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无惨啊,你好惨啊

作品:《综夫人她又美又撩

    产物敷无惨死掉了。


    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夫人头上。


    夫人伏在无惨尸体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眼眸微微泛红。


    夫人看不见的地方。


    无惨抱着夫人的腿,舔着夫人的手,蹭到夫人脸颊上恨不得吮吸夫人的眼泪,他快活极了。


    夫人……夫人……


    你是爱我的,对吗?


    夫人……


    你只在乎我对吗?


    那些野男人只是你贪玩时的工具。


    没事,你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我原谅你,我立刻就原谅你。


    明明失去心脏,可剧烈的心跳声让他产生了被深爱的满足感。


    下一秒。


    无惨就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收回脚的芦屋道满弹了下不存在的灰烬。


    落在夫人肩膀上的手轻描淡写地拂去某些看不见的“痕迹”。


    “夫人啊,请保重身体啊。”


    对于芦屋道满而言,死亡是日常,是虚空见惯的事情。


    死的是夫人的丈夫这件事叫他有一点点的意外。


    原来那两位看似风光齐月的阴阳师竟然嫉妒心如此强烈。


    连区区一只怨鬼都容不下了吗?


    不像他,从来不把夫人的丈夫看在眼里,也从来不会因为嫉妒变成失控的模样。


    所以他也不会因为夫人丈夫的死而欣喜若狂。


    高大健壮的身体站在夫人身后,冰冷的寒风吹拂男人的头发,英气逼人,五官锐利的脸上,因为耳边的哭声而变得有些不耐烦。


    他是个善变的男人。


    当他觉得不喜欢的时候,兴趣就会逐渐衰退。


    但他迷恋夫人的气息。


    仅仅只是迷恋而已,看不见底的眸子落在夫人的身上,带着一丝冰冷的凝视。


    他很喜欢夫人的气息。


    但喜欢是不够的。


    芦屋道满的脸上,有种耐人寻味的冷漠。


    这种冷漠让看似大大咧咧的男人带了难以言喻的神性,或者魔性。


    一个活了太久的人,本质上不能叫做人。


    只能叫“怪物”。


    这样的怪物,京都有三个。


    这三个都和夫人有不浅的纠缠。


    一脚踹飞再次扑上来的怨鬼,是叫产物敷无惨吧?


    真是有点惨呢。


    那两位阴阳师真不是良善人,两重施咒的痕迹直接把无惨困在生与死之间。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腐烂,但灵魂仍然能感受到世间的一切又不被任何存在,人,妖,鬼,包括神明也看不到他的存在。


    哦,只有他这样的怪物。


    真是……


    有点无趣了呀。


    就在他考虑是否要结束这段关系时……


    凄冷的月光落在夫人苍白幽艳的脸庞上。


    晚风格外偏爱夫人。


    乌黑的长发粘在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就像一块没有瑕疵的冷玉。


    唯有那双凄清至极,哀怨婉转的眸子落下晶莹剔透的眼泪往来时——


    微微发红的眼尾让芦屋道满鬼使神差想起方才的滋味——


    销魂蚀骨的温柔里,夫人难以忍受地落下眼泪,用颤颤的声音来哀求他轻点……


    令他一见钟情的皮囊下,藏着多么叫人怜爱的灵魂啊。


    小小的,恨不得叫他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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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唇齿间把玩吞下。


    轻轻一咬,就受不了一样哭泣起来。


    锋利的犬齿抵住了舌尖,不经意咬出腥甜的味儿,滚动的喉咙溢出滚烫的气息,就像看似凝固的黑色岩浆拂去上面的黑灰,露出下面温度可怕的灼热液体。


    仅仅是被夫人看一眼,就一眼,什么不耐烦什么兴趣衰减通通不存在了。


    他用贪婪颤栗的目光描述夫人的脸庞,就像一只隔空舔舐夫人的gou,哦,不光是他,还有一个趴在夫人脚底下喊着“鸢”的流浪者……


    “您需要我吗?”


    在下擅长咒杀呢。


    就算是神明,只要您需要,在下也能沙袋哦。


    “什么都能满足夫人哦。”


    金银珠宝,或者是……产物敷的权力财产……


    再贪婪一些吧……


    我亲爱的夫人。


    可惜,芦屋道满没有意识到夫人是个贪财,足不出户,困于后院的女人。


    杀人什么的。


    夫人完全没想到。


    她那空空如也的可爱花瓶脑袋里最大的恶意就是夺走无惨家产!


    于是。


    夫人含着眼泪,用芦屋道满,不,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抗不了的期盼眼神望过去。


    “什么都可以吗?”


    “什么都可以。”


    瞧,怯怯的夫人多可爱。


    俯身拥抱夫人的芦屋道满感受怀里温香软玉,心也变得柔软了。


    要什么都满足你哦。


    芦屋道满许出这世上最可怕的承诺。


    手握“利器”的夫人樱唇颤颤:“那么,可以和我生个孩子吗?”


    芦屋道满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