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怀春

作品:《一心想攻略你的万人迷

    簪子的尾巴很尖锐,轻轻一扎就能戳破肌肤。


    但宋菀瑶敢对天发誓,她真的没有使很大力气。


    可那血顺着脖颈往下流,一直延伸到锁骨处,又接着涌进华服下。


    范凌舟没躲、没皱眉、更没喊疼,反而一直在进攻,他的脸距离宋菀瑶的唇,仅有一指的距离。


    两人的呼气和吸气,能感觉到是对冲的,宋菀瑶已经很久,没有跟男子这么亲近过,她脸上的红晕肉眼可见。


    可范凌舟不解风情,直接当面问她:“你为什么脸红?”


    彼时两人距离仅剩半指,这似有若无的感觉,跟肉贴肉亲几乎没什么两样,就差把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捅破。


    宋菀瑶不知道如何回他的话,索性就红着脸不说话,但也没有要离开他的行动,此时的思想和身体正在打架。


    范凌舟看着她这出反应,直接轻笑出声,接着用带有玩味的眼神,看向宋菀瑶,并再次开口说道:


    “你不会是在等我亲你吧?”


    宋菀瑶听他话音刚落,自己还没来得及回嘴,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她真没曾想过他们会亲吻。


    这成功吓到宋菀瑶,她将那抵着脖颈的簪子,下意识扔到地上,顿时就发出声响来。


    “两人在这么近的情况下,是会出现刚才那种意外。”范凌舟大言不惭,用意外总结蜻蜓点水的吻。


    “但你千万不能认为,是我想亲你才这么做的,如果你这样想…”


    范凌舟故作停顿,但眼神狠狠看宋菀瑶,似带有几分怒气:


    “我会觉得你何来的自信?”


    “会认为受万人敬仰的皇子,会再次重新爱上水性杨花的你。”


    “你也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


    这次话音刚落,宋菀瑶就被范凌舟,推到旁边的卧塌上。


    让她原本披着得发丝,变得稍稍凌乱,而他倒是乱发一通气,独留下了双眼通红的宋菀瑶。


    但她不服气的性子也使了出来,说道:


    “那你何必费尽心思纳我?”


    “没有你这个九皇子,我活的一定比现在痛快多了。”


    “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无比厌恶,甚至后悔跟你相识。”


    两人都把狠话说出,有种比比看的架势。


    “因为看你可怜。”


    “我们好歹是众所周知的情缘,再加上我菩萨心肠。”


    宋菀瑶震惊他嘴里说出的话,然而他还没有说完:


    “侍妾的身份是我赏你的,你只管受着便是。”


    “我在外的人品不会亏待你,而你的上个男人跟我没有可比性。”


    心伤不用嘴表达,宋菀瑶爱用拳脚功夫,她快速捡起地上簪子。


    但在收拾范凌舟的过程中,她只用了拳打脚踢,而那簪子倒是跟废了一样,只会被她紧紧捏在手中。


    被打的范凌舟连连后退,但他没有对宋菀瑶出手,他只是静静的承受着一切疯狂举动。


    待她打够要走时,才出手阻止离去。


    “你放开!”


    可这会的宋菀瑶哪能被控制,她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要被范凌舟敲成稀碎。


    还感受到了诋毁的力量,怪不得三人就能成虎,因为人言实在可畏。


    就更不用说范凌舟这种身份尊贵之人,带头四处散播自己的各种不是,所以她人生的悲剧色彩,都来源于他心中对自己的恨。


    可她是为了活命,为了救自己,才一定要放弃他的,宋菀瑶觉得自己没做错事。


    于是在转身过程中,她被突然拉住胳膊时,便下意识用簪子戳去。


    这一戳正好击中范凌舟手心,他身体里的血液,正从伤口不断往外流。


    宋菀瑶一开始不知道,但当她拔出簪子时,那异样的厚重感,给了她不小的震惊,这才缓缓转身过去。


    “簪子扎的真准,你对我的心狠程度,也是名不虚传。”


    范凌舟第一时间不止血、不发怒、不喊痛,而是嘲讽宋菀瑶。


    这就不得不让宋菀瑶,感叹他是个疯男人,什么万人迷人设,那都是他装给别人看的。


    “止血呀,傻站着做什么。”


    皇上不急太监急,范凌舟一脸无所谓,反观宋菀瑶已经上了手。


    她把宽大的裙摆,先撕成几缕长条,来简易包扎伤口,紧接着就要喊人宣御医。


    可惜范凌舟没给她,张口说话的机会,就被连人带衣,放到了屋里的卧塌上。


    接着就把男儿身压在女儿身上,这重量感的极具增加,让宋菀瑶一时间喘不上来。


    她感觉这家伙硬的跟块儿砖似的,任她使劲全力推都没推开。


    “你下去。”


    她说一遍,没人回应。


    “范凌舟,从我身上下去。”


    说第二遍了,还是没任何回应。


    “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现在宣御医来诊治,能在伤口感染前恢复,我建议是别磨蹭时间。”


    她真是在为范凌舟着想,但对方完全不想领情。


    “弄伤?”


    “这伤口,这簪子,难道不是蓄意谋杀吗?”


    好家伙直接按上罪名,给宋菀瑶整无语住了。


    “我要蓄意谋杀了话,那就不会让你说话了,因为一旦让目标开口,就代表着任务失败。”在宋菀瑶心里,的确是这么定义的。


    “皇权贵势的亏,你还是没吃够,只要我这么说,你现在走出去就是死。”


    范凌舟也没说谎,门口的鸦青和余白,早已等候多时,他们只听一声令下,就会对宋菀瑶下狠手。


    宋菀瑶无奈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么折磨自己,是能让他觉得多有意思。


    “知道错的态度很重要,这伤口包扎的很一般。”


    范凌舟看着手掌心上的布条,他的血还在渗出,因为刚才又使劲儿了一下。


    “你别用这只手了!”宋菀瑶也看出来了


    “先从我身上下来,我帮你重新止血,刚才是想着御医会来,所以只是简单的包扎。”


    她所说都是真话,可还是被死死压住身体,根本就不能有任何动弹。


    而范凌舟在确认,门外没了脚步声,才终于从她身上下来。


    宋菀瑶在一瞬间内,感觉自己能呼吸自如了,但她顾不上多吸几口气,就连忙去看范凌舟的的手。


    “不用,滚开。”


    刚还会好好说话的人,突然就恶语相向,这相当于把一盆凉水,全泼在宋菀瑶身上。


    但她的脾气可不小,这会想让自己滚了,还就偏不如他愿。


    “坐好了,我没让你起来。”


    范凌舟刚抬起的腰,蓄势待发的起身动作,硬生生被宋菀瑶坐了下去。


    画面的局势,成了两级反转,女坐男大腿上,男坐卧榻上。


    宋菀瑶丝毫不受影响,拿起范凌舟的手,就开始重新止血包扎,这一次她绝对会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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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扎实。


    而范凌舟就静静看着,在确定包扎好后,才猛地一个调头,把宋菀瑶又重压身下。


    现在的姿势是男在上女在下,两人顺带还四目相对着。


    “范凌舟你还想做什么?”


    “伤口我已经包扎好了。”


    宋菀瑶陈述事实,她希望能被放过,因为现在这个局面,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但不代表我的手就没事,它只是暂时不流血罢了,可留下的伤疤会跟随长久。”


    “你这点小恩小惠不够补偿我,宋菀瑶你就想不到更多的弥补吗?”


    其实她有想到,就是找来御医诊治,那医术肯定比自己好,但他压根不让传话,所以宋菀瑶还是失算了。


    而对于范凌舟来说,门口站着的鸦青和余白走了,他才能真正放下心。


    只因在受伤那刻,就被闻到屋内血腥,也成功让他们,觉醒体内的护主行为。


    要不是他拦住宋菀瑶,就只怕她刚一开门,就会瞬间遭受伤害。


    可现在…更深露重…反倒有些不想走了…


    “我想不到,也不会去想。”宋菀瑶在害怕,她感受到了“拳头”,那是她害怕的尺寸,正抵在凹槽处。


    但她的拒绝,只会让范凌舟以为,是为了别的男人。


    “那我教你怎么讨好我,这是你在我身边要学会的。”


    反抗无效,斗争失败,被一口擒拿,宋菀瑶痛苦挣扎,范凌舟大展身手。


    两人在卧塌上,充分展示力量和身段,但快乐只属于一个人。


    “你快点结束,已经撑不下了。”能把话完整说出,宋菀瑶已经尽力了。


    但这才刚开始,范凌舟怎么会满足。


    “怎么?”


    “三年过去了,你都在吞针不成?”


    “他还真是废物一个。”


    热气狂在耳边吹捧,宋菀瑶皱眉抬腰,希望不要再激烈。


    但范凌舟得罪进尺,他只顾自己喜好,对着宋菀瑶耳边就说:


    “你另找的男人,从头到尾,我都不喜欢。”


    欢愉节节高,情绪步步深,他到了幸福的通道,而她却神志不清,只能强撑不晕倒。


    但期盼也在高升,终于到了结束那刻,范凌舟弟弟出来的速度,比奔腾的马儿停跑还快。


    他没有给宋菀瑶留下任何物质,这不禁让她回想起三年前。


    “凌舟,我们以后成亲了,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宋菀瑶理解他的避孕,所以问的是成亲后的事,那时候她还挺期待,能有属于两人的小孩出生。


    可回答她的是范凌舟的沉默,他说不出能有也说不出不能有。


    模棱两可的态度,看迷糊了当时的宋菀瑶,但现在的她看清了。


    原来从那时候起,在范凌舟心里,就没想过有子嗣,包括现在也一样,他压根就不想有。


    所以范凌舟…


    你的真心在哪里?


    三年前你是真爱我吗?


    可你却在最爱我的时候,连怀子嗣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现在又何故来责怪她。


    事毕穿衣整冠,就跟无事发生一样,看来今晚是不在她这过夜。


    宋菀瑶强撑着身子起来,也将自己穿戴整齐,来维持在他面前的自尊。


    而两人也开启了一段沉寂,没有任何事后交流,只有平稳的呼吸声,却突然穿插一声:


    “殿下,云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