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天空乌云密布，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格外宁静。


    最近南边的事愈演愈烈，最先开始的是舆论战。


    老美官方媒体先发制人，说我们对南边的占领不过是口说无凭。


    央台国际频道马上进行回击，将各种历史文献翻译成英文，24小时循环播放。


    各种国际法专家你来我往，互相论证。


    口水战解决不了问题，最终还是要靠拳头说话。


    由于消息被压制，国内互联网上还是一片歌舞升平。


    网友从外网搬运的几个报道也很快消失。


    还有七天，演习即将开始。


    .......


    不用交易的日子，有些无聊。


    林凡度步来到楼上的抖音科技。


    金融不过输血的工具，抖音才是他的根本。


    柳雯雯主抓审核和内容，算法这一块还是由杨沫负责。


    林凡进来时，杨沫正在跟几个技术骨干在讨论技术问题。


    见到他过来也没起身，点头打了个招呼。


    “算法现在怎么样了？”


    “模块已经完善，现在正完善流量分发，等训练上一段时间，效率肯定不会比头条差。”


    杨沫现在压力非常大，三个月试用优化期就要结束，下个月即将大规模推广。


    “流量分发是什么?”


    林凡不懂技术，但是懂人心。


    现在正是关键阶段，如果不经常下来过问，可能员工就会懈怠。


    “就是一套筛选机制，根据用户的播放量，点赞率，转发率，还有评论互动来分发到不同的流量池，然后最终精准分发给用户。”


    杨沫很有耐心的解释。


    “嗯。”


    林凡点头，问道：“有没有需要我给你们解决的？”


    “没有。”


    犹豫片刻，杨沫问道：“老板，公司还招人吗？”


    她老师有个项目组，因为研发经费问题，正面临解散。


    在高校搞研发，并不是有技术就能申请到经费，还需要讲关系，讲人情世故。


    而她的老师，只能说太过耿直，不会拍马屁。


    “他们会来我这个小公司？”


    林凡有点不太相信，既然是杨沫老师的项目组，那技术一定不差，能选择的去处很多。


    那么多大厂都可以去？为什么要来抖音这个小公司呢？


    “老板，您对自己真是一无所知”


    杨沫翻了个白眼：“我们可不是什么小公司！”


    在强大的金钱攻势下，现在抖音科技聚集一群行业内顶尖人才。


    加上林凡在金融市场收割的巨额财富，基本不会出现经费不足的情况，待遇也属业内顶尖。


    由杨沫负责的算法部门，自然成了她校友的首选去处。


    毕竟很多大厂都讲资历，论资排辈的风气非常严重，不是有技术就能混的开。


    “宁为鸡首，不为牛尾！”


    林凡懂了：“他们有多少人？”


    “大概十多人。”


    怕老板不收，杨沫继续推销：“项目组之前从事的是人工智能开发，几个骨干都是计算机应用领域的专业人才，经验肯定比我丰富。”


    林凡沉吟片刻，如果真像杨沫说的这样，那抖音科技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现在有时间吗？”


    林凡说道：“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你的老师。”


    正好现在没事，亲自拜访更能体现出诚意，最好能将她的老师也一锅端。


    “好。”


    杨沫点头：“我马上联系老师。”


    .........


    技术方面林凡不懂，特地叫上陈东，一起出发前往复旦大学。


    没有惊动校方，会议室只有吴教授和他的几个学生在。


    “林总。”


    吴天明握着林凡的手，很是感慨：“没想到您会亲自来..”


    刚刚杨沫通知他，老板会亲自过来后，吓了他一跳。


    以林凡如今的身份地位，公司招聘几个员工完全没必要亲自出面。


    “吴老。”


    林凡笑着道：“杨沫极力推荐，肯定要亲自过来看看。”


    杨沫在一旁脸色微红，心里却异常高兴，老板能这么重视，是非常涨面子的事。


    几人闲聊几句后，留下陈东和这


    些技术员交流。


    林凡和吴教授来到隔壁的办公室落座。


    吴天明六十多岁，满头银发，精神奕奕，非常健谈。


    能做到复旦大学的教授，光有技术还不行，还得懂得人情世故。


    虽然平时最讨厌拍资本家的马屁，但是为了这群学生，吴天明也不得不陪着笑脸，狠狠将林凡夸奖了一番。


    大概过了半小时，陈东走了进来，微微朝林凡点了个头。


    吴天明明白，这是通过了考验。


    “林总。”


    吴天明笑着道：“我这群学生毕业后就一直留校跟着我，还望您多加照顾才是。”


    今天林凡能亲自过来，可见对技术这块的重视，但他还是不忘叮嘱几句。


    “吴老何不继续带着他们？”


    林凡笑了笑，继续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也加入我们公司？”


    很多公司都会邀请大学教授做顾问，平时也不用打卡上班，有技术难点的时候才需要用到他们。


    “我考虑下吧...”


    吴天明这才明白，为什么林凡会亲自出面，原来是冲着他来的。


    他是学校返聘的教授，项目组解散后，除开偶尔带带课，也没什么事做。


    能加入抖音科技做技术顾问其实也不错。


    双方交流的比较愉快，没有谈薪资问题，正式入职的时候，自然由人事部和他们谈。


    但是从杨沫的待遇来看，也知道林凡不会亏待他们。


    要不然也不会拜托杨沫进行引荐。


    ......


    从复旦大学回到公司后，林凡留下陈东，问道：“那支团队你打算怎么安排？”


    陈东是抖音科技的cto，如果全部安排到杨沫那里，可能会有不小意见，还是要征询下他的想法。


    陈东斟酌了下，这是林凡亲自出面邀请回来的人才，不好随意打发。


    如果全部下放到杨沫的部门，容易抱团，将来也不好掌控，迟早危及他cto的地位。


    老板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只能尽量客观公正说道：“他们是做人工智能面部采集的研发，经验水平都不在杨博士之下。”


    顿了顿。


    陈东偷瞄了林凡一眼：“我建议将视觉研究的分到视频美颜滤镜开发组，算法分析的留在杨博士的部门。”


    林凡嗯了一声，打量他一眼：“就按你说的办吧。”


    一下入职十多人，还全是杨沫的校友，全部留在一个组，肯定不利于稳定。


    如果陈东不介意也没事，既然他有自己的想法。


    林凡也愿意给他个面子！


    反正都在一个公司，正好美颜滤镜的开发也需要人。