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惩治

作品:《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

    郝孟野预感不妙。


    “停车!”


    车停住,正想掀车帘看看,听里面余笙笙道“郝统领,我没事,走吧。”


    她语气听上去正常,但声音有点细小。


    郝孟野微蹙眉,看看不远处的宫门“余小姐,马上到宫门,你得下车,真没事?”


    “没事,郝统领放心。”


    马车停在宫门前,侍卫见是郝孟野,都行礼问好。


    郝孟野颔首“皇后娘娘有旨,宣余小姐进宫。”


    侍卫迅速退开,余笙笙从马车上下来,垂眸跟在郝孟野身后。


    这是她第二次进宫。


    第一次是刚回苏家不久,跟着苏夫人来,也是见皇后。


    那时候她的心情是紧张又有点雀跃,看什么都好奇,虽然低着头,但眼角余光总忍不住飘向四周。


    而此时,她踏在青石砖路上,对四周的任何事物丝毫不感兴趣,连一棵树都带给她压迫感。


    一步步走近中宫,一步步像踏在心尖上,呼吸也寸寸收紧。


    郝孟野回头掠她一眼,她低着头,细嫩的脖颈纤细得一把就能掐断。


    她身上隐约还有黄果的香气,比刚下车的时候淡了许多。


    她在车上把黄果吃了?


    郝孟野能感觉到她的紧张,甚至是恐惧,这种情况之下,她还有心思吃黄果。


    真是看不懂她。


    快到皇后宫中时,郝孟野低声道“余小姐,我不能陪你进去,就在宫门外等你。”


    余笙笙喉咙轻滚“好。”


    行至宫门前,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刻薄,从余笙笙头顶上飘来。


    “余小姐,又见面了。”


    余笙笙福身道“宋女官。”


    宋女官没理她,对郝孟野行个礼“郝统领,还劳烦您跑一趟,实在担当不起。”


    郝孟野面无表情,语气淡淡“无妨,护送犯人,不出差错,乃本官职责所在。”


    宋女官笑容微深“这才离开几天,又犯了错,实在丢娘娘的脸,余小姐,跟我来吧。”


    余笙笙跟着她进去,在与郝孟野擦肩而过的时候,郝孟野已经闻不到她身上的黄果味道,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嘴唇似乎红了些。


    郝孟野收回思绪和目光,暗想,自己也真是莫名其妙,没事关注她的嘴干什么。


    余笙笙双手在袖中无声握紧,身上微微刺痛。


    宋女官在前面引路,刻薄的语气比冰还凉“连镇侫楼你都能进,你可真有本事。”


    “怎么,还想勾引郝孟野?我可告诉你,他可不是别苑的那些护院马夫,要是招惹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女官说笑了,奴不敢。”余笙笙低声回。


    宋女官停步回身,目光薄刃似地刮她的皮,削她的骨。


    “不敢,你在别苑的时候,可没少干这事儿。”


    余笙笙抿唇不语,什么护院马夫,她怎么会和那些人有什么牵扯?不过就是欲加之罪罢了。


    宋女官年过二十五,却始终没被放出宫去,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小宫女,在别苑时,余笙笙是首当其冲。


    宋女官掐住她的下巴“给我听好了,进去以后乖一些,要是敢惹得皇后娘娘不高兴……”


    “奴不敢。”


    皇后端庄,不是美艳那一类,但言行举止十足的国母风范。


    她稳稳坐着,正饮凉茶,外面热,屋里凉爽,余笙笙一迈进来,忍不住打个寒颤。


    “奴婢余笙笙,拜见皇后娘娘。”


    余笙笙恭敬跪下,动作标准,一点错处都不敢有。


    她双手交叠,按在地砖上,额头抵在手背上。


    掌心挨着凉凉的地砖,凉意从掌心蔓延至全身,她身上的刺痛微烫,略微缓解一些。


    但她此时心弦紧绷,全身都像拉开的弓,一刻也不敢放松。


    皇后没叫起。


    一直到茶喝半盏,才放下茶盏,声音比落盏声更清冷。


    “余笙笙,你还真是一天都不消停,为你办的赏荷宴,不好好表现,反而把自己折腾进镇侫楼。”


    皇后声音缓缓,字字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压得余笙笙骨头都发酸。


    “还竟敢肖想荣阳郡主的未婚夫,谁给你的胆子?看来,你把本宫的教诲,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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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成耳旁风。”


    她手一挥,宋女官端上个托盘里,里面明晃晃放着十几根银针。


    “上前来。”


    余笙笙心头一颤,用力闭闭眼睛,直起腰身,跪走到皇后面前。


    皇后依旧端庄地坐着,表情都没有变,带笑的眉眼和太子很像。


    她再一挥手,宋女官拿起一根银针,就要狠狠扎向她的耳垂。


    余笙笙心一沉,双手握紧,却没敢躲。


    针尖扎上皮肤,血珠滚出来,尖锐的疼痛让余笙笙差点叫出声,她紧咬牙关忍住,脸也涨红。


    很快,皇后发现她身上的红退不下,块块若斑。


    她本就皮肤白,一红就分外明显。


    皇后看到这些红斑,心头一激凌,涌起浓浓的厌恶。


    “退后!”


    宋女官还意犹未尽,闻言只能收好“滚远些!”


    余笙笙后退,重新跪好“娘娘,奴婢也是身不由己,苏家逼迫我去救少将军,我不敢不从,镇侫楼怀疑他,须得有一个人留下,被舍弃的只能是我。”


    皇后目光微深看着她,宋女官想说什么,皇后摆手制止。


    余笙笙这话说的是事实,苏家是什么人,她心里很清楚。


    “你与郝孟野,是什么关系?他竟亲自送你来。”


    这才是皇后想问的。


    “回娘娘,奴婢怎会与郝统领有什么关系,他扣住我,无非是还怀疑少将军,想拿捏住一个人,刚好那个人就是我罢了。”


    “他也不是陪我进宫,是押解。”


    余笙笙的脸更红,眼白都布满血丝,说话时喉咙都沙哑,嘴唇红得像喝过血。


    皇后厌恶地别开目光“如此最好,本宫警告你,乖乖等孔德昭入京,等与他见面,不要提去过镇侫楼的事,明白吗?”


    余笙笙忍着难受,呼吸都有点急促“明白。”


    宋女官一脚踩上她的手指“重说。”


    余笙笙额头涌出冷汗“奴,明白。”


    话音落,院中响起脚步声,还有众人向太子请安的声音。


    宋女官收回脚,太子迈进步,目光锁定余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