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嗳?我请柬呢?
作品:《皇帝宠臣?不,我一身反骨!》天宝阁的幕后东主是谁没人知道。 但按照季零尘的推测,这天宝阁的背后有左相的影子。 但这地方,左相从未来过。 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季博常看着眼前的天宝阁眼内带着些许震撼之色。 地段不算繁华,但占地的面积却是极广。 三层木楼建筑挂满了灯笼,一派灯火通明之色。 而在天宝阁之前,已是停满了各种装饰豪华的马车,车夫们却没有一人在闲聊,而是在打理着驾车的大马。 看来无论在哪个年代,能成为领导司机的都不是普通人。 相比之下,自已乘坐来的马车太普通了些,季宝盖和那些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的车夫一比,根本就没法要了。 如果把自已的马车比作捷达,还是烧机油的那种,那其他的马车最差都是四个圈,还是退役特种兵保镖兼司机的那种。 没法比,差距太大。 此刻灯火通明的大门口,天宝阁的伙计正在满面笑容的向内迎客。 但和季博常不同的是,他们穿的都是便服。 其实季博常的雍律使袍服和便服也没啥区别,这玩意本身就不是官袍制式。 而且雍律使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估计现在还能认出雍律使袍服的少之又少。 马车停好,季博常抱着厚厚的雍律带着季宝盖朝着天宝阁大步而去。 “请留步,天宝阁只招待贵人,请出示请柬。” 毫无意外的,季博常被大门口的伙计拦了下来。 能来天宝阁都是官老爷,在帝都之外任职的官爷偶尔也会出现,所以门口的伙计说的还算客气。 看着对自已笑着伸手的伙计,季博常拍了拍抱在怀里的雍律开口回道。 “没有。” 这两字一出,伙计脸上的笑意顿时消散。 若不是吃不准季博常的身份,光凭他这副打扮就把他哄走了。 屎绿色的袍子怀里还抱着一本厚厚书册,哪个出身贵富之家的公子会是这副打扮。 而且屎绿色的袍子看着就不是什么名贵面料,定是某个外地来参加科举的穷书生,想要到天宝阁碰运气来了。 就在门口伙计脸色冷下来的同时,天宝阁三楼一处雅间内,数名气质不凡之人正在饮茶交谈。 来天宝阁不穿官服,但每一个步骤都是严格按照官阶身份划分的,能登上三楼的都是朝堂大人物。 “诸位,对这季家如何看待啊?” 说话的,是吏部左侍郎左奉节。 这话问出,在场无人开口,十几息之后,一人才开口说道。 “我并不相信季零尘真的投靠了圣上,但不得不防,可这季零尘之子昨日先是在右相府逗留一个时辰之久,随后又在左相府里用了午饭。” 话音落下,另一人接口道。 “而且他还医好了左相夫人的眼疾,如今左相夫人对其称赞有加很是喜爱。” “莫要忘了还有灵妃对其的善意。” “这季家子之前默默无闻,怎地突然之间成为了大人物们的座上宾,如今更被封为雍律使,这前后矛盾的身份实在让人看不透。” 待众人说完之后,左奉节放下茶盏缓缓开口。 “其实左相大人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交好,但要敬而远之。” 这话一出,所有人纷纷看去。 “左大人能否再说的明了些。” 左奉节闻言微微一笑。 “交好,季零尘便不会乱咬,敬而远之,是为看清陛下究竟何意。” 众人闻言纷纷恍然,所以在这一刻他们定下对季家的态度。 敬而远之,毕竟现在这父子俩的杀伤力太强了些,若是谁这个时候不长眼跳出来,必会被这父子俩拎出来送给皇帝干掉。 狗屎弄脏了你的鞋,你若是和狗屎玩命只会沾你一身臭粑粑。 现在的季家就这德行。 而这话的背后还有一层更深的含义,瓦解。 “一月期限到,陛下一定会把季零尘捉拿下狱,届时我们所有人一起上奏求情的同时,再各自拿出一笔银子,不必太多,更不必达到三百万两之数。”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的眼睛同时一亮。 “同时上奏并拿出家中之银用于赈灾,只要稍加宣传,百姓就会知道赈灾之银并非来自朝廷,而是群臣。” “救灾民于水火的,也是群臣。” “而那季零尘经此一事,便会真正的成为我们的一员,户部也再不是张白衣一人的天下,再谋共事便不会被束缚手脚,如此,一箭三雕。” 哈哈哈.... “什么?” “没有请柬就不能进?” “那他怎么能进?” 看守大门伙计的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因为季博常手指的,正是天宝阁的熟客礼部员外郎周开作。 “周大人乃是礼部员外郎,正五品官员,无请柬也为天宝阁贵客。” 伙计说完,本是不予理会的周开作闻言,脸带讥诮的转头看向季博常。 “哪来的穷酸书生,乱棍打走免得惊扰了议事的大人们。” 说完,眼带无尽嫌恶的转头欲要迈步走进天宝阁。 而经过季博常的一闹,天宝阁的门口也是聚集了不少人。 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于周开作一般无二。 “书呆子一个,也想来天宝阁寻求机缘,当真可笑。” “你们看看他身上的袍子,屎绿色的,就这等布料低劣的袍子,怕也是他平日舍不得拿出来穿的东西。” “看到他手里的书册了吗,估计是想用这个标榜自已学富五车,想要博得某位大人的招揽,这异想天开的模样当真滑稽,哈哈哈...” 在他们眼里,季博常这样的人连让他们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之后,便相互笑谈的准备迈步走进天宝阁的大门。 可还未迈进天宝阁的大门,季博常的声音让他们的脚步一滞。 “请柬而已,拿给你就是了。” 说着伸手入怀取出一物,看了一眼后微微摇头的丢在桌子上。 “嗳?我请柬呢?” 咣当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看清丢在桌子上的东西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户部外事郎随身官印,从五品。 咣当又是一物被都在桌子上,户部观政郎身份令牌。 “嗳?我请柬呢?” 咣当,又是一物被出现在了桌子上。 吏部主事郎随身官印,从五品。 咣当,吏部观政郎身份令牌。 “嗳?我请柬呢?” 随手在袍袖里再次摸出一物丢在桌子上。 天宝阁的大门口很亮,亮到所有人都能看清那被都丢出的令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御”字,而御字的四周,还盘绕着皇家独有龙纹。 御赐令牌! 而且是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御赐令牌! 懵了,所有人保持着转头的姿势,仿似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的盯着那枚御赐令牌一动不动。 而就再他们被这枚令牌震惊到喉咙不自觉滚动的时候。 季博常的声音再次响起。 “嗳?我请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