猫的功夫,遇上冷血杀手,她可不敢冲在他前面。


    夜间,一行人在野外深林中休整,更深露重,凤燕回的身子也不能受凉,是以一行人在林中寻了一开阔之地搭起营帐。


    随行护卫训练有素,片刻功夫便将几顶营帐扎了起来,凤燕回与杜清烟同住一处,他们的营帐在最中间。


    杜清烟看着在深山老林中显得有些奢华的营帐,心中有些感慨。


    这么瞧着,陛下对凤燕回这个儿子是十分上心的,虽有意磨炼,却又不忍心让他真风餐露宿,除了派了一堆高手护送,便是连营帐也是顶好的。


    护卫分成几队,轮流值夜,卫雨带了两人前去探路,绿竹与卫风则守在营帐外,时刻警惕着。


    杜清烟舍不得绿竹挨饿受冻,本欲将绿竹留在她与凤燕回的营帐中先对付一夜,但绿竹不肯,一大碗热腾腾的肉粥下肚后,绿竹便去帐外的火堆旁坐下,与卫风闲聊起来。


    如此帐中便只有杜清烟和凤燕回二人了,夜间杜清烟倒是十分安分,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没有床榻,只有不算厚软的地毡,二人躺在上面,身上盖着床毯,相拥而眠还算暖和。


    一路颠簸,杜清烟确实疲倦,不多时便在凤燕回怀中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刀剑碰撞声将她惊醒,待她惊坐起身时才发现凤燕回已不在身边,帐中只有她一人。


    睡意浓时被惊醒,她心情欠佳,揉了揉眉心,她又躺了回去,眼神冷冷地盯着帐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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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绿竹那样的身手,定是要提着剑冲出去砍那些扰她清梦的杀手的,可她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躲在这帐中。


    许久后刀剑碰撞声渐渐消失,而她已在打斗声中再次入眠。


    凤燕回立于帐门处,绿竹与卫风一左一右执剑护在他身旁,待一切平静下来,有护卫来报伤亡。


    此次刺杀的杀手跑了几个,而他的护卫也折了几个。


    他心知接下来的路会越发难行。


    待他再回到杜清烟身旁躺下,她下意识便往他怀里钻,似是呓语般关怀道:“夜里凉,夫君莫要往外跑。”


    凤燕回拥着她,低低应了声,随即闭上眼假寐。


    此番倒也并非一无所获,卫风在其中一个刺客身上搜到一枚令牌。


    一枚有崔家标记的令牌。


    这一路上遇上的几次刺杀唯有此次有所收获,崔家的令牌出现在刺客身上令局面变得更加微妙了。


    究竟是淑妃与璃王亦或是崔家欲对他下手,还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凤燕回懒得去想,只让卫雨安排人将令牌与今夜之事传回京中。


    这些事便让父皇去头疼罢。


    接下来的路途比预想中要顺利一些,未再遭遇刺客,但却在路上遇到了不少逃生的难民,离庆州越近,难民越多。


    卫风与绿竹去打听后得知是与庆州城临近的凤安城时疫肆虐,城中数千百姓因时疫丧命,活着的人能逃的皆往外逃,只是离凤安最近的庆州紧闭城门不允许凤安逃出的难民进城。


    而凤安的时疫爆发近两月,京中却未曾收到任何消息,这才是杜清烟与凤燕回最担忧的。


    凤安出了这样大的事,却无人上报,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通的。


    究竟是何人如此手眼通天,竟能将这样大的事压了近两月。


    凤燕回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先到庆州。


    “浓浓,眼下我们势单力薄,若是贸然去凤安恐会陷入险境,还是先到庆州了解情况再做打算。”


    杜清烟同他想的一样。


    只不过他们还未到庆州便又遇到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