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停下动作, 长舒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时候又会叫了。”


    他把凤明从水里捞出来, 又压回床上,骑在凤明窄窄的腰间:“就这么叫, 会喘着叫相公吗?”


    凤明:“?”


    又来?


    景恒冷笑一声:“来,我教你。”


    他的手大而有力, 使劲捏着僵硬的肩颈肌肉, 真是又痛又舒服。


    凤明哼哼唧唧地喘出声, 果然很好听,他不服气:“喘着……叫相公,你先叫。”


    景恒问:“我叫你就叫?”


    他拇指含着内力,按压肩胛之间的穴位,凤明扭得也好看,好似一条脱了水的鱼.


    肌肉被大力揉按的凤明舒爽几乎受不住,抓着床单往前爬,躲避身后铁爪。


    景恒卡着凤明的腰,把他拽回来,牢牢压在身下:“相公,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给你捏足呢。”


    捏足时,凤明双足抹着滑腻香膏,景恒托着雪白玉足,用食指关节顶按涌泉穴,凤明眼角泛红,泡澡按摩下来周身经脉顺通,全身发热,脸上难得露出些健康血色。


    景恒的大手揉捏着凤明的脚,凤明发出短促的鼻音。


    “好听,再叫。”景恒手下缓缓施力,如愿以偿,听见凤明舒服地哼唧声,评价道:“难伺候。”


    景恒换了只脚捏:“下次就这么叫,叫的相公心里舒坦了,还给你捏脚。”


    捏脚确实舒服,凤明乖乖巧巧,应了一声,他空着的那只脚踩在宝剑上:“这般舒坦吗?”


    “梅开三度,”景恒挑眉:“我吃得消,我给你按,你给我按,好不好。”


    “成交。”


    厢房又有动静传出来,天都黑了也没停。


    彩墨心惊肉跳 ,怕别人听见,歇了一天生意。


    他坐在月下,感叹年轻人的体力,心疼老朋友的腰。


    这三、四个个时辰下来,就是久经风月的他也受不住,初次就这般骇人听闻,受刑似的作弄下来,当真恐怖如斯。


    彩墨晚上难得清闲,早早睡下,白日里睡得多,晚上睡得又早,翌日鸡叫过三遍,他被吵醒,再睡不着,生了会儿闷气,把被子蹬开出门洗漱。


    一出门,晨光微熹,凤明在院中舞剑。


    彩墨:“???”


    一定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他合上门,重新打开。


    凤明武功出类拔萃不假,但也……不至于练成钢筋铁骨吧!


    彩墨看凤明在院中翻飞纵跃,那腰、那腿,完全没有使用过度的模样,真是十分震惊。


    凤明招式挥洒自如,一段舞毕,彩墨殷勤上前递上帕子:“世子呢?”


    凤明没怎出汗,拿了帕子擦擦手,仰头间暴露出颈间嫣红吻痕:“还睡着。”


    什么?


    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昨日厢房的床摇了接近四个时辰,第二日凤明精神大振、闻鸡起舞,景恒却困顿不已、起不来床。


    他就说凤明美丽绝伦不似凡人,没准就是狐狸成了精也说不准。难怪冷冷清清、不动声色也能把那些皇子王孙迷得神魂颠倒。


    他彩墨虽有沉鱼之姿,但比这妖精显然逊色。


    彩墨手中用蜀锦梨花扇遮住唇,悄声问:“您……不累啊?”


    “一段剑法而已。”凤明凝视彩墨,严肃问:“你的功夫是不是都荒废了?”


    彩墨找回几分曾经被凤明按着练剑的恐惧。


    他啧了一声:“我说昨天,您和世子……”


    凤明哦了一声,恍然大悟:“不累。为何会累,都是景恒在动作。”


    他反问彩墨:“你每次都很累吗?”


    “要是四个时辰,谁不累啊。”花魁的业务能力受到质疑,彩墨从自身找不到原因,他破罐子破摔,索性问得更明白些:“你都不疼吗?”


    凤明不知为何会疼,他反复思索,未解其中关窍:“没甚感觉。”


    没感觉?这怎会没感觉,就是根筷子,也不会没感觉啊。彩墨瞪大双眼,猫儿圆的眼睛里写满疑惑,终于问出关键:“你……真做了吗,做四个时辰怎会不疼?”


    甚么做不做的,尽是污言秽语。


    凤明皱起眉,训斥道:“定是你荒废了功夫,才会百般不适。成年男子不过百余斤而已,纵然压在身上四个时辰,也不该腰疼。你在此处先扎三个时辰马步,不可偷懒。”


    景恒习武不过一年,逃难时每天背着他何止四个时辰,一连九日也没腰疼。


    反观彩墨,习武十余年,曾经也是东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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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流高手,如今体能竟还不若景恒,定是耽于玩乐,疏于练习所致。


    凤明怒其不争,留下任务,兀自转身走了。


    彩墨气得跺脚,心说看凤明这活蹦乱跳的样子,要么凤明是狐狸成精,要么景恒银枪蜡杆。


    问题肯定在这两个人身上!


    他把长袍扎在腰间,在原地扎起马步。


    临近午时,景恒才趿拉这木屐走出厢房。


    他发衫凌乱,披着个外袍,被太阳晃得睁不开眼,景恒眯着眼,目光略过在院中罚站的彩墨,找到凤明,打了个哈欠:“彩墨干嘛呢?大太阳底下扎马步?”


    彩墨衣衫尽被汗湿,看着景恒那副阳气缺缺的模样,撇了撇嘴。


    凤明和朱汝熙正在凉亭中探讨金石丹之事,看了眼景恒:“他耽于玩乐,疏于练习,扎个马步腿都抖,难怪成日腰疼。”


    “我看他扎得挺好的,”景恒替他求情:“这么晒,脸都晒焦了,快让他回去歇着吧。”


    凤明见时辰差不多,略一颔首:“下去吧。”


    彩墨收了力,一屁股坐在地上:“世子爷够义气。”


    景恒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嘛。”


    彩墨抖着腿从地上站起来,腿根酸痛。他心里暗骂,妈的,弄得像老子被搞了四个时辰一样。


    他嫌弃地看了景恒一眼,怪他没用。


    景恒:“?”


    景恒若能把凤明折腾的下不来床,他何须倒这个大霉。景恒这般不中用,他需将这些年珍藏的《风月宝典四十八式》赠与景恒,助景恒早日降服凤明那狐妖。


    彩墨给景恒使了个眼色,景恒收到信号,成功寻得机会与彩墨接头,获得典藏版《风月宝典》一份。


    神医弟子无数,杏林之中有他们独特的消息来源,朱汝熙查到金石丹流传已久,其中的主要成分正是石虫蜜,具体比例需要时间研究配置。


    除此之外,他们还发现焚烧金石丹的烟雾可压制石虫蜜之毒。


    朱汝熙解释道:“石虫蜜会激发体内潜能,使人死于力竭。而金石丹恰好会使人体长期保持在一种虚弱的亢奋状态。这种亢奋的成因就与石虫蜜同源,足以欺骗毒素,虚弱致使毒素潜藏。二者相互中和,在体内达成微妙平衡。”


    中石虫蜜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