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表公子

作品:《被阴湿表兄强取豪夺后

    是夜,月黑风高夜,为非作恶时。


    洗衣房。


    浣衣婢女们都去下人房,在自己的床位上睡下了,夜色已深,她们白日劳累了一整天,此刻都酣睡着,只有彩云一人,她仍旧是在外面浣洗衣服。


    只因为张嬷嬷今日下午随口捏造了个彩云躲懒的借口,故意刁难于她,虽然没有免去她的晚饭,却也让她在吃过晚饭后,再多洗一大盆衣服作为小小的惩戒。


    好不容易浆洗了一大盆堆成山的衣服,此刻彩云已经是累得腰酸背痛的,五指指尖红肿麻木发疼,她的肚子也咕噜噜地直叫唤,虽然晚饭是吃了,可她没吃午饭,因此,此刻三更半夜的,她依旧是很饿。


    在干完活后,彩云并没有回庑房去自己的床位上榻睡觉,她乘着夜色,偷偷摸摸地去了明轩院,明轩院是府中最偏僻最小的一个院落,距离洗衣房很近,近到只有一墙之隔,那是府中表公子卓泽晔住着的地方。


    彩云的身手伶俐,她踩着一堆杂物,翻墙到了隔壁的明轩院,然后走过一道垂花门,又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卓泽晔的住处,室内灯火通明,烛光摇曳,他正在埋头苦读。


    卓泽晔是靳星渊的远房表弟,今年二十有二,他年幼时颇有几分念书的天赋,六岁便通过府试中童生,十三岁便通过院试中秀才,年少英才,众人艳羡吹捧,如此捧杀,他自然是有些心气狂傲的。


    要晓得,寻常考生十六岁左右中秀才,还有很多脑子愚钝的读书人院试屡试不中,拖到了三十岁才中秀才,进一步无望,一辈子只能在老家乡下当个教书先生,郁郁不得志。


    只是,卓泽晔迄今为止参加了八场秋闱,可次次落榜,因而,他至今仍旧是个寒酸秀才,连个举人都不是。


    随着年纪渐长,卓泽晔的头发都读白了几绺,整日愁眉不展,心态也有些失衡,眼看着与他同龄的表兄靳星渊已经官拜锦衣卫指挥使,正三品,天子近臣,朝野上下都惧怕他,连圣人都忌惮他三分。


    如此对比下来,愈发显得卓泽晔是个没用的穷酸秀才了。


    其实吧,靳星渊同卓泽晔这位远房表弟并无过多的情分,没必要接济他,让他在府上住着,事事有婢女仆役伺候,安心苦读圣贤书。


    只是,卓泽晔有个小他三岁的亲妹妹,卓思柔,她从小病弱,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病,不好根治,总待在家中不出门,少有朋友。


    卓思柔在幼时同靳星渊这个表兄走得很近,算得上是儿时的好友了,有总角之好,竹马之谊。


    靳星渊在接卓思柔从泽州乡下来上京入他府中,方便他寻访京中名医替她治病的时候,卓思柔央求他,可否将她的哥哥卓泽晔也一并接入府中,方便他参加上京的秋闱。


    靳星渊本不是个心软的人,可对卓思柔这个远房表妹的要求,他却心软了,同意了此事。


    对于靳星渊的慷慨解囊,对兄妹二人一并施加援手,卓泽晔起初是心怀感激的。


    他的幼妹卓思柔本就异常体弱,大夫说也许活不过成年,乡下的大夫都找遍了,都束手无策,说只能以温和的补药吊着,能多活一年便赚一年,已经尽了人事,剩下的便只能看天命能让她活多久。


    卓泽晔起初十分感激靳星渊这位远房表兄能顾念旧情,接他们兄妹二人入府,遍访名医替他的妹妹治病,他觉得是表兄个大善人。


    可寄人篱下的日子一长,秋闱屡试不中,卓泽晔的心态便失衡了,他憎恨起靳星渊,凭什么,都是靳氏一族的种,他就是个穷酸秀才,表哥却是个权倾朝野的权臣,一人之下,风光无限。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如同山巅同海底一般巨大啊。


    还有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上京今年的秋闱就要开闱了,可卓泽晔却无心于苦读圣贤书,每日手里捧着书卷,在灯下苦学到很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最近,卓泽晔相看中了洗衣房新来的小婢女彩云,时常去洗衣房,借故取自己衣物的名义,乘着管事的张嬷嬷不在场,明目张胆地对彩云上下其手,各种非礼。


    其实,卓泽晔早就相看中了彩云这美婢,只是彩云是靳星渊的贴身婢女,一心想要爬指挥使大人的床,眼高于顶的,哪里看得中他一个在府中打秋风的穷酸秀才呢。


    如今,彩云犯下了错事被发配到了洗衣房,同明轩院仅仅有一墙之隔,近水楼台先得月,卓泽晔便有了将心底那旖旎的念头给实践的可乘之机。


    起初,对于卓泽晔的动手动脚,各种骚扰,彩云是有些不情不愿的,毕竟她在靳指挥使的身侧当婢子伺候过他一场,见识了天边骄阳,又怎会被地面烛火给吸引。


    彩云起初心高气傲的,一丁点儿也看不上卓泽晔这穷酸秀才,十分鄙夷,觉得他无能,好色,同指挥使大人一个山巅白云,一个海底枯石。


    可彩云在洗衣房日日做着苦活累活,还被张嬷嬷针对,整日里吃不饱睡不好的,卓泽晔虽隔三岔五地来洗衣房对她动手动脚,却也会私底下偷偷地给她带来一些吃食,烤鸡腿,卤牛肉,肉包子之类的。


    一来二去,她倒是不太反感卓泽晔这个人了,反倒是起了一些旖旎的心思。


    她这只泥地里打滚的雀鸟,攀不上靳星渊这根高枝,退而求其次,攀上卓泽晔的这根矮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卓泽晔是爷的远房表弟,虽至今也只是个秀才,可他年纪也不算太大,又肯刻苦读书,将来中了举人,再有爷的举荐,在锦衣卫或者六部的任意一个部门混个从九品的清闲肥差当当不成问题,简直就是前途无量。


    今夜,彩云偷偷摸摸地翻墙来明轩院,为的就是将自己的身子献给卓泽晔,顺带着,吹吹枕边风,让他这个好色之徒的心中泛起一些糟践他的表兄的后宅内的苏姨娘的旖念。


    明轩院内。


    灯火通明处。


    内室。


    “表公子。”


    彩云脱了身上一身浅绿色的府中三等婢女穿的朴素襦裙,脱了一层浅绿外衣,褪下白色罗袜,只留下了浅粉色的肚兜和同款浅粉色小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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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半露的她跪在卓泽晔的脚边半步远处,梳着双鬟髻的云鬓枕在他的膝头,双颊酡红,神情羞涩,一副少女怀春的小女儿家情态。


    彩云的樱唇翕动,唇边吐出的那一声“表公子”,如同莺声燕语,听起来千娇百媚,听得卓泽晔的骨头都酥软了。


    “怎的,彩云,你之前对我避之不及,怎么如今主动投怀送抱,想通了?”


    卓泽晔心中自然是喜不自胜,可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只睨视着跪在他脚下的彩云,他单手挑起这美婢的下颔,手指力道粗鲁,指尖划过之处,白净的皮上红色指痕立现。


    “表公子,奴婢身份低微,自知配不上公子,这才一直躲着您,对您的好意视而不见。”


    “如今奴婢想明白了,若是能得公子垂怜一二,便是奴婢的大幸。”


    “公子日后高中举人,有个一官半职后,若是能同爷讨要奴婢过来,纳奴婢入后宅当个奴籍的贱妾,奴婢也是心甘情愿的,若是公子能允了奴婢当您的良妾,销了奴籍,奴婢更是感激不尽,铭感五内。”


    彩云一口一个奴婢,尽可能地说些吹捧卓泽晔的好话,这一番话听得卓泽晔心头大悦,觉得彩云这小婢女之前就是被表兄给惯得无法无天,偶尔在府上路过他的时候,从不行礼,视若无睹,仿佛他这个表公子是个透明人似的。


    如今乖驯地跪在地上,一口一个奴婢自称,听起来倒是很顺耳。


    “好说,只要你今夜伺候好了我,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断不会拔吊无情,你所求不会是奢望,等我中了举人,在表兄的举荐下有个一官半职,我定朝着表兄讨要了你,销了你的奴籍,纳你为良妾。”


    卓泽晔空口白话地许诺道,且不说他这辈子能不能考中举人,就算他考中了,表兄是否愿意襄助他,举荐他一官半职,就算这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他也断然不会将彩云这贱婢纳为他的侍妾。


    一个伺候人的奴籍贱婢,根本算不得人,他愿意玩玩她,那是她的荣幸,至于纳妾,哼,他可是个体面人,怎会要一个奴籍贱婢当妾,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有辱斯文,旁人晓得了,大牙都要笑掉了。


    卓泽晔鬼话连篇,满口谎言,说者随意,听者有心,彩云病急乱投医,她不想待在洗衣房一辈子,当一辈子的浣衣婢女,因此表公子对她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进去了,她大喜,自从入洗衣房以来一直紧锁的愁眉终于展颜。


    “公子可不要唬我。”


    彩云娇滴滴的声音嗔道,她大着胆子伸出手,藕白的手臂露出一小截,她右手食指泛粉指尖抵在卓泽晔的薄唇唇瓣上,轻轻地点了点,这举动轻浮至极,好似在主动勾引一般。


    “怎会,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定不会负你。”


    卓泽晔说罢,他这才将跪着的彩云一把拉入怀中,开始亲亲啃啃,做进一步的举动,他将她压在桌案上摆放着的翻阅到一半尚未合起的书卷上,一阵窸窣的动静,声响很大,可四下无人的夜,谁晓得这对狗男女在做什么腌臜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