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第83章婚后日常番完...

作品:《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反派

    充盈过度,存在感就极强。


    西部夜晚风声呼啸,相较于中原要剧烈许多,吹得窗柩吱吖吱吖做响。这里的人热情狂放,根本不存在鹿微眠所能适应的和风细雨。


    她的温吞被迫鞭挞着,勉强追上节奏,却还是显得格外吃力。很快就又有些出气多,进气少的态势。


    宫苑里的人大多都去了晚宴,零零星星的宫人在宫苑里也能听到几里开外的盛会呼声。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响动。


    但鹿微眠还是怕的,到底没有关窗。屋内虽然没有点灯,但屋外传来的热闹氛围,让她还有种自己在晚宴上的错觉。窗外是西陵人几句穿透力的嗓音。


    因此她格外紧张,咬着唇瓣担心出声。封行渊高大身形将她笼罩着,血色异瞳紧盯着她,“这么怕出声啊。”“不会有人听到的。”


    鹿微眠不知道他们这里的人怎么做什么都这么大胆。今日的事情已经都是在她能承受的意料之外了,她无法再做得更加出格。她偏开头,扼制自己出声,手指抓紧枕头。


    封行渊看她唇瓣越咬越紧,故意加快。在鹿微眠执意不松口之时,他径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恶意道,"那我帮你。"


    一旦帮忙,整件事情都会变得古怪。


    鹿微眠被他修长手指直接摁住了半张脸,在黑暗中,看到他醉意幽深黑瞳直勾勾地盯着她,唇角噙着凶险的笑。像是暗夜猛兽在盯着捕食的猎物。


    而这个猎物被捂住嘴巴,按在身下,此时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剩下的,就是被掠夺、折磨,疯狂啃噬。


    鹿微眠没有机会再咬唇。甚至被迫放开了喉间的压抑,唔唔声被压在了他的掌心之下。无论再怎么出声,都无法被任何人听到。


    除了他。


    主动的克制和被动的压制,感觉完全不同。听着很奇怪,像是他在欺负她。


    鹿微眠被完全剥夺了反抗的能力,眼巴巴地看着他。


    “怎么,我不是在帮你吗?”封行渊压低身形,“看你这副可怜的样子。”“这么可怜,会让我想强迫你做点什么。”


    鹿微眠心口一颤,渐渐地发现些不对劲。她身体不知在何时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主动接纳他。


    原本跟不上的速度被迫跟上,但却根本不是她想要跟上的。因而身体跟意识形成了极具割裂的两部分。


    意识承受不住,但身体却还不停地接受。


    她被捂在男人掌心的声音愈发失控。


    鹿微眠试图挣扎,却被抱紧。封行渊埋进她的颈窝,呼出来的热气激起一层细小的绒毛。


    鹿微眠深知自己吃饭的速度和食量都跟封行渊有很大区别,往常这种时候她都会故意想缓缓。但这会儿,自己的身体却是不让的,被猛烈地哺喂远多于她胃口的食量。脑袋仿佛都要被撑坏。


    那眩晕白光再度出现时,她混沌思绪中意识到这是摄魂术失控的表现。


    她听长老提起过。施咒人依靠意志力操控咒术,意志力薄弱的时候,摄魂术会失控。他会不受控制地想要把脑海里对她疯狂的幻想,变成现实。


    鹿微眠一下子就明白封行渊方才跟她说的犯错,是犯什么错了。


    不等她细想,白光瞬间冲破了她的思绪。但自己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过多的哺喂,让她根本顾不得谁能不能听到。满脑子只想让封行渊能从醉酒中清醒一点,手指毫不顾忌地抓着他的肩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但他还是不见清醒亦或许是装的,毕竟他被她抓得受不了,还知道将她翻了过去,看她无助地抓床褥。


    鹿微眠也想过反控制他,可她怕疼。心口稍微一点疼痛她就不由得退缩,这一下就被他占了上风。


    这个小疯子,贪到了极点。


    封行渊似乎发现了她跟不上,但是能让她不得不跟上的方法。对此乐此不疲。


    鹿微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恍惚中发现,连窗外都安静了下来。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屋外的吵闹声了。


    鹿微眠昏昏沉沉地想。以后不能让封行渊随便喝酒了。


    西部早上天亮的晚,很符合鹿微眠的晨起时间。但鹿微眠第二日早上还是没能爬起来。


    侍女早早地前来准备服侍,只看见封行渊出来。"王上,娘娘她……"


    封行渊面色如常,“她舟车劳顿,恐怕得多睡一会儿。”侍女闻言应声“是”。


    这王后娘娘比她们想象中的要身子骨弱一些。来了一直舟车劳顿睡觉。


    鹿微眠晌午从睡梦中饿醒才起来。她下床有些艰难,便靠在床边用的午膳。封行渊每每这种时候都是最乖的。鹿微眠这种时候脾气也最大。


    封行渊将膳食喂到她嘴边,见她不张嘴,知道她不感兴趣就换一个。换到喜欢的,她就咬过去。


    封行渊大气不敢出,乖顺无比。


    鹿微眠吃饱了示意他撤下去,他便把东西都拿下去。


    原本计划是鹿微眠第二日要游城,但眼下看来不得不往后推迟。封行渊差人把东西收拾好,折返回来的时候,鹿微眠看着窗外正好的天色,有点遗憾自己不能出去玩,“你不能这样了,我还要去玩的。”


    封行渊走上前,“我帮你涂药?”


    "不行,”鹿微眠觉得他一旦上手,就很难再松手了,“你叫暮云进来帮我。"


    封行渊不想要假手于人,“不行。”


    鹿微眠踟蹰着,“那你不能再…….”她没说完后面半句话。


    封行渊知道她什么意思,“不会。”


    鹿微眠有点了解他,“你每次都说不会。”


    封行渊将药油倒在手上,按在她腿上酸痛的地方,将药油揉化,“你可以叫人。”


    鹿微眠嘟囔着,“我还能真的叫人把你抓出去吗。”鹿微眠没有意识到这话有问题。但这话听在男人耳中就像是什么信号。封行渊血液中躁动不安地恶劣因子开始蠢蠢欲动。他忽而抬眼看她。


    只一眼,鹿微眠就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立马挪动身子想躲开,“你干嘛……”


    “是啊,你也不能叫人把我抓出去。”封行渊起身,影子覆盖在她身上,“我们到底是夫妻。”“封轸,”鹿微眠细弱地控诉,“你想弄死我。”


    他声音很轻,在朦胧间低喃,“我要爱死你了。”爱需要有宣泄的出口。


    刚到西陵的头三天,鹿微眠连寝宫的门都没出。以至于她后面出来的时候,有点不敢看大家。


    好在所有人都以为鹿微眠是水土不服,又在路上劳累多日,没有多想其他的原因。


    也是,在京中被好生娇养的大家闺秀,一连月余赶路来到这里吹风,是需要调养适应几天的。


    不过看起来,鹿微眠这几日休养适应得很好,气色红润非常。


    兰塔城还在重建当中,不过已经完成了大半,剩下的就是兰塔边缘的郊野民居。当下也有不少重建的工匠正在帮民居修缮房屋。


    只不过兰塔民居以放牧为主,他们住在一个一个小山丘上,山脉与原野相连,四下广阔无垠。这里走马车不如骑马合适,他们翻过一个一个小山包,在牧民的家中和庄园歇脚。能看到他们在山上种的大片粉芙蓉。山花遍野。


    牧民摆出来瓜果点心,与他们讲述重修家园的境况。他们很是激动,牧民婆婆抓着她的手,热切地说着什么。鹿微眠竟然在一众她听不懂的词汇里,听到了“阿斯喀”。


    她眼睛亮了一下。


    恍惚中相信了封行渊说的那个,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说辞。


    等他们从牧民家中离开后,鹿微眠翻身上马,看了看天边正好的日光与粉红潋滟的芙蓉花海,问封行渊,“阿斯喀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亲爱的。”封行渊没有再隐瞒什么,“类似于中原的,卿卿。”鹿微眠这才想到,那天她是对着斯图说了一句“阿斯喀”。难怪她总觉得斯图看她的眼神不太一样。


    不过看刚刚婆婆的状态,好像对陌生人说阿斯喀也是一种表达热情的说法。应当没有太奇怪。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封行渊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早告诉你,你就不跟我说了。”


    鹿微眠又追问,“那萨伊曼呢?”封行渊看着她,“我永远爱你。”


    鹿微眠被他灼热的视线触碰着,抿唇勒紧缰绳调转方向。她沉默了片刻,故作轻松道,“你要是想听我说,可以告诉我。”


    封行渊跟上前,“你会说吗?”


    “或许呢。”


    封行渊看着她,“那我想听。”


    “听什么,”鹿微眠眨了下眼睛,“我永远爱你吗?”


    这句话对于封行渊来说的诱惑力太大,他轻而易举地被勾住,催马过去,“对。”


    鹿微眠笑着转身,"可我刚刚已经说了。"封行渊无声轻笑,也不难为她,“好,你说了。”鹿微眠扬鞭催马,嗓音拖长,“我说过很多遍啦。”


    她的身影与原野山间的粉芙蓉交融。声音回荡在辽阔山野间。


    “封轸,我永远爱你。”


    封行渊停滞在原地,耳际不断地回荡着她的声音。不远处天光与她身上的细碎光点映入眼底。


    他想,他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再逃出她的链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