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何大清落入陷阱,离开四九城
作品:《四合院:52年逃荒,镇压禽兽》 何大清一听白寡妇要走,心猛地一沉,急切地拦住她:
“月娥!别走行不行?”
他声音带着恳求。
“你把孩子接来四九城,这里不比保定强百倍?”
“我何大清拍胸脯跟你保证,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傻柱和雨水吃啥,他们就吃啥,绝不让他们饿着冻着!”
白寡妇却只是轻轻摇头,语气决绝的道:
“何大哥,你的心意我懂。”
“但保定是我的根,不光有孩子,还有老人等着我养老送终呢。”
她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何大清:
“大清,要不…你跟我回保定吧?凭你的手艺,在哪儿不能吃香喝辣?”
“回保定?”
何大清脸色骤变,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在四九城有家有业,儿女双全,大厨身份体面。
对白寡妇,他确实动心,甚至有些“馋”,但那是建立在白寡妇带孩嫁过来的前提下。
让他放弃这一切,背井离乡去个陌生地方?他本能地抗拒。
看着白寡妇期盼的眼神,何大清眼神躲闪,嗫嚅道:“这,这事儿太突然了。你容我回去好好想想!”
白寡妇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低下头,声音也冷了几分:
“算了,就当是…有缘无分吧。”
她把酒和花生米硬塞到何大清手里,又把那个装着半只鸡的饭盒推回去:
“你的菜,今天就不吃了。”
“回吧,孩子还在家等你呢。”
说完,她推开何大清的手,转身快步回了屋,门“咔哒”一声关上。
何大清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又酸又软,差点就冲口答应跟她走。
可转念一想,以他的条件,在四九城找个合适的女人并非难事,何必守着这白寡妇呢?
他心事重重地拎着东西,一步三回头地往家走。
门后的白寡妇,透过门缝紧盯着何大清的身影。
见他竟真的没有追来,而是落寞地回去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和焦虑。
转身进屋,易中海正坐在暗处等着。
“不行。”白寡妇没好气地说,“他压根不愿意跟我走!看来只能按第二个
法子来了。不过易师傅你答应我的两百块该给了吧?”
易中海鼻腔里哼了一声。
随即慢条斯理地掏出两沓厚厚的钞票递过去:
“拿着白纸黑字收条写好。”
他并不担心白寡妇反悔一切都在他算计之中。
何大清拎着酒菜回到家心里堵得慌。
傻柱和何雨水看见丰盛的晚餐尤其是那半只鸡立刻欢呼着扑上来。
何大清看着儿女高兴的样子想到白寡妇即将离去心中苦闷更甚。
他拧开酒瓶也不用杯对着瓶口就灌了起来。
烦心事加上酒精上头
就在他借酒浇愁之际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家门口掠过。
是白寡妇!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往外走?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一股邪火夹杂着酒劲猛地窜了上来。
他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月色昏暗冷风飕飕。
何大清尾随着白寡妇见她径直走向四合院后面那个孤零零的旱厕。
这里偏僻四下无人只有惨淡的月光勉强勾勒出白寡妇那扭动的腰肢和丰满的身姿。
酒精和即将“永别”的刺激彻底烧毁了何大清的理智。
想到白寡妇之前对自己流露的情意一股蛮横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猛地加快脚步从后面一把死死抱住了白寡妇!
“啊——!”
白寡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月娥别叫!是我大清!”
何大清喘着粗气酒气喷在她耳边。
白寡妇剧烈挣扎起来:
“何大清?!”
“你干什么?!”
“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她的挣扎看似用力落在何大清手里却感觉绵软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撩拨。
这更刺激了何大清他一只手用力钳制住白寡妇的双腕另一只手开始胡乱摸索嘴里语无伦次:
“月娥别别走”
“就这一回就一回你就跟了我吧。”
“我有钱给你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猴急地将白寡妇往旁边一棵大槐树下拉扯。
却浑然没有发现,一个身影正无声无息地靠近过来。
白寡妇被他压在粗糙的树干上,扭动着身体,口中连连喊着“不要!放开!”,但这挣扎在何大清听来如同催化剂。
黑暗中。
几番纠缠,障碍解除。
一分钟后.
白寡妇伏在树干上,带着哭腔控诉:
“大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这是在糟践我”
“我还不如**算了。”
“呜呜.”
那哭声哀婉,却总透着一丝刻意。
但已经上头的何大清,此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何大清对着白寡妇道:“月娥,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突然!
一声厉喝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
“谁?!哪个王八蛋在那儿耍流氓!”
紧接着,一根粗硬的棍子带着风声狠狠砸在何大清的后背上!
“嗷!”
剧痛让何大清瞬间清醒,手一松。
白寡妇趁机挣脱,慌乱地提起裤子,头也不回地朝着院子方向跌跌撞撞跑去,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何大清彻底慌了神!
他手忙脚乱地提裤子,狼狈不堪地躲避着身后接连落下的棍棒。
“别打!别打了!”
他终于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惊恐地喊道,“老易,是我!何大清!”
棍子骤然停住。
“何大清?!”
易中海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借着月光,两人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气氛瞬间凝固,尴尬得令人窒息。
易中海指着何大清,痛心疾首地斥责:
“老何!怎么会是你?!”
“刚才那是月娥吧?”
“你你糊涂啊!”
“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月娥性子烈,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你是要吃枪子儿还是要蹲十几年大狱?!”
“你唉!”
易中海重重叹了口气:“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先去看看月娥,千万别让她想不开寻
了短见!”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急匆匆地也向院子跑去。
留下何大清一个人呆立在冰冷的夜风里。
何大清浑身冷汗涔涔。
酒意早已被恐惧驱散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还知道提起裤子,朝院里走去。
何大清失魂落魄地回到院子。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走向易中海家。
只见白寡妇正伏在易家炕上,肩膀一耸一耸地“痛哭”。
一大妈在旁边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易中海则沉着脸站在一旁。
看到何大清进来,易中海和一大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
何大清此刻满心只有恐惧和巨大的愧疚,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力去细想今晚这蹊跷的巧合。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白寡妇的背影,声音干涩:
“月娥。”
“今晚是我混蛋,我不是人!”
“我我认打认罚!”
“你说,这事儿怎么才能了?”
听到他的声音。
白寡妇猛地抬起头。
她脸上泪痕交错,眼中充满了“悲愤”与“绝望”:
“何大清!我本以为你是个老实可靠的好人。”
“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你玷污了我,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白寡妇突然发力就要往墙上撞去!
“月娥!使不得!”
易中海和一大妈慌忙死死拉住她,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何大清也被这寻死的架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作揖:“月娥!别!千万别!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一番撕扯哭嚎后,白寡妇被按回炕上。
她喘着粗气,瞪着何大清,一字一句道:
“何大清!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条:明天一早,跟我回保定!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不许再踏进四九城一步!”
“第二条:我现在就去**局告你!告你耍流氓!该怎么判,我认了!是吃枪子还是蹲大牢,都是你的报应!”
何大清如遭雷击,彻底懵了。
这时。
易中海“适时”地站出来打圆场。
他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月娥啊,消消气!”
“大清他肯定是一时糊涂,酒劲上头才犯了混!”
“你看他现在也知道错了,后悔得要死!”
“不过.”
易中海话锋一转,看向何大清:
“大清啊,傻柱和雨水还在四九城呢,他们怎么办?”
“月娥,要不你把孩子接来四九城?”
“让大清以后一起养着?这样不也挺好?”
何大清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看向易中海,连忙附和:
“对对对!”
“月娥!你把孩子接来!”
“我发誓,以后一定把他们当亲生的!”
“在四九城,孩子们将来也有好前程啊!”
白寡妇心中暗骂易中海狡猾,面上却只能按计划行事,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行!保定才是我家!”
“我在四九城人生地不熟,一天都不想多待!”
“何大清,就这两条路,你选!”
何大清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
过了好半晌,他才颓然低下头,声音嘶哑,充满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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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和认命:
“好,我我跟你回保定。”
屋里几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而复杂。
白寡妇立刻逼问:
“好!那就这么定了!”
“明天一早,火车站见!”
“有一班去保定的车。”
“何大清,你要是敢不来.”
白寡妇眼神冰冷的道:“我就直接去**局!”
说完,她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看何大清。
何大清知道,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再无退路。
想到傻柱和年幼的雨水,他的心像被刀绞一般。
何大清艰难地转向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老易,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以后在院子里,柱子和雨水就拜托你和嫂子多照应点了。”
“特别是雨水,她还小。”
“柱子那傻小子,皮实,也快出师了,能养活自己”
“以后我每月寄二十块钱回来”
何大清说着目光瞥向白寡妇见她没有出声反对才稍微松了口气。
**这是白寡妇故意留的一丝余地不能把人逼到绝境。
不然何大清破罐子破摔就麻烦了。
此时。
易中海脸上满是“痛心”和“惋惜”重重叹息道:
“大清!你糊涂啊!”
“唉!你放心去吧。”
“柱子和雨水我会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照顾的!”
这番“肺腑之言”却让何大清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寒意。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混乱的思绪根本无法理清。
随后。
何大清回到自己冰冷的屋子。
雨水已经熟睡。
傻柱还强撑着没睡坐在板凳上打盹见何大清回来揉着眼睛嘟囔:“爹你干嘛去了?这么晚困**我去睡了。”
“柱子等等!”
何大清叫住儿子。
刚才在易家一片混乱让何大清没办法想太多。
此刻稍微冷静下来几天来的种种疑点尤其是苏远之前的警告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入脑海。
这根本就是个圈套!
可那又如何?
他确实对白寡妇做了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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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反悔?等待他的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更糟!
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想到这。
何大清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看着眼前还懵懂无知的傻儿子何大清心中百感交集。
这事他没法说更说不清。
他只能强压着翻腾的心绪语重心长地叮嘱:
“柱子你也不小了眼看就是大人了。”
“以后做事稳重点多动动脑子别傻乎乎的光知道抡勺把子。”
“记住爹以前跟你说的多跟苏远学学多亲近亲近。”
“还有.在这院子里别谁的话都信!”
“长点心眼儿!”
“跟着苏远和秦淮茹他们走准没错。”
“明白吗?”
傻柱困得眼皮打架根本没听进去几句。
只是敷衍地点
头:“嗯嗯知道了爹”
何大清看着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地挥挥手:
“去吧睡吧。”
这一夜何大清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色微明。
悔恨、不甘、对儿女的担忧、对未来的茫然.
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
次日清晨院子里的人陆续出门上班。
何大清是食堂主厨可以晚点去。
他失魂落魄地起床草草洗漱食不知味地扒拉着早饭。
出门时正撞见背着简单行李的白寡妇。
白寡妇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下头快步走出了院子。
何大清眼神空洞地望着她的背影
他木然地摇摇头等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才从床底下拖出那个连夜收拾好的旧行李箱。
四岁的何雨水揉着眼睛懵懂地看着父亲和他手里的大箱子奶声奶气地问:“爹?去哪儿?”
何大清看着小女儿纯真的眼睛心如刀割。
对傻柱他或许还能狠心可眼前这小小的女儿
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手轻轻拍了拍雨水的头声音沙哑道:
“雨水乖去一大妈家玩会儿。”
“爹爹出门办点事。”
说完何大清不敢再看女儿的眼睛猛地提起箱子。
最后深深地、充满眷恋与痛楚地环顾了一眼这个家。
然后决绝地转身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匆匆逃离了四合院。
院子里零星几个晚出门的邻居看到拎着箱子的何大清并未在意。
何大清偶尔会出去接私活带个箱子很正常。
何大清离开院子后。
在胡同口叫了辆人力车哑着嗓子:
“去火车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