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别样风情

作品:《逃婚大佬o被触手暴君发现了

    他不可置信地于指腹间轻一掐,黑绳中竟真的沁出了一点水迹。


    这绳带已饱沾水光,想必是曾于挣扎、打斗中,歪斜地勒过微微翕动处,被那紧窄缝隙牢牢地深覆过很久……


    阎契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地微仰起头,高撅起嘴,将这细绳夹搭在自己鼻底,疯狂嗅闻了一阵。


    好、好……!


    都有老婆的香甜味道……


    喝过的,爱过的、于他睡梦时偷香偷到过的!


    这个人,就是我的!


    沈青词……你明明答应过……你明明……


    忽又恨极般伸了手,却不是直接去摸,而是一把捏住绳子外露部分,将其揪着左右狠摆了一下。


    被绳磨勒缠得狠了,便有了些微形变。


    这山湖覆雪中的润红绯意微微翻卷,难免透出些湿润光泽,像晨露轻覆花瓣,一瞬沾吻出天光水色。


    他将腕子一转,细绳随即被上提,拉扯出一条浅浅勒痕。


    眼看他被迫重夹碾住这条细绳,一路从后至前的轻柔摩绕,人虽晕过去了,但身体的感知依旧敏感如初,禁不住的细微颤抖,仿佛是某种抗拒失败的本能回应……


    更别提,那积雪堆白处深藏的幽径花路,都像是在这缠绵触碰中自有呼吸一样,正不断的轻轻翕合,显然,未曾适应过如此亲昵的纠缠拨弄。


    阎契目光沉沉,落在此处,唇角忽扬起几分恶劣笑意。


    他猛一揪绳,飞快左右乱抖了起来。


    静湖雪覆间的安宁假象骤然崩塌,开始疯狂跟着阎契扯绳的手劲大力弹抖,甚至有几次,都能看到有处被迫翻卷开,露出藏在深处的一点淡粉盛景,这是从未经受过阳光亲吻的隐秘甜泉宝地,这会儿直接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


    颤颤合合间,就像是被阎契故意以细绳作小鞭,施惩般顽劣刁难。


    他确实本想找个皮鞭的,也看到了,但碍于这个皮鞭直接呈在床头柜上,说是全新,到底膈应。


    洁癖不想拿外头的抽他,寻思着等回家再说。


    又不想这么便宜他,略一思忖,正好兜里有一个前几天刚开户的新银行卡,他拿回来就改涂外表,方便日后作伪,最后一道材料上完封了新膜后,他一直贴身放着还没拿出来过——


    奚天思说的没错,他确实要偷偷转移部分钱,逐步脱离管控。


    不是为了逃去度假,而是为了能换个新身份,加入散兵一类的雇佣军,好方便出任务。


    不然他真是闲的要淡出个鸟来。


    一边用裤绳继续围扯、乱缠,阎契双指夹着银行卡,轻轻也拍打了过去,动作看似毫无章法,却每一下都极精准地触到要害敏锐之处。


    很快,这修长的白玉好弓也回应般起了势头。


    阎契恶劣地先以掌根压住,再不容挣脱按下。


    贴合间,沾了水光的银行卡“啵唧”一声,将其歪碾在对方衬衫外,隐约泅湿了腹肌形状。


    随即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卡片边缘很锋利,极窄长,沿着之前细绳如蛇蜿蜒游走的湿痕之迹,轻轻一掠,明明只是些许试探,都带起细嫩体肤不断轻颤。


    几下轻重不一的扫拍,更是换得堆雪间遇春雨消融,微一湿淋漏隙,错绽出一个雪融小洞,似正无声抽动。


    转眼,一丝晶亮水光便自覆雪中满溢流蹿,涌动的潮意瞬间加重了空里沁甜的气息。


    阎契呼吸陡一加深,眼底暗苗也瞬间无声蹿热。


    “好浪……这样也行?”


    他垂目扫过手腕和银行卡上沾染的水光,想了下,直接反手一把拽提起他衣领,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其上恣意抹捻,拭去水痕。


    轻晃晃的动作使得周边那一抹绯红都像被尽情捉弄,隔衫将将透出一股鲜活颤意。


    他看的眸光更暗,索性一手揽住人肩一侧,稍一用力将他身姿更好地掰展开——


    向旁侧拉开些许,这才将银行卡一点点推入那深陷的纵壑间,手指一松,两旁便自然合拢,将卡片紧紧夹住,又因衣服紧绷拥蹙着,好一番弹晃。


    阎契想,回头定要买些精致的夹子,好好装点此处,才能衬得上他这别样的风情。


    颈带也顺手给人扯了,项圈也要买更好看、更柔软、更贴肤的!


    从头到脚,连笼子都给他想好要什么款式的了,他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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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牢这个人的一切!


    重蹲下身,将人身子微翻,就着他悬在空里无着落的姿势,把双腿都揽在自己臂膀上,他这才微耸动着鼻头,狗一样嗅着凑近,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全检视了一番。


    一些柔软之处,阎契手都近乎掐陷在里面,被软肉溢蹭着他指根,一点一点的扒开、探索,慢悠悠地把那所视察领地完全检验完毕。


    但越检查,阎契越生气。


    心说老婆不愧是他老婆,真他妈会长!脸蛋超棒!奈至壮壮!细腰窄窄!皮鼓翘翘,妙哇!天生就适合被我狠狠困在怀中日夜缱绻,当个安心在家的金丝雀omega不好吗?!


    他心里腹诽个没完,但这一通虚张声势的检验下来,其实也无法确定,沈青词现在身体到底有没有被别人干过。


    毕竟现在看来,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许不定还是什么情场上的诈骗惯犯!误他青春!


    想当年他爱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毕业典礼上的求婚也那么顺利——


    所有人,所有人都知道沈青词是要嫁给自己的!


    结果这逼能订婚宴上逃了?!


    妈的……可能被骗了钱阎契都不会这么心痛!


    当茶余饭后闲谈的日子是难受,可随着事情逐步淡化,官方也给出了解释是沈青词有机密任务在身,被紧急调走,所以才有了那天订婚宴上,宾客满席却只他阎契一人孤零零站着开天窗的可笑场面。


    但这个人,后来再也没出现过了。


    一开始阎契不信他的不告而别。


    后来阎契坚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再后来,究竟是不甘心,还是在爱着,阎契已经分辨不清了。


    风言风语自然只一时,概因阎家威严足够,这事过一段时间,也就过去了。


    ——沈青词这等微末之士的逃婚,于阎家这棵不可撼动的大树来说,是一个极细枝末节的分叉,“啪嗒”一声金剪修枝,反而让那些先前大失所望的世家们,又起了些蠢蠢欲动的心思。


    阎契?


    阎契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货的姓氏,他若恢复自由身,岂不是又有了联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