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葫芦庙

作品:《穿越林冲,我成了黛玉亲爹

    甄士隐很大方。


    酒菜都是些美味佳肴,林冲放开肚囊吃了个饱。


    甄士隐也不心疼,看着他的体型就知道此人饭量低不了,频繁吩咐再上些菜。


    酒饱饭足之后,林冲又和甄士隐闲聊起来,说的都是东京的繁华旧事。


    说着说着,林冲突然叹了口气,胸中有些郁气。


    他心里清楚,这是原身残念。


    那时候的林冲,只想着在东京汴梁过安稳的小日子,满足的很。


    林冲心中盘算着,早晚杀了高俅,才能念头通达...


    高俅以前不过是泼皮,若不是昏君提拔,他又怎能害人。


    还是把狗皇帝也宰了,才能念头通达。


    甄士隐见他突然闷闷的不说话,还以为是思乡之情勾起来了,便笑着说道:“大宋虽好,大乾也不差,颇有些山水胜迹,林兄既然来了,须得好生游览一番,才不枉远渡重洋之苦。”


    林冲哈哈一笑,说道:“员外说的有理,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去隔壁葫芦庙栖身,咱们住的近,改日再来拜访。”


    甄士隐起身将他送了出去。


    敖元仔细看了一遍甄士隐,确定他没有法力,才稍微有些放心。


    这老家伙实在是太热情了,他一直觉得人若是无故施恩,必然是包藏祸心。


    林冲把他的神色瞧在眼里,笑着说道:“别多想了,他本就是个古道热肠之人,没有什么坏心。”


    “小心无大错。”敖元笑道。


    那小沙弥见他们从甄府出来,果然奔着自己这边来了,不禁喜笑颜开。


    带人进来住,是有提成的。


    他殷勤上前,发现三人没什么行礼,笑着说道:“施主请跟我来。”


    小沙弥带着林冲几人,来到厢房,打开门没有潮湿阴冷那种臭味,看来是经常洒扫。


    “施主里面请。”


    林冲掏出块碎银子,丢给小沙弥,“剩下的你自己留下吧。”


    小沙弥大喜,笑道:“施主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叫不空。这庙不大,施主喊一声,我都能听见。”


    “这里清净的很,只有隔壁住着一个穷儒书生,叫什么贾雨村的,若是他读书吵到施主,你就跟我说。”


    林冲心底暗笑,花了钱待遇就是不一样。


    这贾雨村好像是我闺女的西席先生啊,这辈子请你靠边,我已经给她物色好启蒙恩师了。


    这不空小和尚机灵伶俐,倒是可以问他一些关于大乾的事,免得自己还得自己去熟悉。


    林冲点了点头,说道:“有事我会叫你。”


    小沙弥笑嘻嘻地离开。


    到了夜里,敖元和白山君又开始雷打不动的修炼。


    林冲没什么事干,他的丹炉在海上时候裂了,没法炼丹。


    打坐获得的那点真气,已经是可有可无,也不用每天打坐了。


    坐在院子里,林冲有些想念涂荷来。


    她本来也要跟着一起来的,但是到了海上就狂吐不止,林冲只能把她送回剑池宗,让她在那里修炼。


    临行前几次保证肯定会回来,这才让她安心留下。


    剑池宗的刘海蟾,乃是纯阳宫一个大仙的亲传弟子,所以留在剑池宗其实很安全,实在有危险,他么也可以回纯阳宫寻求庇护。


    作为道门四观四宫之一,底蕴深不可测。


    闲极无聊,林冲在葫芦庙里乱逛,此时和尚们都睡了,禅院里静悄悄的。


    他来到一个佛堂,看着蒲团,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于是坐到蒲团上,从金铃里取出木鱼,梆梆敲了起来。


    别看他不信佛,实际上吞了安玄禅师的佛法修为之后,已经是大德高僧。


    所以他敲木鱼,是有些门道的,甚至能辟邪驱灾。


    林冲敲着敲着,心中还真就安宁下来,神识一片安详。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林冲越敲越起劲,越敲越心静。


    “别他妈敲了!”


    突然,佛像开口说话,语气有些暴躁。


    林冲睁开眼,只见那佛像扭了扭身子,好像刚刚睡醒,正怒目而视,瞪着自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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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难处,赶紧说来,佛爷帮你圆了,就是这个破木鱼,可他妈千万别再敲了,佛爷刚睡着不一会。”


    林冲斜乜着他,“你是佛?”


    “不然你是?”


    “我不是,但是我颇通一些拳脚。”林冲淡淡地说道。


    “吆嗬!”那佛像就如同碰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顿时精神起来,“还敢威胁佛爷,你信不信...哎,别别别,有话好说,你拔刀干什么,咦,你这刀从哪拔出来的?”


    林冲笑道:“说吧,你是什么东西,附在这佛身上要干什么。”


    “我真是佛。”


    林冲猛地一刀劈下,在佛像面前不到毫厘的地方停下。


    “你他...这位施主,请你把刀放下,莫要冲动,小佛我会一五一十给你讲清楚。“


    佛像的语气终于平静下来,不再那么暴躁。


    林冲收起戒刀,点头道:“说吧。”


    “我本是西牛贺洲一佛


    国的国君,因为禅意修的高深,已经到了可以进阶为圆满境的地步,但是缺少功德。于是佛门要我来南瞻部洲弘扬佛法。”


    “那你为何躲在这里?”


    佛像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大意了,来到南瞻部洲之后,见这大乾久旱无雨,皇帝许下宏愿,谁能求来雨水,就拜谁为国师。”


    “我寻思着要是当了国师,弘扬佛法岂不是轻轻松松,功德唾手可得。”


    “于是,我便到大乾的京畿中都,揭了皇榜求雨。这皇帝老儿也是够意思,给我安排了好大的场面,我在西牛贺洲时候,求雨颇有心得,所以并不当回事。”


    林冲心中暗笑,要真是如他所说,那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大乾这种帝国久旱不雨,一看就是得罪上面了,你来求雨?


    真以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啊?


    “唉,我那求雨的法门,原本屡试屡灵,谁知道这次却完全没用。那皇帝也是记仇,他记恨我之前态度有些张狂,直接让他宫中的道士把我痛打一顿,浑身修为十去八九,只能躲在这小庙的佛像里,吃些香火钱,好恢复金身,逃回西牛贺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