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小凤答应一声，从贾家出来，直奔后院。


    后院里，站满了人。


    王主任就站在人群正中。


    许秀芬跟老太太，还有小当，也从屋里出来了。


    不过她们周围没人，所有人都躲着她们。


    秦淮如，傻柱，一大爷，槐花，棒梗，这帮人站在一起，也没人靠近。


    许大茂就站在王主任旁边，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王主任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就大声说：“大家听我说。”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王主任继续说道：“我今天过来，为的是两件事。”


    “第一，就是四合院这边，联名请愿，要让边作军一家搬走的事儿。”


    “我代表街道办，正式告知大家：街道办不予支持。”


    “同时，我刚才过来，还了解到一件事儿，那就是联名请愿书，是有人在背后引导怂恿。”


    “这是破坏四合院团结！”


    “对此，街道办坚决不允许！！并且将进行严肃处理！”


    她一上来，就把矛头，对准了一大爷和秦淮如等人。


    四合院的众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不少人就准备站出来，想要推卸责任。


    却不料，一大爷先站了出来。


    “王主任，联名请愿书的事儿，是四合院所有人自愿的，不可能有人引导怂恿。”


    “毕竟签名字，按手印儿这事儿，谁也强迫不了。”


    “而且大家伙儿写联名请愿书，也是因为，当初边作军搬进四合院，是隐瞒了身份的。”


    “街道办要是说他当过顽主，那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搬进来。”


    他这话，瞬间引起不少附和。


    “对对对，我们四合院不能要一个混混头子。”


    “就是，这不是让羊群里，住进一只狼吗？我们可不敢跟他住一个屋檐下。”


    “这样的人，不是偷就是抢，住四合院里，就是惹祸的，他家必须搬走！”


    众人站在一起，胆子也肥了一些。


    又开始叫嚷着，要让边作军搬走了。


    王主任环视了众人一圈儿，然后抬抬手，压下众人的议论。


    “谁告诉你们，军子混混头子的？”


    “我可以用街道办主任的身份告诉你们，军子搬进四合院的那时候，他就只是个捡破烂的。”


    “人家正常花钱买下来的房子，搬进来住，有问题吗？”


    “你们凭什么要撵人家走？”


    她表现的寸步不让，完全是站在边作军那边说话。


    四合院的众人，面面相觑。


    一大爷也没想到，王主任竟然这么偏袒边作军。


    “王主任，边作军确实当过顽主，你觉得，他能老老实实的捡破烂吗？”


    “要是他真偷了，抢了，那怎么说？”


    他还有一招杀手锏。


    王主任一脸严肃：“无论是谁偷了抢了，都有王法管！”


    “可现在，谁要是说军子偷了抢了，那就拿出证据来，我来处理！”


    “我处理不了，还有公安部门，还有上级。”


    “而不是像你们这样，背后搞什么联名请愿！”


    这一招，她很厌烦。


    一大爷点点头。


    有王主任这句话就行。


    轧钢厂废品边角料偷盗的事儿，一直藏着掖着，等爆出来，牵扯到边作军销赃，看王主任怎么说。


    现在就让这把刀子，先飞一阵儿。


    说到联名请愿，众人又躁动起来。


    “王主任，联名请愿的事儿，是一大爷和秦淮如牵头的，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就是，说让我们签名按个手印儿就行，这事儿可真不赖我们。”


    “没错儿，王主任，你要找就找一大爷和秦淮如，跟我们可没关系。”


    傻柱大怒：“放屁！”


    “签名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


    “现在又说跟你们没关系了？”


    “说的好像拿刀逼你们一样？！”


    “有本事现在站出来，让我看看是谁脸皮这么厚？！”


    他浑身戾气，一脸混不吝的表情，谁敢站出来？


    再说，眼下傻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还跟大领导关系不错。


    谁也不敢真站出来，得罪他。


    所以，大家都还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棒梗见状，冷哼一声，说：“我傻爸说的不错。”


    “当初说联名请愿的时候，你们可都说，边作军不是好人，撵出去才能睡的安心。”


    “怎么？现在又怂了？不想了？”


    “你们怂，我贾梗可不怂。”


    他说着，看着王主任，大声说：“王主任，人是你让搬进四合院的，他要是惹祸，你能跟着一起承担责任吗？”


    这态度，可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他妈，更是没想到，棒梗能当众跟王主任叫板。


    秦淮如赶紧拽了一下儿子的胳膊。


    棒梗却直接甩开了她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主任，等她的答复。


    别人怕街道办主任，他可不怕。


    他是大领导的司机，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


    王主任眼里不悦闪过，沉声问道：“棒梗，你说军子惹祸，是指什么？”


    她倒要听听，棒梗要说什么。


    秦淮如怕棒梗捅出销赃的事儿，赶紧站出来，说：“王主任，棒梗的意思，是说本性难移。”


    “边作军当过顽主，他能老老实实捡破烂吗？”


    “谁知道他背后干了什么？”


    最起码，他干了销赃的事儿。


    不过，为了避免牵连到他们身上，这事儿不能是他们说，而是要找个机会，直接爆出来。


    许秀芬听不下去了。


    “秦淮如，没有影儿的事儿，你胡说什么？！”


    “我家军子从一开始，就起早贪黑捡破烂，每一分钱，都是堂堂正正赚的。”


    “你倒是说说，他背后干什么了？”


    秦淮如当然说不出来。


    销赃的事儿不能说，其余的都是猜测。


    她能说什么？


    王主任看她语塞，顿时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说道：“我早就说过，四合院是一个整体，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要讲团结。”


    “可你们倒好，总是背后搞些小动作。”


    “这次更是煽动大伙儿，搞什么联名请愿书，简直是太过分了。”


    “这事儿我会严肃处理，该公开批评就公开批评。”


    “该给处分就给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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