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真爱生命,请勿模仿

作品:《被系统丢到异世界失联后养了一只宰

    暴风雨果然来了。


    在乘员们人人自危缩回自己的房间里时,儒鹭金对太宰治说:“我们悄悄出去。”


    太宰治的眼睛瞬间亮了。


    儒鹭金在太宰治腰间牢牢系了绳子,另一头系在自己腰间,确认无误后,牵着太宰治的手蹑手蹑脚的开门出去。


    外面风雨交加,波涛汹涌的大海把船带的东倒西歪,仿佛这艘不大的船随时能被大海吞没,从此杳无音讯。


    儒鹭金先打开甲板出去,趁船还算平稳将太宰治拉上来,甲板重新关闭。


    一阵风刮来,船体顿时左摇右晃,有水冲上甲板,浸没了脚踝,冲打着小腿,甚至能看到无辜遭殃的鱼。


    太宰治没站稳,踉跄一下被儒鹭金拉进怀里。


    风声海声雷电声,人类在此时显得尤为渺小。


    儒鹭金哈哈大笑,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他在太宰治耳边大喊,“抓紧我,不然可能就死了!”


    太宰治不甘示弱的喊回去:“知道了!”


    儒鹭金可能听见了,也可能没听见,这里实在太吵了。


    太宰治的眼睛黏在那些看似要打来的巨型海浪和已经打来的海浪上。


    船只被海浪掀起,在即将被埋没时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滑行。


    两个人随着船的几乎翻折的摇摆东倒西歪,甚至是滚来滚去。


    但儒鹭金死死扣着太宰治,尽管狼狈,却每次都能奇迹般的化险为夷。


    “鲨鱼!天呐天呐天呐!”


    儒鹭金突然哇哇大叫,几乎要骂人了。


    一只成年男人大小的鲨鱼腾空砸来,在甲板上活蹦乱跳,因为体型庞大每每只能狠狠撞在栏杆上回不去。


    栏杆被撞得弯出一个弧度,稳稳支撑。


    有一次还差点滑到儒鹭金这边。


    有时一个巨浪掀起,电闪雷鸣。


    鲨鱼被甩出去了。


    两个孩子腾空一瞬,又摔回船上,儒鹭金垫底。


    在这生生死死的一个小时多内,太宰治身体僵直,双手死死抓着儒鹭金胸前的衣服。


    这一切对才八岁、刚离家出走的他是否过于刺激了呢?


    当然。


    怎么不刺激?


    腿软了,身体在颤栗。


    深深体会到人在天灾面前的无力。


    他的生死只在儒鹭金的一个念头之间。


    但太宰治没有胆怯,睁大了眼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表情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直到鲨鱼被甩飞,他突然哈哈大笑道:“我说!这个船长也太厉害了吧!”


    儒鹭金没听清,大声道:“什么?”


    太宰治重新在儒鹭金耳边喊:“我说!这个船长也太厉害了!”


    儒鹭金深以为然。


    可不是吗,都这样了船还没翻。


    *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


    衣服一脱,太宰治就想往被窝里钻,被儒鹭金强行按住,用毛巾一裹:“擦干净再上床,会感冒的。”


    他自己也把衣服脱了,仔仔细细的给自己擦干净,先太宰治一步上了被窝得意洋洋。


    然后抱着被窝瑟瑟发抖jpg.


    太宰治很快步了他的后尘,同款抱被子瑟瑟发抖jpg.


    这个季节,还是太冷了。


    为了防止生病,儒鹭金强撑着下床,一人泡了一包预防感冒发烧的药,将其中一个纸杯递给太宰治,自己先仰头一饮而尽。


    味道有点苦。


    太宰治不想喝药,扭过头,“我不喝。”


    儒鹭金哄他:“喝吧,一口就没了。”


    太宰治还是不喝。


    儒鹭金表情逐渐狰狞,“今天你不喝也得给我喝,不然我深海巨兽今天就吃了你。”


    太宰治:“……”


    他拿过杯子,皱着眉喝了,喝完还小声骂儒鹭金:“幼稚鬼。”


    儒鹭金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糖,给人手动闭嘴。


    今晚两人都累的不轻,一个两个倒头就睡。


    事实证明,体弱的人就算喝了药该来的还是得来。


    太宰治感冒了。


    幸好没有发烧,只是一大早就开始喷嚏连天,搞的儒鹭金把昨天的药找出来重新看了生产日期。


    没过期。


    “你昨天蹬被子了吗?”


    儒鹭金疑惑。


    太宰治瓮声瓮气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儒鹭金觉得太宰治的睡相不差,于是对太宰治的柔弱程度认知又上了一个层次。


    “我要吃药。”


    太宰治难受极了。


    儒鹭金有点幸灾乐祸但拒绝,“空腹吃药不好,我去找服务员订份早餐。”


    太宰治瞪他,“管这管那的,你怎么跟个老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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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


    儒鹭金自我怀疑:“我很像你妈妈吗?”


    太宰治哼哼:“不像,像我家仆人。”


    儒鹭金面无表情,“是是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小的这就给你上早餐。”


    门被合上,儒鹭金不见踪影。


    太宰治抿唇,有点懊恼。


    “阿嚏!”


    鼻涕出来了,太宰治连忙用纸巾擦去。


    结果。


    “阿嚏!”


    “啊嚏!”


    “啊嚏!”


    太宰治决定痛恨感冒。


    这边,儒鹭金压根没放在心上,买好早餐后端着碗回来盯着人吃完,又给人喂了药。


    儒鹭金将杯子放好,让人躺下,“好了小少爷,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太宰治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我已经和津岛家没关系了,别叫我少爷,难听死了。”


    嘴上好像按了拉链,儒鹭金做了一个拉上的动作。


    “那太宰,睡吧。”


    感受到隔着被子轻拍的手,太宰治没说什么这样很幼稚的话,他渐渐闭上眼睛,自己都未察觉过的心安。


    等太宰治睡熟了,儒鹭金才收拾碗悄悄出去。


    疯玩一阵的代价儒鹭金也有,昨晚的磕碰过去一个夜晚已经在体内形成淤青,在遮掩下的肌肤中发紫发青,一碰就疼。


    但儒鹭金得意洋洋的觉得他将太宰治保护的很好,诡异的对身上的伤产生了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他再次来到甲板上,一晚过去,风平浪静,一望无际的大海静谧极了,灼热的阳光暴晒着船面,半点找不出昨晚发怒的影子。


    除了损坏的护栏,以及被撞击过的设施,或许还有几个满了的防水舱。


    儒鹭金饶有兴趣的听着大人们的讨论,心里难免想到昨天那条鲨鱼,心又砰砰跳起来,还是觉得好刺激。


    他上次可没见过鲨鱼,儒鹭金觉得这是惊喜。


    大海总会给人出乎意料的结果。


    心情愉悦,儒鹭金迎着海风晒太阳,对没福气感受这点的太宰治感到惋惜。


    耳尖的听到几个船员对某个小物件损坏的疑惑,儒鹭金心虚了一下,回想起昨晚自己好像的确有拽坏什么东西的手感。


    船员们找不到真相,一笑而过,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鱼类。


    一旁的儒鹭金心虚+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